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年奇遇
我小時候天目就是開的,七十年代初大家都很窮,晚上照明用的是煤油燈,煤油還是計劃供應,只夠一盞燈的用量。我家人多,照明就沒我的份了,一到天黑我就自覺到黑暗的屋子裏去了。父母誇我乖,其實他們怎麼能知道我到黑暗的屋子裏是去看只有我自己才能看到的景象去的呢。天目中看到的那些花,圖案和許多飄來飄去的東西簡直美妙極了。儘管當時我只有六歲,但我知道看到的那些東西是不能講的,如果講給別人聽了,就再也看不到了,所以也就一直沒給任何人講過,那樣的狀態持續了二年的時間,後來慢慢的就看不到了。那二年時間裏所看到的和所接觸到的東西,讓我為後來的得法,奠定了基礎。
我從小有一個特別的愛好,就是喜歡看,喜歡聽打雷,每次打雷時就特別興奮,心裏想,雷啊,你在我身邊多打幾個吧。有時雷真的就在我的身旁多打幾個,甭提多得意了:呵呵,雷也聽我的。那個年代還有一種神奇的天象,就是天上常常會出現「龍掛」現象,甚麼是「龍掛」呢,就是大白天的天上突然會出現一片雲,那雲在天上一下子就變成龍的形狀,龍尾掉在湖面上,龍身在雲端裏,緊接著巨大的水柱就從湖面倒流到雲端裏去了。大人們看到「龍掛」時都從外面往家跑,我看到「龍掛」時就從家裏跑出去看,神奇的是每一次「龍掛」的地點都一樣,經過的路線也是同一條路線,就是每次都從我們村莊上空經過,有好幾次我都看到了龍,龍有好幾種,顏色各異。龍經過的地方都是狂風大作,可是一到我們村莊上空時狂風就停止了,等過了我們村時又狂風大作了。有一次我對父母親說我親眼看到了龍的事實,父親把我打了一頓,同時規定我不許把看到的講出來,不許我再出去看「龍掛」。我不知是甚麼意思,可能是怕我出危險吧。後來不知為甚麼「龍掛」現象就越來越少了。
* 尋找
在那個特別貧窮的年代我度過了童年和少年。十七歲那年我離開了家鄉到外地謀生,雖然生活極其艱苦,但大家都一樣也就不覺得苦了,可是我內心很空虛,沒人懂我。我閱讀過佛教經書,《周易》,《舊約》、《新約》,《西遊記》等書籍,我知道那些東西只是人類的文化和理論,與我內心想要的不是一回事,我在尋找人生的目標與真諦,可是沒人告訴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當我從電視新聞裏聽到「法輪功」這三個字時,童年時代曾看到的一些景象又一次重現在我的眼前了。我知道這法輪功非同小可,可是上哪兒去了解呢?我不知道誰是法輪功修煉者,幾年時間裏也沒人告訴我法輪功的真相,儘管這樣,我對法輪功的嚮往越來越強烈了。
* 得法
二零零二年的一個春天,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裏,無意間聽到一個法輪功學員在與別人講真相,我便主動的去了解,那位同修大姐簡單的給我講了一些法輪功的真相,我深信不疑,我迫不及待的問她有沒有書看,她說有,並答應請一本書給我。幾天後當我打開寶書《轉法輪》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張三維立體的師父的照片(其實比三維立體圖象更清晰),就是師父直接在照片的外面正在慈悲的注視著我,我瞬間就明白了我得到了甚麼,我激動的對同修大姐說:「你相信嗎,我的整個生命比不上這書裏的一個字。」多少年過去了,第一次接觸大法時的情景依然清晰的浮現在眼前,無論在以後的個人修煉中還是在魔窟裏遭受酷刑時,還是在困境中營救同修的時候,每當我想到那一幕都會熱淚盈眶,師父那慈悲又飽含期許的目光常常使我充滿正念,鼓勵著我克服一個又一個困難,闖過一個又一個難關。
* 去除邪念
