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七年農曆五月初四鏟完地,還沒來的及合壟,初六天降大雨,把底肥沖走了,秧、苗全部衝倒,老伴一籌莫展,著急上火導致牙疼,整天躺在炕上不起來,大雨過後苗也扶不起來了,把壟台都沖平了,老伴說:「今年算完了,沒指望了。」問我還用不用再追肥了,我說:「不用,只有一個辦法能救活你的莊稼」。老伴不解的問:甚麼辦法,我說:只要你跟我學大法就行,一切都由師父說了算。老伴不信,我說你不信就試一試,你把心放下,反正你的莊稼也沒的救了。他牙疼,我就告訴他念法輪大法好。
開始他還有條件的「只要我牙不疼了,我就學、就念」。可剛說完沒幾分鐘,牙就真的不疼了。從這開始他就跟我一起學法。由於老伴大字不識幾個,學起來很困難,一遇到點兒困難,就不想學了。他放不下他那點莊稼,經常到地裏去看,看到自己的莊稼和別人的差一截,人們冷嘲熱諷,就連侄媳婦都說:二叔,今年就看別人收糧食吧。還有的說:他老伴還煉法輪功呢?莊稼都被水淹了。這時老伴又動搖了,我對著老伴發正念,解體干擾他學法的一切邪惡因素以及共產邪靈附體。我堅定的對他說:你把心放下,師父都說了大法弟子是有福份的,你就等著好事吧。在我耐心的幫助下,他一點點把心放下了。
事隔數日,老伴再次到地一看,奇蹟出現了,他看到自己的莊稼比別人家的高出一截,老伴簡直不敢相信,喜出望外的回來對我說:你說的太準了。我告訴他不是我說的準,是大法太神奇了。只要你把心放下,咱們的師父是萬能的。這回他堅信不疑了,開始精進了。他越精進,莊稼變化越快。
這時又聽到人們紛紛議論,有的問:你們老倆口是不是天天到田裏去拔苗呀?為啥長的這麼快,還有的說:難道是他們學法輪功的緣故,他們的地也沒趟,肥也沒施,苗還都倒了,可現在誰家的莊稼都不如人家的,真是不可思議。老伴逢人就說:法輪大法就是好,人學大法不用吃藥就好病,莊稼不用管就捫捫長。
隨著老伴的精進,各方面的干擾也就來了。又到了邪黨的敏感日(七二零)期間派出所把我抓走了,我當時也沒多想,既然找到我,那就是讓我去講真相救人。當時老伴不在家,我兒子是開出租車的,有人告訴他,你母親讓派出所抓走了,我兒子找到他爸,讓他爸到派出所去要人,並說爸你要強硬點。老伴到派出所說明來意,並要求放人,所長說:這是鄉政府的意思,跟我們沒有關係,你得到那去要人,老伴就來到鄉政府,鄉政府頭目說:放人也行,你得讓她簽字,保證不學、不煉了。老伴說:不學、不煉、沒門,我還想掏錢讓她上北京呢。這時大隊書記說:不要衝動,咱們論哥們也好,論爺們也好,你也是老黨員了,共產黨不讓幹的事,你也別違背呀。老伴說:我是黨員不假,可她有病是從我腰包裏掏錢,共產黨沒給我一分錢;自從她學了法輪功,一身的病全都好了,得理不饒人的壞脾氣也不見了,我不但不用掏錢了,因為她身體好了,還能為我掙錢了,這樣的好事上哪去找?你們都說煉法輪功的不管家,我問你們哪個不管家了,都在家好好的是你們把他們一個個的都抓走的,是你們不讓他們管家的,反過來你們還說人家法輪功不好。鄉政府頭目說:這是上邊的意思,我們也沒辦法,不簽字,只好把人往縣裏送。老伴說:要是把人逼沒路了,我能……我兜裏還有兩角錢,買兩個梨上你家認認門。這時鄉政府頭目嚇的目瞪口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大隊書記一看事情不好,趕忙說:二哥別這樣,把嫂子放回去不就行了嗎?書記跟鄉政府頭目說:我作擔保,讓她們回去吧。老伴說:你擔保甚麼呀?鄉政府頭目說:擔保以後不再找你們了。
從那以後一直到現在,惡黨不法人員沒有再騷擾過我們。到秋收的時候更神奇,我家的糧食比預計多收入一萬多斤,這都是法輪大法的恩賜。
我沒有寫過文章,這是第一次寫,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