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淨自我 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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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六日】一路走來,風風雨雨,跟頭把式,師父精心呵護,無盡的承受與付出。因為我深知,對於我這樣的自我很強的人,師父要救度我這樣的生命,把我錘煉成一個無私無我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師父要付出多少心血。無盡的感謝師恩,唯有聽師父的話,再精進,修好自己,證實法,救度眾生。

得法修心

我的成長過程是一個被人器重而又被精心栽培的過程,所以在學生時代,我就形成了一個很強的自我性格,自命不凡,高高在上。一九九六年,我從一所知名的全國重點大學畢業,進入一個非常顯赫的事業單位工作,在單位也是被同事看重,被領導器重。之後不久,我有緣走入大法修煉。

沐浴在大法中,我領悟到人生的真正意義是超脫紅塵,返本歸真;對於人世中的一切身外之物要隨其自然;人性是自私的,只有放下自我,凡事處處為他人著想,才能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生命。溶於大法中,我覺的自己整個人生觀都發生了變化,覺的自己真的像師父所講的那樣,「你會覺的像另外一個人一樣,保證你的世界觀都發生轉變了,你知道你將來怎麼樣去做人了,不能那樣稀裏糊塗了,保證是這樣的,所以我們的心性已經跟上來了。」(《轉法輪》),在單位,領導、同事也對我開始全新認識,局長在幹部會上也特別表揚,說單位職工要都像我這樣工作,單位的服務就全都好了。

在煉功點,老同修們對我格外的關照,關心我的修煉,有時沒有到煉功點上煉功,就及時提醒我要精進,不要放鬆。有師父新來的講法錄像和錄音就及時通知我去學。看我年輕記性好,就建議我多背法。那段時間,真覺的自己每分每秒都在提高,都在昇華,時時都能感受到在法中境界昇華後的那種玄妙和喜悅。

過程中我也顯露出自己根深蒂固的自我的東西,覺的自己挺年輕的,又有知識和能力,學的挺好的,法也體悟的挺不錯的,便有常人似的好為人師,沾沾自喜的心,也有了覺的自己了不起比老同修強的心。老同修們及時指出我的這種狀態,用師父講的「自心生魔」的法與我交流,讓我認識到自己的問題。不久我們煉功點上一同修因執著自我所看所聽,而出現自心生魔的狀態,這使我第一次認識到修煉的嚴肅,執著自我所帶來的問題的嚴重。同時我也看到了和老同修相比,自己修煉的不紮實,在信師信法,對師堅定,對法堅信方面的差距。修大法,不是研究學問,掌握知識的多少,而是在紮紮實實的修心、去執著中,在法中昇華上來的。

走出來證實法

七.二零惡黨鋪天蓋地迫害大法,大法弟子在最大限度捨盡自己的一切,在放下生死中走出來到北京證實法。我也在其中被考驗和檢驗著。師父說「考驗面前見真性」(《精進要旨二》〈見真性〉),在考驗中我真看到了自己修煉中基礎不紮實,人心凡重,在能否走出來證實法的檢驗中放不下自我,怕心,利益心,父子情,夫妻情,根根繩索拴住我,使我不能掙脫出來證實法。與同修交流切磋,認識到維護法,證實法是作為大法弟子責任和使命,是必須去做的,而且要做好的。衝破重重人心的束縛,在忍受著割捨人心和自我的痛苦中,我掙脫出來,在二零零零年初,勉強和同修一起走上了去北京證實法的路。由於人心太重,在魔難中心性不穩,很快便站立不住,在難中敗下陣來。

在鋪天蓋地的壓力中,自己清楚知道此時自己修煉中最重要的就是學法。只有學法才能從新站立起來,充實正念。師父的新經文不斷的下來,新的講法也來了,我們知道了大法弟子的個人修煉已經結束了,我們已全面轉到證實法救度眾生中來了,是在證實法救度眾生中修煉自己。於是我便利用工作條件打印資料,每天能打印幾份到幾十份不等,然後利用下班時間去發,講真相救度眾生。時間長了覺的這樣量太少,也不太方便。於是我便萌生了自己在家裏做資料的想法,在師父的幫助下,一朵小花在我的家中開放了,自己上網下載、打印、編輯、上傳、刻錄一套全幹了。

