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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十年血雨腥風(五)

——達州、內江虐殺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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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接上文:《四川十年血雨腥風(四)》)在四川全省迫害法輪功案例中,以達州(特別是萬源市、渠縣)和內江(特別是威遠縣)中共歹徒虐殺法輪功學員的手段最邪惡殘忍。據不完全統計,十年來,達州有十三名法輪功學員被虐殺,其中一人疑被活取器官,六人被惡警直接虐殺。內江有十三名法輪功學員被虐殺,其中二人疑被活取器官、二人被監獄虐殺、四人被勞教所虐殺,一人被逼死。

達州十三名法輪功學員被虐殺:

劉國淑,女,四十六歲,四川萬源市舊院鎮人,一九九七年七月修煉法輪功。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一日,劉國淑被國保警察綁架、注射不明藥物,導致她出現精神失常症狀。七月十七日清晨從屋面向鄰居房屋攀爬,由於不明藥物發作,身體失去控制能力,墜入街道,送往醫院途中停止呼吸。萬源市「六一零」、國保大隊強迫劉國淑婆家人當日下午將劉國淑遺體匆忙火化。

酷刑演示: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注射不明藥物

劉國淑二零零零年曾到北京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被當地惡警從北京綁架回當地,非法關押到看守所迫害。從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六年多次遭萬源「六一零」,國保綁架洗腦迫害,受到鎮派出所監控和騷擾。

二零零八年七月九日,萬源國保大隊王強(是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首)帶了五名警察到舊院敲劉的門,劉從二樓窗戶一看,是王強等邪惡人員,因丈夫馮正平在外地打工,家中只有一個五歲的小女孩,就將門緊閉,坐下來一直發正念。惡警輪番守在劉國淑住房前後,到七月十一日下午三點。

舊院派出所惡警打爛門窗闖入劉國淑的家,四名警察極其野蠻,毫無人性的將劉國淑打倒在地,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毒藥,向緊緊壓在身下的劉國淑,注射破壞中樞神經藥物,導致精神呆滯、十分痛苦;舊院派出所為掩蓋其罪惡,逼馮正平的兄弟給官渡鎮劉國菊(劉國淑的妹妹)打電話,叫趕快來將劉國淑接走。

劉國菊等人於七月十四日晚將劉國淑接到官渡,劉國淑已經精神失常,神情呆滯、痛苦和恐懼。

七月十七日清晨,由於毒藥毒性發作,劉國淑向鄰居房屋攀爬,身體失去控制能力,搖晃著從屋面墜入街道人行道上。當時天已亮,被鄰居羅明亮、劉清書發現,立即背往萬源醫院急診,在途中,劉國淑曾拉著劉清書的耳朵說:我是被四個警察強行打了毒針。這時劉國淑生命已垂危,沒到萬源已停止呼吸。

熊正明,男,三十九歲,萬源市職業中學的電腦專職教師,是師生、家長公認的好老師,教學認真負責、生活節儉,經常幫助班上的貧困學生。熊正明早年習武,身體強壯,近年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更加健康,滿面紅光。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初,熊正明在被萬源市國保非法押往綿陽勞教所途中突然死於德陽,其遺體被當地惡警匆忙火化。懷疑被活體摘除器官。

電腦教師熊正明的遺容
電腦教師熊正明的遺容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五日,萬源市「六一零」趙呈華、國保科葉旭東、王強等闖入學校,強行將熊正明綁架到萬源市第一看守所。綁架理由是警方檢測到他上過海外互聯網站。

在非法關押半年、嚴刑逼供無果後,警方非法勞教熊正明一年。時熊正明已被非法關押將近九個月,離所謂非法勞教期滿只剩幾個月,所以當地警方仍將他非法關押在萬源市第二看守所,未劫持到勞教所。

可就在十二月三日,萬源市國保頭子葉旭東等四人忽然趕到萬源市第二看守所,要將熊正明轉移到外地勞教所。熊正明再三拒絕到外地去。十二月四日早上九點多,萬源市公安局副局長徐子義、市國保葉旭東、王強等人強行把熊正明帶走。十二月五日,國保頭子葉旭東突然通知熊正明八十左右高齡的父母說,熊正明在被劫持到四川省新華勞教所的途中「跳車自殺」,要其父馬上簽字將熊正明遺體火化。熊正明早年習武,身體強壯,近年修煉法輪大法後,更是身心健康的修煉人,怎麼突然死了呢?熊正明的父親不願簽字,要求查明死因。此時惡警又改口說是「因車禍死亡」,並威脅老人說,不馬上簽字或走漏消息馬上開除熊正明兩個哥哥的工職,兩個年邁的老人在孤立無助的情況下被迫簽字。熊的遺體立即被惡警秘密火化。

對熊正明的死亡原因,萬源市國保頭子葉旭東等惡警說法前後矛盾,一會稱熊正明在被劫持往四川省新華勞教所的途中自殺身亡,一會稱「因車禍死亡」。從惡警對熊正明死亡原因前後說辭矛盾及一系列非正常表現,可以肯定,熊正明的死一定另有隱情。

一、可疑的死因

死去的熊正明穿著衣服,蓋著單子,面部沒有傷痕,腦後有個洞。這個洞是怎麼回事?葉旭東等人聲稱此洞是熊正明「自殺」所致。可一個戴著手銬,左右兩旁都是警察,已完全失去自控能力的人怎麼自殺?「自殺」會腦後有洞嗎?

