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理學博士談修煉法輪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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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七日】採訪者的話:在我周圍,有很多學術界、科技界的專家、博士,碩士、教授都是修煉法輪功的。他們雖然走進修煉的緣由不盡相同,但是,他們修煉法輪功後身心的變化都很大。而且,他們都經歷了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卻依然堅持修煉,對法輪功的信念毫無動搖。是甚麼力量使他們在巨大壓力和困難面前能夠堅守信念?法輪功到底怎麼樣,能讓這些有思想、有頭腦的學者專家堅信不疑?帶著這些疑問,我採訪了幾位博士、教授和專家,希望通過他們的修煉經歷和心路歷程,解開世人的迷惑,了解法輪功真相。

這次訪談的是中國大陸某研究所理學博士,安全起見,我們隱去真實姓名,暫且用博士代替吧。

採訪者:您好。很高興能和您做這個訪談。今天,想跟您聊一聊法輪功。您修煉法輪功有幾年了?

博士:首先要謝謝您給我這樣的機會。到現在,我修煉法輪功已經有十六年了。

採訪者:在修煉法輪功之前,您還接觸過其它氣功嗎?為甚麼選擇法輪功呢?

博士:說起這個問題,我就要說自己當時的情況。那個時候,我自己一直在尋找人生真諦。我想很多人都會在人生的某一時刻想過這問題吧。所以當時看了很多書,包括西方的哲學書,中國道家的、佛家的書等等。另一方面,那個時候,正好也是氣功熱,也很好奇,所以也接觸過好幾個氣功。當然最終都沒有找到自己所要的答案。特別到了後期自己身體也越來越弱,也吃不少藥,練氣功也不起作用,所以對氣功也失去信心了。

但是接觸法輪功以後,發現與其它氣功不一樣。印象最深的是法輪功要求煉功人要講心性,要做一個好人,在家庭,在社會都是一個好人。這在當時的氣功師的講課裏是聽不到的。這就是初期選擇法輪功的原因。當然隨著深入的學,我明白了更多的自己一直不明白的事情。

採訪者:您參加過師父親自辦的傳法班吧?那您是在甚麼時候參加的法輪功傳授班呢?師父給您的印象一定很深吧?

博士:我是九四年下半年參加了師父辦的傳法班。我想這是一種緣份吧。當時是我的好朋友告訴我有一位佛家氣功師要辦班,據說參加後大家的反應不錯。我也就當作普通的氣功,抱著了解的心態參加的。買票的時候,還覺得票價太便宜了,以為是一天的票價,後來人家告訴我要好好保管,這幾天一直用一張票。本來是好事,可能是氣功班參加多了,反倒覺得不踏實。這麼便宜能有效果嗎?當然現在想起來都很可笑。

師父給人很隨和的感覺,沒有任何架子。兩個小時左右的講課只用一張紙,沒有講稿。當然講的內容在任何一本書裏都找不到的。

採訪者:那麼,您修煉法輪功以後,都在哪些方面受益了?修煉前後最大的變化是甚麼?

博士:明顯的是身體方面的變化。以前身體最不好的時候,正是煉法輪功之前,一節課四十五分鐘,我是完整聽一節課都很難。上完課回家就躺在床上,寫作業都很勉強。煉功後越來越好,現在完全正常了,而且比那些更年輕的人比也絲毫不差。十六年來也沒有得過甚麼病,所以如果查我的醫療保險使用記錄,會發現是空白。

另一方面是精神上的變化。自己在煉功以前也想做一個好人,每個人都會有這樣的想法吧,所以也很少和別人發生矛盾。其實很多事情自己心裏也憤憤不平,只是沒表現出來而已,長此下去,按照現在醫學的看法可能會得一些精神上的疾病吧。煉了功以後,還是做一個好人,但是很多事情都看開了,實際上是看明白了,人也變得樂觀了。

採訪者:您是理學博士,您認為修煉法輪功對您的專業研究有哪些啟發和幫助麼?您對自然科學的認識和以前有甚麼不同嗎?

