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春,在煉功點上煉功時,流鼻涕打噴嚏不止。同修說這是師父給你淨化身體呢。煉第二套功法時,覺的腰部暖暖的,項背部也熱乎乎的,非常舒服。從那以後,病痛都消失了。法輪功真是太神奇了!
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鎮壓大法,我想不通為甚麼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了?樓下住的就是居委會主任。派出所來人到我家查看,家人害怕,把師父的大法像和大法書都藏起來了。從那以後我放棄了修煉,基本上成了常人。
二零零四年,在同修的幫助下,學了師父的新經文,學會了發正念,糾正了煉功動作。我又恢復了修煉。兒子媳婦相繼下崗,由於親情放不下,我特別焦急,加之忙於常人的瑣碎事,學法少了,怕心、安逸心、急躁心等各種不好的常人心都出來了,以至於被舊勢力鑽了空子。
二零零六清明前,突然出現了腦梗的症狀,發正念右手抬不起來了,縮成了像雞爪子一樣,右腿像麵條一樣拖拉著。家人強行送到醫院,大夫嫌來晚了,後果不佳(因心腦血管病的最佳搶救時間是3至12小時)。而且我的梗塞部位在腦幹上,是最危險的。女兒一聽就急了,數落我不看病,不吃藥。大夫說先準備一萬元吧,住院。
同修知道後,馬上鼓勵我:不要怕,我們有師父在身邊,一定能度過這個魔難!並提醒我多發正念。我這才想起來自己是煉功人,有師父管著。我開始坐在床上發正念,求師父幫我,手能抬起來了,但指頭耷拉著,豎不起來。我就使勁往上拉,讓指頭豎起來,慢慢的手指能伸直了,豎起來了,像個發正念的樣子了。在師父的呵護下,我恢復的很快。腿消腫了,能下床了,能站了,能走幾步了。我看著師父的法像淚流滿面,感謝師父再一次救了我。我的生命是師父給延續來的,如果不修大法,那次或者一命嗚呼,或者癱在床上了。
我病房裏有三人,病狀都比我輕,有的已經花了一萬多,有的花了二萬多,而我只花了七千八,住了二十一天,是第一個走著出院的,家裏給準備的拐杖也沒用了。
回家後,抓緊時間學法、煉功、發正念,從僅能站幾分鐘,到能站十分鐘、半小時,從不能蹲到能蹲,從只能單盤到雙盤,恢復的很快。煉功打坐時,感覺身上熱乎乎的。自從改在早上煉功後(以前晚上煉),更覺神清氣爽,腿上更有勁了。上下樓梯不用再抓著護欄了,上下公交車也不那麼費勁了。
師父一直在呵護著我,在我身上發生了很多神奇的事:二零零七年夏天,我進商店買東西,上台階時,突然覺的頭暈,身子向後面摔去。我剛想喊師父,還沒喊出來,就覺的腦後有一大手向前推了一下,我就站直了,也抓住了門框。
今年新年前,我從兒子家出來下樓時踩空了,120多斤的我朝著前方102房間的門撲去,不知為何,回轉身坐在了103門口。老伴和兒子都嚇壞了(因為我28歲那年內外踝雙骨折,手臂、腳掌都骨折過)。我說別害怕,甚麼事都沒有。我讓他們慢慢扶我起來,坐公交車回家了。回去一看,只是褲子上有點土而已。家人再次親眼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從那以後,不再處處干擾了。有時看到我給別人講真相時,還幫著說幾句。
今年春天,我在學法小組學法時,我習慣性的拿出戴了近20年的老花鏡(左800度,右350度),同修說不用戴了,我就沒戴,學法時很順利就念下來了。
二零零七年下半年,廠子給我辦了醫保卡、「門規」,我一次也沒用過,現在卡上存著一千多元了。鄰居、親友都說我身體越來越好了。我說多虧大法救了我,我是最有福氣的人,因為我有師父管。
慈悲的師父不想落下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一再呵護著我,鼓勵我。我只有努力做好三件事,不能再讓師父操心。以前我做的最差勁的是面對面講真相,只侷限在親朋好友之間,今後我要走出去用我的親身經歷講真相,還有那麼多不明真相的人在等著救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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