在熊家人的質疑下,葉旭東等又將熊正明的死因由「自殺」改口成了「車禍」。可既沒有車禍現場,也沒有交警處理車禍事故的記錄;熊正明坐的警車也完好無損,同車的警察、司機毫髮未傷,唯有熊正明一人後腦被穿洞而亡。這可能嗎?

葉旭東聲稱「車禍」後在德陽一家診所(為何不去正規醫院,而是去一家小小的私人診所?)對熊正明實施了搶救治療。可據目擊者說:十二月五日上午十點,人抬來時就早已死亡,根本沒有搶救的必要;而在所謂的病歷的「姓名」處卻赫然寫著「無名氏」三個字!葉旭東會不知道死者姓名?葉旭東等究竟想掩蓋甚麼?

見無法自圓其說,葉旭東等以勢壓人,在熊家人根本未提出「屍解」的情況下,主動讓達州公安處帶去的法醫將熊正明的遺體正面解剖。只見那法醫卻不是找死因,卻指著熊正明的遺體對著熊家說:「看嘛,心臟在這兒器官都在。」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人家只想知道死因,並未提器官之事,可那法醫又為甚麼要主動提「器官」呢?「屍解」又很快閃電式的草草收場,卻不敢檢察熊的背部。難道是熊正明的腎臟不見了?

二、德陽監獄裏究竟發生了甚麼事?

熊正明是十二月四日上午九時離開萬源的,當晚就可到達綿陽勞教所,可為甚麼會於十二月五日死在德陽?據葉旭東透露十二月四日晚,熊正明被羈押在德陽黃許鎮所在地監獄。該監獄在成綿高速路右側,離綿陽二十九公里,一般小車只需二十多分鐘即可到達綿陽勞教所,那為何不直接去綿陽勞教所而要在德陽監獄過夜呢?葉旭東等人究竟想幹甚麼?當晚究竟發生了甚麼事?

既然十二月五日早上人就已經死亡,那為何直到晚上七點葉旭東才打電話通知熊家?這麼長時間,葉旭東等人又在幹甚麼?為何萬源市的官兒們會先於熊家人到達?

熊正明死後又有那麼多的官兒們到場壓陣,對熊家人威逼利誘,以開除熊家人工職相威脅,並最終由表面與此事無關的政法委出面給了悲痛欲絕的熊家老人十四萬元?如熊正明的死與他們無關,貪得無厭的他們為甚麼要給熊家人錢?

張光清,男,六十歲,四川省萬源市退休職工。張光清於二零零一年四月在單位講真相被綁架,二零零二年三月三日突然死於獄中。

張光清家住513電廠101家屬院。於一九九七年八月修煉法輪功,二零零一年四月,因在單位講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回家後被萬源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非法抓捕,並被非法勞教一年,關押於萬源市第二看守所,於二零零二年三月三日突然死於獄中。

後據同獄釋放人員講,張光清在獄中曾被看守所所長孫成華用鞭子抽,並遭到暴打。萬源市警方在張死亡後兩天才通知家屬,其家屬要求查明死因,遭到警方拒絕,警方將張光清的遺體直接送往火葬場,派出大批人員嚴密封鎖消息,不准親友探望張光清的遺體,而將其秘密火化,對外宣稱張光清是病死。當地法輪功學員去找萬源市國保大隊長歐成林詢問張的死因時,歐竟回答說:你想怎樣?你是不是也想走他的路?張光清的家屬因受到恐嚇而不敢繼續追究和說話。

王永茹,男,六十歲左右,四川渠縣城南鄉人,於二零零零年一月到北京上訪後被渠縣公安局警察接回,當天晚上被迫害致死。

劉賢菊,女,六十歲左右,四川渠縣雙土鄉人,於二零零零年一月到北京上訪後被渠縣公安局警察接回後迫害致死。

王玉如,女,六十歲,四川渠縣農婦,家住渠縣城南。因赴京上訪,向中國政府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於二零零零年元月下旬劫持進渠縣拘留所。二月四日,拘留所警察強迫她寫保證不再修煉法輪功,她堅決予以拒絕。於是,眾警察對王女士進行毒打,逼她寫保證。王女士面對惡魔的淫威,忍住劇痛,告訴他們打死也要堅修大法,一會兒,王女士便被活活打死。法醫對王女士進行遺體鑑定時,確定為心臟因擊打破裂死亡。現王女士的心臟由家人保存著。

