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時間在我們這個地區隨處可見大法標語,那時輔導員和邪惡所認為的骨幹同修有的被抓,有的被監視,邪惡認為會把我們嚇住,沒想到這樣一折騰給邪惡造成法輪功越抓越厲害的陣勢,「六一零」投入很大的精力來對付標語,有的電線桿和水泥墩派出專人日夜守護,擦了寫,刮了貼,公安局派出專人專車巡邏塗抹標語,零四年初在同修們的整體配合下,各色鮮豔的條幅掛滿了整個場區,有的掛到了公安局和機關的門前,後來我被綁架有個警察對我說:你可給我們折騰完了,我們得天天出去巡邏(大意)。
二零零三年我根據所掌握的「六一零」頭頭在迫害我們的過程中的一些行為,寫了第一篇揭露當地邪惡的傳單。由於有的同修有不同的認識,還沒來得及大面積的散發我就被抓了,後來有的同修印發了一百多張發了出去,「六一零」的頭頭看到傳單後找到同修問是誰寫的,並氣憤的問:我就是這種人嗎?雖然從表面上沒看出有甚麼效果,但現在回想那肯定是起作用的。
那時我沒有怕觸怒邪惡的想法,只是認為越抓越做,現在總結經驗,那時的做法確實給以後證實法講真相奠定了基礎,因為從人的層面講,中共的各層官員都善於做表面文章,也許他們往上報功的時候會說我們這百分九十幾的法輪功都被「轉化」了,但標語條幅大量的出現,就像給當地邪惡頭上貼了標籤一樣,因此也許他們的獎金,政績都沒了。但這樣一折騰又給邪惡發出了一個信號:想鏟除法輪功是不可能的。零四年我被綁架後,標語條幅雖然沒了,但從表面看邪惡也認可了,發傳單,發光碟,也就默認了,因為晚上發早上人們就拿屋裏看去了,表面上對邪惡沒啥影響。當年一開始鎮壓的時候,我在家坐著都不行,警察都攆我,說我在家煉功。可是我再次從監獄出來的時候,警察看到我後說你別出來整了,在家煉吧。環境就在於開創。
後來反饋的情況證實標語,對怕心重的同修在當時也起到了鼓勵的作用,因為當時的恐怖氣氛造成有的同修不敢出來和同修接觸,有的甚至不煉了,看到標語後很驚訝,也就知道了還有人在學。從二零零一年我一直寫到二零零四年被綁架,那時我記的我們只有幾個同修堅持以各種方式不間斷的在做,世人好像也認可了。所以在後來面對面的講真相發真相資料很少有人要打黑報告的,有的世人認為同修敢這樣做一定是警察不管了。所以他也就不想去報告了。
二零零八年奧運之前,聽說「六一零」的頭頭要布置迫害,有主管領導說你別動了,不動還好點,他們只要不上訪就行。(大意)所以我們這個地區從零四年再也沒發生過迫害的事,有參與面對面講真相的同修正念正行,挨家挨戶的講真相,面對面的發真相資料。現在我們這一地區可以白天發資料。
當然,真相標語只是證實法的一種方式。關鍵是證實法時的心態要正,要以師父的講法為思考的依據,而不是以邪惡的「迫害規律」作為依據。擺脫舊勢力的思想框框,才能最大限度的清除邪惡、開創環境。很謹慎的選擇「安全」的證實法的方式(把保全自己放在重要位置上),而不是選擇正法中應該做的去做,我覺的這是許多地區仍被早已虛弱不堪的邪惡掐著脖子的一個關鍵。
一點粗淺的看法,望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