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挫越堅 回歸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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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三月七日】我在常人中是個表面溫和、實則急躁的年輕知識份子,由於受家庭的影響,養成了原則問題上容易妥協,關鍵時刻愛動搖的性格特點。但我從小就在尋覓人生的真諦,書沒少看,氣功沒少練,但仍然心中迷茫。後來學了法輪大法,我認準了大法就是最高的宇宙真理,是我一生要找的。一九九六年得法後沒多久就開始背法,成了我在最艱難的時候保持頭腦清醒的法寶,也是我一次又一次摔跟頭,一次又一次爬起來的求生火種。

得法那時候我方方面面用大法嚴格要求自己,工作兢兢業業、任勞任怨,在利益上看的很淡,領導交給的各種任務出色的完成,在單位口碑很好,哪個科室都願意要我,為以後的講真相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開始迫害大法,我就去了省政府和平上訪,那天早上我借故請了假,一大早就到了那裏,人很多,大家靜靜的站在道路兩側。不知為甚麼,那純淨的場讓我止不住的流淚,站在我旁邊的是一對母女,剛從很遠的外地趕來,那個女孩也和我一樣淚流滿面,大家沒有說話,心中沒有想自己會怎樣,都只想為大法鳴不平,那刻骨銘心的神聖感覺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腦海中。後來武警全副武裝的封了道,警察把大家用大客車送到體育館,我則被家人找回。而這一幕只是迫害的開始,七月二十二日邪惡的謊言宣傳鋪天蓋地的壓下來,世界變的漆黑一片。

二零零零年老師的經文《路》發表了。我深受震撼,心中一直渴望堂堂正正的修煉大法,不能這樣苟且偷生,我又一次衝破阻力和當地幾百位同修一起參加了政府前廣場的大型集體煉功。一大早去的時候風雨交加,有的同修就沒去,但到了那裏隨著大型公開煉功,陰霾散去,陽光普照。那一次我手舉著橫幅,和大家一起保護著不讓警察奪去,警察看到大家的氣勢就退去了,在很遠的外圍把我們包圍起來,直到我們煉完功也沒敢動我們。後來邪惡抓了很多人,那一次我沒有配合邪惡的要求,沒有簽字,邪惡把我們關進了看守所一百多天,後來又轉到了拘留所,在那裏我們十幾位同修集體煉功、學法、交流,心性得到了不同成度的提高。最後我和同去的同修被非法關押了兩個多月後回到了家中。

很清楚的記的,出來前幾天,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我在一艘大船上就要靠岸了,可發現岸上的人都在喝很髒的有毒的水,還有當官模樣的人告訴他們沒事,我急的想衝他們喊,就醒了。當時就悟到是讓我講真相救人。回來後我在單位偶然間看到全市衛生系統下發的「通報批評」文件後,不禁啞然失笑,這個文件不知誰寫的,簡直把我的護法行為描繪的像「英雄人物事蹟」。我知道是師尊肯定弟子的正行,那一次感到所有的壓抑在心中的陰霾一掃而光,我還能是一個大法弟子,我還有希望。

二零零零年秋天從拘留所回來後,我們很多同修都開始身上長疥瘡,奇癢難忍,晝夜不眠,曠日持久。那時我們一直堅持學法、煉功、發資料、貼標語,可是普遍疥瘡不見好轉,那時還不知道如何否定它。慢慢的由於起了幹事心,有同修不斷的組織法會,有的同修起了證實自己的人心,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因有同修要在我家組織開法會走漏了消息,我被綁架。這一次對於我來說,幾乎到了身體和心靈承受力的極限,雖然最終沒有說出同修的名字,但是心中老是隱隱的怕被勞教,怕死在勞教所,最後勞教所因體檢不合格拒收,我被單位軟禁起來。在各種壓力下又一次順水推舟的寫了含糊其辭的保證書,那個書記又找了十來個人要我在內部會議上作檢討,由於放不下生死,放不下親情,我又一次妥協了。回單位上班後我就如行屍走肉,內心空虛,有時去跳跳舞消磨時間,可是同修們沒有放棄我,師父也沒有丟下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

在學習同修們送來的師尊新經文後,我逐漸的看清了自己的人心,也明白了修煉的嚴肅,那時我真切的感到沒有大法,我的人生就失去了任何意義。我扔掉了被逼吃的藥,不去管它甚麼嚴重的肝炎病,又一次走回到修煉中來。就在走回來不久,我地有一次邪惡要開庭審判大法弟子,我和聞訊趕來的眾大法弟子一起到法庭旁聽,警察如臨大敵,重兵把守,可我們還是喊出了「法輪大法好」,邪惡企圖抓我,但在同修的保護下我走脫了。那一次我有了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這一次我知道自己不會再犯錯了,我真的在心中作出了選擇,我這一生跟定了師父,修定了法輪大法,不管天塌地陷,我不會再動搖。說也奇怪,我那些常人中的同學、朋友也再不勸我了,用他們的話說,這一次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就這樣一個像我這樣總是愛妥協、動搖的生命,在師尊的一次又一次挽救下,我終於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真正的成了一個明白了人生意義的修煉人。

自從堅定了修煉的這顆心後,我的工作、生活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單位開始人員調整,那個書記突然被調走了,院長也退休下台了,新任領導對法輪功的事不再過問,不讓「六一零」的人來找我,一位科室領導不顧巨大壓力,把我調到她的門下,教我技術,使我成為單位羨慕的多面手,並在多次危難關頭挺身而出保護我,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現在她本人也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回報。

