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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1年11月9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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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九日】

  • 河北省安新縣李金玲遭受的毒打折磨

  • 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與馬三家的罪惡

  • 瀋陽市於洪區北陵鄉法輪功學員季風雲遭迫害經過

  • 二零零二年遼寧鳳城寶山鎮三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經過

  • 天津市武清區張國慶2003年遭迫害經歷

  • 山東招遠市店子響南柳家村李清春的悲慘遭遇

  • 青島鍛壓機械有限公司職工王志鋒自述被非法開除經過

  • 河北省安新縣李金玲遭受的毒打折磨

    (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李金玲,女,河北省安新縣郭裏口村人。李金玲堅持對法輪功的信仰,多次遭中共惡警毒打折磨

    在2001年3月,李金玲被安新鎮的書記宋洪濤送到洗腦班迫害。就因為當時宋問她自焚事件是怎麼回事,李金玲說那是給法輪功栽贓陷害的。就為這一句真話,李金玲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迫害一年半之久。在洗腦班時,安新610的崔志偉、李斌、軍浩。經常打她耳光,一打就是十幾個,有時還不讓吃飽,上廁所都要受限制。

    2002年9月李金玲被非法勞教關在保定八里莊勞教所三年。勞教所為了轉化她,把她單獨關在一間屋裏,惡警指使犯人打她,不讓睡覺、被迫罰站。犯人還用竹棍打她,使其臀部呈黑紫色,還拽著她的頭往牆上撞,撞的頭上都是大包。

    在2003年李金玲又被送到高陽勞教所強迫轉化。就在到高陽勞教所的當天半夜,惡警把她戴上手銬弄到野地裏迫害。惡警李雪軍帶著幾個惡警電她,幾個女惡警往她鼻子裏灌胡椒粉。一看還不管用,就把她扔進坑裏活埋迫害。從高陽勞教所回到保定勞教所,李金玲絕食反迫害。惡警們把她身體呈「大」字型,死死的捆在光板床上,實施迫害。

    在2008年奧運期間安新公安局的趙景豔、安新鎮的、派出所的共十幾人,非法闖進李金玲家,非法搜查,在甚麼都沒找到的情況下,把她抬到車上,強行送到保定洗腦班非法關押2個月。


    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與馬三家的罪惡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我到北京天安門,隨後被綁架到東城看守所。二零零九年一月又被非法遣送到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在一個房間裏,六、七個身穿白大衣、帶大口罩的男子,甚麼也不說,把我拖進屋,一起動手,惡狠狠的扒我的衣服,連褲頭也不給留,全扒光後說是檢查身體,實則施用手法耍流氓。有兩個女大學生被這群邪黨流氓扒得哭喊:「你們這群流氓打手!有沒有母親姐妹。」又有一群女惡警把我踢倒,拳打腳踢逼迫我穿他們的衣服,我不配合,他們又輪流搧我嘴巴子,踢我腿,又把我按倒在地上,用刀把我衣服扣子一個個割掉,眼鏡打碎了,鞋上的拉鎖硬是拽壞了,惡行令人髮指。

    在這個邪黨黑窩,惡警唆使吸毒犯人楊梅、鄭梅、張曉平看著我,寫背它們的東西,不答應他們的要求,惡警就動手打,用擦地的髒布捂我的嘴,不讓我喊「法輪大法好」。我的牙齦被惡警和犯人用手摳的流血,腫的老高,全身青一塊紫一塊。每次上廁所和去洗漱間時都得喊報告,我不喊,惡警就夥同犯人一起動手把我按倒在地上,有的騎在我身上,有按頭的,有按手的,有按腳的。他們還逼迫我寫保證書,用水彩筆在我的臉上、腦門上、肚子上寫罵師父、罵大法的話。還畫上烏龜,醜化我,欺辱我。

