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遺憾
講真相的初期,我只敢給熟人講。一次,我碰見張同學,告訴他說:「告訴你一件事情」。他卻說那會兒有事,一會兒上我家來。之後,他真來了,我便把真相資料拿給他看,他卻說眼睛不好,看不見。我知道他其實是不願看。我也沒多說甚麼,就準備送客,心想是他自己不願得救,那是他自己的選擇。走時,他卻不懷好意的在我胸部抓了一把。我火冒三丈,罵他下流,沒道德。他灰溜溜的走了。以後幾次見到我,他想跟我說話,我也沒理他。我覺得受到了很大的侮辱,他踐踏了我的「慈悲」。這種人太低下了,不值得跟他說話,所以對他不屑一顧。
現在回想起來,我當時哪是在救人,完全是用惡的態度在對待常人對我的不敬。我們大法弟子是修善的,可我的善在哪裏?師父講:「善是宇宙的特性在不同層次、不同空間的表現,又是大覺者們的基本本性。所以,一個修煉者一定要修善,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精進要旨》〈淺說善〉)如果以後再遇到他,我一定要善意的指出他的惡習、歸正他的思想與行為,讓他知道大法的美好,知道大法弟子是慈悲救人的,是高尚的人,希望他得救。大法弟子不是在助師正法嗎?我們偉大的師父在正天正地正眾生,我為甚麼就不能正了這個人呢?為甚麼不讓他得救呢?山區的大法弟子比較少,我要不救他,他可能就失去機會了,他的生命將去哪裏?多可惜呀!
另一次,我去給曾姓同學講真相時,他似信非信,拿給他的真相資料,他看後就扔掉了,說是法輪功在咒共產黨死,他認為是咒不死的。這種怪異的論調讓我非常傷心,我腳步沉重、心情鬱悶的走出他家院門。回家的路上,我甚至忍不住大哭,感到救人太難,世人迷的太深。我為他們失去千載難逢的得救機緣而傷心、為自己救不了他們而難過。
看著來來往往的路人,看著忙忙碌碌的眾生,我感慨無限:茫茫人海、芸芸眾生,幾人能得救?吾自苦無回天力,不能救得全部迷中人!
幾年過去了,我還多次想起此事。 後來我在夢中看到曾姓同學和很多人站在一排,他全身都用風衣裹著,只露了部份臉。當時我以為這夢是否表示這種人難救,所以別執著這種人了。可通過反覆學法,我意識到我們慈悲的師父一再延長時間,就是要給眾生得救的機會。所以現在我倒認為如果再碰到他,我還是應該給他講真相,讓他做出正確的選擇,畢竟他是生在大法洪傳時期。師父說過,「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我應該修出洪大的慈悲,下次再碰上他,我不會再錯過了。
二、修出善,救世人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在大法的指導下,不斷參閱明慧交流文章,自己也逐漸的積累了些講真相的經驗,我便開始向陌生人講真相、勸三退。
零八年奧運期間,我在一個超市外面講真相。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也過來坐在旁邊,我以為她是來聽真相的,就沒在意。可我一句話還沒說完,她就說我是反對奧運,說我到處亂宣傳騙人,說我最壞等等。她氣勢洶洶的拿出手機要打電話。當時周圍人比較多,環境複雜,而且到處都有保安,所以我只是坐著不動,也沒吱聲,就聽那人在那兒誣蔑攻擊。我心想: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沒做任何爭辯,但腦袋裏一片空白。後來她說:「把你抓到監獄裏要受多少苦,你知道嗎?」我回答說:「謝謝你關心。」就這一句話,那女人立即不吱聲,和別人嘀咕去了。挨我身邊坐著聽真相的大妹子小聲對我說:「快回家做飯了,學生要放學了。」看來她是同情我,是認可大法的。我猛然回過神來從容離開了。那女人也沒阻攔我,也沒打電話。就這樣我脫離了危險。事後想來,為甚麼能脫險?為啥突然煞住了她的兇惡氣燄?一是有師父的保護,二是一句「謝謝你」啟發了她的善念而解體了另外空間的邪惡。
回家後,我一直在想:我到底是哪裏有漏了?行惡者早就注意到我了,我卻沒覺察。是安全意識不夠?是有人告密?還是行惡者隨時都在監視我?又或者是因為公共場所攝像頭的監控?那怎麼辦?當時只想到避開這一切,保護好自己,所以我就選擇去遠一點的地方講真相:在山坡上給農民講,給看守煤坪的人講。這樣一天能講兩、三個人。實際上,我是怕心出來了。甚麼都瞞不過師父,師父借同修的嘴直截了當的說:「別人一天要講幾十個,你才講幾個?」是啊,確實太差勁了。
