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的那些凶險經歷匯成此文,以激勵那些尚在迷中的朋友們在看過我的經歷後能幡然醒悟,那將是我最快樂和期望的事。
一、車輪下的兒子(一)
一九八七年九月份,我的兒子剛剛一歲半。自家秋收完畢,妻子帶著孩子回娘家幫助秋收。那天是星期六,孩子的二姨不上學,岳父讓她開著農用小四輪車拉犁,岳父自己和孩子的大舅扶犁犁地。兒子聽見拖拉機的聲音便纏著他二姨非要跟著去,於是三代人便開車來到地裏。前三趟來回都很順利。第四趟剛走出二十多米就出事了。原來所犁的地是做過打場用的甜菜地,所以土質很硬,起壟時要深放犁(給犁加墊),等過了這片地時土質要疏鬆些,需要再把犁往回收。當後面扶犁的人喊停時,開車的二姨下意識的踩了離合器,車猛的停下,由於慣性,坐在她右腿上的孩子便一下從右前輪前栽了下去,驚慌中她向右側探身去抓孩子,結果踩離合器的左腳鬆開了,踩著油門的右腳卻猛踩下去,結果車猛的加速向前竄去,右側大輪從孩子的後腦橫著壓了過去,孩子的外公一下坐在地上都傻了,孩子的二姨暈了,孩子的大舅怔了,時間好像凝固了……。
這時孩子竟靜悄悄的從車輪後爬了起來,用手去摳鼻子和嘴裏的土。孩子二姨哭著抱起小外甥,爺倆這才回過神來,抱著孩子直奔醫院,檢查結果讓人難以置信:除了後腦部位被輪胎碾掉雞蛋大一片頭髮外,沒有一點其它外傷,更不要說內傷了。說到這,請朋友們幫算一下,小四輪拖拉機自重是八百六十公斤,牽引著兩個大犁,一個兩頭牛都拉不動的車上還坐著個人帶著牽引架,其總重量二噸不止。一個一歲半的孩子,頭骨能有多硬?說壓上去把頭壓扁都不為過,可我的兒子居然能這般幸運,怎麼可能?唯一的解釋是神在佑護!
二、車輪下的兒子(二)
雖是虛驚一場,但也著實嚇的夠嗆,岳父當天買了好多好吃的東西回家擺了兩桌酒席,慶祝孩子逢凶化吉,遇難呈祥。
轉過第二年六月份的一天中午,我和妻子帶著兒子趟地回來,走到了我家前面一條橫街。這裏要說一下,橫街道北是我家的房基地,就是地基打好了,打算掛鋤後蓋房。院子四週是木板柵欄,雞鴨全都在這裏,道南是我個人承包的碾米房,一共有七間,我們一家三口就住東頭兩間。話說我們一家三口剛走到家前面的一條街,妻子說,我去把雞蛋撿回來,便從車左面的護欄下了車,把孩子推給了我。孩子也要下車。當時車正處於慢下坡位置,四輪車完全沒有剎車了,所以車在慢慢滑行狀態。孩子爬下車,腳被車輪壓住,摔倒了,車輪沿著孩子的腳一直壓到了脖子,被頭掩住了,孩子叫著,趴在地上側過頭來看我,我的心痛欲碎,叫回正往前走的妻子。妻子哭喊著,叫來了我三嬸,但他倆怎麼都無法抬起車輪把孩子救出來。眼看著孩子喘不上氣來,臉通紅,我一狠心,掛上倒檔,車輪又沿著孩子的後背壓了回來。孩子沒有哭泣,但也站不起來。我摘下橫在車後牽引架上的犁杖扔在三嬸家門前,轉過頭帶著孩子直奔醫院。一路上我想:孩子的肋骨、腿骨一定壓壞了,因為這次是在公路上來回壓了兩遍。
到醫院接待我的還是上次那位賈大夫。經全身檢查,孩子又是一點問題都沒有。我不信,要求再檢查一遍,再檢查也是這樣,一點事也沒有!