繆群,女 ,二十八歲,四川達州市法輪功學員,渠縣農民。繆群二零零零年元月去京上訪,被警察劫持回渠縣,關押在當地拘留所。在拘留所,她為了爭取合法的學法煉功環境,她開始絕食。公安為了強迫她吃飯,用塑料管插入她的胃部進行灌食。在灌食過程中,警察將管道插入她的氣管和肺部致死。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唐成玉,女,六十六歲,四川省達州市人,於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健康,沒有疾病。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她去北京上訪,途中被達州市國保特務非法抓捕和抄家,關押在達州市通川區看守所,受到邪惡的殘酷迫害、強逼審訊要她說出去北京上訪的組織者和法輪功的活動情況。唐成玉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在獄中就胸悶腹脹,十幾天不能吃東西,連喝一點稀飯都要嘔吐不止。幾次昏迷過去,奄奄一息,人都這樣了,邪惡還要繼續刑訊逼供。在獄中同修的照顧護理下,二零零一年三月底被放出,當時是由幾個同修抬出門、扶上車的,這樣還被敲詐了二千元錢作保證金。回家後,不能下床行走,十幾天不解大便,胸部悶脹、小腹脹痛、嘔吐、精神不振、神志呆滯、走路顫抖,有時倒退,要人扶走,於二零零四年初去世。

許琴,女,48歲,四川省達州市通川區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在去北京上訪途中,被邪惡綁架至達州市看守所,受到非人待遇,出現身體休克狀態。不法人員讓家人領回,經搶救脫離危險,但從此神志不清,精神錯亂。其家人受惡黨毒害,對法輪功誤會很深,不讓她修煉,不讓她與法輪功學員接觸。許琴於二零零五年四月十六日含冤去世。

朱啟碧,女,六十四歲,四川省宣漢縣川劇團職工,學煉法輪功後多種疾病痊癒。因講真相,於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一日被宣漢縣公安局不法人員抄家,被劫持到公安局非法關押;被家人營救出來後,繼續說明真相,經常遭「六一零」、公安局、派出所、文化局、街道和本單位不法人員監視、騷擾、恐嚇,精神長期處於恐懼之中,導致舊病復發,於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含冤離世。

胡雲祥,男,四十二歲,四川省達州市大竹縣楊家鎮小學教師。自幼體弱,身患多種疾病,一九九九年修煉法輪大法後,身上的疾病不翼而飛。江氏流氓集團大肆栽贓陷害法輪功與法輪功創始人,胡雲祥於當年十一月去北京上訪為大法鳴冤,後被當地惡警綁架,慘遭毒打,經過了九死一生,本地國保將其劫持回後又非法關押四個月,並降其工資一級。

二零零一年一月農曆新年將至,學校領導吳發碧等人,害怕胡雲祥再次上訪被株連迫害,竟然主動夥同楊家鎮派出所不法警察,將胡雲祥綁架、非法關押在大竹戒毒所(即第二看守所)二十天,導致胡雲祥的手大部份潰爛流膿。胡雲祥回家後因堅持修煉大法,手很快不藥而癒。

二零零二年七月,楊家小學在教育局「六一零」的指使下,將胡雲祥第一個落聘,下放到一個偏遠的村小學,每天來回要步行兩小時左右。在那裏,連胡雲祥手抄的《轉法輪》也被教育局劉德萬等人搶走。

二零零三年二月,因黃家鄉小學教師何大翠告訴學生「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被非法抓捕判刑五年。隨後,當時的縣「六一零」頭目李月學夥同專管迫害法輪功的縣委書記黃生國及教育局局長袁曉帆,強制將七十多位教師法輪功學員「換崗」全部撤離講台,不准上課,只許打雜、掃地、看門等。二零零三年下期,李月學又威逼教育局「六一零」成員遊世成、劉德萬和各鄉鎮的「六一零」成員,以「落聘、下崗」為條件相威脅,強迫這七十多位教師人人表態,接受洗腦了才能上講台。大竹縣全縣的教師以及他們眾多的學生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二零零三年八月,胡雲祥又被當地鎮政府、教育局不法人員騙到達州市洗腦班加以迫害,非法關押四個多月。其間,胡因不放棄修煉,堅持信仰,拒不「轉化」,在胡的岳父去世時也不讓其回家送葬。

胡雲祥從洗腦班回家後身心處於嚴重病狀,當地國保、「六一零」、派出所、教育局及其所在單位還不斷騷擾、恐嚇威脅,身心受到了極大的摧殘,於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三日含冤去世。

李中珍,女,六十八歲,四川達州市達縣馬家鄉畜牧站職工。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多次被不明真相的人打黑報告,長期受到當地「六一零」的監控。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二日,達縣「六一零」、國保到廣漢將李中珍從其兒子家綁架回達縣,先後非法關押於宣漢看守所、達州市洗腦班,長達三個多月。二零零八年九月從洗腦班回家後不久,出現半邊身體麻木,不能進食,於二零零九年一月六日含冤離世。

