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歲的法輪功學員李國權,湖南嘉禾縣城人。二零零一至二零零三年被非法關押、勒索,在湖南省新開鋪勞教所迫害一年半。
李國權近照 |
二零零一年三月五日至六月四日,李國權向同事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郴州冶煉廠「六一零」、保衛科幹部劫持至資興邪黨黨校洗腦班洗腦,在洗腦班期間,與惡人抗爭,於四月十日──三十日,當局以所謂「擾亂社會治安」為由將李國權劫持至拘留所關押二十一天,還被迫向拘留所交納一百八十七元伙食費。最後李國權在洗腦班參加集體絕食,三天後回廠裏上班。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因廠裏停產檢修,李國權回嘉禾縣城老家探親,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李國權在嘉禾酒廠的家中遭一群「六一零」、國安歹徒劫持,綁架至嘉禾「六一零」辦公室及城關派出所兩地進行非法審訊,「六一零」辦公室副主任雷衍笑不准李國權站直,兩次用腳把他踢成「大字型」, 連續三個晚上反銬雙手、通宵站立交代「問題」,白天則被銬在走廊上直立。到十一月三十日中午時分,由家人交納三百元關押金後再綁架至嘉禾看守所關押。
酷刑演示:反銬雙手 |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四日由資興市「六一零」、國安來人接送,在去資興市的途中,資興市「六一零」、國安特務李永生、彭延壽對李國權施加酷刑,嚴刑逼供未果,再到郴州冶煉廠的宿舍進行抄家,最後劫持至資興市看守所關押四個多月。
二零零二年四月四日,李國權被資興市公安機關報郴州市勞動教養管理委員會非法勞動教養一年零六個月,在不通知家人的情況下,李國權被資興公安特務戴上手銬和腳鐐劫持至湖南省新開鋪勞教所迫害,迫害期間因不配合邪惡而遭受「加教」兩天的處罰。由於不肯 「轉化」離開時被強行繳納二百元「被窩租借費」。
二零零三年六月五日解除勞教,當時整個身體已經嚴重脫形,小腿肌肉完全萎縮,像柴棍子一樣行走困難,體重大約只有二、三十公斤左右。回廠後,李國權由於不肯接受寫「保證書」的條件,受到開除廠籍留廠察看一年的處分,並被安排發三百塊錢一個月生活費,每天清掃馬路,還被責令每天要到保衛科報到(實際上李國權被有按照邪黨人員要求去報到),資興市」六一零」主任李永生說,「象李國權這樣不肯接受「轉化」的,湖南省只有兩百多個,在資興市除賀雪兆之外是最頑固的!」幸有師父法身安排,挨至年底退休。
李國權於一九六六年參加工作,工作單位位於湖南資興市鯉魚江鎮的:「湖南郴州冶煉廠」(原名:東江冶金化工廠)的職工。一九九六年九月開始修煉法輪功。
迫害法輪功學員李國權的部份直接責任人名單:
湖南省郴州市「六一零」辦公室
郴州市勞動教養管理委員會
湖南嘉禾縣經管政法的縣委副書記雷井杏
嘉禾縣公安局政保股骨長王社清
嘉禾縣「六一零」副主任雷衍笑
湖南資興市」六一零」主任李永生
資興市公安局政保股股長彭延壽
資興市公安局政保股教導員谷祥月
湖南郴州冶煉廠經管治安的副廠長郭仲元(已遭報應病故)
湖南郴州冶煉廠「六一零」主任劉英模
湖南郴州冶煉廠保衛科科長陳新民
湖南郴州冶煉廠保衛科幹部(後升任保衛科科長)袁耀芳
遼寧丹東法輪功學員孫立豪是位退休職工,二零零六年在家中被警察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三年,在瀋陽女子監獄遭洗腦、奴役迫害。以下是孫立豪自述遭迫害經歷。
我是遼寧省丹東市一名法輪功學員。我因為信仰法輪大法而無故被抄家、關押、判刑,以下是我在被非法關押、服刑期間所受到的非法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以中共邪黨開始鋪天蓋地的對法輪功進行栽贓、污衊以及喪心病狂的迫害。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五日,我正在家看書,一群惡警非法闖入並抄了我的家(搶走大法書籍、師父法像、複印機等私人物品),把我綁架到丹東市公安局一處,下午我又被劫持到丹東市白房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後,我被非法判刑三年、被關入瀋陽女子監獄。
