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給我淨化身體 幫我走出魔難
記得那是看師父講法錄像的第二天晚上,聽著聽著,突然肚子疼痛難忍,我想不要疼了,我還要聽師父講法呢,就這麼一想,真的不疼了。可回家後折騰了一夜:發高燒,身體像觸電似的,一趟接一趟的跑了好多次廁所。老伴嚇壞了,非要拿藥讓我吃。我不吃。因為我聽老學員說煉法輪功沒有病,是「消業」,是師父幫我淨化身體。就這樣,第二天甚麼事情都沒有,照樣做家務。晚上繼續聽師父講法,聽到師父講給學員淨化身體,我真的明白了。這次師父給我清理了整整三個晚上,我就甚麼病都好了,簡直太神奇了!這是在修煉入門時發生的事。
就在前一段時間,因為自己忙於常人的事了,三件事只做了兩件,結果讓邪惡鑽了空子。一天晚上我頭疼得厲害,我想:沒有事,不用管它。就繼續學法,到十二點發完正念就睡覺了。凌晨起床時感覺身體不舒服,麻木、疼痛。我想不要緊,就去煉功了。煉完了功天也亮了,一看臉和右手都腫了,說話也說不清楚了。我想不對,怎麼這樣呢?就趕快向內找,找出很多的執著心:執著於親情;學法不入心、走形式;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鬆懈了,等等,所有的這些就讓邪惡鑽了空子,對我的肉身進行迫害。這時路也走不了,全家人著急讓我到醫院去檢查。我說:「你們不用管我,我有師父在管,都是我沒做好造成的,你們都安心上班,誰說了也不算,就我師父說了算。」
我加倍學法,加大力度發正念解體黑手爛鬼。我心裏沒有一點懼怕,我想:一定要把這段鬆懈的時間補回來,趕快去救人。我家是個學法點,同修們來了也都幫我發正念。我們天天堅持學法。特別是加上同修對我的幫助,使我即使是在這種狀況下也沒有放鬆學法、煉功、發正念。我的身體一天天變好。
可是突然一天又大小便失禁,我想邪惡再瘋狂我也不怕,我有師父呢!我就是要解體這個邪惡的假相,邪惡休想迫害我的肉身,我還救人呢!我的身體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有一天起床急著想去洗手間,完事好煉功。不巧,正好老伴在裏面,怎麼辦?這時在我耳邊好像有人在對我說:「每個細胞、五臟六腑都是你的形像。你說了算。」對!我說了算,現在不需要去洗手間!只覺得一股熱流,瞬間甚麼人的感覺都沒有了,就去煉功了。我煉著功,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經歷了這次被舊勢力的迫害又很快走出了魔難,我想,我有這麼偉大的師父保護著我們,我沒有理由不堅定,不精進修煉啊!我一定要好好聽師父的話,多救人。
講真相救世人 從怕到不怕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我和同修互相見面都很難,各自都被單位關押起來,邪惡二十四小時盯著。待大家都回家了,我們就商量去了北京證實大法。我們在北京天安門廣場煉功,被惡警又打又罵,後被拽上車,關進拘留所,後來又被當地惡警劫持回本地關在單位裏。在這期間我就不停的給看管我們的人講真相。他們分四個班輪流倒,我就一個班一個班的講。
一個月後回到家,他們天天打電話給我,就怕我再去北京上訪。有一天單位邪黨組織人員打電話叫我去,我問他們要幹甚麼?他們卻說「沒事」,我說沒事打電話幹嗎? 連打三次,我沒去。他們就來家叫我。一路上我就誠心的求師父保護我。進屋一看,滿屋的人,有惡警,又有當官的,有人說:「你才來,我們等了你一個上午了。」我說:「你不是說沒事嗎,我來幹甚麼?」一惡警命令我說:「你坐這裏!」,我說:「不用,我坐在這裏。」他說:「不行!」我不動心,一點不怕。他們看我不動,就開始問話,說:「某日你去某某家了嗎」?我說「去了。」「去幹甚麼?」「去玩。」他說:「是不是去煉功了?」我說:「煉功,我現在就可以煉。」他說:「你還敢煉,國家不讓煉。」我說:「我就聽我師父的話,是我師父救了我。一個天天吃藥的人煉法輪功四年了,沒吃一片藥,身體甚麼病也沒有了,誰說法輪功不好?我告訴你們,不要再找我了,這個煉字在我心裏已經扎根了。我現在身體很好,如果將來有甚麼意外,你們負完全責任。沒事我就走了。」他們都站起來目送我走出大門。真是「一正壓百邪」。儘管那時沒有一點怕心,回頭想來也缺少善心,不過從那時起再也沒有找過我。
然後開始發真相資料。開始犯愁,甚麼資料也沒有咋辦?後來外地同修給送來了各種真相資料、不乾膠。沒有資料時想要資料,有了資料執著心卻全出來了,特別是怕心、顧慮心都出來了。晚上帶上資料去發,心都要跳出來了,好像到處都是邪惡的眼睛,轉了一圈一份資料也沒發出去,全帶回家了。我想不對,開始發正念解體怕心和邪惡干擾:你不能干擾我,我得去救人!正念一出,再去發資料怕心就少了。發正念真的很重要,從那時起我對發正念很重視。
《九評共產黨》問世後,我讀了兩遍,就開始講真相、勸「三退」。先把所有的親戚、朋友都做了一遍,基本上都「三退」了。有順利,也有不順利,我知道這都很自然。