    一次,一個矮胖姓宋的惡警夥同幾個吸毒犯人,把我拖拽到牆角處,抓起我的頭髮,掄起胳膊狠狠的打我的頭、臉,打的我嘴角直流血。惡警發了瘋似的,有的唆使犯人將寫有罵師父,罵大法的字條貼在我的臉上、床上、牆上、門上。我往下撕,惡警就又指使犯人繼續再寫,再貼,撕掉一張再寫十張貼上。深夜裏逼我睡在水泥地上,有的時候整夜不許我睡覺。

    我被折磨的吐了血,惡警又夥同犯人把我按倒在地上灌不知名藥物。只因為我堅持對宇宙根本大法──「真、善、忍」的信仰,就這樣無端的在這個邪黨黑窩裏,遭受一個多月的精神和肉體的毫無人性的摧殘迫害。

    被非法關押在這裏的人,都是在北京轄區抓來的,集中迫害一段時間,如戶口屬於北京轄區的(被迫害寫轉化的)就被留在北京團河勞教所,如不放棄信仰的和戶口在外地的,有遣送內蒙的,有遣送到遼寧的,我被非法遣送到了臭名昭著的馬三家勞教所,又稱馬三家勞動教養院。該黑窩位於瀋陽市於洪區,分為男所和女所,分別在公路兩側,東側是男所,奴役勞動,強制在押人員從事畜牧業農業;西側是女所,奴役勞動是縫紉,做軍用服裝,還有做花的,女所分三個大隊,一、二大隊關押的是各類刑事犯人(上訪、賣淫、打架、吸毒、貪污…),三大隊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惡警大隊長叫張君,副大隊長是張環,張磊,朱某某,惡警教導員是張卓慧。這些惡警逼迫關押人員轉化的手段有:用拳腳暴力,刑具摧殘,惡語攻擊,威逼利誘,MP3灌有污衊栽贓,謾罵大法師父的邪說謊言,把堅定信仰法輪功學員用刑具吊上,把MP3插在耳朵裏,就這樣讓法輪功學員遭受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折磨。

    三大隊的設施,分為東港、西港兩側,中間是惡警辦公室,其實是暴力室,也就是惡警實施暴力的地方。在西港非法關押的人員是強迫奴役勞動的,分為六個分隊,每個分隊一個房間,各個分隊人員之間不許交往,不許交談,還有剛去的,都不許和分隊人員交往、交談。邪悟後的可隨意向惡警打小彙報,打小彙報的人,惡警說表現好的,可多減刑,這也是黑窩迫害人的手段。全大隊的床鋪上是統一被褥,專用來應付檢查做樣子的,不許人員鋪用,非法關押人員得自己必帶一套被褥,每天送取於東港一個專用房間(門窗封閉著的)。被非法關押人員每天早送晚取行李包時,必喊它們惡警隊長好,到院子裏訓練走步見面必喊隊長好。食堂設在對面,在兩層樓的樓下,每當排隊到食堂門口必唱邪黨歌,不唱,不喊就不許吃飯,在門口罰站。東港是專用來嚴刑,封閉,施暴的,有一個門牌上寫著醫務室,實際是專用來對法輪功學員施暴力房間,有一張兩層的鐵窗架子,專用來吊掛的,吊銬法輪功學員的還有一張死人床,被上酷刑期間的法輪功學員,深夜從吊掛上換下來躺著又被銬在這張死人床上繼續受酷刑迫害。