由於學大法,打開了我的智慧,提高了我的心理素質,我的專業和文藝特長突飛猛進,也開始受到領導重視,派我到北京、上海等大醫院進修學習,我先後做了兩個科研,獲市二、三等獎,還獲全市青年歌手大賽二等獎,在單位教跳舞、主持文藝節目等等,現在我又調到了一個接觸病人更多、收入更高、更有利於講真相的科室,這一切印證了學大法是有福份的。我則利用這一切師尊賜予的機會向同事、同學、朋友講真相,彌補過去造成的損失,這一切使我意識到了一個大法弟子平時的工作、學習、家庭、與同事的關係等真的很重要,常人就看你的表現,這一切圓容的好不好對講真相的影響太大了,也直接牽扯到修煉環境的穩定。從上海進修回來後我因為科研工作需要,學會了電腦、打字、優盤的一些應用知識。二零零六年我成立了家庭資料點,和我們學法小組的同修協調配合,從此我的修煉走入了一個新的階段。

二零零五年在上海進修的時候我就開始勸三退,有了資料點後就大量的打印小冊子、刻錄光盤、寫信件散發。在單位面對眾多的陌生病人,我逐漸的突破怕心、愛面子的人心,由開始的側面講到後來的公開講,當面送神韻光碟、小冊子,還買了一個小DVD機,給患者及家屬放碟。

這期間也發生了幾件神奇的事,記的一個肝癌晚期肝破裂的患者,滿肚子血性腹水,沒有尿,只有回家等死了,最後一個晚上我給他和家屬講了大法的美好,教他念「法輪大法好」,回去後本來隨時可能死的他,多活了兩週,圓了他回家過年的願望,死的時候也沒有恐懼和痛苦,之前家屬特意來要書給他讀,他也種下了修煉的機緣。現在我看到每一個來找我看病的病人和家屬,我都盡一切機會講真相、送碟給他(她)們。作為一個醫生,眼看著薩斯、甲型H1N1流感在人間肆虐,我知道眾生處在危險之中,我知道自己能抓住的機會會越來越少,我看著他們心裏說不出的著急。

多少個夜晚無眠的時候,我痛恨自己為甚麼不能像同修那樣大面積的面對面勸三退,為錯過了機會而懊悔。後來我悟到,要想做的更好,急是沒有用的,關鍵是得實修。仔細想來,我法學的、背的都不少,可做到的卻不多,矛盾來了做不到時時向內找,這是阻礙我提高的一個關鍵因素。一次,一個住院患者來找我開無關本病的藥,我對他的種種無理要求一一解釋、打點,磨的我不耐煩,就想這樣的人還值不值得救,本來想講真相、送光盤,但是就這樣猶豫著錯過了。第二次他又來了,心想這次別錯過了,可他比上次還磨嘰(東北方言,難纏、呱噪的意思),我沒忍住把他數落了一頓,結果又沒講成,回來後很後悔。反思自己,我老愛看不上別人,只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這個舊宇宙「為我為私」的本性不從根本上改變就不能同化新宇宙「無私無我」的屬性,就不能具備熔化鋼鐵的慈悲,達不到話一出口對方壞思想立即解體的威力,就不能使更多的眾生得救。

在同修間的協調配合上,也特別需要耐心和包容。有一個階段,我們小組一對夫妻同修不太精進,由於怕心和對親情的執著,講真相的事不做了,多次找他們交流,只是表面應付,實際並無改變,一年了,我的耐心逐漸的越來越少,後來我找其他組的同修到他家交流,才把他們敲醒拉了回來,現在他們買了彩色打印機,很精進。還有一個本單位的同修,是一個老弟子,參加過老師的廣州講法班,後來放棄修煉了,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坐車的時候給他師父講法的電子書,他震動很大,很想走回來做點事,好幾次說著說著就止不住掉淚。但是家庭阻力很大,妻子要到單位告我,我鼓勵他不要怕,大法弟子誰也動不了。他急於做事,我告訴他先多學法,注意安全,我耐心的把現在大法弟子的狀態告訴他,不斷的給他落下的講法電子書,一點一點的,他變的理智了,也逐漸明白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含義,現在他也開始做三件事並努力找回以前的同修了。

還有一次同修召開小型法會,我一聽宣講的那個同修說的不在法上就走了,回去後一想,不能讓她向其他同修繼續講啊,我又回去就幾點問題說了我的看法,其他同修明白了就都走了,有的就是知道不對但不好意思說,結果浪費了寶貴的時間不說,還灌進了不好的東西。後來證實那個人確實有問題,打著學員的名義到處要錢、在不同場合散布不同的一些亂悟的東西,明慧也特意發了針對此人的文章,可惜的是邀請她的同修固執的認為她講的高,交流了幾次明白了一些,明慧發了警告,同修有上當的了,她還是不願承認自己的錯誤,我想不同的人真是誤區不一樣,對同修真得耐心啊。有時我想,同修間都能互相包容,但同時又都能坦蕩的及時指出對方的不足,這樣最好,協調配合能夠更迅速、有力,整體上更圓容不破,大家都以法為大,就能更有力的揭露迫害,制止迫害,減少損失,得到更多世人的認同,使其得救。

今後我希望在這有限的時間裏,在講真相、救眾生的過程中實修自己,從根本上改變自己,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每當我對自己絕望的時候,師父總是利用各種方式點化我,別放棄心中的希望之光,不知歷史上和師父是甚麼樣的緣份,就覺的師父對我太偏愛了,就像一個慈父總是原諒一個屢教不改的頑皮孩子,默默的為他挽回損失後慈悲的注視著他,就這樣一次又一次,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心中的慚愧和感恩,有時犯了錯,我都不敢再看師父的照片。在這最後的時刻,唯有奮力精進,希望師尊多一份欣慰,少一份操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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