三、公路迷魂
過後沒幾天,我變賣掉了那輛令我生厭的四輪車,正好蓋房子也需要錢,現在地也忙完了,準備蓋房子。
一天,妻子的三姨到我家來幫工,我便和妻子開著岳父家的四輪車,去水泥廠拉水泥。走到我家屯東頭大坡時,我利用六檔下坡,因為是空車嘛,當下到坡的一半時 ,車的方向盤突然失靈,眼看著車向著坡下的水泥橋衝去,我輕帶剎車,掛上倒擋,因為兩側剎車失衡,車頭便橫向右側,從兩棵一尺粗的楊樹之間的空當衝下四米多高的路基。劇烈的顛簸把妻子從我身邊甩了出去,整個過程不到半分鐘,車停之後我不知自己是怎樣下的車。這時公路上過往的車輛都停了下來,好心人幫忙把妻子從馱下拉出來要往醫院送,這時妻子問大家說:我是不是死了?眾人都說,如果車再往前走三十公分,馱車輪正壓在你頭上,那時你就真的死了。我倆謝過眾人,大家都離開了。我回頭檢查車,竟發現車右前輪不知去向了,羊角軸深深地劃出一道溝紮在地裏,可那失靈的方向盤不知為何又正常了,你說這事怪不怪。
四、我把汽車撞壞了
二零零零年我們一家三口來到哈市打工。二零零四年的年初,大概還有四-五天就要過大年了,我到一工廠對面的早市去買點年貨,剛走過橋頭,走在隔離帶那半米小道上,這時從北面開過來的車流中的一輛紅色捷達出租車,就像要向我索命似的衝著我飛馳而來,我想躲閃已經來不及,本能的往起一跳,車前頭撞到我的腳,我的頭重重的摔在車棚蓋上,汽車急剎十多米才停下。這時我才發現,我的腳踹破了擋風玻璃,伸進了駕駛室。活動一下胳膊腿,覺得沒有甚麼不對勁。這時司機與乘客都下了車,問我怎麼樣,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我從車上爬下來說:沒事,你們走吧!司機苦笑著說:「您是沒事,可您把我的汽車撞壞了。」
五、法輪大法好
我得法的過程很簡單。那是二零零九年十月份,我給一家公司的新廠房做前期工程工作,後來老闆又請了一位廠長來協調配合我的工作。這位廠長有汽車,我兩家離得又很近,所以我經常坐他的車上下班,也經常聽到車上的錄音機裏李洪志老師講的佛法。忽然有一天我忍不住問:李洪志講的法輪功,也不像電台、電視和媒體上所宣傳的那樣……,講的都是讓人如何去做好事,如何提高人的心性,講究「真善忍」,他所講的是現在社會所缺少的,為甚麼要加以迫害呢?這時廠長問:「如果讓你選擇,你是選擇共產黨呢,還是選法輪功呢?」我說我選法輪功。
得法沒幾天,我便能看到洗臉盆一樣大的法輪,帶著赤黃色的火燄,在夜空中飛轉,也看到和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空中飛行。
六、我的母親
我的母親是五六年入黨的老黨員了,十年前因肺心病去世,為了給母親一個美好的未來,我便給母親辦理了「三退」。
誰知三退後的第二天夜裏,我夢境中我不知是跟著誰來到了一個陰暗的地方,不知是誰喊,「宋玉珍,宋玉珍快出來!」我尋聲望去只見一片黑乎乎的水池裏,露出一張慘白的臉,猙獰的向河邊走去,又聽見那個聲音說,你行啊,你兒子在陽間修大法,給你也「三退」了,從此你也不用再受罪了。隨著這聲音,看到母親幾步爬出水池,簡直變了一個人,揮動著手中那連著脖子和雙腳的粗大鐵鏈,狂哭著。我高喊「媽、媽!」她不理我,只是哭著,我又看見水池中那千百雙羨慕和無助的眼。母親哭了一陣,好像是對我說,「我要投生了,我就指望你了。」我醒後枕邊竟濕了一片。
半個多月前我又夢到我母親,穿著生前的那件灰色短袖襯衫,側靠牆坐在生前的炕上,看著她和父親身穿軍裝的照片,我把頭靠在母親的肩上,母親摸著我的頭,一聲不吱,然後從頭上拔下兩根頭髮……。我驚醒來,打開燈,在我的枕邊竟然發現確實放著兩根白髮。
母親這是在告訴我甚麼呢?我思量著。第二天上班的路上,我把這件事告訴了我的同修。他們告訴我:由於你修的不精進,你的母親擔心你白得法(不要白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