在修煉的初期不知如何修煉,每天都有許多問題需要同修幫我解決。輔導我的是一位美麗漂亮的女同修,年齡與我相仿。從小在苦中泡大的我,從未體會過被善良包容的滋味,時間久了就產生了功友情,其實就是色心起來了,也就是邪念暴露出來了。一次在與她單獨交流時,內心早已想入非非了,這時她拿來一本《法輪功》給我,打開書我看到了書中有一張師父一家人的合影。這時我又一次看到了更神聖的一幕,師父又一次在照片的外面正在嚴肅的看著我,那一刻我明白了。法中明明白白的在告訴我,師父是以言傳身教的形式在慈悲救度著我們,告訴我們人的準則只能是一夫一妻一個家庭,超出這個範圍就不配做人了,想入非非者不配得這神聖的大法。當時我震撼的了不得,我立即向師父認錯並求師父幫我去掉那骯髒的思想。就在同時,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一個由業力和骯髒思想構成的,像我形像的,一個黑色的人影,從我的身體中被打出去了,我感動的無法用任何語言能形容當時的心態,驚得我差點就回不過神來。從那時起我發現色心沒了,我知道那完全是師父把我從那一關上推過來的。
* 「大法弟子抄」
我由於學法少很多法理不清,很多執著心、人心意識不到,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被本地六一零迫害,後來又被非法關押和非法勞教。在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的那段日子裏,每天和其他人一樣,被奴役和幹苦活。在那艱苦的日子裏,我最高興的事是給其他人講大法的美好和善惡必報的天理。一天有人提出讓我寫一些師父講過的法給他們學習學習。我當然願意啦。於是我就準備寫一些,我把自己認為他們能理解的經文和《洪吟》抄給他們,寫著寫著就出現了問題。最後的署名怎麼寫呢?如果不寫師父的署名好像沒有法的威力,如果寫了師父的署名,他們會把師父的署名和珍貴無比的法當回事嗎,不寫呢他們又在跟我要,而且我也答應他們了,寫呢又是寫在衛生紙上的(看守所沒有寫字用的紙),再說我也不想把師父的署名留在那個環境中。怎麼辦?
我在思考著這嚴肅的問題。就在這時在我的天目中出現了一行字「大法弟子抄」,五個閃著光芒的大字映在了白色的牆上,我看得真切。在那環境中能得到那樣的鼓勵,那是啥心情,我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經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才慢慢恢復平靜。修煉中我又一次見證了師父時刻都在弟子身邊看護著弟子的真實神跡。只是自己的心不正才招來的這場魔難,此刻我對修煉好像有了新的認識。
* 「為甚麼這麼長時間沒睡覺而你的精神會這麼好?」
修煉中對我而言最難去的就是怕心,怕心是舊勢力灌輸在我觀念中的物質,在分不清甚麼是舊勢力,甚麼是舊勢力的安排之前,要突破怕心,簡直比登天還難。還有就是勞教所裏的那些中共邪黨培養出來的警察,他們的思維和任務就是酷刑折磨,強迫轉化堅定的大法弟子。中共邪黨警察還可以肆無忌憚的任意指使其他犯人充當夾控與打手,允許他們可以採取更加毒辣的手段來折磨我們,一方面供他們幸災樂禍,一方面給他們創造效益和創造提升機會。他們迫害我們的手段通常是白天逼著我們無休止的訓練,做操。晚上從不給一點點的時間睡覺,經常是一晚上一直站到天亮(除非答應他們轉化)。剛到勞教所不知怎樣做,每天都在提心吊膽中度日。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正在慈悲的看護著我,可是我怕呀。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我只有每天白天晚上的在心裏呼喚師父,就這樣一遍遍的師父,師父,師父的呼喚著。
在經過了那段看似很短、在感覺上覺得很長的一段時間後,有一天入所隊的一名警察找我去談話了。警察問我來到這裏多長時間了。我說四十多天了。他問睡過多長時間的覺了。我說從未睡過。他又問:為甚麼這麼長時間沒睡覺而你的精神會這麼好?經他這麼一提醒,我一下子醒悟了過來,瞬間我的眼淚奪眶而出。原來師父一直在幫我哪,在那段時間裏師父為我承受了多少啊。我除了流淚無法回答警察的話。
