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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1年7月19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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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九日】


湖北省安陸市法輪功學員蔡青華的遭遇

(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法輪功學員蔡青華,原在安陸市國稅局第二分局上班,因為修煉法輪功,於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五日被安陸「六一零」夥同國稅局不法之徒開除工作。蔡青華要求恢復工作,但是國稅局人員一直不予辦理。

一、修煉法輪功 放棄離婚念頭

蔡青華和丈夫在兒子剛滿月時,隨夫回家。生活環境的差落,家庭矛盾,使她再也不想和丈夫一起生活。當她要和丈夫大鬧一場離婚時,想起了《轉法輪》中講的真、善、忍做好人的道理,把兩種結果對比了一下,就放棄了離婚的念頭。

二、國稅局濫用職權 非法開除工作

2001年6月,蔡青華知道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時,告訴領導陳順清(安陸市國稅局第二分局),可是迎來的是一場迫害。

陳順清知道蔡青華信仰法輪功後,打電話給其父母;她到親戚家玩,他又打電話去,攪得父母、親戚都很煩,又害怕,最後舉報到安陸市國稅局。

市國稅局讓她父親(國稅局退休職工)「轉化」她,蔡青華被父親哄騙到位於國稅局宿舍樓的父親的家,父親不讓出去。她告訴父親,自己膽小,害怕社會,是真、善、忍給了她勇氣。

人教科每天兩個電話催逼蔡青華的父母,要她寫「保證書」,她不寫。他們就用工作為要挾,迫使父母、丈夫恐嚇、打罵她:母親用繩子把她手腳捆綁起來,要打死她,被丈夫拉開;大熱天,父親不讓休息;丈夫把孩子抱走不讓見,三次掐她脖子,最後一次把她舌頭都掐出來了,呼吸不過來了。她喝醒丈夫,幹甚麼?丈夫才鬆手。父親大哭,並要向她下跪,求女兒放棄。就這樣被打罵了5天,蔡青華精神幾乎崩潰,極度疲勞,連走路都在打瞌睡,眼皮根本睜不開,腦子昏沉沉的像在蒸籠裏,全身發軟無力,許多事,她已記不起來了,居然還有人說她學法輪功成神經了。

2001年7月25日,人教科長熊藝安和陳順清到蔡青華家,口頭通知工作開除了,沒有告訴她有任何權利。熊藝安說完開除工作後,把蔡青華丈夫拉到臥室:「不要和她離婚,看著她。要是被公安抓住了家裏罰5000元,單位罰10000。」過了半年,安陸市國稅局要蔡青華把她的戶口轉到她丈夫單位,她丈夫單位不接受,沒轉成。

蔡青華回家後,丈夫不是打,就是罵,每天出去,家人跟蹤。法輪功讓一個即將破裂的家庭得以癒合,又要破裂了。

三、隱藏檔案 不予恢復工作

2002年4月15日,蔡青華寫了一份恢復工作申請書,遞交給人教科。局長潘輝(孝感人,是他開除蔡青華工作的)不同意,蔡青華又寫了幾份申訴材料,潘輝說國稅局的政治榮譽全都押在蔡青華身上,不同意。當時正值潘輝走,廖光明任職之時,他們都看了,不同意。

蔡青華告訴熊藝安法輪功是一種信仰,是一種思想,法律不能管人的思想,只管人的行為,他說蔡青華嘴巴硬。她向人事局長曹正耀要相關法律條款看時,曹正耀說有一份從610辦手抄的,怎能讓她看?國稅局說不出蔡青華違了甚麼法,就說是煉法輪功。曹正耀和熊藝安申報評省級文明單位,其中有一條「是否有法輪功學員」。

蔡青華要看檔案,人教科去拿時沒人(熊藝安說開除工作有一份會議記錄),曹正耀說沒有。她在上班時,填了兩次表,以後備案用。人教科換檔案(向孝感地區送)時,她看到同事的檔案,要看自己的檔案,他們不准。在這之前,熊藝安威脅蔡青華不准越級上訪,否則報警讓公安抓起來。

從2002年4月15日到2007年底,蔡青華一直要求國稅局恢復工作。一次,他和人事局長王羲初(曹正耀已退休)談話時,廖光明竟打來電話阻止他答應蔡青華。當蔡青華找到廖光明問他怎麼這樣做,他矢口否認,問他為甚麼一直阻攔她恢復工作,廖光明竟破口大罵。

王羲初把蔡青華叫道他辦公室,說明天答覆。第二天她去,一個人也不在,都走了,他們一直在騙蔡青華,一直在推諉、搪塞這件事。

開除蔡青華工作的人員有:安陸市國稅局黨小組:潘輝、曹正耀、周繼國、胡承亮、周遠雄(已死)


