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木斯監獄正門 |
監獄崗樓、高牆電網和牆內的監舍大樓 |
在這座外觀酷似城堡的建築裏,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罪惡,雖然監獄邪黨人員自上而下的層層封鎖消息,我們所了解的非常有限,但是通過明慧網上已經曝光的佳木斯監獄累年惡行中,我們截取了幾組獄警、獄醫與刑事罪犯特寫鏡頭,雖只是冰山一角,卻足見血腥殘暴。
獄警言論「打死白死,有死亡指標」
之一:「煉法輪功的就應該往死裏打,打死就對了!」
曾經在伊春市烏伊嶺區廣電網絡有限公司工作的法輪功學員劉傳江,於二零一一年三月八日凌晨被佳木斯監獄迫害致死,之前在監獄集訓隊被打斷了一隻手臂,被四根電棍電擊,直至電到沒電為止。當他從集訓隊被轉至三監區三分監區後,警察曾讓四個犯人看著他,當劉傳江上廁所時,犯人看到劉傳江的臀部都是傷,說是被電棍和警棍打的。三監區大隊副教導員王志勇經常在重犯人面前叫囂:「煉法輪功的就應該往死裏打,打死就對了!」
之二:「上邊說了,打死你們白死,有死亡指標。」
當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這裏的非法關押時,獄警便指使犯人毆打法輪功學員,有的獄警親自參與打人,並說:「上邊說了,打死你們白死,有死亡指標。」
之三:「不行就給我打,啥時打服了啥時算,打出事算我的。」
二零零九年二月四監區對法輪功學員實施嚴管高壓迫害、翻監搜查等,惡警指導員郭建民抓起法輪功學員秦月明就打,一邊罵一邊說:我看你就來氣,早想整你。打了好大一會才停止,把秦月明的嘴都打壞了,之後又唆使刑事犯毆打法輪功學員王居龍,說:「不行就給我打,啥時打服了啥時算,打出事算我的。」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一日,秦月明被綁架到集訓監區,僅五天時間就被折磨致死,家屬看到他的遺體表情非常痛苦,嘴唇青紫,翻身時從其嘴和鼻子裏流出很多血,身體除了前胸外,頸部、背部、腰部和兩腿都呈黑紫色,還有一道道的傷痕。當時在場的警察也驚呆了。
秦月明生前照 | 秦月明的遺體 |
之四:「共產黨給我錢,我就給它做事……」
佳木斯監獄還經常對非法關押在這裏的法輪功學員實施「五停」迫害,即停止接見、停止去監獄超市購物、停止給家人打電話、停止給家人通信、停止下樓活動等,當法輪功學員的家屬要求接見時,獄警不但不讓見,還辱罵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狂妄地叫囂:共產黨給我錢,我就為它做事……
之五:毆打法輪功學員家屬,「挑幾個年輕的打」
佳木斯監獄不僅隨意毆打被非法關押在這裏法輪功學員,連前來探視的法輪功學員的家屬都一起打。佳木斯監獄迫害死三名法輪功學員的罪惡曝光後,被非法關押在佳木斯監獄的法輪功學員家屬紛紛趕到佳木斯監獄,要求見自己的家人,二零一一年三月十一日,七台河市法輪功學員姜波濤的家屬一行十來人,到佳木斯監獄來見姜波濤,監獄只讓兩位不修煉的親屬接見,而且還讓罵法輪大法。家屬在接見時問姜波濤挨沒挨打?姜波濤證實自己被打了,而且說他們打了他的頭部和胸部。家屬提出要給姜波濤檢查身體。就在監獄勉強同意了家屬的要求後,有人在接見登記室聽到那裏的警察接到命令,讓馬上換成便裝,有任務。在外面一位法輪功家屬聽到先到的幾位便衣警察說:「挑幾個年輕的打。」接下來,十幾名便衣在光天化日之下對其中幾名家屬大打出手。一名家屬剛剛做完乳腺癌手術,被一名警察一個飛腳踹倒在地,有兩名家屬被打得全身痙攣,嘔吐。家屬帶的一名十來歲的少年也未能倖免,一位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家屬看到這一幕後,非常憤慨,她高喊,「還說這裏不打人呢,你看在外面連家屬都打,我給你們作證。」家屬撥打電話報警,一位路見不平者,找駐監獄檢察員投訴,有撥打省監獄管理局的電話。可幾個小時過去了,沒有人過問,最後還是家屬將家裏親人接回來,到醫院做了檢查。目前還等待有關部門作出處理。
姜波濤家屬被監獄便衣警察毆打後,衣服被撕破 |
從以上幾例可以看出,獄警之所以如此囂張的實施迫害,離不開中共上級的唆使與利誘,有個叫董大全的警察,因賣力迫害法輪功學員被升「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主任,揚言要加大力度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七年副監獄長劉昌余開大會時向獄警宣稱:轉化一名大法弟子,給一千元獎金,並當眾給一名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惡警夏衍東獎賞一千元。
《黑太陽731》一樣的監獄醫院