在被非法關押在丹東市白房看守所期間,獄警每天七點開始逼我們幹活,加工外貿手工針線活。因為我一進看守所眼睛一下全花了,甚麼東西都看不清楚,根本完不成看守所每天非法強派給我的活,都是其他人幹完活後再幫我幹,每天都得幹到晚上十二點以後才能睡下。看守所一個房間能關二十多人,進門就是地床分兩半,給看守所錢的犯人就可以到上半人少的地方睡覺,而不給看守所錢的犯人只能到下半地床睡,常常是十三到十五個人擠在一起,連翻身都受限。而看守所更把法輪功學員安排在下半地床的靠近廁所邊的地方睡。在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期間,有很多活要幹,不僅睡不好,而且還吃不飽。早飯玉米渣稀粥,午飯一個饅頭,晚飯玉米麵發糕,三餐的菜都是白菜拌辣椒麵、鹹菜和土豆帶皮帶泥湯。看守所說要吃其它菜得拿錢來,我家人多次為我送錢,總計六百元,直到我被劫持到瀋陽女子監獄時,看守所又向我家人要三百元,而且我自己花錢買的被褥也不讓帶走,並說是上邊有指示不讓帶,而我除了買被褥和衛生紙等生活用品的開銷外,剩下的錢看守所也不還給我,當時看守所的管教王晶還謊稱要把我剩下的錢留給其他法輪功學員用,這話明顯是欺騙。
二零零七年一月六日,我被劫持到瀋陽女子監獄。我是一個信仰大法而做好人的人,卻被非法判刑。剛進瀋陽女子監獄就讓我們只能穿內衣,並寫上「女子監獄」字樣,並強迫我們穿上監獄的囚衣、囚褲。第二天我被分配到九大隊(九監區),科長叫李銀翅,專管迫害法輪功學員,我被非法關在小號二十多天,每天睡板床、看污衊大法的電視洗腦。惡警們更為了強迫我所謂「轉化」,竟毆打包夾我的犯人,我由於人心放不下而被迫「轉化」,做了對不起師父和大法的事。當晚就夢到有人叫我去學別的功法,我說我不去,我要學大法。我雖然內心沒有放棄也無法放棄大法,卻因為人心的執著違心「轉化」,至今令我痛悔不已。
後來我被分到二小隊,獄警隊長劉秀娟不許我和別人說話,更不能和法輪功學員說話,每個月寫一次對大法的思想認識彙報,我只是寫同房間的犯人怎樣幫助我幹活幹到凌晨四點,很辛苦。劉秀娟問我怎麼不寫法輪功,我說你們把我「轉化」了,我不寫大法,因為我不配。
此外,每天有幹不完的活,天天都要幹到晚上九、十點才能收工,還得大包小包往回帶很多手工活,如郵政特快專遞包、賣衣服的紙袋、銀行取錢袋等,很多樣活要帶回來繼續幹到晚上十二點到凌晨一點才能睡覺。每逢上邊要檢查時,監獄還要命令我們把自己幹的活偷偷藏起來。除了沒日沒夜的幹活外,每天的主食就是大米稀粥和用發了霉的玉米麵做的小餅,菜是黑黑的散發著臭味的鹹蘿蔔條,趕上哪天來檢查時,還讓我們倒掉不吃。
我因為修煉法輪大法,時時刻刻努力做更好的人,多種疾病不治而癒。而在被非法關押、服刑期間,遭受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迫害,使我本來健康的身體每況愈下。我是一名正常退休職工,而在非法判刑的這三年,單位沒有給我開過一分錢工資,總計欠我工資兩萬多元,給我及家人的身心和經濟造成了巨大的傷害和損失。
謊言終究會被真相揭穿,任何非法的、邪惡的迫害終會等到正義審判的一天。以上我用自己親身經歷的迫害,揭下中共偽善、邪惡的畫皮。真心的盼望還在被中共謊言矇騙的人們看清真相,為自己選擇美好的未來。
河北省承德市隆化縣法輪功學員劉桂霞,二零零八年八月十四日晚上發真相資料,被派出所所長霍德學和冷力民劫持到派出所,隨後被國保大隊隊長王書民及辛亞峰強行綁架到看守所,並非法抄家(抄走的東西不詳),在看守所迫害十七天,之後被綁架到唐山勞教所。在勞教所被單獨關在一間屋裏,不准跟任何人接觸。參與迫害的警察有:陸海存、王文平、王豔華、王淑霞、嚴宏麗、楊海鳳、葛淑敏、謝愛茹、王桂芬等。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日左右,國保大隊長王書民、刑偵隊長劉學山等人又到她家抄家,搶走大法書和週刊,勒索家屬二千元錢。
