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救度眾生 神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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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二月十七日】一九九七年也是中秋佳節剛過,一個偶然機會,得到了宇宙大法,那種喜悅,在我的心靈深處,無法用語言表達。那時學法,和同修一起洪法,證實法,把自己整個身心溶入大法中。下面和同修講三件小事,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1、送真相

我生活在一個離城市不遠的一個小鎮上,那裏人口居住不規則,尤其農村,幾乎家家養狗,每次發資料不管白天還是黑夜,總有狗的叫聲,開始不知道發正念,效果不那麼理想。那時我和同修分成組,每人一片,這樣一來,不落下每一戶。

一次快過年了,我提前往我要去的村子發正念,因是白天,每天四點去,六點回,往返一趟車。也順便看看昔日同修幫他們走出來,我到同修那,同修知道我來意之後,嚇的夠嗆,不敢聽我說。我就把資料帶上,去救度世人。村子來個生人,好奇,有遠遠站著看:「你幹啥?」有的問:「你找誰家還是串門?」碰到這些我就說收山貨,反正大包小包也挎著,熱心村民指點我誰家木耳好,在那條街住,我深知是師父從中幫我,順利的一會就發完了。

在車站碰到怕我出事的昔日同修,我語重心長的對他說:「萬古大法就一次,慈悲師父不落下每一個弟子,看著你們多著急呀。」望著眼淚汪汪的同修,我心裏有說不出的滋味,晚上打坐剛一入靜,眼前立即出現白天我發過資料的村子,銀黃色的光,發過資料地方呈現天清體透,非常好看,再看看沒有發過的林場,黑浪滾滾,這是師父在鼓勵我,讓我看到真相救人的巨大作用。

「十一」的前幾天,我們小組學完法後,同修商議要去一個交通不便,很可能是空白的村子發資料。我想,我們居住的城市資料遍地開花,而偏遠地區那些從高層來得救的生命,還在迷中,甚至大法是甚麼都不知道,更何況談三退保平安了,那裏沒有大法弟子,得到真相多難呀。臨行前,當我一立掌發正念,不知不覺淚流滿面,我發出強大正念,每一份真相資料(《九評》書、神韻光盤、小冊子)等,一家傳十家,親朋傳好友,哪怕受邪黨毒害最深的人,見到資料也會改變他的想法。進村沒發幾份,有一家因院落長,必須放到門外,怕他家撿不著,我就進院放他家離門口比較近的地方,猛一看一條狗尾巴晃得老歡了,我想他家總不能養一個不會叫的狗吧,轉念又一想,狗也有他明白的一念,它也想得救,我就說大黑狗你就記住法輪大法好,我走過的地,路過的樹,摸過的牆我都對他們打招呼,你們盼望的人終於來救你們了,記住大法好。

農村路坑坑窪窪,但我走起路來和市裏的水泥路沒有甚麼區別,記得每次發資料狗叫,碰到來往人很多,那天所到之處都是靜悄悄的。只要我們在法上做,用一顆修煉人慈悲的心去救眾生就無所不能。一切生命都在為大法弟子開路。

二、講真相

二零零五年,因我兒子上高中,我進城陪讀,又走進一個新的環境,在工廠打工、市場賣菜,無論在哪裏,我都把大法真相帶到那裏。剛進廠沒幾天,講真相讓廠長聽見了,隨後把我叫到辦公室,法輪功如何好在這裏不能講,等等。沒等他說完,我接過來說:「你不讓我講不行,工作可以不幹,留與不留隨你。」在工作間歇時間只要有機會我就給同事講大法如何好,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中共打壓法輪功是錯誤的。修煉大法的人在哪都是好人。

在工廠幹了三年多,時間緊,來往的人畢竟有限,我想正法進程這麼快,救的人太少了。說換個工作,二零零八年十一月 師父給我安排了一份時間很寬鬆的工作。這樣我能接觸更多的人。

每天先保證學法,講真相時無論小學生、中學生、老幹部、各行各業的人我都講,而且無論甚麼場合只要有機會就講。我主要是單個講,效果好,對方沒有別人的時候容易接受,有時三言兩語,單刀直入,有時順著對方的思路講。總之為了讓有緣人得救,隨機應變,師父給我們大法弟子無量智慧。當然也有講了很長時間也不接受的,那就給下一個講真相的人做鋪墊,打基礎。

幾天前,我在公園裏碰到一個三十幾歲女士,就微笑著和她打招呼,問她:三退保平安你聽說過嗎?她邊聽邊重複邪黨的謊言。以前我遇到這樣的人早走了,心想,管你死活。最近師父的講法都在說抓緊救人,我換個話題:「你孩子幾歲了,活潑可愛。」她馬上說:「別提了,能把我氣死,身體老不好,今天嚇著,明天衝著,到醫院看也沒甚麼毛病。」我告訴她:「我兒子以前也這樣,那時我想法和你一樣,世上沒神沒鬼,可不由你不信,有時燒紙還管用,老妹你對事怎麼理解?」她說:「我也不明白。」我又舉個例子:「比如腎炎,你不到醫院去化驗,咱們眼睛看不到甚麼病,說句心裏話,人的眼睛看的東西太有限了。」我邊講一邊發正念,她本性的一面聽明白了,背後的邪惡因素解體了,我把話說到正題:「現在中國人從上面到地方小百姓,明白(真相)的都三退了,誰願意為惡黨做陪葬品呀。」她最後痛快的做了三退,我又送給她神韻光盤,她愉快的接受了,又一個生命得救了。

三、做真相資料

一個偶然的機會,同修與我商量做光盤,我考慮了一下,答應了,同修給我送來刻錄機並教會了我使用方法,這個刻錄機是黑色的,看著這個法器我非常高興,與她交流,讓她與我好好配合,我給她起個名字叫圓圓。從此我就擔負起了本地區大量刻錄工作。

隨後我又在同修的建議下購置了電腦,同修又給我送來了打印機,我做的資料不多,主要是自給。打印機來後,我的怕心出來了,放哪都不安全。一次本市的幾名同修被綁架了,有同修對我說,現在太緊了,把東西放一放吧。我丈夫也說,領導找他了,讓他告訴我注意點。我打坐時也聽到聲音說,警察注意這片了。我不知如何是好,就找附近同修商量,同修建議先把打印機和刻錄機拿走吧。我同意了,同修來拿時,只拿走了刻錄機,我最怕的打印機沒拿走。晚上做了個夢,夢見一個流離失所的同修身邊有一個很小的小女孩子在地上爬,我就說:「這是誰的孩子,讓我抱抱。」流離失所的同修就叫孩子過來讓我抱,我問孩子:「你叫甚麼名字。」孩子圓圓的小嘴說:「我叫圓圓。」我一下醒了,我明白了,是刻錄機圓圓在告訴我她也一樣流離失所了。後來同修又把打印機也拿走了。我又夢到圓圓和一個小男孩在一起,我知道了,那就是打印機,他們沒有機會得到人身,與我有緣,轉生成了我的法器,我卻由於自己的怕心,不敢讓他們跟隨我發揮作用。後來我家租住的房子賣了,我在附近又租了一個靠邊的房子,把刻錄機和打印機都接了回來,我不能由於自己修的不好辜負了為法而來的生命,她們都知道珍惜大法機緣,我們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更應知道珍惜這萬古機緣,不負眾生對我們的期望。

磕磕絆絆修煉了十幾年,有許許多多經歷不知該怎麼寫,只舉幾個例子向師父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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