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特別崇拜這些魔頭,被邪靈控制著,爭鬥心很強,與別人交流的時候不讓人家說話。整天嫌這個看不起他,那個對不住他,心胸狹窄,愛記仇。
這幾年一直過得不順,前年我嫂子又得了血液病。我知道一定和這些大魔頭有關,家裏掛這麼多大魔頭,天天散發著邪惡物質,你說能好嗎?我就想把這本掛曆給他扔了。我嫂子說:你可別動他的東西,你哥為了買這本掛曆,早晨四點就起來去排隊了。當時我哥不在家,我想既然是掛曆,明年又換新的了,也沒敢硬扔。
因為我在外地,一年最多回去一兩次。我去年回家的時候,那本掛曆還在客廳裏掛著。我對哥哥說:都過一年了,那本掛曆怎麼還不拿下來吧?掛著對你不好。他說:我的事你別管。給他講真相,他也聽不進去。我對他的孩子(兩個孩子都明白真相,並作了三退)說,他不在家的時候偷給他摘下來扔了,孩子都怕他,不敢扔。
後來我再去的時候,就不說這件事了,只是對家裏的人都很好。當然我也不是故意做給他看的,我平時就是這樣做的。平時給孩子和父母買一些衣服或者其它的東西;兄弟姐妹之間從不計較,每次我都是多出錢;去年他女兒考上大學,我又給她買個筆記本電腦。
有一次,全家人在一起吃飯,他和妹妹因幾句話吵起來了。他對妹妹說:看你姐這幾年修的多好,心胸寬闊不計較事,對孩子、對老人都好。妹妹說:那以後咱都跟我姐學,別那麼小心眼。哥哥說:跟你姐學?!你一輩子也趕不上你姐。看來他對我修煉認可了。
幾年來,我一直想著怎麼救他,怎麼把他那本掛曆給他扔了。家裏其他人都三退了,都在念「法輪大法好」,只有他聽不進真相。前幾天我又回老家,我想這次我一定得把那本掛曆摘下來,讓哥哥三退。父母和妹妹一聽我又要去他家做這個事,極力反對,說:輕易不來家一次,受他那氣幹甚麼?又不是沒給他說過,不聽就算了。
但是這次我覺得心裏比較踏實,我感覺能做到,因為大法無所不能,求師父加持。我一邊找自己的心,去這個情,一邊對他家的空間場發正念。去的路上心裏想著師父的法,不把他當成我的親人,就當是一個普通的眾生,把真相講給他,讓他自己選擇。
我到他家等了一會兒,不見哥哥回來,母親催我回去。嫂子說哥哥這幾天很忙,不知道幾點才能回來。我想算了,下次再說吧。我剛站起來想走,哥哥回來了。我馬上給母親打電話說要給哥哥說會兒話。一見面哥哥就像以前一樣,說家裏的人這個不行,那個不對,父母不關心他,這不是、那不是,孩子也不懂事等等。我也不插話,靜靜的聽他說。他說了好長時間。我說:哥,你歇會兒,聽我說幾句行嗎?他說:「行,你說吧。」
我說了幾句安慰他、理解他的話,又說作為兒女應該怎麼做,作為父母應該怎麼做。他很認可,一直說:是,是。又說我這幾年煉法輪功,甚麼事都看開了,沒有煩心事,沒得過一次病,孩子也很省心。他一聽我說法輪功,馬上說:別說法輪功,我不會信這個的。我說:不是叫你煉法輪功,是為了你平安。我又接著給他講了一些中外預言和貴州「藏字石」。他說:你怎麼現在像個風水先生?我說:不是風水先生,是幾百年、上千年的預言都說到今天的事了,你說能是偶然的嗎?他說:國家都定性了,你們怎麼說也白搭。我說,國家沒有一條法律、法規給法輪功定性,是江澤民由於妒嫉煉法輪功的人多才迫害的。他說,是,法律和憲法上都沒有說過法輪功的事。我又給他講了「天安門自焚案」和法輪功傳遍世界100多個國家和地區。我讓他退團(我不知道他入過黨)和記著法輪大法好。他只是笑,說,共產黨滅亡那是早晚的事,這我承認。如果說真有甚麼大劫難,全人類都完了,也不用保甚麼平安了。
我說:這麼給你說吧,你如果聽說最近哪個山上有狼或哪一條路上有搶劫的,你是不是首先要告訴自己家裏人最近不要去山上或別走哪條路啊?他說:那當然。我說:一樣的道理,你根本不知道有沒有狼或者有沒有搶劫的,只是聽說,但你一定怕萬一是真的呢,所以會告訴自己的家人,讓家人保平安。我讓你退出那個團和記著法輪大法好,也是為了你保平安,這有甚麼難的?又不是做不到?沒有大劫難大家都好,如果真有甚麼大劫難,咱有辦法為甚麼不用啊?
他笑著說:那退就退吧,你把我的黨員退出來也行啊,反正我也沒交過黨費。我說:你還入過黨啊?我還不知道呢。我用你的小名給你退出來吧?他說:行。
我又緊接著說,還有那個掛曆也得拿下來,在那裏掛著對你不好。他說:那個絕對不能拿下來,那是神,那是我的鎮家寶,全靠它保祐我的。我知道是共產邪靈怕滅亡在起作用,對我哥發正念,並大聲說:那是鬼!那些人都死了,死了就是鬼!你在家裏掛那麼多鬼頭,你能好嗎?
他笑了,說:今天就讓你拿走不行嗎?我說:說好了,讓我拿走!
我一邊說一邊起身去摘。他趕緊把掛曆周圍的障礙物清理了,說:好了,摘走吧。
我父母、妹妹和家裏的其他人都不相信是真的。我知道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師父為弟子、為眾生承受的太多太多,不知道用甚麼語言才能表達對師父的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