    馬三家這個邪黨黑窩,對堅定「真、善、忍」信念不動的人員規定,不許接見,不許通信,不許通電話,不許洗澡,不許買東西,不許說話,更不許煉功,每天畫地為牢坐小板凳。勞教所每月拿出二、三千元資金雇佣趙姓的和苑淑珍的邪悟人員散布邪悟謊言,欺騙學法不深的人轉化,有的邪悟後怕心大,被惡警選來當坐班、當室訪,當室訪的右臂上帶紅色胳膊箍上寫『民管員』。這些人得向惡警打小報告,毆打,辱罵,製造事端,欺辱迫害法輪功學員,被惡警認為表現好的可多減刑。有一次,一個邪悟的來到我身邊一拍桌子對我喊道:「轉化是對的。」我猛然站起來對她說:「閉上你那個被魔利用的嘴。」幾個邪悟的一齊朝我撲來,把我連拖帶拽拉到張卓慧的暴力室,邪悟的騎在我身上,一起動手打不知打了我多久,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被大背銬躺在地上,嘴、手、地上的血都凝固了。

    有個叫徐慧的法輪功學員,堅定反迫害,她的右手中指和無名指被惡警用刑具用刑,導致紅腫很粗,手指甲都變形了,不能洗衣服了,一年多來一直用腳洗衣服,一次我幫她洗毛巾,被姓潘的(中等個、瘦長臉)惡警發現了,夥同另一惡警把我拖拉到暴力室拳打腳踢,面對牆罰站。還有一次潘姓惡警打法輪功學員,硬是把一個嶄新的笤帚打斷碎了。法輪功學員張敏的肩頭、胳膊被打腫,呈紫黑色,惡警還氣急敗壞的打另一個法輪功學員劉豔芳,當時我急忙過去,擋在法輪功學員面前,不許她打人,她抬腿踢在我腿上,掄起胳膊接著打。

    惡警張環曾十幾次上吊掛迫害我,手拽著我的頭髮按倒在地上拖拉,又用腳踩著我的頭部,拳打腳踢。四、五個惡警還多次在大冬天裏扒光我的衣服,把窗子打開,把我吊掛在兩層鐵架子床上,又把污衊師父的MP3插到我耳朵裏。我忍受著痛苦,對他們說:「我師父是來度人的,告訴你們真相是在救你們,你這個說的都是假的邪說。我越聽越堅定,它對我不起作用,你們這樣做是在犯罪,上江大魔頭的當了,善惡有報是天理。」

    在二零一零年八月中旬至二零一一年六月中旬,我每天晚上睡覺惡警把我用鐵銬子銬在鐵床上,晚上不能上廁所,惡警又用邪悟的人每天兩個人輪班二十四小時監視我,我因多次被惡警張環拉去毒打上吊掛,臉部經常腫的很高,頭時常發暈,腿也時常發軟。一次我要求買日用品,惡警張環氣急敗壞地高聲大吵,羞辱我。我當時頭一暈,甚麼都不知道了,當我醒來後,只聽惡警張環當著在場的人說:「她就這樣。不用管她,醫院檢查沒毛病。」

    二零零九年三月,我被帶到馬三家醫院檢查身體。四月十六日馬三家醫院給我轉院到瀋陽一大醫院,可勞教所一直沒讓去。直到二零一零年一月十三日兩名男警察和郝姓警察一起去大北監獄,花了我三、四百塊錢做了腦CT,結果說是腦瘤。可警察不告訴我,也不通知我家屬,診斷書也不給我,姓郝的警察叫喊著「扣死你」,張卓慧說:「不整死你,就不錯了」。張環說:「看你還能挺多長時間。」

    惡警張環還繼續指使兩個輪班監視我的邪悟人,對我可以隨便打,隨便罵,隨便刁難,我對著窗外喊:「法輪大法好」,邪悟者宋順雯就把她的鞋,襪子,褲頭放在窗戶上。到晚上,翻包,倒紙箱子,弄出響聲,搞的我睡不著覺。由於晚上被銬在床上, 不能及時地上廁所,要節食,晚飯只好少吃或不吃。一天早上我去廁所倒尿盆時,宋順雯從我身後邊一拽,便盆掉在地上,尿洒了一地。宋順雯氣急敗壞的抓起我的床單扔在地上擦尿。還有一次在走廊上,她用衣服袖子勒我的脖子。有次我在廁所,她又拿衣服勒我的脖子,我拼命把捆在脖子上的衣服拽下來後,衣服掉到便池里弄髒了,她硬逼著我穿帶髒尿的衣服。我和她講道理時,她說:「沒辦法,警察隊長讓幹的。」還有一個叫胡玉梅的邪悟者,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曾叫囂:「有張環大隊長給我撐腰」。