周澤碧,女,三十四歲,一九六六年生於四川大竹縣城西鄉黃荊村11社,家住竹陽鎮木材公司集資樓。周澤碧在臭名昭著的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裏受盡各種非人的折磨,被迫害得奄奄一息,骨瘦如柴,還伴著陣陣劇烈咳嗽、吐血、便血。二零零一年四月當家人將她背出勞教所時,她全身浮腫,小腹鼓脹,只有出氣而沒有進氣,幾乎和死人無二。熬到五月,周澤碧被迫害致死。

周澤碧從小體弱多病,一直被母親背著四處求醫問藥。自她修煉法輪大法後,不但身體得到了康復,而且心靈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生活中有了笑聲。平日裏她嚴格按照師父教導的真、善、忍去做,行為做事總是首先想到別人,與人為善,對公婆也十分孝順,是左鄰右舍公認的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輪大法在中國遭到了史無前例的迫害、栽贓和陷害。為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她一個柔弱女子勇敢的踏上了到北京上訪的路,在北京,就因為她不願隱瞞自己煉法輪功的身份被關進了昌平拘留所。

在暗無天日的拘留所,周澤碧和眾多大法修煉者,因為堅信法輪大法是正法,說明報紙電視電台的宣傳都是造謠、誹謗,就被公安人員體罰、毆打,每天只能吃兩個玉米麵窩窩頭。

被送回四川大竹縣看守所後,警察又以莫須有的罪名勞教了周澤碧一年。在臭名昭著的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裏,她受盡各種非人的折磨,從來沒有妥協過。周澤碧被迫害得奄奄一息,骨瘦如柴,還伴著陣陣劇烈咳嗽、吐血、便血,走路都要人扶。

勞教所在二零零零年四月通知周澤碧家人去接她。當家人將她背出勞教所時,她丈夫都差點認不出她了: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全身浮腫,小腹鼓脹,只有出氣而沒有進氣,幾乎和死人無二。家人看到周澤碧這副模樣,都禁不住悲從中來,無不失聲。二零零一年五月,一個曾經那麼鮮活而善良的生命,被中共邪黨毒殺。

達州「六一零」、國保、公安至今仍在猖狂作惡:二零一一年到六月止,達州市法輪功學員何先翠、岳映聰、彭華英、劉映坤、付安殄、晏利萍、鄧海、王敬州、趙貴陽、許文忠(七十六歲)、陶大鳳、劉光輝、夏碧、郭德芬、冉文學等一十五人被綁架,鄧海被非法判刑五年。

內江十三人被虐殺:

楊正碧,女,五十四歲,家住內江市東興區。她在一九九六年八月有幸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各種疾病消失,親身體驗了大法的美好。幾年來,楊正碧在監獄、勞教所、看守所、拘留所幾經迫害,於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六日含冤去世。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羅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時,為還法輪功清白,楊正碧去成都上訪。二零零零年九月又去北京上訪。二零零一年元月,被內江市東興區國保大隊綁架到東興區看守所,被非法勞教一年。當時楊正碧因血壓高未送成勞教所,被所外執行,逼交保證金一萬元。

二零零一年七月,東興區國保大隊長黃君仲及一夥惡警,將楊正碧又綁架到東興區看守所,並非法抄家,搶走大法書籍,後轉送到內江市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後被非法逮捕,判刑四年。楊正碧的丈夫,同是法輪功學員的邱永林,因去北京上訪也同時被非法判刑三年。楊正碧被送四川簡陽養馬河監獄,後轉到成都川西龍泉驛監獄,邱永林被送往四川德陽監獄。

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七日,楊正碧到東興區楊柳鎮發真相資料,被楊柳鎮派出所綁架,送到東興區拘留所。後被內江市勞教管委會非法勞教一年零三個月,送資中楠木寺勞教所時又因血壓高未送成。

楊正碧回家後,邪惡之徒對她繼續迫害,經常闖入家中騷擾。僅九月到十月期間,邪黨「十七大」召開前後,就五次闖入家中騷擾,片警與小區保安還無理要求楊正碧在這段時間要出小區必須到小區保衛處請假。

林德明,男,五十三歲,個體醫生,四川省內江市威遠縣界牌鎮橋幽一社人,全家七人有三人有醫術,他為人平和善良,當地的鄉親和患者對他都有很好的評價。但林德明自己病痛也多,曾動過手術切除脾臟,未能痊癒,常常復發疼痛難忍。

