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七年得大法修煉的,但由於學法基礎打的不實,大多感性認識法,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迫害一直到二零零八年,我多次被迫害,被關進看守所、勞教所。特別是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份,自己講真相不理智,被兩個不明真相的人誣告,在單位被縣國保大隊惡警綁架、並抄家。在黑窩不能正念否定迫害,認可物證,對師父全盤否定舊勢力的法不能完全領悟,在正法的最後又給自己修煉留下了永遠的污點。
從黑窩出來極度消沉,覺的自己不配再修下去。可是就在第一次到商場買東西,無意中碰到了一位很久未見的老同修,他對我說:「沒事,你能行,一定行。」他目光充滿了真誠、期待。我一下明白了,是師父借同修的嘴鼓勵我呀!我當時控制著,不讓眼淚流出來: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師父還要。
一、 在學法背法中悟道、提高
向內找,就是法學的少。補課,一切從頭來。首先多學法、同化法。早晨起來和母親一起煉完功,發正念,學一個小時的新經文,晚上學一講《轉法輪》。原來學法時心不靜,念法速度快,錯字多,效果差。從今往後一定敬師敬法,靜心學法,讀法時儘量放慢速度,吐字清楚,這樣法能打進去,從中領悟體悟法,學法效果越來越好。
我又決定背法,開始總認為自己笨,犯難,背了好長時間才背幾十頁。背法是師父讓做的,為甚麼打折扣?我一定下決心背,我給自己每天規定數量,必須完成。正好班上也有一些空閒我也利用上,這其中感悟太深,在一遍一遍的反覆背誦中,法打入很深的微觀中,像刀刻進去一樣,法理的內涵自然展現,同時也在解體深層像花崗岩一樣的舊觀念、歷史的沉積、舊宇宙的敗物。
我哭了,我終於明白了法的珍貴,理解了師父度人的艱難,恨自己領悟到太晚,不知珍惜,走了那麼多彎路。越背越體會到其中的奧妙、玄機。師父讓我們做的都是給予我們最好的,其中奧妙、玄機不可言表,只有不折不扣信師信法,聽師父的話、圓容師父所要的,才是合格的弟子,才無愧師恩。
師父無時無刻不在看護著弟子、呵護著弟子、為弟子的提高操勞,付出。有兩件事記憶猶新:一個星期天中午剛躺下,屋裏沒有別人,卻聽到大姨的聲音特別清脆,在叫我起來;第二天我又犯睏躺下,有人從背後把我推起來。我知道這是師父不讓我睡,師父苦心激勵著弟子勇猛精進,不敢再懈怠。還有一次在夢裏,冥冥之中我被蒙上頭,眼看要窒息,當我發自內心喊出「師父救弟子!」那一刻,一隻大手把我托了回來。修煉這麼多年我從來沒有這麼純、這麼真的認過師父,以前做的不好無臉認。此時我終於領悟有師有法、信師信法對一個修煉人意味著甚麼,深深悟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的真義和真機。
因為注重學法、背法,身體的每個細胞無時無刻不在被大法淨化,洗淨著,往日那沉甸甸的東西越來越少,人也越來越輕鬆,遇到矛盾、關難自然能過好。
記得一個外地同修M曝光自己不在法上的地方,涉及到另一位被迫害的外地同修L。因為我不知修口,無意中就說出同修L的名字,結果對整體造成了很大干擾,我認識到這是自己不修口被邪惡鑽了空子,非常後悔。可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一個同修又提起此事,並說了許多關於L同修我不知道的傳聞,問我怎麼回事,我真想不到這件事還沒平息,怎麼越傳越離譜?我一下陷在事中,委屈、怨恨上來了,對L同修的情也上來了,我想找人解釋,澄清,我要向大家表明我不是落井下石的人,L同修也不是那樣。當我急切的想這麼做時,突然冷靜下來了:事情出現絕非偶然,如果自己陷在表明事中解決事,會越解決越亂,這樣對同修傷害越重,加強負面物質會越多,對整體干擾也會加大,這是邪惡在利用我和大家的人心加重對同修的迫害,對整體干擾。我不能上當,向內找,放下自我,洗清不洗清又怎麼樣呢?還是自我,這件事撞擊出來的就是自我,甚麼名、威望、別人的看法感受都不再想,師父看見就行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到我這畫上句號,你這人心沒了,外在的一切都平復了,邪惡也就自滅。這件事讓我感到會修了,定力也增強了,修煉是快樂的。