三月十七日王書民、劉學山和其他兩名警察又把她綁架到承德勞教所迫害,因劉桂霞不屈服,喊法輪大法好,被隊長王文平、葛亞敏、楊海鳳強行剝掉外衣,安學華和另一姓王的隊長毆打,精神和肉體受到很大傷害,以至雙乳出現腫瘤,每個乳房三個瘤子。
在保外就醫期間,勞教所還不斷騷擾, 六一零惡人也不斷到家騷擾,給家人造成傷害。
隆化縣法輪功學員劉桂珍,一九九九年十月進京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前門公安警察綁架後,又被隆化縣國保大隊趙淑萍、王立平等四五個人綁架到隆化縣看守所,第二天早晨非法審訊,因不配合迫害,晚上被銬到椅子上一夜,不讓睡覺,同時惡警非法抄家,沒發現他們要的東西,就把煉功用的墊子拿走了。
在看守所劉桂珍經常挨罵,惡警不讓煉功,給她戴手銬。惡警迫害她四十五天,勒索家屬三千五百元錢後,把她放回家中。藍旗鎮書記郭寶貴指使工作人員,經常監視她、到家中騷擾。十月她第二次進京上訪,又被國保大隊孫海山、鎮武裝部長王胤、村書記白俊學等人綁架到看守所。勒索家屬四千元錢,後來要回二千元。
二零零一年六月又被六一零主任黃樹傑、劉文海、付顯啟、趙淑萍等綁架到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三年一夥人(有便衣和警察)闖到她家,因她不在家,他們就搶走大法書、煉功帶等。
我是一九九七年五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功的,我看到鄰居的姐大流血,姐給她看了一本非常神奇的書《轉法輪》,她那麼嚴重的病,神奇般的就好了。我也走到大法修煉中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鋪天蓋地的邪惡從天而降,開始街道,單位保衛科,經常找上門來騷擾。記得我在妹妹家,突然親人打來電話說你不要回家,桃山區政法委和公安局,還有單位保衛科正在找你,告訴我千萬別回家,我一聽總這麼三番五次的找我也不是個事啊,我又沒做甚麼壞事,乾脆我去見他們。我剛到家門口,他們就都來了,這時區裏的主任正在罵大法,我聽了非常不高興就與她們理論,剛開始我有點動氣,後來我慢慢的理順下來,用善心跟她們講,就這樣我們一邊走,一邊就來到了單位保衛科,我一邊跟她們講。他們讓我簽不煉保證,我沒有簽,最後說只要你不進京上訪就行,我沒有吱聲。
二零零零年,我們進京上訪,我們幾位同修是在北京地鐵被抓的,地下二十多米深的地下派出所,當時看見有好幾個地方的法輪功學員,他們把我們分開單獨審問,那裏的女警用各種辦法審問法輪功學員都是哪兒來的,有的同修就說出來了,我們被當地的警察帶到了當地駐京辦事處,然後就被送到了當地看守所,在看守所我被關了將近一個多月的時間,家人交了一千元保定金和七百元的伙食費才被放了出來。
二零零六年的三月份,中午的時候我在家睡了一會,突然聽見有敲門聲,我問是誰,他們說是單位的,我就把門打開了,結果他們是桃山分局的,問我叫甚麼名字,就闖進了我的家,家裏的《轉法輪》和一套講法帶都被他們搶走了,他們翻東西的時候,特別注意我們家有沒有存款摺。看見我兒子在家,就把我兒子的手機拿了起來說是要看一看,我趕忙說你們不要拿我兒子的手機,跟我兒子沒有任何關係。我說要給我愛人打電話,他們都不許,就這樣我和兒子被帶到了桃山分局。那時候迫害法輪功的是畢樹慶,陳舉,和孫堂斌,孫堂斌他毆打和審問法輪功學員,之後他們又把我們送到了看守所關押。
我在看守所被關押了將近三個多月就被送到了哈爾濱勞教所,我被勞教一年半,那裏關押了不少法輪功學員,每天超量的奴役勞動,忍受管教的故意刁難和侮辱。
一九九七年,王平有幸修煉法輪大法。那年他二十六歲。王平是當地大型國營企業化纖廠的一名工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一到中共所謂的「敏感日」,廠方在「六一零」的授意下就剝奪王平的人身自由,把他非法看管起來。每次都是如此。
例如:二零零零年冬天,過年前邪黨開所謂的「兩會」,廠方把王平與一女同修綁架到廠保衛科,關進兩間小屋裏,每天二十四小時派人換班看押著他們。正值寒冷的冬天,屋裏沒床,就坐在椅子上。當時王平妻子懷孕近八個月,去醫院查出胎兒畸形,被迫引產,在這種情況下也不放他回家。一直關押了大約有兩個月。