    在二零零九年國殤日前夕,勞教所搞嚴打,把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單獨關在一個二層小樓的樓下。門都是聲控的,設有一個小暗室,四面沒有窗,暗室內放著上吊掛的床架子,手銬、腳鐐、電棍,還有叫不上名的各種刑具,真似鬼門關。惡警給我們吃發了霉的玉米麵餅子,中間不熟的窩窩頭,玉米麵粥,沒有油、沒有菜的湯。我們共同反迫害絕食,十幾個男女惡警對我們施暴,張連英被吊掛扣七個小時,六十五歲的劉世芹被打掉兩顆牙;劉豔芹被惡警灌食,昏死一個多小時。夏寧、徐慧、張連英每天都被拖出去灌食,惡警逼著我們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還逼著我們往邪惡考核本上簽字。我把它們的筆給折斷,邪惡不配考核我,惡警彭濤舉起電棍,電我的手、臉、頭,一群男女惡警圍著我輪流打,我不停地喊「法輪大法好」。一個戴眼鏡的女惡警一腳踢到我的胸部右肋骨處,我喘氣疼了二十幾天,都不敢直腰。我煉功,不穿邪惡規定穿的衣服,潘惡警,韋惡警,王惡警三個人把我拖拉到了小暗室,搧我嘴巴子,撕壞我的衣服,拿板子打我。我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直到她們住手,我嘴角流著血,告訴她們大法真相,後來這三個人的行為有所收斂。

    兩年半又加期十天的高壓迫害,我的臉被邪黨迫害的變形了,但我感到這些被江魔頭利用欺騙的失去了人性的警察更可憐。


    瀋陽市於洪區北陵鄉法輪功學員季風雲遭迫害經過

    季風雲,女,六十多歲,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前,身體患有多種疾病。腎小球腎炎,膽囊炎,胃粘膜下垂,長期腰腿疼痛等。修煉後,身體上的各種疾病不翼而飛,真向大法書中說的那樣,達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從此她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的路。

    講真相遭惡人構陷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流氓集團以權代法,利用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季風雲為了使當地民眾不受謊言毒害,澄清事實。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十二日在向當地民眾發放真相資料時,被於洪區北陵派出所孔安俊、小夏、還有一個不知姓名的事先蹲守在那的惡警綁架,在派出所裏惡警向她逼供資料的來源,並說:「你們還敢反對政府?你還煉不煉?不煉,就放你回家;煉,就拘留你。」她說煉。第二天就把季風雲送到瀋陽市第五拘留所非法關押。

    到拘留所門外,警察先把她棉衣,鞋襪,都扒掉,只剩下內衣,逼迫年已花甲的老人,光著腳在雪地裏從前院一直走到後院,雙腳凍得已經失去了知覺,呈黑紫色,寒風刺骨,苦不堪言。就這樣警察還讓她在走廊的水泥地上蹲著,一直到晚上才把她分到十二號房,二十多人在一個房間,吃、喝、拉、撒、睡,都在一個屋子裏。想喝水,都得喝別人喝剩下的水。其他被關押人員可以用熱水洗澡,法輪功學員只能用涼水洗澡。空氣污濁,環境非常惡劣,在第五拘留所裏非法關押了三個月後,又被劫持到龍山教養院,非法勞教二年。