一九九七年七月,林德明有緣得到法輪大法,他從此認真修煉,不到一個月,多年的各種病痛不治而癒。他的奇蹟使很多有緣人聞訊尋來,不久他家就成為學法煉功點。

二零零零年,林德明與全家六人出於對中共政權的信任,誤認為中共中央是因為不了解法輪功才錯誤的鎮壓法輪功,於是上北京訴冤,被邪惡劫持回威遠拘留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七月,國保、公安對全縣法輪功學員進行大綁架,林德明被界牌鎮邪惡劫持關押十五天。二零零一年元月,林德明被邪惡強行抄家搜走一本《轉法輪》,被劫持到當地派出所關押迫害,被非法勞教一年,關入綿陽勞教所。威遠縣「六一零」惡徒還通知威遠縣衛生局把林德明的個體行醫證強行搜走,斷絕了他家的經濟來源。

二零零二年,林德明回家。面對家庭沒有經濟來源的困境,他無怨無恨,對鄉親還是那樣祥和善良。一次他因一個法輪功學員出事而被邪惡綁架,被枉法冤判六年。其家人林海燕被判刑五年,陳萬才被判刑四年,宋子明被判刑三年。林海燕被送往簡陽女子勞改監獄,林德明、陳萬才、宋子明三人被送往德陽勞改監獄,承受了種種酷刑。林德明半年後被劫持到自貢市勞改監獄折磨。

由於幾年來長期受到邪惡的迫害折磨,林德明身體虛弱,左眼失明。在自貢監獄中曾突發重病,被獄醫搶救過幾次。二零零四年,林德明在勞改監獄又突發高血壓及心衰,被送自貢市第四人民醫院搶救。後自貢市監獄怕承擔責任,於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四日被迫讓林德明家保外就醫。

林德明回家後,「六一零」惡徒仍要林德明每月到其辦公室報到3次。威遠新店鎮出現真相資料後,「六一零」惡徒認為是林德明所為,夥同自貢監獄逼迫林寫出筆跡來對認,並長時間一系列的騷擾迫害,林德明於二零零五年六月九日被迫害致死。

張翠華,女,四十多歲,四川省資中縣法輪功學員。張翠華多次被派出所,「六一零」邪惡之徒綁架到拘留所、看守所迫害。二零零一年初,被非法勞教一年,送四川省資中縣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迫害。出來後身體極其衰弱,邪惡還不斷的騷擾,並利用其女兒配合電視台造謠,誹謗大法,混淆視聽,使其身心受到嚴重傷害,於二零零三年過年前含冤去世。

李欣澤,男,五十一歲,四川內江威遠人。二零零二年九月四日,李欣澤被綿陽市新華勞教所用電擊等酷刑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七月中旬,四川綿陽新華勞教所所長趙澤勇、管教科長余新才等人策劃了又一輪對法輪功學員的大規模迫害。惡警們利用那些吸毒犯、搶劫犯、盜劫犯出面,採用的是見不得人的、流氓至極的手段,如:體罰、剝奪正常睡眠、暴曬、毆打、不讓上廁所、圍攻、謾罵、高溫烘烤等手段,連五十至六十歲的老人也不放過。

李欣澤從七月開始就與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遭受折磨,每天只有三、四小時的睡眠,甚至更少,長時間的被折磨,在盛夏的烈日下,邪惡之徒故意在下午二點過後逼迫法輪功學員跑步,做一百個上下蹲,跑不動了就兩個人拖一個人強制跑,直至倒地。有時邪惡之徒把法輪功學員關在其他法輪功學員看不見的角落,進行拳打腳踢、掐大腿神經、乳頭,強行送入高溫火窯中烘烤,有一次一同被送進去的年輕「包夾」人員(非法輪功學員)幾分鐘就昏倒了。在一個多月的殘酷折磨下,五十多歲的李欣澤身心交瘁,違心的寫下了所謂的「保證書和「轉化」書」。二十多天後,李欣澤清醒過來了,寫下「聲明」,表示要堅修大法。當天晚上,邪惡警察楊小龍就再一次折磨李欣澤至深夜二點以後。

二零零二年八月,李欣澤在四川綿陽市新華勞教所遭受酷刑,被電擊四十分鐘並戴腳鐐。在勞教所強迫幹超負荷奴役勞動,特別是磚窯裏要把通紅的磚抱出來,這項殘酷的勞動溫度環境高達八十至九十攝氏度,名曰「抱紅太陽」,夏天都要穿棉衣、戴皮帽進去,否則頭髮和皮膚都要被烤傷。

管教人員叫其他勞教人員打法輪功學員,長期不給法輪功學員自由,每天二十四小時監控,二、三人監控一人。只要不放棄信仰或者煉功就以各種藉口體罰。法輪功學員被當成其他勞教人員訓練場上的工具,幾個人踢摔一個人直到後者嘔吐、暈倒也不放過。一知情者親眼目睹李欣澤在肉體和精神雙重折磨下失去了生命。

在李欣澤被迫害致死後,邪惡勢力為了封鎖消息,編造謊言,編寫了大量的假材料,讓精神病醫生做假分析報告,愚弄、欺騙李欣澤的家屬,反過來誣陷大法。遊仙區檢察院的報告中心也隱瞞了李欣澤被迫害的事實,妄圖逃脫罪責,顛倒黑白。迫害李欣澤致死的直接責任人:趙澤勇、余新才、朱大隊長、鄧剛、何學靈、青國權、仁青達吉、楊小龍、遊仙區駐新華檢察官。