近日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秦月明,於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一日被調到監獄集訓隊遭受強制轉化,二月二十五日被監獄警察送到監獄醫院進行灌食迫害。秦月明被抬到醫院一樓衛生間,由四個人分別按住他的四肢、另有一人按住他的頭部,強制他靠在椅子背上,並野蠻的用止血鉗子夾住他的舌頭,拉出來,強制插管灌食。當時集訓隊大隊長於義楓和集訓隊的所有警察都在場,獄醫趙偉也在場,是兩個犯人插管,其中一人為殷洪亮(人稱「小亮子」)。秦月明發出淒慘的叫聲。被灌食回去後,仍然不停的發出痛苦的喊叫聲。包夾犯人一夜沒睡,期間找來獄醫趙偉,趙偉說:「怎麼(插管)插到(秦月明的)肺裏了?!」第二天(二月二十六日)早上,秦月明就被迫害死了。可直到二月二十六日晚,秦月明的家人才接到監獄的所謂「猝死」通知。
二零一一年三月八日凌晨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劉傳江,在三月七日晚十點左右被送去佳木斯監獄醫院「搶救」,他因感到窒息,還向醫生呼籲快給自己輸氧。可當時監獄醫院的氧氣用完了。醫生說:「人都不行了,搶救不了了。輸氧氣也沒用了。」據看到這一幕的人說:「不一會兒,人就死了。(劉傳江)滿身是傷,真是太慘了!」
黑龍江省雙鴨山法輪功學員林澤華,於二零零七年九月被雙鴨山國家安全局綁架後遭到酷刑迫害,身體極為虛弱,行動不便,走路緩慢,生活起居尚能自理,只是不能從事體力勞動,二零零八年七月被轉入佳木斯監獄後,因拒絕轉化被搶劫犯李岩松從二層鋪推下造成癱瘓,沒有人護理,沒人幫他上廁所,造成他病情不斷惡化,脖子以下,除兩臂外都不能動,幾乎全身癱瘓,即使這樣,獄醫竟說「沒病,沒事」,犯人李岩松說:這個監獄死個人像死只小雞一樣,哪年不死兩個人,上報也有名額。
法輪功學員張普賀因在獄中學法煉功經常遭到毒打,面部時常有傷痕,身心受到極大傷害。他的飯量每天都在減少,有時一天吃不了一口東西。二零零八年一月,他被折磨的大小便失禁,經常拉尿在床上,走路都得人攙扶,遂被送進佳木斯監獄醫院,住院前還能攙扶行走,語言沒有障礙,住院一個多月後竟完全不能行走了,說話已不清楚。
據住過醫院的刑事犯人講,佳木斯監獄醫院像電影《黑太陽731》一樣黑暗。一些獄醫喪失醫德與做人的良知。侵華日軍拿中國人做人體試驗,佳木斯監獄醫院比侵華日軍更甚:有的犯人明明腎臟沒有病,卻把腎臟摘走了;犯人魏某犯闌尾炎,獄醫不給打麻藥就給他開刀做手術,他痛苦的喊叫聲撕心裂肺;有的病人越治越嚴重,獄醫獄警不把那裏的病人當人看,有時打完針拔針頭時才問病人得了甚麼病。還經常耽誤或誤診犯人的病情。普通的犯人尚且如此遭遇,法輪功學員的境遇也就可想而知了。
脅迫刑事罪犯行兇
在中共的監獄裏,邪黨人員、獄警們為了達到強制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目的,除了親自行兇外,最駕輕就熟的手段就是以減刑等利誘、鼓動、脅迫沒有道德底線的刑事犯折磨法輪功學員,這一點在佳木斯監獄裏表現的尤為露骨,有的獄警跟犯人說:「只要不打斷氣就行。」有的直接唆使犯人:「往死裏打,打死就對了。」二零零八年五、六月份,監獄犯人因迫害法輪功學員「有功」,被保外回家八九個,但是也有的刑事犯在參與殘酷迫害後被法輪功學員的善良所感動,良知復甦。
在二零零四年六、七月間,佳木斯監獄六一零辦公室對全監獄所屬各個監區下達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的命令,二監區領到轉化任務後,由大隊長楊緒文(現任監獄教改科科長)、副教導員胡文躍、教育幹事張格秋親自挑選犯人中的惡人對所屬的四個中隊大法弟子進行強行轉化,公開告訴這些罪犯中的惡人:你們可以採取各種手段來達到目的;並許諾罪犯每個月可以掛最高檔次的改造分數。於是這些打手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行惡,特別是對法輪功學員王莊的迫害尤為下流毒辣,獄警把刑事犯分成白天、晚上兩班輪番折磨王莊,對犯人下令說:「對王莊可以採用任何手段,只要有口氣,甚至打死都白打,也要進行轉化。」這些窮凶極惡的犯人們往往七、八個人合作,對王莊除了常見的暴打、不讓睡覺、澆涼水之外,還有「大背掛」、「塑料袋套頭窒息」、「木棍敲擊各個穴位」、「用鋼筆帽之類硬東西放在王莊手指之間被犯人使勁攥手」、「把抹布直接塞到嗓子眼」、「鋼針往趾甲蓋裏紮」、「活剝趾甲」等等。
而整個行兇過程,獄警在監控室看的清清楚楚。事後這些獄警直言不諱的對外邊的人說「太悲壯了」。
王莊在巨大的承受下對這些獄警、犯人無怨無恨,用大法教給他的做好人的標準,用慈悲的心,真誠的行為,善待那些刑事犯,跟他們和平相處,在他們有困難時真心的幫助他們。最後這些刑事犯被王莊的善心與胸懷所感動,跟王莊表示:「你這些事情當時我們不知道真相,被政府、警察給利用了,我們這些人都是因為有仇恨才在外邊犯的罪,為了仇恨而殺人,而冒險,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麼好,這麼善良的人,不但不記仇,還對我們這麼好,這回我們真的看到了法輪功和政府、電視上說的不一樣。如果警察再讓我們做這樣的惡事,我們絕對不再幹了」。迫害王莊的整個內幕就是其中一位參與過整個迫害、被王莊感化覺醒的犯人提供的。
以上所述,只是佳木斯監獄累年惡行中的冰山一角,更多的事實還有待於進一步的揭露與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