在資料點的運作中,有怕心,處處保護自己維護自己的私心;資料做出來時的歡喜心;能給同修提供資料的顯示心和能使自己的技能有了用武之地從而證實自己的人心,等等各種人心,被不斷的放淡,放下。在修心、修自我的過程中,這些不好的心,被師父不斷的拿掉,被大法不斷的洗刷、洗淨,師父和大法在錘煉著我,把我逐漸更新成一個全新的生命。

在做真相資料,救度眾生之餘,我也在常常反思自己曾經進京證實法的過程,覺的自己走出那一步是一種感性的認識,是在感性認識下走出來的,是在人心的驅使下去維護法,或者說是用人情在維護法,所以摔跟頭也就在所難免了。同時我也升起一個願望,希望能從新做好。師父的新經文《正念的作用》下來了,我悟到,每個大法弟子負責一個宇宙體系,每個體系之主此時都要盡到和完成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職責。於是我又一次走上了天安門,打開了「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的橫幅。後來被惡警綁架,我一路講著大法真相,在派出所,在看守所,我讓接觸到的人知道大法的真相。因為這是師父讓做的,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最後我被關進了勞教所。在勞教所我智慧的講著真相,使包夾我的幾個人,在無聲無息中,在不知不覺中接受了大法真相,而且還默默的背起了《洪吟》。

在勞教所的惡劣環境中,我遭受疥瘡折磨,全身潰爛,精神有點承受到了極限,在恍惚中,我看到了在額前盤腿坐著一個人,背對著我,全身潰爛,我心靈深處知道那是師父在為我承受。我的心在哭泣,在傷心,為自己在魔難中沒有正念而愧疚。同修們為我清洗,餵我吃飯,給我背法,在艱難的環境中承擔起了我的一切生活。在師父慈悲的點悟下,在同修們的配合下,我又從新開始堅定的發正念,清除邪惡。很快我康復了,教養院惡警和犯人也心照不宣的感受到大法的超常和神奇。

經歷了幾年的迫害,我堅定的走了出來。回到家中,我又開始匯入了外面同修證實法救人的洪流中。

在證實法閒暇之時,我也時常在想,為甚麼會遭到迫害,為甚麼沒有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卻遭受著如此大的精神和肉體上的迫害。我開始縱深審視自己進京證實法的心路:我真是在證實法嗎,還是在證實自己在法上的一點個人感悟;我是在維護著大法,還是在完成自己認為的個人的責任和使命;是在無私無我的證實著大法的偉大,還是怕自己不做好跟不上正法進程,沒有威德。我發現了自己的那顆打著證實法的名義,為自己打算的私心,在證實著自己如何的能,如何的了不起,如何的金剛,如何的我在救人,是我在救你。我看到了自己在證實法的背後掩藏的很深的私心,為私為我的私心,在以後的證實法中,我便開始著重的注意這顆證實自我的心,多多的學法,背法,修掉它,去掉它,因為它是執著,是觀念,是不被新宇宙大法所承認的。

在協調中證實法、修自己

在證實法的過程中,我們認識到協調配合的重要。大家在幫助同修組建學法小組的基礎上,我們又成立了一個協調人學法小組。大家在一起學法的同時,針對本地發生的一些事情,大家在一起商量,在一起配合,協調同修一起做好證實法的事情。看到本地編輯力量薄弱,大家就協調有這方面能力的同修組成寫作小組,針對本地的情況及時寫出揭露迫害的文章和勸善信、不乾膠、傳單等材料供同修下載散發,而且邪惡一鬧點事出來,馬上就抓住它,我們相關的真相資料就在明慧網上可以看到,揭露它,窒息邪惡,救度世人。看到有同修被綁架,我們就協調同修一起營救,搜集信息,做好家屬工作,陪家屬要人,近距離發正念,到邪惡的聚集地發真相資料。看到一個農村有很多同修還沒有走出來,大家就主動找到他們,和他們在一起開法會,在法上和他們心性交流,農村同修感到很震撼,感到師父的慈悲,還在看護著他們,農村同修決心不負師恩,精進起來。同時同修們也在默默的做著資料點遍地開花的工作。大家真正看到了協調配合所起的作用,也看到了整體的力量。