為了爭得個合法修煉環境,在二零零零年春,大約三─四月份,王平等大約十幾個人到公園集體煉功。當場被南關派出所非法抓捕。他們把王平送到廠裏看管起來。王平堅定信仰。市「六一零」惡警臧興傳問王平還煉不煉法輪功?說煉就送看守所。他說:煉。就這樣,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把王平非法關進了市看守所刑事拘留近一個月。在看守所裏天天幹苦力活,睡不好、吃不飽,整天餓著肚子。出來後,王平去上班。廠裏說:已經把你開除了。理由是:曠工。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王平進京上訪。被廠裏從北京拉回直接送進看守所,接著被非法勞教三年。在昌樂勞教所,整天超時間超負荷的勞作還能忍受,最讓人受不了的是被一些社會流氓包夾管著,動不動就挨打。寫揭批、答卷子。如果不寫,或寫的不符合他們的邪惡要求,就單獨弄到一個屋裏,脫光衣服,用皮帶抽打,或弄洗漱間,用冷水澆,叫冷水灌的都喘不過氣來,總之他們隨心所欲的用多種方法折磨法輪功學員。流氓們完全都是在惡警的幕後指揮下對法輪功學員犯罪。
惡人還天天逼著法輪功學員看、聽揭批法輪功的書、錄像、展覽、焦點訪談、開批判會。過後接著強迫寫觀後感、寫小結、月結、季結、年結,經常逼迫每個法輪功學員站起來表態、發言。總之從精神上折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名堂多的是,並且都很邪惡!每一個法輪功學員都感到每時每刻都活在異常恐怖的氛圍中,度日如年。
更可恥的迫害是誘騙。邪黨精心挑選了一批特務,以法輪功學員的面目一批又一批的出現在勞教所,斷章取義誘騙法輪功學員,在沒完沒了的痛苦中,王平也走了彎路。
二零零三年,王平離開了勞教所,很快他就明白了。他上了邪黨中共特務的當。
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不但沒有打垮法輪功學員王平的意志,反而更堅定了王平修煉法輪大法的決心。七年來,派出所警察多次上門騷擾,他始終堅修大法心不動。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王平在闞家鎮的路上給一個青年講真相,原來他是闞家派出所便衣警察王磊。王磊叫來了所裏的車和人,把王平綁架送到高密看守所,王平一切不配合,一路喊法輪大法好。因查體不合格,看守所拒收,他回家了。
二零一零年六月某日早上,王平剛上班,被闞家派出所的四名便衣警察背銬著強行拽上車,拉到市「六一零」辦公室。王平對「六一零」主管說:我沒有錯,請放人,抓我可不是小錯事,是大錯。當時把他放了。
過了大約二、三天,闞家派出所四個警察又到廠找到王平說:再去趟公安局,一會把你送回來。當時王平信以為真,就配合了他們,可到了公安局,闞家所姓趙的(警號1005580)上樓拿著勞教檔案下來說:勞教一年,去醫院查體,結果體檢還是不合格,看守所拒收,無奈只好又讓他回家了。
福建省長汀縣法輪功學員塗明標,男,今年七十九歲。退休前是長汀縣環保局調研員。塗明標老人曾被非法判刑三年,在閩西監獄被惡警吊起來折磨。
酷刑演示:吊銬 |
修煉法輪大法後,塗明標親身在大法中受益,多種疾病不治自癒,深感大法的美好。
九九年七月,大法遭中共無端迫害和誣陷,為了證實大法,還大法和師父一個清白,塗明標就和本地其他兩名法輪功學員一起去北京天安門,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表示對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抗議。
當他們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時,立即就被警察綁架。後由長汀縣公安局警察接回本地,被非法關押在長汀看守所。
在看守所,由於他抵制迫害,進行了絕食。卻遭到惡警劉善輝的酷刑迫害。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被關進房間坐「老虎凳」近二十四小時;使他的身心受到嚴重傷害。同時,從他的退休金中搶去三千元,並被非法判了三年徒刑。