師父早就賜給我們消滅邪惡、制止惡人行惡的法寶了,我為啥沒想到用呢?做好事救人為啥要躲呢?我不能躲、我也不要怕!所以專到人多的街道、菜市場去講。實際上,躲也難躲,不想碰到那企圖誣告我的女人,卻老要碰到,好像她就是在專門監視我似的。我沒惹她,而我一從她身邊經過,她就大聲跟別人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買菜,她就給賣菜的人說我是法輪功,叫他們不要聽我說話,惡毒的挑起群眾對我敵視、對大法仇恨。當時我心裏狠狠的,發正念時想的是:「這女人太壞了!我要治她,讓她沒法說話、沒法吃飯、沒法走路,讓她肚子疼的在地上打滾。不准她迫害我、不准她誣蔑大法。」可仔細想想,這還是採取了以惡治惡的辦法,沒有善念。難怪我發過正念後還是經常看見她在外面活動。師父說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可我是念不正啊!我忘了師父的話:「在處理具體問題時對表面的人要儘量平和與慈善」,「 對於另外空間的邪惡的干擾,一定要嚴肅的用正念鏟除。」(《精進要旨二》〈正法與修煉〉)還是自己沒做好、修的太差勁了。
通過反覆學法,我知道自己錯了,對人不能惡,一定要平和與慈善。再說那些助惡為虐的行惡者,包括街道上的治安員、警察和那些便衣,儘管他們氣勢洶洶的整人、迫害大法弟子,可是他們也是被邪黨矇騙的可憐生命,為求一碗飯出賣自己的良心,從而造業。如不明真相、改惡從善,他們將去哪裏?而且還會殃及子孫,那不可悲嗎?看見那個誹謗我的女人大熱天背著孩子買菜,她也是那樣卑賤的生活、養家糊口,她也同樣可憐。更可怕的是,她無知的參與迫害大法弟子,她的未來在哪裏?所以我要救他們。
首先,我堅持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操控他們的邪惡因素,不讓行惡者再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犯罪;同時發正念讓行惡者的眼睛被封起來,讓他們看不見我們大法弟子講真相救人,以避免他們造下天大的罪業,毀了他們自己。這一念真起作用了:我好久沒看見那個女人了,即或偶爾碰到,她的目光也不在我這兒,好像看不見我似的。從那些保安、治安員、警察面前經過時,他們也看不到我,我就在他們身邊給有緣人講真相,他們也視若無睹。我想這就是善的力量吧:正念顯神威!
三、向內找,修自己
最近給一個老人講真相後,他告訴我他的工資有幾千,可是仍然不好過,因為一個人孤單。他問我的老伴怎麼樣。我明白他的動機,就直言告訴他我跟兒女們吃飯,我生活充實,沒有病,很愉快。他看我確實身體好、精神好、一身正氣,就不好再說甚麼了。
後來,我又遇到一個八十多歲的老頭,給他講了真相並送了護身符。他對我表示感謝,拉著我的手,捏我的手臂,說我身體真好。我順便說你今後要修煉大法也會這麼好的。可他直言不諱的說他色心重,問我怎麼辦?我面對他不正的思想行為,沒有像當初遭遇同樣情況時的感到羞辱和氣憤,只是摔掉他的手,平靜而理智的對他說修煉人修煉真善忍,要想修煉就必須把那些骯髒的心都去掉。和尚為啥要到廟裏去修煉,就是為了杜絕那些東西。我說希望他修煉大法,他沒吱聲,也許默認了。我想善念會感化他、歸正他。
還有一老人聽完真相後,老叫我多耍一會兒。我為甚麼老遇到這樣色心重的人呢?看來我得向內找找自己的原因了。師父講:「凡是在煉功中出現這個干擾,那個干擾,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甚麼東西還沒有放下。」(《轉法輪》)我找來找去找不到,認為自己從思想到行為都沒有色的問題。既然心性與行為都沒有問題,那麼邪魔又鑽的是甚麼空子呢?
寫到這兒,可能是師父的點化,我突然意識到是自己的歡喜心、自滿心在作怪。我自認為自己在色慾問題上一下就達到要求了,還覺得那些屢犯錯誤的人怎麼悟性那麼差啊。這顯然是自以為是。邪惡正是鑽了這個空子才會反覆的干擾我。我立即發正念解體邪惡的干擾,連同自滿心、歡喜心和各種各樣的執著心與各種慾望全部清除乾淨。我是師父的弟子,是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徒,決不受常人心帶動,決不為金錢所動。我要永遠保持大法弟子的純正、善良、慈悲,隨時以大法弟子的高尚風範示人,把大法的美好展示給人,把講真相救世人堅持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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