有一次我回老家走親訪友,給鄉親們講真相。這天天下著鵝毛大雪,出門前我求師父:「請師父把有緣人都安排在我跟前,讓我救他們。」我決定出門不論遇到誰我就給誰講。果然一出門遇上我的一個堂兄。我給他講了真相做了「三退」。我頂著大雪不停的走,一路不知摔了幾個跟頭,不過沒白摔,這天我勸退了八十個。我想「九九八十一」,那一是誰呢?果然,一會又來了一個人,我給他講真相,「三退」了,還真是不多不少八十一個。
為了給出租車司機講真相,有時很近的路我也坐出租車,上車就講。有一次看到司機五十多歲,很瘦,但很面善。我就講法輪大法好,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唯獨中共在迫害法輪功。法輪大法是佛法,迫害修煉人是犯天條的,加上幾十年來,中共虐殺同胞八千萬,罪不可赦。天就要滅它了,入過黨、團、隊的都要退出。他說:「好,退吧。」我給了他各種資料,給他家人每人一個真相護身符,我告訴他一定要告訴你的家人有機會要「三退」,否則大難來後命難保。我下車時付給他的車費都是寫有「法輪大法好」、「退黨保命」的,他很高興。沒想到最近在一個理髮店又遇上他。我說:「你還認識我嗎?在××地我給你很多好東西呢!」他也認出我來了,高興的說:「哎喲,我可見到你了,謝謝你!」我說:「別謝我,你謝我師父吧!」他說:「這個法輪功真好!你給我說了以後我天天念,多年的腸炎好啦。我把每天收到的新點的錢也都寫上『法輪大法好』、『退黨保命』。你救人,我也救人了。」
我真為他高興!世人千百年來就是在等今天的大法弟子對他們的救度。
師父教我識字,讓我學好法、多救人
要讓自己不鬆懈、不麻木、不被舊勢力與邪惡鑽我們的空子,就唯有多學法,好好聽師父的話多救人。
剛修煉時,我到煉功點去煉功,煉完就走。輔導員告訴我,不能光煉功,也要參加集體學法。
這可把我急壞了,我不識字啊!得法時我已六十來歲了,怎麼辦?同修們都說,沒事,我們讀你聽著。過了一些日子,我也請了寶書《轉法輪》,請回家又是高興,又是急。打開書看著師父那微笑的面容久久不願放下,我對師父說:「師父啊,我一定要學會讀法!」
有一天我捧著書看著看著,只覺得打了個冷戰,然後我看書上的每個字都是金框框著,再一轉眼,發現每個字又變得閃閃發光。這讓我太激動了,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呢,讓我學好法好更加精進。在師父的加持、同修的幫助和家人的支持下,很快我就把這本寶書讀下來了。簡直太神奇了,我更體驗到了師父的偉大,大法的超常!於是我回老家洪法,逢人便說「法輪功太好,法輪功才是真正救人的功法。」親友們聽了我的經歷都覺得不可思議,許多親戚都走入大法修煉。
我有一個夢想,就是抄法。可是談何容易,剛認字,從沒有寫過一個字呢。抄法可不是一句空話,但我就是想寫。有一天我們到兒子家吃飯,我說:「我想抄法。」沒想到兒子說:「你早該抄了,光讀不會寫還是不會。」對呀,我一定要抄法。
有師父加持我,現在兒子、兒媳都支持我。他們給我拿來了很多本子,這樣我就開始學著寫字。第一次,照著書一筆一筆的描,從七點到十二點,五個小時寫了半張紙。我想寫還是不寫了?真正的我說:寫;假我說:不想寫了。最後我決定寫下去。頭十天寫了五頁。那天寫到第二十頁了,已是夜裏一點鐘。我突然看到每個字寫出來都是黃顏色的,又從字裏往外跳,像一個個小珠子,都是金黃色的。那一刻像做夢似的,就感覺師父就在身邊拿著我的手在寫。那個心情是我永遠無法用語言表達的,真是太美妙了。從那時起我抄法也快了,信心更足了。每天晚上都抄到一點才去睡覺。三個月,我把寶書抄完了,又把《精進要旨》、《精進要旨二》抄完了。這時我才動手寫這篇心得體會。
寫的不好,請同修原諒,這是我實實在在走過來的。
自從全球四個正點發正念,晚上十二點之前我沒睡過覺,每天晚上學法到十二點發完正念再睡覺。我想一定要堅持發正念,不給邪惡舊勢力喘息的機會。自從全國大法弟子統一在凌晨三點四十五分集體煉功後,我都會按時起床煉功,天天如此。
雖然我學法、煉功,各方面都很精進,但我有一個最大的缺點就是不讓人說,不向內找,誰一說就不行。正如師父講法中說:「有的就像那火柴一樣了,一劃就著。就像那個地雷,一踩就響。你不能說我,一說我就不行。」(《洛杉磯市法會講法》)讀到這段法後,我恍然大悟:師父這不是在說我嗎?我一定得改掉在常人中養成的壞毛病,不然的話就是修別人了。
我一個滿身業力的人,是偉大的師父從地獄中把我撈起,使我沐浴在大法中修煉,對師父的感恩說不盡。在這最後時刻,我一定聽師父的話,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多救人。
感謝師父!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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