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里尋師
我生長在一個普通工人家庭,從小體弱多病,多愁善感。常在吃藥打針不管用時,媽媽就給我找一個奶奶(巫婆)來燒紙,也能好一陣子。她常說:「這閨女是仙女下凡,得好生養。」就這樣「林妹妹」似的長到十七八歲時,看了《紅樓夢》,於是萌發了懵懂的超凡脫塵的修煉願望。非常嚮往仙界,嚮往脫離六道生死輪迴,不再受人間之苦。抱著這樣的想法,我學了祝由十三科、周易,還學了幾種假氣功,也用氣功給別人治了幾次病。為達成心願,隻身去了四川成都、青城山……拜了許多廟花了不少錢,見了不少人。甚至於想入深山老林找尋修道人。結果勞民傷財,徒勞無功,心中空空蕩蕩的,這些根本不是我心目中的真法真道。
96年機緣巧合來到上海,上海的幾個朋友都是高級知識份子,由於全國氣功熱,他們也練這功那功的。都知道我天目能看,就常讓我看一看。有一天任職於某公司的朋友告訴我,上海現在有一種法輪功火的不得了,勸我快買一本《轉法輪》來看看。我立刻就去書店找尋,結果所有書店都說:「這本書賣得很火,供不應求,都賣光了,過幾天再來看看吧。」無奈我四處托朋友幫忙找找。有一對夫妻朋友,原是大學英語教授,後去了外企,當時他們已去煉功點看講法錄像了,在他們的幫助下終於請到一本《轉法輪》。當我第一眼看到師父的法像時,就覺得那麼面熟那麼親切,好像早就認識一樣。那顆流浪的心終於找到了歸宿,這才是我拼命找尋的師父、找尋的真法呀!
隨著心性的提高,我決定把這麼好的天書傳給家人。於是在刻骨銘心的愛情與修煉的抉擇中毅然選擇了修煉。當時只希望能有個棲身之地吃飽穿暖,心無旁騖的修煉足矣。回到家中和媽媽找到煉功點,每天晚上抱著《轉法輪》輕飄飄的去輕飄飄的回,就覺的人間的一切離我那麼遙遠,一切都不真實了,活在夢中一般。那段日子真夢幻。慈悲的師父不止救度了我,還神奇的安排我用非常低的價格買了房子。後來結婚了,毫無後顧之憂的專心修煉了。
在此我要寫個小插曲,以證實師父講的話。三十幾年前,我小的時候,經常跟著外公去趕集,當時外公70多歲牙齒掉了不少,也有些活動的,逢集時他有時就要拔牙。當時老百姓很窮,哪有錢去醫院。那個拔牙人就如師父所講,把一個青黴素小藥瓶拔開蓋子,隔著腮幫子對著壞牙往裏嘬氣,然後用火柴棍一撥拉,就連牙根,帶點血絲掉下來了。地上鋪著一塊紅布,上面那麼一大堆牙。趕集的老百姓都是這樣拔牙,當時沒聽說誰去醫院拔牙,都是這樣拔牙的。有去醫院裝假牙的,很貴沒錢裝不起。當時這種藥叫「離骨散」,不知後來是否還這樣叫。後來外公去世了,城市改造,舊房老集都搬遷了,再也沒見過那個拔牙人。只覺的和師父講的比較像,是否相同不敢確定。
二、進京護法
正當我們沉浸在人生最幸福的時光時,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突然發生了。面對無端的誹謗謾罵,同修們決定去北京向領導反映情況,當時對情的牽絆使我猶豫了。回家後,讀了師父經文《挖根》,使我清醒過來。「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修煉是嚴肅的,差距拉開的越來越大了,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其實能做一個好人也可以,只是你們要清楚,路是你們自己選擇的。」(《精進要旨》〈挖根〉)
半夜,我悄悄拿了三百元錢追同修去了。其實先走的同修們沒到濟南就被全部押回。這是我回來後才知道的,當時以為他們早就到達了。我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後,太希望能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了,可轉悠了半天,一個也沒見到,心裏很納悶。這時聽到前面有幾個人說話,很像大法弟子,就上去搭訕,結果真是,心裏一下踏實了。這幾個東北同修都是捨家撇業出來的,有的甚至把賴以為生的壓麵條機賣掉當路費。那種為法不惜一切的堅定令人敬佩。我們又認識了幾個同修,打算分成兩路去府右街上訪,不行就在天安門廣場相會。那時我們每個人都想,中共或許會像對待六四大學生那樣,拿槍掃射,拿坦克車壓,但是只要能護法,生死都無所畏懼了。只可惜當時北京城便衣特務警察太多了,我們多次遭到盤查,計劃全都落空。那時誰穿的破一點,像外地人,就容易被懷疑,接著就被拽上車帶走了。因為還未完成護法的心願,我們沒有暴露自己。天黑了不能再在廣場逗留了,為省錢,我們就去睡火車站,公園,渴了喝公廁的自來水。後來火車站晚上也查緊了,就睡公園的長椅,蚊子多的不得了。那幾天北京悶熱的像個大蒸籠,只感覺空氣中、天空中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讓人喘不過氣來的物質,聽說差不多40度,人人都說熱的不正常。
有一天我在圖書館附近等同修,左等右等不見人,又急又擔心,聽著無處不在的高調的對大法和師父的污衊謾罵,心痛難當。心中流著淚問師父:「為甚麼呀師父,這麼好的大法為甚麼要受這種屈辱?為甚麼要受這種破壞?天理何在!」
我悶悶不樂的信步走進圖書館,也順便涼快一下,走到一個書架前,隨意的拿起一本書。一看是諾查丹瑪斯的《諸世紀》,隨手一翻,一下看到:
1999年7月
為使安哥魯亞王復活
恐怖大王將從天而落
屆時前後瑪爾斯將統治天下