湖北省通山縣楊道海遭受的迫害

我是湖北省通山縣的楊道海,原是湖北赤壁市夏日啤酒有限公司技術員、車間副主任;於一九九八年十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功。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學員。我在單位上班的時候,赤壁市公安局政保科蔡金平幾次來廠找我,要我放棄修煉。九九年「十一」期間,我從單位被抓到市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當時被抓的本市法輪功學員共有幾十人,我出來時要交所謂的生活費三百多元。

九九年十月我去北京上訪,到了國務院信訪辦向政府反映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後來被公安蔡金平和公司保衛科長閔乾坤等三人押回,當日非法關押在市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刑事犯人(牢頭)顏學理多次殘酷折磨我,打我,罰我站,他還把同事送給我的錢拿去。冬天強迫我洗冰水,唆使犯人用冰水慢慢淋我,管教看見了也不管啊。期間蔡金平幾次非法提審我,威嚇、強迫我放棄修煉背叛師父。

二零零零年四月,蔡金平要我寫不修煉的保證並要我家人交二千五百元後才放我出來。回到公司後,我被監視居住幾個月,後來公司準備取消對我的監視居住。可是,鯽魚橋派出所的鄧清河說甚麼「十一」到了,還要監視居住。我當時很憤怒,就找個機會從單位走了出來,在浙江打工。出來不久公司保衛科長閔乾坤在電話中說,你快回來,有話好好說。於是,父親陪同我一起來到公司。

在公司門口,蔡金平對我說,「你還是準備上班,我去跟你廠長說一下」(當時的廠長叫應柱林)。約半小時後,蔡金平出來了,說公司不要我了,並威脅要我把戶籍遷回通山。當時戶籍遷移的事由鯽魚橋派出所的鄧清河、公司保衛科長閔乾坤辦理。這樣我的戶籍被迫遷回通山。赤壁市當時主管政保科的副局長叫閔亞剛(音),他說:你回去,給你三千元,先給兩千,另一千戶口遷好了再給。這樣,我被公司除名,我的房子也被公司收回。

二零零八年,中共以奧運為幌子加緊迫害法輪功。七月中旬,我在武昌發真相資料,被惡人誣告。武昌站前派出所三四個警察綁架了我,非法關押十五天期滿後轉到武昌楊園洗腦班。八月底通知咸寧「610」(中共迫害法輪功專門設的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和通山公安,並要我交了一千二百元生活費。


遼寧大連市三位學員生前遭受的迫害

孫寶達,男,1973年生,瀋陽醫大畢業,家住大連普蘭店市南王村孫屯隊,在縣醫院工作,聽該院職工和領導說孫寶達自進院以來沒有為自己的親屬走過後門,也沒有為自己的親屬少花錢和不花錢看過病,評價很高。就這樣一個好職工因不放棄修煉法輪大法,被非法勞動教養,死時才二十八九歲。

孫寶達
孫寶達

孫永升,男 ,一九三六年出生,一九九七年三月份和老伴馬桂芳一起得法,學法前有鼻炎,靜脈曲張,前表性胃炎等疾病,學法後各種病症不翼而飛。九九年迫害法輪功以前在自己家有學法小組,迫害發生以後學法環境遭到破壞,中共邪惡之徒經常到家裏看管,打電話騷擾等,一天打好幾次,半夜也打,有時正熟睡時被電話鈴驚醒,上了邪惡所謂的黑名單,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邪惡的監視之下。後來老倆口被迫流離失所租房住。後來又被中共邪惡之徒知道了住所又去騷擾,孫永升被迫害的出現病狀(腦出血症狀)於二零零七年五月十一日離開人世。

馬桂芳,女, 一九三四年生,老伴孫永升被迫害去世以後邪惡還到處找她,她也被迫害的出現了病狀,於二零零九年一月初離開人世。


黑龍江雙城市法輪功學員劉景華自述被迫害經過

我叫劉景華,女,出生於一九六二年六月,家住在雙城市周家鎮東安村。我是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的,學法輪功之前,我抽煙、喝酒、跳舞還打麻將。煉功後按照「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就把煙戒了,再也沒有喝過酒,舞也不跳了,麻將也不打了,把以前不好的習氣全部去掉。

一、想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勒索和關押

九九年中共開始鎮壓法輪功。二零零零年底,我和同修想去北京上訪,我們到哈爾濱買了去北京的車票,剛坐下,幾個警察走到我面前,問我們有沒有身份證,我說沒有。警察便把我們押到了站前賓館,知道我們是周家鎮的,他們就給周家派出所打電話。胡忠森(東安村代理書記)和劉桂芝(副村長)到家裏向我丈夫勒索500元錢作為去接我的路費,第二天高金鵬帶著兩個人到站前賓館把我們押回周家派出所,當天就把我們綁架到雙城市拘留所,在那裏被非法關押了十五天,讓家人交了300多元伙食費,才被放回家。