湯建平,男,二十九歲,四川內江市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十月,湯建平依照《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到北京上訪,用自己的親身體會去說句公道話。結果在北京被非法扣留,後劫持回威遠縣看守所迫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湯建平第二次到北京上訪。在北京天安門廣場被惡警毒打,後劫持回威遠縣看守所。在看守所裏他受到了慘無人道的折磨。在惡警們的唆使下,那些罪犯們對他百般折磨,經常把他打得昏死過去,接著就用冷水潑醒。有一次他昏死了一天多才甦醒過來,他滿身是傷,口鼻流血,在那裏他受了很重的內傷。釋放回家後,他常吐血。原先的工作單位受惡警的脅迫把他開除了,這時他妻子的工作也沒了,使全家經濟陷入困境。湯建平就靠打工勉強維持生活。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威遠縣法輪功學員為了抵制迫害,不讓老百姓受謊言的欺騙,在城裏到處懸掛「法輪大法好」等橫幅。縣「六一零」、公安、國保到處抓人,湯建平也再次被非法抓捕。這次在看守所裏,他受到了更加殘酷的身心摧殘。惡警們對他軟硬兼施,共提審了九十多次,連惡警自己都說是史無前例的。在惡警的唆使下,罪犯們對湯建平進行長期的折磨,至此惡警們還不罷休,又親自動手用斑竹條抽打,還上腳鐐手銬,坐老虎凳、上抻桿、睡刑床等酷刑。湯建平是一個真正的修煉人,他始終沒有向邪惡屈服,他始終堅持公民合法的信仰權,堅持「真善忍」信仰,堅定的認為做好人說真話無罪。

酷刑演示:老虎凳
酷刑演示:老虎凳

湯建平在數次的非法關押中,惡警們唆使罪犯們對他進行著常人難以置信的折磨:
1、暴打致昏死:十幾個罪犯同時對他暴打致昏死過去,又用冷水把他潑醒。
2、刷肛門:罪犯用牙刷刷他的肛門至出血為止。
3、拔陰毛:罪犯將他按倒強行拔光陰毛。
4、「吃波彈」:罪犯用中指對他的印堂穴輪流彈擊至腫大成血包。
5、「吃雜燴」:強行逼他吃下地下的飯菜、煙頭等雜物。
6、「打排球」:一罪犯用拳頭將他打倒一邊,那邊的罪犯又把他打倒過來,直到昏死為止。
7、「吃螺螄肉」:罪犯用鞋底使勁打他的「螺絲拐」至腫大拐著走路為止。
8、「過連宵夜」:十天十夜不准睡覺。白天受折磨晚上不准睡覺,其痛苦程度真是生不如死。
9、「騎摩托」:將全身脫光,罪犯騎在他的腰背上,兩手扯著他耳朵在地上爬行。
10、「發泡巴」:罪犯每人在他的臉上打六巴掌,兩邊面頰立即腫大成泡巴狀。
11、「黑虎掏心拳」:每個罪犯對準他的胸部打三拳,直到昏死為止,然後用冷水潑醒。

二零零一年,由於湯建平長期被關押受迫害,家中無經濟來源,生活難以維持,他的妻子又擔驚受怕,難以承受中共邪黨強加的這一系列打擊,與湯建平離婚,家中留下不滿三歲的幼兒和年邁的公婆。這樣一個原本好端端的幸福家庭被中共邪黨摧毀!這時的湯建平身心都受到了極度的摧殘,但是惡警們並沒有放過他,而是非法勞教一年半,送綿陽新華勞教所繼續迫害。

在勞教所裏,湯建平內傷嚴重惡化,胸腹腫大,水飯難進,走路困難,經常吐血、便血、尿血。勞教所通知威遠公安局領人,公安局那些惡警做賊心虛,就叫湯建平的母親於二零零二年正月初八到勞教所把他接回了家。回家後父母到處借錢為他治傷,但不見好轉,創傷繼續惡化,最後於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八日,湯建平一人在家,突然大吐血而亡。

高慧芳,女 ,四十八歲,四川內江市隆昌縣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九日上午被隆昌縣公安人員綁架、當天中午被迫害致死。目前唯一知情的法輪功學員余自明隨時面臨被滅口,隆昌公安透露:永遠也不可能讓其活著出去了。高慧芳在隆昌公安局不明死亡後,隆昌公安局一方面嚴密封鎖消息;一方面又把其母、兄弟秘密接到隆昌。隆昌公安局、省委地委「六一零」份子、高慧芳單位領導對高慧芳家屬表現出異乎尋常的「熱情」,聲稱高慧芳是自己「跳樓摔死」的,同時又把他們弄到火葬場附近的一家賓館軟禁了三天,期間不允他們與外界接觸,並把賓館內的所有客人強行趕走,又安插了許多警察對他們進行監視。而所有的警察全部穿便衣,掩人耳目。

