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想說的是,面對「病業」問題,我們真的不能忽視。就說我吧,在修煉前患有皮膚病,雖用了很多藥,但一直時好時壞。修煉後雖知道是病業反映,但因悟性差,一直還是只要臉上、脖子上起疙瘩就總要去抹點藥水,心裏想著修煉了不是病,不應該抹藥了,但因長期依賴藥水,已成習慣,所以總是離不了它。直到有一天開櫃門時不小心將藥水打翻,才決定不再用了。藥雖不用了,可心態上有些勉強。所以這皮膚上的疙瘩也是今天消了,明天又起。自己覺的不痛也不癢,也就沒管它。這無形中給了這些疙瘩生存的空間和環境。
二零零一年左右,同修對我說:「家裏的事太多了,麻煩太多了,一切都推到表面了。」我沒有否定,當時的態度就是默許吧(以後同修有不正言辭要及時歸正,不能認同)。結果,我的干擾和麻煩也推到了表面上,渾身上下就像爆發了一樣,臉上、身上的疙瘩連成了片,那真是體無完膚,面目皆非,有一次去姐姐家,居然把她的鄰居嚇的跌了一跤。當時心裏真是有說不出的苦。皮膚鑽心的癢,每次從夢中被癢醒時,背心上已是血跡斑斑。上班時面對著同事異樣的目光,又把我愛美的心暴露無遺。不但怕見人,更怕見同修,怕自己不好的狀態影響了同修。其實自己的想法是錯的,應該主動找同修一起學法發正念,在同修們的強大的正念之場裏解體它、銷毀它。
那段時間,我下班回家除了學法還是學法,絲毫不敢懈怠,每當坐下或站起來時,皮膚都像裂開一樣疼。但我始終堅信師父、堅信法,堅信自己是個修煉人。
師父說:「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我每天想著、背著師父的這段法,在剜心透骨中走了過來,沒吃一片藥,沒擦一滴藥水。從那以後藥真的和我絕緣了,歷經整整三個月時間,「皮膚病」終於全好了。
一直以來和別人下五子棋時總覺得技不如人,當看到別人的棋子將要連成五個時(連成五個就勝利),我就忙著去堵對方,堵了這邊堵那邊,根本無暇顧及自己棋該咋走了,最後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勝利。由此我聯想到,我們有的同修總是被「病業」束縛著,一旦病業來了,就開始忙於找自己的漏,三件事做的也比平常好了。難道我們真的只有在魔難中、在過關時才會想起要勇猛精進嗎?為甚麼總是這麼被動的承受著、被舊勢力牽著走?難道我們真的不能將被動化主動,自己說了算嗎?
我看到有的同修才三十多歲,居然說自己「眼花」了、看不清了,還有的同修耳朵背了也不在意。我們真的應該用正念否定它,決不認可它,決不再給它滋養的空間和環境。難道我們在面對「病業」時自己就歸正不了嗎?不是說我們是走在神的路上的大法弟子嗎?為甚麼面對自己小小的問題就顯的如此脆弱、束手無策了呢?師父說:「一個佛一揮手,全人類的病都不會存在。」(《轉法輪》)「思考中用人的觀念還是用修煉者的正念,做出的事情結果是不一樣的。」(《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沒有病時,找各種藉口懶散、懈怠;有了病便圍著病轉。我們今天修煉了,決定助師正法和師父一起回家,因此改變了命運。一個常人念一句「法輪大法好」病業全消,遇難呈祥,因為他也選擇了他要的,所以師父就幫了他。那為甚麼面對「病業」時,我們就膽膽突突不敢要自己的選擇和需要,表現的無可奈何呢?我們在否定舊勢力的同時,也應該真正的來主宰自己身體這個小宇宙。
我們真的是應該神起來了。當面對任何負面因素,我們都要用神念否定它,銷毀它,發揮大法弟子的神通吧,跳出病業的枷鎖,勇猛精進,做好三件事。
自己的一點體悟,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0/8/30/11971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