隨著協調面越來越廣,大家感到事情越來越多,而且越來越忙,整天都是幹事,心態也不好,意見不統一,各持己見,看重自己的好的想法,看重別人想法中的不足。在矛盾中不是修自己而是指責別人。同時協調人也有了在別人之上的心,領導別人,指揮別人,安排別人,從中證實著自我。在這種狀態下,我們在一起協調了幾年的這個協調人學法小組被邪惡破壞了。我也再一次遭到了迫害。

身陷黑窩,我一直不得其解,這是為甚麼,為甚麼又一次走了舊勢力的路,又一次遭到了迫害。我靜下心來,開始梳理自己的思緒,把自己做協調的這幾年的經歷,所言,所行,所想用法來對照,把自己放到法中悟一悟。自己不禁一驚,自己和法中所講到的舊勢力的所想及所為是如此的相似。師父講過:「可是層層生命都不純了,連最後那個生命,都不純了。在幫我的同時它們都隱藏了保護它們自己的私心,都想要改變別人而不想改變自己,誰都不想動自己,甚至於最大限度的保全自己執著不放的東西。」(《北美巡迴講法》)

我在協調同修時,只想別人如何能改變而不注重修自己,不願修掉自我;我在協調同修時覺的是自己在把持,注重自己,無意中讓同修按照我的想法和意願行事,而不是大家有一個在法上的想法,大家一起把這個想法落到實處,完成師父所要的。為甚麼會這樣呢?就是在做協調的工作中沒有真正的以法為大,在法中修自己,沒有時時用法衡量自己的想法、念頭,而是用自我為私的觀念在指導、支配自己做大法的事,實質是在證實自我。

同時,在協調過程中,由於執著自我的心不去,同修的崇拜和依賴也滋養了自己的歡喜心,顯示心,自以為是的心,也造成自我不斷膨脹。求甚麼來甚麼,它就來管你,這是自己求來的,師父也不好辦。

對於修煉來說,由於執著自我的心沒去,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造成了個人修煉的困難;對於證實法來說,在做協調的工作中,由於執著自我,干擾了同修走自己的路,也干擾了師父的正法。

在黑窩講真相證實法

看到自己存在的這些問題,我意識到自己和師父所要求的無私無我的生命境界相距何等之遠,和那些默默無聞、紮紮實實、聽師父話,做師父所要的三件事的同修相比,差距又是多麼的大。面對著自己身陷黑窩,面對著同一監室,眼前的一二十個生命,不容我消沉和悔恨。師父在不斷點悟著自己,我相信,自己還是師父的大法弟子,即使在黑窩裏,我同樣要走師父所要的正法修煉的路,修自我,救眾生。師父講過「抓來了我就沒有想到過回去,到這兒來了我就是來證實法來了,那邪惡它就害怕。」(《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於是我便開始一路講起,在看守所給流動的在押人員講真相,勸三退,在勞教所給眾多的勞教人員講真相勸三退,一路走來,勸退了五、六十人,勞教人員一見我就舉起拳頭,說天滅中共,天滅邪黨,法輪大法好。我與同修一起配合找到勞教所的警察,主動的講真相,勸三退,有的警察明白了真相,同時也開創了寬鬆的學法煉功的環境。

我為眾生明真相能得救而真正的發自內心的高興,真正的為這個生命有未來而感到欣慰。我覺的自己真正是在為生命負責,真正在為生命得救而用心,而不去考慮自己的處境,沒有去想自己身在何處。有時真的感覺不到裏外那高牆的間隔,只知道大法弟子無論身居何處都要修自己、去執著,證實法,走好、走正正法修煉的路,無論在任何環境中都要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無論自己身居何處,都要真正信師信法,聽師父的話,都要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去留由師父安排。

