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苦難中成長
我是一名護士,今年四十三歲,生長在一個貧寒的家庭。父母目不識丁,靠微薄的收入維持一家七口的生活。作為家裏唯一的女兒,母親最疼愛的表現形式是把鍋底上油稍多的雜糧餅給我。常年的辛勞使父親患上胃病和心絞痛,母親患有偏頭痛、胃病、風濕痛。在我六歲時母親得了傷寒病,剛出生不久的小弟弟因沒有奶吃而夭折。我自己不敢和生病的母親在家,每天跟著父親走,他上山拉柴禾,我跟在他身後踩著父親的腳窩,大雪高過我的個頭,除了父親的背影我只能看到白雪,高高的白雪。母親躺了大半年終於熬了過來,現在知道,當時父親一定是做了最壞的心理準備,我還記得因為發熱母親要吃糖葫蘆,父親就買來給她吃,滿足她的願望。按醫學的理論:傷寒病怎麼能吃冷硬的糖葫蘆呢!
我九歲那年,家鄉還沒有學校,二哥瞞著母親帶我到林業學校借讀。每天要走十多里山路往返,路邊還有墳地。冬天天不亮就得走,那時是六點半到校,而那段山路我得走五十分鐘。那條山路我走了七年,我也長大了。
走著走著我懂得了思考,我問自己:我為甚麼出生在這樣一個家庭?我為甚麼叫這個名字?父母為甚麼要生活的這麼艱苦?我是不是也要重複這樣的生活?吃飯是為了活著,可活著不僅僅是為了吃飯。可是父輩們每天忙的就是填飽一家老小的肚子。人活著就應該這樣嗎?人究竟從哪來要到哪去?來這幹甚麼?雖然教科書上寫了「進化論」:人是猴子變的。可我不信:為甚麼只那一時期的猴子能變人,現在的猴子怎麼就不變?我喜歡童話、寓言、神仙故事。但是那時課外書很匱乏,新教科書發下來,語文課本我一天就看完了。初中時學校分配來一位新老師,他給了我全新的人生。
這位老師帶給我一個人生的春天。他講課前在黑板上寫下一首古詩讓同學們背誦,作為課外練習,每課一詩。老師有很多書:《萌芽》、伊索寓言、安徒生童話等等,我看完這本去換下一本,我在兩年中讀完了老師書櫃裏的書。在這位老師的教導下我成為山溝裏第一個考上中專的孩子,參加中考的考試是我自己第一次走出山溝。上衛校後,接觸到大量的書刊,醫學雜誌(這個「大量」只是針對我自己的視角而言)。讀到「大衛•科波菲爾」空中飛翔;讀到「加蓬」的鈾礦;讀到「用腳識字,用耳朵識字」……知道人生、宇宙存在無盡的謎團,可我解不開,還是不知道人為甚麼來?
畢業分配了工作,自己成家立業後落入到和母親同樣的人生運行程序中,工作、家庭瑣事等帶來了種種苦惱與疾病。在疾苦中苦苦的等待我的兒子長大,我就可以解脫了。脫離這個使我身心俱疲的婚姻;脫離種種恩怨。我那時想到了出家,厭棄了塵世的生活。
二、緣至得法,走入生命的春天
一九九四年七月,我去省城參加考試,在公共汽車上看到一個橫幅上寫著,法輪功學習班在某某體育館開班時間。當時想:氣功能治病要醫院幹啥?一個愚蠢的常人觀念,使我錯失了機緣!但是「法輪功」這三個金色的大字卻深深的刻在我的腦海裏,並不知道法輪功將會改變我的人生道路。當年的考試我竟然沒有通過,而且是我學的最好的科目。等待補考的機會一等就是三年,直到一九九七年四月我才去省城參加畢業答辯。
準備答辯期間,我去探訪叔父一家,聽到大堂兄和叔、嬸在談論「修煉」,講述自己修煉中發生的神奇故事。我在一邊靜靜的聽他們講話,像聽神話故事般的陶醉,心中在想:太神奇了,就在我親人的身上發生的種種神奇令我著迷。記得叔父說:一天他上街,在路口被一輛轎車和一輛摩托車夾在中間眼看撞上他時,那車都剎住了,真險!一定是師父救了我;大堂兄講他看到的另外空間的景象玄妙、美好。大堂兄看我一直在聽,就問我:燕兒,你聽我們講的東西反感嗎?我告訴大哥:不會,我非常喜歡,我從小就很喜歡聽故事。
