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晚上,我在似睡非睡的時候感到有人拿棒子打我的雙腿,我一驚,醒了又睡。第二天問妻子是不是她打我,她說沒有。我當時就悟到是師父「棒喝」我了,但是自己還是沒有做好,還不精進。
還有一件事,前幾天家裏因天氣原因搞得很亂,我與妻子在收拾、打理房間。她突然說一句「有收與無收一個樣」。因為潮汕話的「收」與「修」同音,我當時嚇一跳:這不是師父在點化我嗎?過後我問她是不是說我修的不好,她說是說地板房間不是說我。我對她說這是師父借你的口點化我,她也恍然大悟(她也是同修)。但是我求安逸的心還是不去,三件事(特別是講真相)做的不夠,做的不好,有時還出現危險的假相。
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在一個教室裏,坐滿學生,老師在講課,我在窗外。忽然聽到老師在講我的名字(普通話),我想怎麼講解我的名字(我名字普通話與地理知識有點關係),我就走近窗前,又聽到老師又講我的名字,就想是在說我。這時,我就被提上去,人起空了(以前曾經起空過,說明一下,我沒有參加師父學習班,沒見過師父是我最大遺憾,但師父給我開天目,我是半開著修的,我知道我的很多輪迴故事,周圍同事與親人的一些因緣關係,但我知道這些是師父叫我放淡親情,叫我知道得法是多麼難啊)。
我自己起空後,速度很快,飛的很高,我感到穿過時間隧道,然後飛出地球(我側面見到地球輪廓),進入銀河系,看到太陽出來了,我有點害怕,太高了怕掉下去,我就想我得下來,就這樣速度慢了,開始下降,最後降在一個農村的一條小巷。有一個高高大大的男子(兩米左右,穿白襯衫)站在我面前,伸出一隻手要與我握手,我也就伸出手去,但是要與他握手感到很困難,這時在我倆中間移來一堵牆,是黑色的。這時候我想起師父講法中有關「牆」的法。馬上意識到,他就是師父,我叫師父,繼續要握手,但牆隔著我們,雖然牆不高,能看見師父,但沒法過去。這時在我這邊出現一只有扶手的黑色椅子。我就醒了。猛然一悟,是師父的再三提醒,那只椅就是表明求安逸的心,那堵牆就是舊勢力,它在阻擋著。教室裏的老師兩次講我的名字是在提醒我,叫醒我不要迷在常人中。
今天寫出這些,是想告訴與我有不精進的同修快快醒悟,做好三件事,不執著常人中事,不被常人社會的假相迷住,師父就在我們身邊,看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