博士:我講一個我的親身經歷。有一次,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自己做出了一篇論文。整體上很滿意,但是有個比較細小的地方不太踏實。那時想就這樣投稿也可以吧。因為要真正修改清楚也不太容易,需要花費很多的精力,所以也想逃避。但是法輪功要求我們做到真,所以知道這樣做不對。當然,如果以後還有人引用我的這篇論文,有可能錯誤就越來越大。那時候又用了較長的一段時間,查了很多相關的資料,終於解決了那個問題。更有意思的是,在查文獻的過程中又發現了新的論文題目,後來寫出來的論文比原來的還要好。

下面我再講一下我自己對自然科學的認識。有很多人可能會想法輪功和科學能有甚麼聯繫呢?其實學了法輪功以後,我對科學,自然等等都有了與以前不一樣的認識。

我覺得作為一個科學工作者本身,他自己對科學有甚麼樣的認識,可能對以後的研究影響很大。比如說在中國,很多人,也包括以前的我,一談到佛家、道家,包括特異功能都認為那是迷信,而且好像科學已經證明了似的。當然大家都知道世界上根本沒有這方面的科學論文。反倒是一些著名科學家們最後走入了宗教。

其實,現在最尖端的物理理論「超弦理論」,認為世界不是我們看到的這樣的四維(時間加三維空間)時空,而是十維,甚至是十一維時空。也就是有六維空間我們是看不到的。這樣看來宗教中講的幾層天的說法也不覺得很突然吧。當然,現在天文物理中比較熱門的暗能量、暗物質也是被認為佔據宇宙中的很大一部份。那麼你認為都是迷信的話就無法提出這樣的概念。

在法輪功書裏也涉及到了史前文化,另外空間,特異功能等等。那麼,現在對我來講這些尖端理論發展不會使我驚訝。我經常想,在中國科學界的個別政客誹謗法輪功,其實他們沒有任何學術成就,他們只不過是依附權勢、嘩眾取寵的政治打手而已。

採訪者:您如何看待科學研究、修煉、人生之間的關係?

博士:修煉已經成了我的生活的一部份。但是也不是說他會給你帶來甚麼束縛。我回答第一個問題的時候,我自己也感到驚訝,已經修煉十六年了嗎?所以也不是說越煉越難,反倒是從心理上,身體上越煉越舒服。

法輪功要求煉功人在哪裏都要做一個好人,而科學研究是我的工作,當然我會努力做好我的工作。而且通過修煉得到的健康的身體也會促進我的科學研究。所以這兩者並不矛盾,反倒是非常和諧。

談到人生,通過修煉我已經知道了人生的目地,而且每一步都朝著正確的方向走,我想這是最幸福的。

採訪者: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中共開始鎮壓法輪功,您和您的家人受到過迫害嗎?他們是怎麼迫害您和您的家人的?

博士:九九年「七二零」開始的迫害真的可以用瘋狂來形容。單位裏也是,昨天為止大家都覺的這些人是最好的人,第二天就成了批判的對像了。評職稱,漲工資,出國都沒有我們的事,到最後不讓講課。而且拿我的工作來威脅過我的妻子等等。當然還不止這些,也許時機成熟我會詳細寫出來。

採訪者:您怎麼看待這場迫害?您不怕嗎?為甚麼還要堅持修煉法輪功呢?

博士:這場迫害完全是錯誤的。無論是從人權角度還是法律角度。我們只是想做好人,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做更好的人,這也錯了嗎?

當然我也只是一個修煉的人,要做好人的人,說不怕那是假的。不過我也想,很多問題,包括個人利益等等我都可以讓步甚至拋棄,但是作為一個人總是要有做人的底線的。如果想讓我承認做好人都是錯誤的話,我決不能答應。

採訪者:謝謝您,聊了這麼多心裏話。祝願您家庭幸福,工作順利,修煉提高。

博士:藉這個機會,我想感謝師父給予我的一切!也希望這場迫害早日結束,中國大法弟子能自由公開煉功的日子早日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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