高慧芳家人對其死因提出質疑,而事發當天的值班警察卻一直不敢見其家人,見面時該警察怕的豆大的汗水流個不停(他為何會如此害怕,他究竟在怕甚麼,怕的究竟是誰?)。高慧芳哥哥給高慧芳拍的遺照的膠卷也被不法人員們逼著洗掉;家人要求屍解,結果卻是一切正常,只有腰骨斷了。如為摔死,應有明顯的外傷及內出血,也不應該僅是腰骨摔斷。

高慧芳遺體被火化的當天,隆昌公安局出動了二十多輛小車,火葬場也被戒嚴了一天。火葬場的工作人員也說從來沒見過這種場面。隆昌公安局的這些心虛的行為充份暴露了高慧芳根本就不是自殺,而是被故意殺害。

高慧芳在中共政治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七年來,曾三次被邪黨人員關精神病院強行注射破壞神經系統藥,致使頭、臉腫大變形,連家人走到面前都無法辨認。後來,高慧芳被送到資中楠木寺勞教所繼續迫害。出獄後流離失所數月。高慧芳二零零六年二月份到成都照料曾同被關精神病院迫害、在洗腦班被迫害精神失常的法輪功學員劉_,於二月二十一日被成都惡警綁架迫害後,劫持到隆昌看守所迫害。當時高慧芳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迫害近一個月。

高慧芳、余自明六月二十九日上午在隆昌縣李市鎮火車站附近給人講真相,被惡人舉報,被非法劫持到隆昌公安局,高慧芳當日中午就突然死亡,而余自明卻一直下落不明。

甘國平,男,四十一歲,四川省內江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去北京國家信訪局,說明法輪功真相,被北京不法人員劫持,並通知當地「六一零」、警察非法帶回內江看守所關押。在關押期間,受盡虐待,並強制他負擔「六一零」、警察去北京的來回車費、期間的食宿費共幾千元。由於有關壞人經常和定期到甘國平家騷擾,在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六日晚又突發大吐血、拉血現象,於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七日下午六時多去世。(毒藥的另一種臨死反應:內臟被破壞,突發大吐血、拉血。)

李惠,女,四十二歲,原係威遠縣高石鎮小灣村11社村民,現為四川省內江市威遠縣龍會鎮楊柳人。

李惠
李惠

李惠因家庭經濟困難,連年到外省打工掙錢養家糊口。因母親得病,李惠於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九日趕回家中看望。回家的當天下午,李惠拿出她在回鄉途中得到的一張光盤放給父母看,才知道這是法輪功的教功光盤。李惠隨著五套功法學煉起來,煉完後覺得全身輕鬆,舒服極了,於是對父親說:「這樣的功法,我也要煉,要看大法書,要做師父的弟子。」李惠就這樣走上了修煉的路,她還給遠方打工的好友準備了一本《轉法輪》。

李惠於五月四日乘車返回外省的途中,被成都火車站查出她帶的《轉法輪》一書、一張師父的小掛相和兩盤煉功帶,當天就被惡警劫持回威遠縣龍會鎮派出所,遭到惡警酷刑折磨。龍會鎮派出所惡警於五月五日將李惠迫害致死後,兩惡警化裝成便衣,用一輛貨車將李惠的遺體拉到離其父李映茂家二十里地的黃山橋的馬路邊,選了一個因鐵管漏水而成的水深不到五寸且長滿雜草的小水溝,將李惠遺體的頭部用力按進小水溝內,再把李惠的衣服從背部拉上來蓋著頭部,讓上面水管細小的漏水淋著李惠赤裸的背部,做出一個淹死的偽證現場,幾分鐘後兩個便衣便跳上車開走了。

後巡警通知火葬場拉回李惠遺體並拍照,在其親人無人知曉、無人到場的情況下,讓法醫開刀檢查,做出不是他殺而是自己淹死的偽證。

五月八號,李惠死後三天,高石鎮派出所才通知李惠家人到火葬場,派出所惡警劉仁品拿出李惠的照片叫李惠的父親辨認,李說是自己的女兒。法醫說:「你的女兒不是他殺,是意外死亡,我們已剖腹,沒有甚麼東西,可能她頭部有問題,要剖開檢查才知道。」李惠的父親說:「你們剖我女兒的腹,為甚麼不通知我們到場,既然人都死了,還剖甚麼頭部呢。」惡警強行向李惠家人勒索了解剖費、火化費共計1730元後,才讓家人領回骨灰盒安葬。

孫永德,男,四十多歲,四川內江市威遠縣市煙草公司職工。原有肝腹水等病,修煉法輪功後,病也消失了,身體也健康了。他兩次進京請願,回來後,兩次被非法關押,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因關押在拘留所遭迫害,身體虛弱又便血,回家後腹部腫大、全身浮腫,幾個月後死亡。