背法中還有一個切身體會,就是背到哪修到哪。背到第九講時,遇到一件事情,把年輕時一段情感翻出來了,當初是他負了我,而今他事業有成,又以憐憫心來幫助我,使我很難以接受,往日的情、怨恨、妒嫉痛徹心腑。修這麼多年,這根本執著的地方一點沒動,掩蓋著不讓動。修!我向師父發了願,我一定能過去!我堅定的背法,忍苦去執。
同修給我講了一個故事也讓我深受啟發:釋迦牟尼有一世修菩薩道時,害他的人把刀刺向他胸膛,釋迦牟尼握著刀對這個人說:我修成了第一個度的人就是你。那是怎樣的慈悲、包容啊!我們成就的果位更高,一切都是為法而來的,一切都是成就大法弟子,無怨無恨,一舉四得,感謝人家。一個多月的時間,因為有師有法,有同修幫助,我終於走出死關。這是一個秋天的早晨,我背了一段很長的法上班了,坐下來,這心如清水洗過一般,像外面秋天雨後的天空清亮、清涼,天清體透,真是「放下執著輕舟快」(《洪吟》<心自明>)呀!從中更感大法威力,師父慈悲。
二、 手機講真相救度眾生
九年來因修煉狀態的原因,我救人效果一直不好,很多有緣人都未能救度,零九年在同修的提議幫助下,在明慧網關於手機講真相方面同修交流文章的啟發下,這樣我也拿起了這個法器,從開始發信息到打語音電話,一做就是兩年,起初是從網上找現成的發,後來就自編,各種角度、各種題材,利用星期天和晚上時間,一發一二百個到四五百個。特別是針對被綁架同修的不同情況,給他們家人、單位領導、直接參與迫害的公檢法司人員編發,儘量多講一些,講深講透,讓他們明白,這樣就需要大量的時間,白天上班一般都是晚上做,有時到過夜裏一兩點鐘,因為師父加持,第二天早上煉功,白天上班一點不睏。
邪惡對大法弟子真相信息很害怕,加緊過濾信息、封卡,發短信容易受到限制,語音電話就成了手機救人的一個功能。開始打的時候人心太多,過程中不斷學法,向內找,去掉了時間一長不耐煩的心、對方不聽就起怨恨的心、完成任務的心,一大堆的人心,漸漸越做越好。
今年夏天的一個晚上我和母親去一個同修家,路經附近的一個小區,看見一群人圍著看掛衣服的繩子上的甚麼東西,我和媽不經意中都看到了,那不是婆羅花嗎?他們都很驚奇,我當時悟到這是師父安排我講真相的,聽師父的。我走過去告訴他們是甚麼花,經書上的記載,大法洪傳,自焚偽火,臨走時讓他們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說「謝謝!」這是第一次當著這麼多人講真相,從同修那回來,我開始打真相語音電話,沒想到一個接一個聽,一會兒聽了十多個,我知道是師父鼓勵我,這次突破了很多人心。
今年九月三十日晚上,想到明日是「國殤日」,邪黨電視台會大量散毒,毒害眾生,對!出去清除毒素。就這一念,新裝的組合真相錄音三個加一起要十多分鐘,一個聽完了,隔一個又聽完了,再一個無意中打到寧夏的也聽完了,這一天很少有不聽的,平時一般都聽一兩分鐘。幾次中間應該取電池,可是情況特殊,眾生迷的一面在覺醒,一定讓他們聽完。於是發正念,解體邪惡監聽、監控,清除障礙眾生得救的一切因素。
在做的過程中,經常收到對方電話信息,我一般都以信息方式回覆,有針對性的講清講透。同修們,拿起這個便利的法器,利用一切有利條件、時機救度眾生,只有我們用心,師父就會幫。
三、 突破自我,兌現誓約,面對面講真相
救人是大法弟子的責任使命,幾年來由於突破不了面對面講,主要以發真相為主。去年一年主要做建築工地,由於房地產熱,建築工地到處可見,而這裏的民工大多是外地來的,信息來源一般都比較閉塞,這些工人住在工地有足夠的時間了解真相。每逢雙休日帶上包好的《九評》、小冊子、週報,一個工地一個工地的發放,偶爾碰到人也講,幾乎把整個地區所知道的工地做了一遍,個別的不止一次,都是補發《九評》,因為《九評》是民眾認識邪黨、明白真相的利器。
但是救人不能只限於一種形式,面對面講真相是一個最好的方式,直接、有效、又能修心,但自己一直有面子心、顧慮心,又有被迫害的陰影、怕心,很多心障礙著,長期也突破不了,今年四月底,上高中的姪女在我這中午休息後去上學,剛離家不遠,遭三個歹徒搶劫,打昏,當時得知此事,除了人的一面著急,就是本能條件反射-干擾!在一個同修的幫助下,住院安頓好,靜下心來向內找,為甚麼在自己空間場發生這件事情?自己修的太差,再往下找,哎呀!明白了,我修不好就救不了人,眾生都像這個孩子一樣受苦呢!得快點救他們呀!該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了。