大哥聽我這麼說,就拿出一本《轉法輪》對我說:你回去看看,能接受,這本書就送給你,如果不接受,你一定把書給我送回來。看這本書,不可以折頁,不可以用筆在上面畫,他很珍貴。我非常感謝大哥,對他道謝並表示:我一定愛惜的去看,不會損害他。因為母親的教育,使我從小就愛惜書本。母親不識字,對帶字的紙從不隨意丟棄,不准我們把帶字的書、本、哪怕是一頁紙隨意的坐、墊、撕,使我養成了敬重文字的習慣。
回到我和同伴租住的臨時出租屋,我迫不及待的看起這本創造神奇的書──《轉法輪》。翻開書,看到師父坐在椅子上微笑的照片,我突然感覺:在哪裏見過,似曾相識的感覺。師父那麼慈祥那麼親切!我躺在床上看起來(現在知道是不敬)。看著看著,我放不下了,看睏了就睡一覺,醒來接著看。同伴看我這樣就說:你不知道法輪功嗎?咱家那裏不少人煉呢,我還煉過呢,因為早晨煉功,婆婆不喜歡幫我帶孩子,我就不練了,說著她盤腿給我們看。看到她盤腿坐在床上,我覺的「真美」,可我的腿僵硬的沒法回彎怎麼也盤不上。看了三天,我認認真真的看完一遍《轉法輪》。期間同伴說我來這不好好備考。我告訴她:這本書太好了,解答了我從小就積壓在心中的困惑。我一直在問:人從哪來?要到哪去?活著的目地,沒有找到真正的答案。現在我找到了。人是神造的,人活著的目地是為了返本歸真。
看書後我就改變了,心中積壓已久的怨憤一掃而空。原本準備回家後與先生離婚的念頭打消了,我知道自己所經歷的不幸都是業力所致,我應該善待他人。那種發自心底的愉悅讓我體味到一個生命得法後真正的快樂!考場上更是體會到大法的美好、超常。考試的順序是電腦隨機排的,排隊等號的時候,一個同伴發現落了證件,我陪她回寢室取。回來後,我的號就被另一個同伴佔了。我想:順其自然吧,不快的感覺瞬間就消失了。預考室抽到題簽一看:都是我複習範圍內的,很快做出答案。到考場後,三位女老師都慈眉善目的,柔聲的對我說:你哪個題目熟悉先答哪個。我說:都好。老師就說:那就按順序來吧。我答完後老師問過我所從事的專業後說:考的不是你從事的專業,看來你用功學習了。我乘機問老師:老師我能過嗎?老師笑著告訴我:放心吧!
回到寢室一個同伴抱怨說:主考老師太嚴厲了,我一道題不熟,想請老師允許我先答會的,老師不准。緊張的答完後,問問老師能不能通過。老師冷冷的說:自己答甚麼樣不知道?弄的我心裏沒底,千里迢迢的再來一趟多鬧心啊!對比之下,我有多幸運啊?三位同伴因為擔心不能順利通過就商量著給大學主管的領導送禮,我也準備了。了解大陸情形的人都知道這種「潛規則」。到送的時候三個同伴把我丟下自己送了,我想還是聽天由命吧,別強為。結果我順利的畢業了。
三、一人煉功,全家受益
看完《轉法輪》我卸下半生的包袱,思想輕鬆的回到家鄉。我對自己說:我是有師父管的人了,我已經踏上一條不歸人生苦旅的「不歸」路,從此將告別名利爭鬥,好好修煉跟師父回家!一個有如重獲新生的我帶著瀰漫在整個身心的愉悅乘車回到故鄉。
我先生到車站接我,他面色慘白,滿臉大汗,說話有氣無力的。我就問他:怎麼了?他說甚麼事都沒有,他還一直幫我提著裝滿了給家人禮物的旅行袋走到婆婆家。分發完禮物回到我們自己家時他才告訴我,就在去接站之前,他在客車站停車場被一輛倒車的大客車撞出十多米遠,正撞在前胸上。把司機和同事都嚇壞了,要送他去醫院,他活動活動說:沒事,我還得接我媳婦呢。結果真的沒事,可我心中一震:難道我遠在千里之外看了《轉法輪》,他知道?我自己剛剛決定修煉,師父連我的家人都管了,法輪功真是太神奇了!