邱子英,女,六十四歲,四川省內江鍛壓廠退休職工。得法前體弱多病,五十幾歲的人頭髮全白了;修煉大法後身體白胖,頭髮也開始轉青。二零零零年,邱子英因發真相資料,被綁架到內江東興區看守所拘留關押一個月,監外看管一年。二零零四年因到功友家去,被不法人員抓到東興區派出所連續進行一天一晚的審問,再次監外看管一年。在長期的迫害中身心受到嚴重的傷害,於二零零五年七月去世。

張從明,男,五十七歲,四川省內江市威遠縣高石鎮小灣七社人。只因回答當地鎮政府堅持要煉法輪功時,就被多次拘留毆打,二零零二年被威遠縣看守所、拘留所惡人毆打成殘廢人,接回家後傷情不癒,於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一日離世。此事在當地激起民憤,高石鎮政府不法人員草草以三百元錢敷衍家屬。張從明一家六口人,是一個貧困的農村家庭。他本人長年患有腦淤血,腎腫大等不治之症,去內江市醫院醫治過,未見療效,又無錢醫治,成了常年的老病號,就這樣失去了勞動力,心裏有說不出的痛苦。

一九九七年,張從明有幸得到了法輪功的修煉寶書,從那天起,他就認真學法和修煉,不到三個月的時間,身體就恢復了健康,幾種病痛不治而癒,身體有了很大的變化,面容也年輕了,能幹重活了,挑一百多斤也不覺得勞累。發生在他身上這種真實的奇蹟,使當地群眾對法輪功的神奇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二零零零年,張從明老人想把自己受益的親身體會和效果告訴更多人,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決定上北京證實大法好。途中卻被鎮政府不法人員抓回毒打,特別是高石鎮的副黨委書記廖永利(音),用腳尖踢他,用皮帶抽,一邊破口亂罵,直到廖自己手腳酸軟了才罷休。又把他送到威遠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受盡折磨後放回家,身上被那個邪黨書記用腳踢、皮帶抽的一條條血跡傷痕,很久都沒有消失。

二零零一年的一天,張從明老人從外地買了一百多斤甘蔗,剛挑回家,高石鎮上的惡人就來了。善良的張從明還拿了甘蔗招待他們每個人。吃完後,他們問張從明還煉不煉法輪功,老人回答「要煉」,就這一句話,惡人又把他抓去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二年農曆二月的一天,張從明正忙著整秧田,惡人不分青紅皂白,把他劫持到威遠縣看守所非法關押近四個月。在牢中他受盡折磨,惡警逼他放棄修煉,他堅守自己的信仰沒有動搖。在監獄警察的縱容下,同監室的罪犯用非人的手段折磨他,張從明的健康狀況更加惡化,看守所又轉到威遠縣拘留所。拘留所惡警又唆使罪犯對張從明進行毒打,摧殘成廢人後,惡人才於二零零二年農曆六月間,通知他的家屬領人。家屬來看時,張從明的整個人瘦得皮包骨頭,全身都有傷,腳不能走動,成了殘廢人。一個好端端的人,被看守所、拘留所折磨得這樣慘,家人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想抗議惡警惡行不領人,可是想到再這樣下去,人就會被整死在裏面,只有含淚將他接回家,多活段時間。

張從明被接回家後不能動彈,不能走,只能慢慢移動,腰部疼痛不能挺直,胸腹疼痛,腿部像萬刀刺痛,大便出血,小便刺痛帶淋,有時咳嗽吐出的都是血於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一日痛苦地離開了人世。

家人和親友為此悲痛不服,去找高石鎮政府討個說法,並告訴他們如不解決問題就把死人抬到政府來。高石鎮政府害怕事情鬧大,才派書記廖永利帶人下村社來,假惺惺的「調查」張從明是不是放回來就成了殘廢人死去的?幹部群眾都說,一個健康的好人被你們抓去關著,迫害死的。廖副書記這才叫高石政府拿了三百塊錢跟死者家屬作為安葬費,說只能拿這麼多,就這個規定。邪黨人員就作為平息民憤的了決,拿三百塊錢買條人命。

程發貴,女 ,五十三歲,四川省內江市東興區楊家鎮觀音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一日被綁架,被非法勞教一年,受盡殘酷折磨,被強灌不明藥物,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二日回家,兩個月後的二零零八年一月十七日晚九點左右,家人送去醫院搶救無效,離開人世。

陸雯倩,女,二十六歲,大專文化,一九七三年七月三十日出生,四川省內江市法輪功學員。陸雯倩曾三次進京上訪,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九日晚九時,在被惡警押回四川途中,為擺脫迫害,從火車上跳下,不幸身亡。

內江市至今迫害還在持續:今年有李宦英、陳興渝、陳大容、周良英被綁架,其中枉法冤判:陳興渝、陳大容各三年、周良英三年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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