第一次師父就鼓勵我,坐公交車去辦事,上車下車等車退了三人,中間穿插發神韻光盤。第二次面對三個人講,平時一對一講還行,這次有點犯難,可猛的又明白了,是師父安排的呀!一對多,大法弟子就應該有這樣的智慧、能力、慈悲,悟到講起來也就自然順暢。一個是邪黨黨員,退了,一個已經退了,另一個甚麼都沒入過,但解開了很多疑惑,特別對方提出不吃藥的問題,我從幾方面講:一是煉功人身體健康不用吃藥;二是大法不治病,但你去除壞思想,倒掉髒東西,提高境界,身體自然得到淨化,身心淨化是同步的,相輔相成的。你不按法的標準去做,只煉動作不修心性,不能算煉功人,有病了你必須吃藥、上醫院。有的人自己把握不好,不是法的問題而是個人悟性問題。舉個例子,一個優秀教師教的學生,有得100分、80分、60分的,還有不及格的,你能說老師教的不好嗎?課本有問題嗎?醫院是專治病的,還死人呢,你就否定醫院對嗎?一個點不能遮蓋一個面。法輪功祛病確有奇效,醫學上治不了的疑難重症患者通過煉功都康復了,一九九八年國家體委搞了專項調查,二萬人中治癒率達90%以上。他完全明白了,臨走時高興的接過神韻光盤和真相光盤。
救人有苦有辛酸,有不聽的,有出言不遜的,還有要舉報的,這時想到自己的使命,守住心性,魔煉自己的意志,修出大慈悲心,自然苦中有甜。面對眾生很多時候都覺的眼前的世界特別寬廣,自己像穿梭在宇宙天體之中,智慧也就源源不斷,揮洒自如。
一次在一個工地碰到一個小伙子,幾句話引出真相,小伙子敏感的環視四週,對我說「大姨我們到外面去說」,出來邊走邊嘮:「大姨我看你像(師父名字)推銷者,」可能是我語速太快,不純淨,趕快調整心態再講,他道出實情,他是北京人,出來搞工程,對法輪功沒甚麼好印象,因為有個親戚煉功不吃藥死了。心想怎麼又遇上一個這樣的?我就耐心給他講,他聽進去了,接著說到迫害,邪黨暴政,「六四」事件,他說暴力無可非議,我問:如果一個國家的暴力針對好人、針對民眾,這樣的暴力對嗎?他無語。然後針對他的情況從科學角度講信仰問題,又從其它方面談,他很認可,我看差不多了就提「三退」,可他就是不退,可能是我純度不夠,不能勉強。可他收下了《九評》,我問他能不能看光盤,他說有電腦,剛才就在屋玩電腦,想出來透透氣,就碰上大姨了。顯然他覺得這是個意外收穫。我叮囑他:書上有網址,想退了自己可以退。我衷心的希望他好。講真相的過程是修慈悲、修去自我的過程,一天一個小伙子大步流星往前走,我叫他他也不看我,就一直走,我幾乎是追著講,簡直氣喘吁吁,但我就是不放棄,人的面子、高傲全都放下了,大約追了一百米,問他退不退,他竟然答應了,我給他《九評》、小冊子都帶走了。
還有一次路過單位附近的站點,看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士在等車,我有些遲疑,還是過去吧,他蹲著,我也蹲下,平時面對同齡異性可能還有障礙,可那天特別純,幾個提煉的真相脫口而出:歷史上有貪,也沒像今天的邪黨無官不貪;歷史有暴政,也沒和平時期造成八千萬非正常死亡;歷史有迫害好人,也沒有活摘器官;誰都搞發展,也沒有以破壞生態平衡、犧牲子孫資源為代價。一講到天象「三退」,沒有表情的臉笑了,「退!」我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給了他一個護身符,前後只有兩分鐘。
可能同修都有體會,講真相效果不好,就是自己的慈悲心不夠,溶化不了擋著眾生得救的邪惡因素,兩個星期前去市場,迎面走來一個大姐提著東西,這樣的都是趕著做飯的,我走過去,遞給她一個美展光盤,她說不要,我說:大姐你看這裏邊是甚麼,我很真誠的、真切的把自己當時看光盤的感受都溶在裏邊了,我說:「大姐,我們平時看到聽到的很多都是假的,你看這裏邊是甚麼,你一定看看是甚麼,」她連說幾個好!好!好!我一定看。看著她離去,我的眼淚都下來了,我知道她一定得救。純真、純善決定了一種取捨,決定了一個生命被救度。
走出來別有洞天,走出來妙不可言,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聽師言,走出來,利用各種方式多救人,不辱使命。寫到這裏,我悟到,我家開了那六十朵潔白的婆羅花,不是對我一個人的鼓勵,而是喻示著無數個體的成熟、整體的成熟。
我從一度跌倒沉淪到一點點成熟,跟上正法進程,每一步凝結了恩師太多的心血與操勞,每走一步無不感受佛恩浩蕩,還有很多方面修的不好,弟子只有精進、再精進,堅實穩健走好最後的路,才無愧這亙古到今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