接下來,我幾次經歷神跡。盛夏,我給六歲的兒子穿了一條帶金屬拉鏈的短褲,我上夜班走後,他和他爸在家,貪戀看動畫片的兒子匆忙如廁時,把肉皮嵌在拉鎖裏。這兩個人也沒當回事,兒子竟然看完了動畫片,才發現那個部位已經腫了,拉鎖拿不下來了。我先生急忙背著兒子找我,要請外科醫生手術把那塊皮膚切下來。我心想:那得留疤,在那個部位不好啊,想著時我就試著用鉗子去掰拉鏈的鎖,兒子還沒覺的疼時,拉鏈自己就開了。連先生都說:真奇怪,在家我也這麼弄了不好使。我知道一定是慈悲的師父在幫我!
一天,我值夜班,先生帶兒子給我送飯,我就和他說:我沒見到雙盤是甚麼樣,看圖譜(當時沒有請到師父教功帶)看不懂。先生說:讓師父幫你唄!我一聽:是啊,就在值班室的床上坐下,手不自覺的就把雙腿搬上來了,感覺還很舒服,知道了怎麼雙盤。可是我想再次試試時,搬上來後連一秒鐘都疼的難受,趕緊放下了。我煉功盤腿真是一分一秒的加上來的,而且也親身體會到:心性多高功多高。
在我雙盤只能十幾分鐘時,七歲的兒子已經能盤四十分鐘了。此前,兒子從八個月大開始直到我得法時的六週歲,每年都得靜脈輸液七、八次,體質很弱。從我得法以後,兒子直到今年二十一歲了,沒有再吃過一片藥。一九九九年三月師尊在芝加哥講法的錄像傳來後,我們在學法點共同聽師父講法。師父打了一套大手印,兒子靜靜的看著。回家後,兒子對我說:媽媽,師父打手印時,師父是在說話,可是我聽不懂,記不住師父說了甚麼,只記住最後一句,師父說的是「勇猛精進」。二零零零年,我一次出去掛「法輪大法好」條幅帶著兒子,兒子也要掛,我給了他。兒子自己掛上了兩個條幅,自己很高興。回來的路上兒子就開始咳嗽,竟然咳出一塊東西,兒子自己咬了咬,對我說:媽媽,很腥,好像是生肉。兒子吐掉後,從小就落下的肺炎從此不翼而飛。
我回到家後,把叔父一家修煉的事講給父母聽,也把我自己的體會告訴老人,希望二老也能修煉,得到健康的身體,生命常駐。父母的悟性真的不錯,從此扔下了多年的藥罐子。從前,他們是一把一把的吃去痛片,不吃就不行,甚麼也幹不了。自從我上衛校學醫後,我一直尋找能治療父母疾病的藥物,可是無論甚麼藥,開始吃有點效果,再吃就不行了。我的孝行就是給父母買藥。
父母很相信神佛的存在,聽師父講法帶也很認真。開始時母親停止吃藥,但頭痛發作時還用罐子拔拔,一次罐子突然失手掉在地上摔壞了。父親就說:別再拔了,有師父在,沒事。父母親的身體越來越硬朗,生活的很好。我的哥哥和弟弟為他們新買了一座房子,他們每天挑十幾挑河卵石墊院子,原來破爛不堪的庭院被他們打理的樹枝繁茂,花草豔麗。當時父親已經77歲,母親也近70歲。父親家的庭院成為我兒子的樂園。邪惡迫害前,我們家族二十多人修煉,有三歲的幼童,有七十多歲的老人,最高學歷的是碩士。
我從不知道自己有婦科病,只是多年來,月經周期短,經血量大,也沒當成是病。二零零零年末,單位工作很忙,很多同事累病休了病假。剩下上班的就更累了,我也是頻咳,嚴重到咳嗽引發嘔吐。作為修煉人也自當消業,不在乎。一天突然腰痛起來,如同當年兒子出生時的痛覺,撕裂般的疼痛。勉強走到家後,就像胎盤娩出時的樣子,排除了大量的污物。當時想到:我要看看這到底是甚麼東西,從而證實法。就取出了一塊做了病理檢查。結果病理科主任告訴我:是子宮內膜組織。原來我曾患有子宮內膜增生,可自己不知道,現在知道是師父給我淨化了,我無言感激師尊。大家知道,子宮內膜增生屬婦科頑症,不容易治癒,出血多而不止就只能刮宮或用止血藥,治標不治本,而我甚麼都沒做,只是生活中把自己當個修煉人,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把這些病去掉了。
