當時的我,有一種埋怨和無可奈何的心理,心想學了法,知道不是病,卻偏要去靠醫生,主意識不強,我有啥辦法?因此也產生一種漠然心理。
當治療到十天左右時,「病」情時而輕時而重。醫生又建議到區級醫院做胸內支架手術,每個支架1萬多元,大約需做5~6個。我姑家小妹拿著片到區級醫院找熟識的醫生看,那裏的醫生也說,很嚴重,必須立即做支架。
我得知這個消息,心有點急,大姑同修家,因為別的原因已有一定的外債,如果真的給她做了支架,僅因為經濟原因,我大姑、大姑父同修就基本上脫離修煉了,會前功盡棄。想一想,大姑父初次學《轉法輪》學到第三講,抽煙就不舒服,他天目還曾顯示「法輪大法」三種不同字體顏色的字,及繁體字「真善忍」;爸爸同修天目見大姑是菩薩形像。都是多好的根基,多大的緣份。怎麼辦?這時心有點亂,不知如何是好。
早上3:40起床煉功,快結束時,心豁然敞亮了。大姑為甚麼住院了?首先找我自己,是我在帶著他倆共同學法。初引導他們學法時,舉了一些例子,學了法身體沒病,心胸開闊,師父法身保護等等好處。也許他們就是為這個而學。學的過程中,我完成任務式的一次一講,來了就學,學好了離開,有時也談點體會,那只是談點近段自己的經歷、收穫,但每一次的學法有甚麼感覺,收穫放在一邊。這是很大的漏,都是基點沒站好。學法是為明法理,是為同化大法,健康、平安、快樂等是一個修煉人心性真正達到標準時自然擁有的附帶品,不應為修煉人唯一求的。因為有漏才被鑽了空子,該怎麼辦?
這時我修煉中的感動、如何做的辦法都映入到我的大腦中,我立即拿起筆記錄下來,送給了大姑父同修,並明確告訴他們,「我認為做支架是多餘的,醫生並不知道真正的病因,只是把『病』推移了。」
過了二、三天,這裏的二姑同修建議大姑出院到母親同修那,因那裏有一個學法組,都是老同修,且修的比較精進。我與大姑商議,大姑同意。於是我們商定夏曆八月十三日出院,中秋節前一天,八月十四日去母親同修那。然而,沒想到,白天身體還正常,晚上大姑就疼的在病床上打滾,姑父給她吃止痛藥,平日2粒即見效,這次4粒、6粒都不行,整整折騰了一宿。天亮了,大姑疼的也動搖了,想按醫生說的,最低治療一個療程(28天)。姑父同修給了我電話告訴情況。我心裏明白一切,不是大姑疼,是那「靈體」疼,是它害怕了。
於是,我先通知二姑幫發正念,就一念定在夏曆八月十三出院,十四日去母親處,任何生命干擾不了。求師父加持,並給大姑清理空間場。也告訴了另一組同修及遠在百里外的母親同修協助發正念。同時,我已把師父的善解的法和排除舊勢力干擾的口訣抄錄給大姑,並同時抄錄了《洪吟二》〈正念正行〉、〈道中行〉、〈別哀〉給了大姑,已幫她分析了是假相,自己念正起來,主動清理自己的空間場;也讓大姑父同修認清這是假相,在大姑身邊近距離,排除一切雜念、發正念清場。回家後,又告訴輔導員姨立即到其他學員學法小組安排協助發正念。
當天,奇蹟出現了,以往,大姑晚上睡覺胸口會有隱疼,需含止痛藥,這次大姑安安穩穩睡了一宿。之後的四、五天再也沒有疼,十三日出院檢查,一切指標正常,十四日即坐車去了母親同修處。
辦理出院手續時,醫生說「不能辦出院手續,這個病況只能轉院,病人三個月內只能吃點稀飯。」可到了母親同修處,母親說:「沒事,不用管,想吃啥就吃!」於是,雞肉、排骨、油炸品,大姑都吃了一部份,且吃了小半碗水餃。當天煉功,五套功法一氣呵成。真的沒事。截止我寫這篇稿時已七天了,一、二天內偶爾隱疼了一會,一發正念就好,近幾天用餐,一頓能吃一大碗稀飯加三兩左右饅頭。大姑同修天天和同修學法、煉功,發正念,身體再也沒一點異常感受了。
這真是信師信法顯奇蹟,整體協助威力大。感謝師父的苦心安排。大姑住的特護病房五天內四人的生命消逝了,大姑「病」像,胸內大片淤血較為嚴重,為甚麼卻能安然無恙?沒大姑這次「病」,也許我們還是那種學法方式,大姑、大姑父也不會有到地級市與大組同修交流的願望和機會,大姑的心性、大姑父的心性、我的心性可能就是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