能否堅持實修,真的是對大法弟子的長期考驗,特別是在邪惡的環境中。能否真正的信師信法,放下自我,做到像師父所講「從做好人做起,一味的提高自己的心性,一味的吃苦,一味的往上修,一味的要求心性的提高,卻看不到自己的功。」(《轉法輪》),真的是一種考驗。師父講,「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在黑窩中相對寬鬆的環境也滋生了我們歡喜、顯示、安逸,不願再承受、付出和放下自我的心,大家在一起配合也滋生了對個別同修的依賴心。我和其他幾個同修被送往異地黑窩迫害。

在異地那個邪惡的黑窩裏,同修們艱難前行,堅定的同修幾乎每個人都遭受了精神和肉體上的迫害。有的摔倒了,同修們馬上拉一把,大家憑著對師對法的堅定又繼續前行,講著大法的真相,證實著法。在那樣邪惡的環境中,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堅持講真相,勸三退,鼓勵摔倒的同修從新爬起來,跟頭把式的堅定的走了過來。

在黑窩中,我獨處一室,我在深思,為甚麼會被送到異地加重迫害,因為在以前相對寬鬆的迫害環境中,歡喜、顯示、安逸、想鬆懈、享受一下的心起來了,自己不願再承受和付出,不願再放下自我,人心勝過了正念,自我的人心滋養了邪魔,被舊勢力鑽了空子。為甚麼在異地黑窩中會遭受酷刑迫害,並重重摔倒,因為有怕,怕自我受到傷害:怕自己被上刑遭受痛苦,怕自己被所謂轉化從而對不起師父,怕對不起大法從而被銷毀,怕自己多年的修煉付出化為烏有,保護自我的人心勾來了酷刑迫害。

為甚麼最終自己能堅定的走了過來,又堂堂正正的證實了法?師父在《轉法輪》中講到「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面對師父,面對大法,面對著眾生,面對著自我,面對眼前邪惡的環境,我橫下一條心,不再選擇自我,我願真正放下自我,同化大法。師父加持了我,我心生正念:面對眼前的邪惡環境,無所謂生死,無執無求,無私無我,我溶於大法之中,我的生命就是來證實大法來的,就是來告訴你大法真相來的,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去留由我師父安排。

一路走來,因為執著自我,沒有真正的放下自我,所以在舊勢力安排的迫害中走了一段路,而師父又利用了舊勢力的安排,在迫害中,讓弟子在法中做好,修去自我,走師父安排的路,所以自己才能最終走過來。當然迫害不發生最好,因為師父不承認這場迫害。作為弟子應該在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連舊勢力的本身都不承認的正念中做好師父所要的,走師父安排的路。

救度更多的眾生

回首自己,一路風雨,一路魔難,一路救眾生。因為執著自我,放不下自我,被舊勢力鑽了許多空子,造成了許多自己修煉上不應承受的魔難;因為在協調中證實自我,影響了同修走自己的路。因為執著自我,被舊勢力迫害,造成救度眾生的困難,特別是造成救度親友的難度。因為能信師信法,能在魔難中不斷的放下自我,在法中洗淨自我,純淨自我,所以,自己才能在風風雨雨中走過來,證實了大法,救度了眾生。

是師父慈悲,是師父無盡的付出,一直在看護著弟子,點悟著弟子,為弟子承受付出,讓弟子在魔難中認識到執著,放下自我,在法中更新著自己,救度著眾生。

通過學師父的講法,我悟到,我們應該放下自我,協調好,配合好,發揮整體的力量,全力救度眾生,幫助同修跟上來,同時純淨自己。我意識到在救人與幫助同修的過程中,要用法衡量自己,要時時、事事修自己的一念。這一念是否是在法上,是為他的,還是在考慮自己;這一念是在選擇甚麼,是選擇大法,為他,走師父的路,還是選擇為我──符合舊勢力的安排。我覺的自己正在逐漸成為一個無私無我的全新的新宇宙的生命,我的思想中不再有舊勢力和它的安排,不再有迫害,有的只是歷史賦予的責任,對眾生的責任。維護大法,證實大法,把眾生裝在心裏,救度眾生。

感謝師恩,唯有堅信師父,堅定大法,完成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來世大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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