四、經歷迫害,堅定信念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惡開始瘋狂的破壞大法,迫害大法修煉人。在同修不斷的進京上訪、用各種方式向政府機構講述自身修煉受益的事實的過程中,我沒有走出來。二零零零年十月開始,我從發一張真相傳單開始走入正法修煉之中。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一日,師父於美國舊金山講法。《美國西部法會講法》發表了,師尊第一句話:「久違了!」,我覺的不僅僅是師父在大法遭到打壓後第一次講法,這句問候彷彿來自久遠的萬古,穿越時空而來!禁不住淚水奪眶而出。此後每次學法讀到此句,淚水總是盈滿眼窩。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日,我在張貼「法輪大法好」標語時被武警綁架到公安局,並被非法勞教一年,五月十一日被關押到勞教所。到勞教所後,警察搜身,我們發正念順利的把袖珍版《轉法輪》和《精進要旨》等經書帶了進去。警察逐個登記修煉人得法的過程和修煉的初衷,我是唯一一個「沒有目地」走進來的人,我告訴記錄的警察:我修煉是因為「法輪大法是正法」教人向善。法輪大法教人做好人;大法告訴我為甚麼要做好人;如何才能做個好人。我師父告訴人們的是宇宙的法理。
當天因為被綁架的同修共十一人,勞教所就把我和另外三名大法弟子關在一起一夜。我們雖然互不相識,來自異地,但是我們彼此鼓勵,堅定正信。邪惡找來十多個被轉化的來圍攻我,我不用正眼看它們,看都不看一眼,它們亂哄哄的胡說八道我也不理。但是心裏生出一種煩躁之意,想和它們幹一場。這時,在頭腦中反覆出現師父教的第二套「法輪樁法」的訣「生慧增力,容心輕體;似妙似悟,法輪初起。」念著念著,大約二十分鐘,那顆躁動的心平靜下來,穩穩的非常平和。而那些人說了甚麼好像飄飄的馬上散掉了。從此它們再沒有來騷擾我。
二零零一年十月和二零零二年初同修兩次到勞教所播放大法音樂和師尊《洪吟二》中〈大舞台〉、〈戲一台〉、〈淘〉,時間長達二十分鐘左右。被關押的同修能在那種情況下這樣聽到大法音樂和師父的詩文,那種震撼無以言表。
對真理的信仰,邪惡是封不住的。師父的每篇講法都能傳進來,我們很快就背下來再傳給其他同修,走正我們的修煉之路,修煉人不能離開法。我背會了《導航》、《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師父告訴弟子向世人講真相,我和同監舍的同修阿姨想辦法弄到紙筆,分別給單位領導和家人親友寫信勸善。每封信都得通過警察檢查,它們大吵大嚷的說:這不還在講真相嗎?但是,奇蹟般的都給寄出去了。(直到從勞教所回家後,上單位找領導要求恢復工作時,領導拿出當年我寫給他的信,他還一直保留著)我體會到:善的力量是巨大的。大法弟子能做成一切的力量都從法中來。
被邪惡灌食、加期也不能改變我對大法的正信,一年後我堂堂正正的走出勞教所。我的體會是:學好法是我們走正路的根本保障,遇事能用法衡量,大法是衡量好壞的唯一標準;符合自己就說好,不符合自己的就產生懷疑那就是人的觀念,也正是障礙我們修煉人的東西。能堂堂正正的走過來,我只是做到:想到我是修煉人,我的一切都是師尊賜予的,信師信法。別人說的甚麼都是她自己的,對的也是她自己證悟的,也是從法中來的,我只要靜心學法,該得的師父就會點給我。
五、在家庭和單位證實大法
我一九九七年四月修煉後,直到一九九八年九月才知道有煉功點,才和其他同修接觸上。法輪大法真的是親朋好友互相之間人傳人、心傳心的傳播開來的。我的一位同事曾經也是我實習時的帶教老師,她早在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師父給她淨化身體,排除很多髒東西。我們彼此知道是同修時已經是我在外地得法以後了。一九九七年八月(大概)在森林公園召開了本市第一次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約有一千餘修煉人順山勢拾級而坐,整個場面非常祥和。幾位大法弟子發言講述自己得法受益的過程,發言時常被掌聲打斷,同修們流下感動的淚水。有殘疾兒站起來重獲新生的實例、被師父清除附體,解除附體桎梏的實例、有老人煉功後一身輕上高層樓像有人推似的實例、有的是單位領導談怎樣做個好人,在各階層都能做個好人的實例……整個法會用時六個小時。
時隔一年半後的一九九九年正月初六,在市體育館召開了全市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本市所轄四區四縣的修煉人齊聚一堂,感受師恩,洪揚大法。大法小弟子端坐在會場中間,體育場看台四週的座位坐滿了,四週也站滿了人,人流還是不斷的擁來,最後安排坐在體育場內。先來的把自己的座位讓給老人和孩子,人多但不擁擠,大家都很有秩序的站或坐,估計有四千餘人。一個小女孩稚聲稚氣的背誦《論語》,接下來多位大法弟子交流心得體會。僅我市一地修煉人數就以幾何級數遞增,法輪大法深入人心,改變著人生,造就著眾多無私無我的修煉人。