接著警察又說,你明天要離開入所隊要到四大隊去了,面臨你的將是更嚴峻的環境,希望你能做好,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是你的師父在幫你,人是根本過不去的,只有你們真正的大法弟子才能過得去。這就是入所隊的一位警察留給我的最後一段話。
* 成千成萬遍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四大隊是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那些被中共邪黨徹底洗腦的警察和那些被警察精心物色到那裏擔當夾控任務的打手們,無論用任何語言也無法形容得了他們的惡毒程度。他們為了獎金、提升和減刑對大法弟子動用了古今中外都聞所未聞的酷刑來折磨大法弟子。
剛到四大隊,邪黨警察為了達到他們想要的罪惡的目標,逼著大法弟子抄寫邪黨污衊大法的文章。我當然拒不服從,他們從剛開始的不讓我睡覺,到後來的迫害,逼迫我蹲在地上,每天二十小時不准動彈。他們迫害的手段一直在升級著,從來就沒有停止過。在那幾個月的時間裏我是怎樣過來的呢。首先是我不能再讓師父為我承受了(當時我就這樣認為的)。我就在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每天白天晚上的成千成萬遍的念。真管用啊!
幾個月過去了,他們看沒有效果,就決定對我動用電刑,他們把我關在大隊部的一個黑屋子裏,五名警察穿戴著用絕緣材料做成的衣服和手套,他們用高壓電流在我身上進行了長達近一個小時的電擊,高壓電流吐著藍色的火燄發著吱吱的響聲,屋裏瀰漫嗆人的焦糊味,原本一頭烏黑濃密的頭髮一會兒的時間就全部燒焦,渾身全部被燒焦了。可是呢,我沒有太多的痛苦感覺。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呀。從他們對我使用電刑時起,到電刑結束的全過程中,我一直沒停止過正念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他們罪惡的目地又一次失敗了。雖然我身體傷痕累累,但心裏是輕鬆的,因為我心裏根本沒動。在那環境裏我竟然會自豪,那種自豪來源於法,而且又是那麼的真實,真實的觸手可及。不修煉大法的人永遠永遠都無法想像。
* 生死抉擇
幾天後他們又把我關進大隊部去了,其中一個警察曾虐待過很多大法弟子,經他手被他打殘打傷的就有好幾個大法弟子。他對我說,我們做個交易吧,你蹲在牆角處,我用這警靴在你臉上踢十下,從此我們不再讓你抄東西如何。你要不敢呢,你就去抄,怎樣。這時我知道已到了生死抉擇的時刻了。到此時我仍沒分清舊勢力是怎麼回事,沒有認識到要全盤否定一切迫害。心裏想,人總有一死,早死晚死是一樣的,要我違背良心道義痛苦的活著,還不如早點死了的痛快,再說我死時還能堅守著大法,也沒啥可遺憾的了。我的許多親朋好友有許多已明白了真相,有的已經得法,有的已在修煉了,心中也沒啥可牽掛的了。想到這,我笑著對警察說:行!同意交易,謝謝你成全我。最後讓我像個大法弟子的樣子離開吧。
於是我就當著他們全體警察的面盤腿立掌,正念默念正法口訣。 那一刻我感到自己高大無比,心裏坦蕩無比。我終於明白了「放下生死就是神」。在場的全體警察都笑了,他們幾個上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誰要踢你呀,走吧,你抄與不抄從此跟我們沒有關係。
在魔窟裏,師父為我承受的,付出的豈是寥寥數語所能表達得了的,如果不是師父,我的生命早已走到了盡頭,這是我能知道的,不知道的就更多更多了。為甚麼我仍能活著,為甚麼我能碰到這麼多神奇事,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我信師信法,無論甚麼都動搖不了我的正信正念。所以我才能走到今天。
* 找回損失的時間
結束了九死一生夢魘般的勞教後,我終於平安的回到家中。我必須立即補上在兩年中失去的時間和損失。我努力學法,在學法時我明顯感覺到,整個人只是個殼,而真正學法的是殼裏面的我,太神奇了。在看師父的廣州講法錄像時,我看到的結果是,師父在電視機的外面在給我講法,我分不清是我到了廣州講法的現場,還是師父來到了我家中,太玄妙了。
