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曾經生不如死的苦難經歷
我自幼經歷許多磨難,五歲時母親患了精神病。我是家中的大孩子,照看母親的事自然就落到我頭上。稍一不如意就會挨打。十三歲那年,一天,放學回家,天像要塌下來了:母親被人打得半死昏迷不醒,父親磨刀要和人拚殺,大夥勸救人要緊,當晚父親進城給母親看病了,留下我和弟妹五人,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哭得天昏地暗,我的童年就是這樣掙扎過來的。
婚後,因為妒嫉心很強,同婆婆合不來,恨婆婆對我不公,分家後一無所有,還領了債,生活極其艱難。想著自己苦難的人生,失去了生活的信心,於九零年走上了絕路,服下100片安眠藥,送去醫院搶救了過來。從此精神崩潰了,過日子的心沒了,染上了玩牌、玩麻將等惡習,以此來麻醉自己。夫妻吵架成了家常便飯,身體也垮下來了,心臟病、胃病、肝病、神經末梢炎、膽囊炎、嚴重的婦科病、頸椎病真是生不如死。
屋漏偏遭連夜雨,一九九六年底,由於出去玩麻將,家裏失了火,燒個片甲不留。這之前就欠下一萬多元的債。沒路了,我又想到了死。是兒子哭喊著不讓丟下他,做母親的天性讓我捱日子。鄉親們私下議論:這個家算完了。
二、大法救了我,救了我全家
一九九八年十月,我有幸得到了大法,一下子明白了以前無法明白的人生真諦。原來自己的一切苦難都是自己生生世世所欠下的業力造成的,我不再怨天尤人,愉快的面對自己的人生。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人,惡習改了。開始人們都不相信我能戒賭,有人說,我要戒賭他就戒大米飯。煉功不長時間,一身的病全好了。從沒下過地的我自己能種地了,心裏沒有恨、怨,感覺活得真輕鬆。丈夫能外出打工了。
逐漸的我家蓋了三間大瓦房,買了手扶式拖拉機;現在孩子也成家了。修煉前後對比,我家真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特別是丈夫、兒子對師父、對大法感激不盡。就是中共迫害最嚴重時期他們都一如既往全力支持我堅修大法,爺倆每天監督、糾正我的言行,讓我一定按照師父要求的做好人、做更好的人。
三、中共迫害,不讓老百姓過安穩日子
九九年中共鋪天蓋地的造謠、誹謗大法,令我們全家很迷惑,我們以為政府對大法不了解,我就在想:沒有大法、沒有我師父的教誨我怎麼能知道做一個好人的重要,哪還有我這個完整的家。我們全家商量讓我代表全家去北京,從我自身的變化告訴政府大法好,我師父沒有錯。結果卻是被抓被拘留、被送洗腦班。十一年來一次次騷擾,一次次被抓。
今年五月十三日,國內外大法弟子慶祝師尊生日、慶祝法輪大法日。而我地邪惡的六一零及惡警卻在早上四、五點鐘綁架當地法輪功學員辦洗腦班。因為今春氣溫低、雨水勤、農時已推後十多天,可見農民有多急,真是忙翻了天,可邪黨卻在這時抓人,其險惡用心顯而易見。當時丈夫在外打工,兒子、媳婦在市裏兒童醫院給孩子看病,只我一人在家。這伙強盜般的人毫無人性,不由分說連推帶拽把我弄上車。我在這樣的身心迫害中血壓升高了,出現嚴重心臟病症狀,一群他們雇的幫教輪番圍攻、恐嚇,我順著他們的指點簽下了邪黨最想要的「五書」。他們的目的達到了。
回家後,丈夫回來了,幫我回憶修煉前後我家及我的變化,回憶師父講的法,是師父、是大法使千千萬萬與我一樣自私自利的人變成一個處處為他人著想的好人,使億萬人身心健康,挽救了多少不幸的家庭。師父給我們這麼多,卻不要我們一分錢,大法修煉者腦子裝的是「真、善、忍」。惡黨的洗腦班,強制逼迫人洗去「真、善、忍」?裝甚麼?裝入「坑、蒙、拐、騙、偷」?誰正?誰邪?還用說嗎?丈夫說好的東西到甚麼時候都是好的。這一比較我清醒了,我悲痛欲絕,愧對恩師呀!簽所謂「五書」這和《農夫和蛇》裏面的蛇有甚麼區別呢?雖然是在殘酷的迫害下的行為,也是污點。
在此我正告邪黨:你們迫害宇宙大法、迫害大法弟子整十一年了,4000天,96000個小時,倘若你是理直氣壯的,你讓這些修煉人發聲,哪怕一個小時向全中國、全世界的人發聲,一切就會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