    在龍山教養院

    二零零零年二月五日,在龍山教養院裏,惡警天天給法輪功學員放誣蔑法輪功的錄像,強迫讓她們接受洗腦。經常搜身、查房,裏邊還有監控器。警察發現法輪功學員煉功就拳打腳踢。有一次,惡警在樓下迫害大法弟子,樓上季風雲等大法學員高聲喊:「不允許迫害大法弟子」,話音剛落,惡警就衝到她們房間,把季風雲等人連推帶搡地抓拽到辦公室,又一個,一個打倒在地,再長時間蹲著、體罰。

    同年六月份,惡人在暴力「轉化」法輪功學員沒有達到目的的情況下,就一批一批地把法輪功學員劫持到張士洗腦班強迫「轉化」。當時季風雲也被劫持到了洗腦班。在那裏,惡警利用猶大天天向她灌輸邪惡的謊言,在精神上折磨她,惡人為了使她放棄信仰,不擇手段。那段日子真是暗無天日。

    回家後,北陵鄉大韓屯村書記等人知道她還在堅持信仰,直到現在還在不斷的騷擾她。


    二零零二年遼寧鳳城寶山鎮三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經過

    (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二零零二年十月份,遼寧省鳳城市寶山鎮法輪功學員石井梅、赫叢蘭、楊成香進京上訪,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在天安門被惡警強行綁架。三個月後,石井梅和赫叢蘭被非法勞教三年,送到馬三家教養院。

    綁架過程中,石井梅被推上車時,鞋拖掉在地上,她兩隻手死死把住鐵欄杆不上車,兩個惡警把她胳膊踩得青腫。赫叢蘭在警車裏把橫幅在窗外拉開,大聲喊「法輪大法好」,被惡警打的臉青腫。三名法輪功學員被拉到北京前門派出所,當晚赫叢蘭被關在一個鐵籠子裏。

    警察問她們為甚麼來上訪,宋說:「農民窮沒錢治病,煉功身體都好了。這教人做好人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當時,還有兩名外地法輪功學員遭綁架,警察問法輪功學員的姓名和住址,沒有學員配合。派出所通知各省市駐京辦事處來認人,唯獨沒有通知遼寧丹東。各市辦事處來人都說不是本省的。

    晚上八點,法輪功學員被分散關押,警車上七八名警察拿著槍,把石井梅送到北京四通派出所。一名警察偽善的說:「我家人都是煉法輪功的。」並端水給石井梅喝。他們用偽善的方式騙石井梅說出了姓名,隨後惡警把石扣在沙發上。石反抗,五名警察同時上來,強行給石扣上。

    次日,石井梅、赫叢蘭、楊成香被送到丹東駐京辦事處。第二天,鳳城市政法委的人、當地派出所馬秀利和寶山副鄉長,把三人送到當地派出所非法關押。

    在看守所期間,丹東市政法委,鳳城市政法委的人都到看守罵罵咧咧。鳳城市政法委書記欒彩彥說:「我們來看看這三個老太太甚麼模樣,竟敢在十六大進京上訪。」他們因此事影響了權位和獎金,所以氣急敗壞。

    丹東市政法委、鳳城市政法委和寶山派出所串通,開車去了好幾名警察,又把寶山法輪功學員張子陽強行綁架到看守所。當晚,看守所幾名惡警用電棍把張子陽電倒,釘在地板上,張子陽一直還在講真相。後張子陽被送到丹東市教養院。三個月後,石井梅和赫叢蘭被非法勞教三年,送到馬三家教養院。

    石井梅進教養院當天,有六七個「猶大」逼她「轉化」。晚上十點多鐘,隊長董桂芝說:「不轉化就叫她蹲到天亮。」天亮後,大隊長秋蘋說:「她要煉功,就讓她『打坐』。」然後把石雙腿用繩子綁上,手反扣,這樣坐到中午。秋蘋還用電棍電擊石井梅腳心。後來石被鬆綁後,雙腿不能動。二零零五年正月二十,石井梅因高血壓,提前被保外就醫。

