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惡警曾令軍、范曉冬即對苗興龍拳打腳踢,當晚用4根電棍電擊法輪功學員武洪軍。當天晚上惡警強制苗興龍面壁在牆角,安排四個包夾看著,不准動一點,頭部也不准離開牆面。離開一點,包夾就從後面拳打腳踢。
後半夜時,惡警們對武洪軍酷刑折磨後去找苗興龍,問轉不轉化,苗興龍就跟他們講真相,剛說一句,曾令軍就雙手抱著苗興龍的腦後把他的腦袋向牆上撞,像拍皮球一樣,頭撞牆上又彈回來,額頭瞬間就起來大包。就這樣反覆著不知多少下。惡警范曉冬說:明天再收拾他。他們離開時,告訴包夾:讓他站著。就這樣苗興龍被強制一直站到凌晨4點多。
第二天,苗興龍被強制從早上6點一直站到次日的凌晨2點。惡警范曉冬在當晚9點多叼著煙來到苗興龍的住處,讓他向後轉。當時苗興龍的腿腳已經腫大,失去知覺,沒法挪動,身體也扭轉不了。范曉冬一把把苗興龍推倒,又從地上揪起,問轉不轉化,苗興龍說不轉化。惡警范曉冬狠吸兩口煙,把煙頭抽得通紅,拽起苗興龍的右手,瞬間把煙頭夾在苗興龍的右手小拇指縫裏,看煙頭變黑,又狠抽幾口至煙頭通紅,隨後又將紅煙頭夾在同一部位。三次過後,此時肉皮烤焦味起,燙起來的水泡已破。惡警范曉冬把煙頭丟在地上,對包夾留下一句:讓他站著,揚長而去。就這樣苗興龍一直被強迫站立到凌晨2點。
第三天是週日,還是惡警范曉冬值班,早9點多,范曉冬把苗興龍押至幹警辦公室,逼迫看污衊法輪大法的不實錄像。至下午2點許,范曉冬問苗興龍有啥感想,苗興龍說這些都是栽贓我師父和陷害大法。他暴跳如雷般從椅子上竄起,瘋狂對苗興龍不分部位式地攻擊,直至打得苗興龍牙齒脫落,鼻口竄血,鮮血濺到白牆壁,地下一大攤鮮血時才停下。他出去叫來監視苗興龍的包夾來擦地上的血,包夾看到現場後,驚愕地愣在那裏。范曉冬吼叫:看啥?快擦。
第四天是週一,惡警們研究對苗興龍的強制轉化方案,告訴包夾看緊。包夾回來對苗興龍惡狠狠地說,今晚就給你過堂。當晚6時許,曾令軍等喝得精神亢奮地來到苗興龍的監室,喊包夾收拾教室。教室就在苗興龍監室的隔壁。
8時余,聽到鐵門響後,一陣多人的嘈雜腳步聲走向教室,過後曾令軍喊苗興龍出來,苗興龍被包夾架到教室。此時的教室中心已被騰空,桌椅已經堵住窗戶玻璃。在靠近門口的桌子上排著四根電棍,一支還在充電。
待包夾轉身離去後,惡警曾令軍抓住苗興龍的衣領,對準他的胸口就是一頓炮拳。苗興龍被打的痛苦下蹲,范曉冬從苗興龍身後一腳將他踹倒,隨後多人同時狠踢。苗興龍被踢得在地上翻滾,蜷縮,痛苦不堪,一百多平米的教室空地,翻滾一個遍,疼痛的汗水已將棉衣褲濕透。惡警們打累了,坐在教室周邊的椅子上抽煙,嘲笑著辱罵著侮辱著……
待這些惡警們歇過來,惡警范曉冬上來把苗興龍從地上拽起來,撕扯外衣,將衣褲扒光,只剩一個褲頭。曾令軍拿起2根電棍,一支遞給范曉冬,惡狠狠地說聲:電。同時地2根電棍在苗興龍的身上發出劈啪的藍光。
曾令軍一支電棍在苗興龍前胸心臟處長電不止,胸部肌肉被電的跳躍似的顫抖,范曉冬手持一支不停的在苗興龍後背上及後頸處移動。此時另外2個警察看苗興龍手臂本能的護住前胸,躥上來同時抓住他的手臂向兩側抻直,同時這2個警察各持一根電棍電擊苗興龍的腋下。
此時苗興龍已經連本能保護的能力都完全喪失了。曾令軍的電棍在苗興龍的臉上,嘴唇處,心臟部位,不停的電著;范曉冬手持電棍在苗興龍後耳根,後背不停的移動著,其他2個警察的電棍在腋下,肋間放著殘忍的火花……直到電棍沒有了其殘忍的能力,苗興龍的全身被燒得幾乎已經沒有了汗毛,滿屋全是燒毛的味道。惡警們才住手。
惡警們哈哈大笑著抽起煙來。一會,曾令軍叼著煙走上前來,問苗興龍轉不轉化。苗興龍無語。曾令軍歇斯底里地吼叫:說。苗興龍大口喘著氣說:我喘不上氣來。惡警們哈哈大笑起來,曾令軍隨即一頓右拳打在苗興龍的左臉上,又一頓左拳打在右臉上,左右輪流,直打得他大叫:這小子骨頭真硬,找手套。其他人遞上一副警察發的皮手套。接著又是一頓狂拳,一直打到手疼。大叫,明天買副拳擊手套,這小子骨頭太硬。曾令軍的邪惡拳擊,致使苗興龍臉部變形,口腔內壁肌肉斷裂,至現時,癒合後的肌肉不能恢復原狀,耷拉著。
曾令軍退後,范曉冬又上,掐著苗興龍的脖子,用皮鞋跟狠踩在苗興龍的右腳趾上擰動,致使苗興龍右腳的中指腳趾蓋出血發黑,數月後褪去。
這場折磨持續4個多小時,至夜半12點多,才叫包夾將苗興龍光身拖回住寢。在這場滅絕人性的酷刑折磨中,綏化勞教所四大隊教導員高某某一直在場看著。雖沒伸手,但他就是主謀和支持者。
第五天,在苗興龍全身奇痛,喘不上來氣,嘴只張開不到一根筷子寬,無法進食進水的情況下,惡警又強迫苗興龍面壁站立一天。此時包夾告訴他:你臉就是茄皮色,青紫锃亮。
第六天──第九天,苗興龍依然被強迫面壁而立,一直不能進食。
第十天,苗興龍被調往四大隊二中隊。數月後又被調往一中隊。在一中隊,又受到一中隊副隊長刁雪松更殘酷的迫害。
苗興龍在綏化勞教所所受到的這十天酷刑折磨只是該所行惡的冰山一角。在2004年4月份,從大慶勞教所轉來一名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該學員絕食抵制這場無理迫害。當時被安排在一樓的三中隊,當時的三中隊隊長是曾令軍,每天給這名學員灌食,剛開始時看見包夾架著該學員胳膊去醫務室,回來時是滿臉滿身的鮮血,連架帶拖著回寢室。沒幾天就是連架帶拖著去醫務室,回來時是倆包夾拽著褲腿,頭在地上拖著回寢室。該學員掙扎著抬起頭,免得頭部在水泥地上被磨……那天是星期天,惡警石建走在其後看著包夾往回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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