說是為讓人們獲得幸福生活
噢!我心中頓悟,豁然開朗,真高興師父把謎底開示於我。我立刻轉身,微笑著走出圖書館去找同修了。
後來腳心扎破化膿了,再也不能跟著同修東奔西跑的,只好踏上回家的列車,神奇的是到家時還剩一塊硬幣。
三、進京證實法
2000年元旦,我們六、七個同修再度進京,我們把寫有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等各樣的橫幅纏在腰上。因為有了上次的經驗,出發前我們穿上最漂亮的衣服,化了妝,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進京了。一路順利到達,天還未亮。等天亮時到了天安門廣場,看升旗的人已經散去,廣場上人不太多。我們打算人再多些拉出橫幅,就在我們等待時機時,一個同修差點被盤查的警察拽走。我們一看不能再等了,就用眼神交流一下,一起在紀念碑前從腰中拉出橫幅,大喊「法輪大法好」,只是當時太緊張了,不知橫幅有沒有拉反。緊接著看到「呼啦」跑過來許多警察便衣,停在四周的依維柯大車也呼嘯而至,我們被連踢帶打的拽上車,這時車上已有幾個大法弟子了。一會就被拉到前門派出所,審問無果後,被推搡到院子裏。那個小院子裏滿滿的,全是不報姓名、地址的大法弟子,有的傷痕累累,口鼻出血。我們齊喊:「不許打人!」「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我們一起大聲的背《論語》、《洪吟》,就覺的那背法聲響徹天宇。雖然天很冷,北風刺骨,但心裏很暖,只是就想流淚。
後來,來了幾輛依維柯大車把我們分別拉走了。車越走越偏僻,在偏遠的一個派出所停下來。然後就是審問地址、姓名,黑臉、白臉輪番使。我就是不說 。有一個年紀較大的人,穿著便衣很和氣的和我倒水說話,看屋裏沒人就掏出手機讓我給家人打個電話,告訴我一會就放我走了。我信以為真,就和家裏打了電話。結果是上當了。天黑時被關進看守所,在看守所看到一起來的同修有被打過的痕跡。
那時被關押的大法弟子不知有多少,走了一批又來一批,每個人都有一個感人的故事。被關押四、五天後不想吃飯了,夢見自己明天被釋放,回家之後壓力很大。結果第二天把我和河北的一個同修扔在了荒郊野外。我們費了好大的勁才坐上回家的火車。這些日子見過的大法弟子都那麼堅定,他們表現出的大善大忍用驚天地,泣鬼神來形容一點也不過份。
四、小花飄香
2004年我的母親因為發真相資料被綁架,我受了很大的壓力,一度非常消極。母親出來後,我認識到必須去掉根本的執著,好好學法才行。幹事心帶來的只有損失,因為我們不是在做常人中的事,一味的幹事不修好自己,毀掉的生命再怎麼救呢?中國人對中共有很深的恐懼,這是現實,家人鄰里都因怕心而走向反面,這不是得不償失嗎?這與我們救人的初衷豈不背道而馳了嗎?那麼安全的保障來自哪裏?平穩救人、沒有損失的保障來自哪裏?法!學好法向內找,修心斷慾,提高層次快速昇華,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才是做好三件事的保證。這次教訓令我深刻的記住了,學法,學好法,同化法是與生命相聯的。深挖根後我意識到,必須去掉對圓滿、對時間的根本執著才能提高。從此這顆心淡了許多。
那幾年沒有意識到自己做資料,只是有甚麼發甚麼。06年受一同修的鼓勵成立了家庭資料點,一朵小花終於開放了。隨之,心性的要求也高了,每一次機器壞了都是因為心性需要提高了。正如同修所言:先修心性再修機器。有時覺得找不出甚麼心了,怎麼機器還是不幹呢?有時急的一個勁的跪在師父法像前磕頭,也有愁得大哭時。就覺得,要搶人救人的關鍵時刻怎麼提高不了了呢?等有一天找對了甚麼又都好了。柳暗花明又一村時,心性隨之昇華也不少。
今年七月,打印機電腦全壞了,在向內找的過程中,我發現自己沒有慈悲心,情太重。學法也不似原來那麼溶於法中了。為甚麼呢?「但是三界與宇宙的一切是反的,所以法理也給這一層生命提供了適合於常人生存的反過來的理,如兵征天下、王者治國、殺生取食、強者為英雄等,對於好人、壞人、戰爭等概念都造就了常人的理與人的認識。這些對於宇宙高層的正法理來說都是錯的,所以修煉人要放棄常人的一切心、一切理,才能修到高層去,才能跳出與宇宙相反的三界。」(《精進要旨二》〈大法是圓容的〉)我是修真善忍的,卻常被常人那些根深蒂固的觀念,左右著我的判斷和思維以及抉擇,用人的反理只會選擇維護自私自我。用神的正理就會選擇無私無我的寬容慈悲,是善的。精進的、清醒的把握好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脫去人殼,用神的標準要求自己,才算合格的大法弟子。如果不能認識、破除千百年來形成的觀念,人理,就會被反理牽著鼻子走而渾然不覺。學法時只注重數量而不注重質量,是無法令自己從根本上提高的,這是自己在摔摔打打中深刻領悟的法理。實修中證明,只有注重法的修煉,向內找提高心性,三件事才能做得順利,奇蹟就會常常意想不到的發生。「磨刀不誤砍柴工」,為更有效率的救度眾生,讓我們實實在在的學好法,修好自己吧!
一路走來,許多同修給予我鼓勵和幫助!要寫的東西太多,只是簡單的敘述一下,所悟有限,如有不妥之處,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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