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九年十月十八日晚上十點多,我兒子突遇車禍。他被疾駛而來的陸虎大吉普撞飛二十多米,車正好撞在頭部,當時不省人事,口鼻雙耳都被撞出血,後腦顱骨撞裂,到廊坊紅十字醫院搶救,從顱內抽出積血三十多毫升。術後一直昏迷不醒,被送到重症監護室。
在重症監護室,每天只限一人僅有半個小時探望時間。當天我進到監護室裏,看到兒子昏迷著,臉上都是疤痕,頭部已經腫脹得變了形,怎麼叫也沒有回應。我心想得讓孩子快點醒過來,就在兒子耳邊小聲說:「孩子,如果聽到媽媽說話,就在心裏念『法輪大法好』。」由於周邊有其它病人,護士也在旁邊坐著,所以我有所顧慮,沒敢大聲說。可是說了兩遍,孩子沒反應。這回我可著急了,心想救人要緊,顧不了那麼多了,於是大聲說:「孩子,心裏一定要念『法輪大法好』,一定要念『法輪大法好』…」我在他的耳邊一連說了好幾遍。話音剛落,奇蹟出現了。原本昏迷的他,突然全身動了起來,而且嘴裏發出聲音。我見他動的厲害,怕他碰到頭上的針頭,趕緊把護士叫過來。護士把他的頭扶正,並囑咐我別再跟孩子說話了。我從重症監護室出來後,告訴他奶奶孩子能聽到說話,而且動的挺厲害。奶奶聽了很高興。
第二天,奶奶進了重症監護室,沒想到怎麼叫孫子也沒反應。出來後哭著對我說:「你別安慰我了,根本就沒一點反應。」我說:「我是在他耳邊念『法輪大法好』才有反應的。」
又過了五天,家人看到隔壁病房有一個二十多歲小伙子,住院三個多月,命雖保住了,但醒來後成了痴呆,只會傻笑。家人怕孩子醒來也變成這樣,就把孩子轉到北京武警總醫院。
北京醫院重症監護室不准探視,所以只能在家裏等待消息。一星期後,醫院告知家人:準備把孩子轉到普通監護病房,讓家人去陪護。
我準備好隨行物品,第二天趕到北京。那時孩子已經醒了,見到我後,邊哭邊喊:「媽媽、我想、……」他發出的聲音明顯發直,且思維不連貫。在以後陪護的十多天裏,我給他聽法輪大法歌曲,讓他念「法輪大法好」,明顯感到他的身體狀況一天比一天好。當時,由於腦水腫,頭疼的厲害,他就用手狠勁鑿自己的頭。我叮囑他:當頭疼的時候,你就念「法輪大法好」。過後,他跟我說:「媽媽,念『法輪大法好』真管用,頭真的不疼了。」孩子體會到了法輪大法的神奇與美好,開始主動念了。這樣他醒來一個星期後,就能自己上廁所和洗澡了,而且思維清晰、語言流利。又過了一個星期就出院了。從兒子被撞昏迷到康復出院,僅僅二十多天,這真是一個奇蹟,奇蹟不是醫學創造的,而是法輪大法創造的。兒子自己也深有感觸地說:「媽媽,我小時候看過師父的講法錄像,李洪志師父還管著我呢。」
通過自己身邊發生的事,我真切體會到法輪大法能度人、也能救人,希望那些至今還對法輪大法有不好想法的人,不要再聽信邪黨的謊言,一定要認同「法輪大法好」。
我家在岳陽縣步仙鄉獅山村,二零零七年在榮家灣縣一中讀高中時,成績還不錯,親友、父母、老師都對我寄予厚望。可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五月份學校統一檢查身體時,發現我的肝臟有問題,叫甚麼大三陽。這一下把家人都急壞了,怎麼辦?到大醫院去治吧,沒有那麼多錢;到本地治吧,又沒把握,不知能不能好?從此後,書是無法讀了,因是傳染病,學校要求我休學。
媽媽把我帶到岳陽市二醫院複檢,確實有此病。因家在農村經濟條件差,就在本地比較好的鄉村醫院的院長那裏治了一個療程。媽媽又帶我到市二醫院去複查:病情沒有絲毫起色。因住不起院,沒辦法只好在市醫開了一個療程的藥,花了二千八百元錢。第三次複查時,醫生說好了一個點,又開了二千多元的藥。第四次複查,指標回到了第一次檢查的狀態。
我的家人就急得無計可施了,我本人對病、對生活也失去了信心。
這時我一個煉法輪功的親人又勸我媽媽說:「你急又能怎麼樣,你讓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病就會好的。」我媽媽這一次把這句記在心裏,回家我就開始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過了兩天,這位親人送來了《轉法輪》和李洪志師父的教功帶。因這位親人從一九九九以來,因修煉法輪功遭受了多次迫害,我害怕,所以我只看了書和教功帶,沒有煉功。就這樣,兩個月後我再到二醫院檢查,結果各項指標都達了正常人的標準!我所患的病好了!人的精神也好了。為了還清債務,我到外地去打工,至今未出現不適的狀態。我衷心感謝李洪志大師!感謝法輪大法!
我媽媽更是感激不盡,見人就講:「法輪大法好!《轉法輪》這本書真好!」她還特意找這個親人要了十二本真相小冊子,看完後就送給別人看,她抱外孫送出去九本,還剩三本不敢送了。回家晚上我媽媽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上了九層天後,就不敢上了,這時我媽媽聽到她的親人在更高處喊她上去,夢就醒了。第二天我媽媽就把那三本小冊子送完了。她對親人講:法輪功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