二零零一年,年老的塗明標被非法送到閩西監獄。在那裏又遭到酷刑迫害,被非法強制執行所謂」四不准」。惡警們毫無人性,竟然把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吊起來,(搞甚麼「統一轉化」)使他的手關節痛了幾十天。
在獄中。他不斷被惡人折磨,二零零二年春,惡警利用個別已被「轉化」的人對他「說教」,被他正念拒絕,之後,他們又變換手法,要他到別隊去。二零零三年春,惡警又以隊為單位再次搞「強化轉化」。當時,由於他違心的寫了所謂的「三書」,做了修煉人不該做的事,但這是不情願的!是被逼迫的!他很後悔,就用書面給惡警講真相。並寫了「嚴正聲明」一起交給惡警,他的做法震懾了邪惡,惡警就再沒有招了。
黑龍江省東寧縣李桂英老人一九九七年學法輪大法後,各種疾病不治而癒,身體非常健康;一九九九年中共惡黨迫害大法後,惡警不斷的上門騷擾,老人的兩個女兒也因煉法輪功多次被惡警綁架、拘留。在多重壓力下,老人嚇得逐漸地放鬆了修煉,身體出現了不適,最後病倒了。
二零零七年,老人到大女兒家住,大女兒深知法輪大法對祛病健身有著奇效,並且不花一分錢。就每天和妹妹一起給母親放李洪志師父的講法,老人的身體恢復的很快,由臥床到自己能行走,精神也一天比一天好起來。
正當一家人處在感恩大法與大法師父再次救命的喜悅之中時,牡丹江愛民分局祥倫派出所惡警五、六個人,在零七年八月中旬非法闖入大女兒家中,又一次強行綁架了大女兒,並對她家進行非法抄家,把家裏翻的底朝天,完全不顧家裏有病的老人。
老人面對這些還不如土匪的警察,又回想起前幾次女兒被綁架、抄家時的情景,驚嚇得面色蒼白,呼吸急促,當時就起不來了。三週後被兒子接回家,兩天就離開了人世。就這樣,被中共惡黨活活地奪去了生命。
河北隆化縣法輪功學員李秀蘭二零零零年被國保大隊,六一零非法劫持到看守所迫害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李秀蘭去北京證實法,被隆化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劉海軍等人劫回,同年七月份又被國保大隊劫持到看守所強行洗腦,參與迫害的人有王立平、肖建德、孫海山、劉海軍、楊志剛、吳化為、薛文忠等人。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六日十六大期間李秀蘭被國保大隊,鎮委,政法委劉文海等人騙到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二天後,被送到承德洗腦班迫害七天,期間惡徒用大頭針扎手之尖、用水噴臉等迫害,參與迫害者有黃樹傑等人
二零零四年九月十四日李秀蘭被惡人舉報被國保大隊非法抄家,強行搶走四千五百二十二元錢的存摺一個,大法書籍等,被非法勞教三年,監外執行。參與迫害者有孫洪文,王會,吳化為等人。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六日李秀蘭去山灣鄉南溝村和同修發真相資料,被村幹部李文成、李奎舉報被國保大隊,六一零綁架到看守所,被非法判六年,於八月十五日送至石家莊女子監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 日隆化法輪功學員富桂珍去北京證實大法,半路被公安局楊志剛等人劫回。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九日富桂珍和姐姐去貼真相,被蹲坑的公安局的肖建德、楊志剛、孫海山、吳化為 、劉海軍、王立平等人綁架到隆化公安局扣押一宿,第二天清早去家裏非法抄家搶走錄音機一台、磁帶、大法書籍等,勒索罰款六千元,非法勞教三年所外執行。同年十一月六日,隆化鎮委 政法委書記等七、八人一早闖入家裏,強行把富桂珍拖上車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二天強行洗腦。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九日,富桂珍在早市講真相,被惡人舉報綁架到隆化看守所迫害一個月,被勒索了一萬七千元錢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