    另一名老年同修楊成香,因身體狀況教養院不收。當地政法委、派出所用錢誘惑楊成香兒媳婦看著楊成香,不許楊外出,有事隨時彙報,每年給二百元錢。

    楊春香在二零零七年春離世,就在楊成香死後當天半夜一點多,當地派出所所長孔天舒,警察劉貴科還領著村婦女主任於月秋,翻牆到石井梅家把大法師父的法像、大法書還有錄音機都給搶走了。


    天津市武清區張國慶2003年遭迫害經歷

    張國慶天津市武清區大孟莊鎮霍屯村人,於03年9月31日去北京為法輪功和平上訪,被大孟莊鎮派出所綁架至武清看守所迫害一個月。又於03年12月向大孟莊鎮政府和派出所講明真相寫了一封信而又於03年12月22日深夜12點被大孟莊鎮派出所由惡警董海豐帶領6、7個惡警闖入家中將其綁架到派出所,被惡警董海豐用電棍電擊又被惡警秦立群非法審訊並毆打後又將他銬在籃球架子上到半夜,放下時被凍得已說不清話。

    第二天,張國慶被劫持到武清看守所繼續迫害,最後被劫持到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天津市雙口勞教所一大隊,由惡警吳明星等指使惡人丁昆派包夾對其施加迫害,其手段有不許睡覺、毆打、限制上廁所、強制洗腦、寒冷的冬天強制往身上潑涼水使其身心受到極大傷害。


    山東招遠市店子響南柳家村李清春的悲慘遭遇

    山東招遠市店子響南柳家村人李清春,1999年喜得大法,家庭和睦、幸福美滿。以江澤民為首的邪黨政府鎮壓法輪功以來,惡運相繼而來。事情還得從99年7.20開始說起。

    李清春曾兩次到北京上訪,身上帶了許多錢都被惡警搜光,回家被關押在鎮道頭派出所,遭到鎮邪黨書記楊洪玉的毒打,並叫家人拿錢才能放人。從此李清春在家裏不得安寧。惡警三天兩頭上門騷擾,多次夜間翻牆頭闖入她家,強行綁架,非法關押。每次關押一個多月,關押期間惡警拳打腳踢,動用棍棒,被打得鼻青臉腫,不叫吃飽,夜間睡地板,吃喝拉尿全在裏面,遭受著非人的折磨,就因為這樣一次次被抓,一次次被關。她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最後導致她精神失常了。邪黨政府一看她真不行了,才不上門騷擾了。至今生活不能自理,說話顛三倒四,似是而非,誰也不拿她當人。


    青島鍛壓機械有限公司職工王志鋒自述被非法開除經過

    我叫王志鋒,是青島鍛壓機械有限公司職工。一九九六年底,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法輪功後,我嚴格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由以前因脾氣暴躁,經常為一點小事和家人、同事計較、爭鬥,變為一個心態祥和、能善解人意、多為別人著想的好媳婦、好職工。家庭關係和睦了,工作也幹得有了起色。一九九七年、一九九八年連續兩年被公司評為先進工作者。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功後,我為了給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懷著對政府的信任,10月底,我去北京國務院信訪辦上訪,被遣送回公司關押5天,之後,緊接著11月2日又被公司送拘留所拘留10天。後回單位上班。上班後,單位不給考勤,也不給我工資。為此,我找公司領導,希望他們給我解決這個問題。公司領導互相推諉。之後,我接到通知:公司以我曠工20天為由,將我除名。

    公司以我曠工20天為由將我除名是不能成立的。這20天中,有10天是我被拘留失去人身自由無法上班,有5天是正常上班,有5天是在家等待公司給我解決工資問題。

    據了解,國家有關政策規定:修煉法輪功有工作單位的人員,不准單位把這些人推向社會。青島鍛壓機械有限公司把我除名推向社會,是不負責任的,也是違背國家政策的。

    建議青島鍛壓機械有限公司撤銷對我除名的錯誤決定,讓我回單位上班或者是給我辦理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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