有幸容在這樣的人群中,容在這樣純淨祥和的場中,我感到無限的幸福與榮耀,對師尊與大法充滿了敬意!法輪大法真好!我在工作中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個好人,遇到矛盾首先查找自己的不足,先看看是不是自己哪裏做錯了。最後領導都說我:人家遇事怨不怨自己都先往外推,你怎麼總往自己身上攬?他們都知道我是一個好人。
風雲突變,邪惡的迫害開始後,家人和單位領導在邪惡的迫害面前也經歷了種種魔難,我被綁架後關押在看守所,家人動用了能動用的一切關係,我就打定主意:我不能做的,家人也不能做。所以當家人要代我寫「不修煉保證」時,「610」的人說:不好使。我知道:我說了算!警察到單位讓領導給我寫鑑定,結果警察對我說:你們領導對你的鑑定都趕上評勞模了。也有我同事的朋友是看守所的警察,聽說後特地到關押我的監號裏看看我是一個甚麼樣的人。我被關押到勞教所後,單位領導從一把手到主管領導專程去看我,勞教所的一個警察看到後就問我:你看上去其貌不揚,為甚麼領導全來看你?你有甚麼特別?要是我淪落到你這個地步,領導能不能看我,我真不敢想。我告訴她:我的領導都很善良,他們對好人是尊重的。一位主管院長還為我存了三百元錢。從勞教所回來後,才知道單位因為受株連,被一票否決取消了全年獎金,大院長還被罰款。
我恢復工作後,在邪黨「十六大」前夕市「610」副主任帶著一個科長,到我單位通過院黨委找到我,問我當時對法輪功的態度,我就當著我單位黨委書記的面對他們講述我得法後受益的事實,我得到身心健康的實例。副主任又問我有甚麼要求,我說:希望保障憲法賦予我的人身自由,不要騷擾我的生活和工作。並把派出所到我科室來騷擾我的事實說了。我單位黨委書記當場問我:經過院領導同意了嗎?我說:不知道。書記又問:政工科某某陪著了嗎?我回答:沒有。書記對我說:他們沒經過院領導同意就到單位找你是違法的,再來你不要接待,可直接找政工科和我。此後,再也沒有人來騷擾我了。
婆家人也在漸漸接受大法。二零零九年初,婆婆病重住院,我誠摯的對婆婆說:危難時就喊:「法輪大法好」,我師父會幫助你的。一天夜裏,先生和嫂子看護婆婆,聽到婆婆大聲的連喊了兩句「法輪大法好」。嫂子聽了連聲說:「好」,「好」。自此後,婆婆一天天見好,出院後回家休養。婆家嫂子去過香港,在香港看到大法弟子在講真相,促三退,心中暗想:看來是有一定道理的。她就這麼一念,原來上樓就疼的腿居然不疼了。這是在陪護婆婆時嫂子說的。趁機我對她講了三退的意義,她同意退出了。在盡心照料婆婆的過程中,公公也改變了固執的看法,我把《九評共產黨》中邪黨迫害中國人的實例講故事一樣的嘮出來,結合著我們家族在中共篡政前後的興衰對比,老人嘴上不說,心裏在解凍,我說要代表他退黨,公公也默認了。
二零一零年初,「甲流」肆虐,我先生也感染上了。我給他用了我掌握的醫學知識予以降溫和止咳,均無效。我告訴他:你想去醫院隔離嗎?那裏可都是重症。他不去,我對他說:那你和我一起煉功吧!他同意了,爬了起來和我一起煉了「佛展千手法」、「貫通兩極法」、「法輪周天法」。因為體力不支,「法輪樁法」沒有煉。奇蹟在半小時內發生了,煉功前他體溫是攝氏38.6度,煉功後再量攝氏37度,第二天康復上班了。
娘家哥哥因為受迫害而對大法有誤解,經這幾年的講真相,他也改變了,也同意退出邪黨組織。小弟弟也走入大法修煉中來了。
我的故事就講到此吧,不敢過多佔用大家的寶貴時間。其實想告訴大家的就是一句話:「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這是十三年來我的親身見證。期盼不了解法輪大法真相的世人儘快了解真相,並能做出正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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