從勞教所回來時,被中共邪黨警察迫害得不能走路,頭髮沒長全,還禿了一片。經過學法煉功,在短短的一個月的時間裏就完全恢復了正常。認識我的街坊鄰居,親友同事從我身上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超常。紛紛贊同大法,有的主動找我做三退。
* 力大無比……
自從修煉法輪大法以來,我碰到的神奇事又何止這些。有許多奇遇正在被漸漸淡忘,是明慧網發出了通知,讓大家把修煉中的神奇事寫出來告訴世人從而洪揚大法。再加上同修的鼓勵,我才寫的這些。我要寫的內容是,師父的浩蕩佛恩和大法的法光普照。這裏面沒有我個人的東西,因為我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在寫的過程中一定會有許多人心摻雜在其中,但我真正的要表達的是師父對我的慈悲呵護。我寫的每一件事都是千真萬確的。決不會無地放矢的寫著玩,如果是那樣的話,那是要負責任的。
記得剛得法時我力大無窮,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做任何事都是得心應手的。看到水泥樓板我就要去把樓板搬起來玩玩。天哪!我竟然搬得動三、四百公斤重的樓板。我不知怎麼回事。同修告訴我說:那是師父給你的鼓勵,是給你修煉用的而不是給你顯示或取樂用的。噢!原來如此。在恢復正常後,我又問同修:為甚麼那神力又沒有了呢。同修說:不是沒有了,是師父給你鎖起來存放起來了,省得你整天沾沾自喜的。噢!是這樣啊。
在學法時有不明白的地方或不懂的方面,我經常是直接提問。問誰呀,當然是直接問大法啦。神奇的是,大法中的佛道神就會直接與我溝通。
我這個人有個丟三拉四的陋習,一次把同修送給我的一台MP4給弄丟了,別提有多懊悔了。我把這事講給同修聽,同修說:那是你的只聽你的,你可以發正念讓他回來,一定能行。於是我就發正念讓我的MP4回來。一星期後MP4靜靜的躺在原來丟掉的那個地方了。打開一看,裏面的大法內容全部被刪除了,內容全是流行歌曲。於是我又發正念讓MP4里的流行歌曲離開,讓大法內容回來。半小時後當我再次打開MP4時神蹟出現了,裏面的流行歌曲沒有了,又是以前的大法內容了,這件事在我們本地區影響也較大。
目前我有幸參與到營救同修的行列中來了。說是「營救」其實都是師父在做,是師父把這樣機遇給了我們,讓我們成熟,成就的還是我們自己,參與者不是在付出,而是實實在在的在收穫。每當我心性不到位時,明顯感覺到師父在把我的心性往上提,往上提。這種感覺是那麼的真實,真切。這不是用筆就能表達得了的。在這裏我只能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想說、想寫的真的有很多很多,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撈起,把我從地獄中除名,把我洗淨,把修煉的因素全部給了我,教我從一個好人開始做起一直到學會做一個覺者,過程中傾注了師父多少承受與付出啊,這不是幾句話就能表達得了的。在得法之前我是個普普通通的常人,正是因為有了師父,我的生命才有了意義。我真的非常的自豪,我常常對別人講:我有一個慈悲偉大的師父,我知道我的師父是誰,我為甚麼這麼幸運呀,我特殊嗎?不!法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因為誰都是這法造就的,只是每個人信與不信的問題,也就是觀念轉與不轉的問題,如果觀念轉必將神跡現。
合十!層次有限,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神在人間」徵文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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