二、在敬老院被關押的經過

二零零一年一月份,周家鎮在周家敬老院給法輪功修煉者辦洗腦班,我和很多同修被關在那裏一個多月。高金鵬、吳德生、胡忠森、王先寶、王書記,派當地的幾個人看著我們,過年都沒讓回家和親人團聚,在那裏過的年。拿著自焚光碟給我們看,我們一看就知道是假的,因大法書中已講過,修煉者不能殺生,更不能自殺。王先寶打罵法輪功學員,還罵師父,他說:「我要說了算就把煉法輪功的都送到大沙漠去,即使是我親爹也不好使」。他們說你們要是不寫保證書,就別想回家。敬老院的洪曉蘭和保管員孫景方勸我們寫保證書。我因怕心和情沒放下寫了保證書,他們通知家人拿500元錢做抵押(過後去要了回來),交給敬老院保管員孫景方三百多元伙食費,才被放回家。

三、警察到我家非法搜查和綁架我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下午,村長韓忠新領著周家鎮的高金鵬、胡忠森、周家派出所的白局長到我家就翻,翻出了大法書,就把書搶走,並把我綁架到車上。又到另一個同修劉桂雲家,翻出大法書,將她也綁架到車上,把我們倆拉到周家派出所,當天晚上將我和劉桂雲還有王四一屯的肖亞麗送到雙城市第二看守所關押。三天一夜抓了三、四十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要求釋放所有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張國富、金婉智、朱曉波,操控政治犯迫害法輪功學員,給法輪功學員灌食,灌的是很濃的鹽水。所有監室的法輪功學員都喊法輪大法好,不准給法輪功學員灌食。朱曉波過來吆喝我們:『你們喊甚麼』。過了一會,走廊裏忙的不可開交,有的拿被,有的推車,亂成一團,當時顧淑賢被灌食致死(出來後知道的),給肖亞麗灌食後送監室內沒多大一會兒,肖亞麗就難受起來,肖亞麗怎麼難受、怎麼喊都沒有人管,法輪功學員喊釋放肖亞麗回家,過來一個管教一看肖亞麗真的不行了,給肖亞麗打了一針,肖亞麗還是難受,他們害怕了,把肖亞麗推走了。我回家後才知道,當晚肖亞麗離開人世,留下了一對兒女走了,她的兒女成天喊著要媽媽。半個月時我的家人拿了5000元錢交給了周家派出所的徐勝利,才把我放回家。劉桂雲被勞教一年半送萬家勞教所。


雲南省玉溪市劉樹華自述遭迫害經歷

我叫劉樹華,幾年前我身患多種疾病,活的又苦又累,從身體到精神都承受著巨大的痛苦,我修煉法輪大法後,疾病全無,身體無病一身輕。法輪功是佛家上乘功法,以真、善、忍為標準,教人向善,做好人,處處事事都要先想別人。我按照法輪功以真、善、忍為標準,心情開朗了,生命脫胎換骨,獲得了新生。

我受益了,我想把自己在大法中受益的一切告訴父老鄉親,讓他們明白法輪功是好的,是世界上最好的佛法,不要相信中共的栽贓陷害。明辨是非,選擇自己的未來。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六日,我本著讓鄉親們明白法輪功真相的心願,到附近波依水槽村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惡人構陷,然後被玉溪市紅塔分局國保大隊何曉沛(國保隊長)、朱家勇(國保副隊長)任海燕、春和派出所指導員白皮順等十多名警察綁架到玉溪市紅塔分局。

十一月十七日凌晨,我與另兩位法輪功學員的手銬自動脫落,隨即走脫,被迫害流離失所在外。我們的走脫嚇壞了玉溪市紅塔分局上上下下的警察,三次張貼拘捕令,懸賞一千元至一萬元錢鼓動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使我有家不能回,失去工作,惡警反而造謠說我不要家庭,不管孩子。

我走脫的當日,紅塔分局國保大隊何曉沛(國保隊長)、朱家勇(國保副隊長)、張寧、黑村九社隊長鐘連華等非法闖入我家中,強行搶走我家的電腦、打印機以及法輪大法書籍等私人財產。在我被非法迫害流離失所期間,我的親人、朋友、兒子同學的家人,都遭到了恐嚇,精神上的迫害。

我的丈夫多次被叫到公安局,遭到恐嚇,威逼引誘,挑撥離間。丈夫因為無法忍受惡人們的恐嚇騷擾,就到外地去開餐館。沒過多久何曉沛,張寧和當地派出所的警察們半夜以查暫住證為名,騙開了門,到處找我,意圖綁架我。何曉沛辱罵我丈夫並搶了電話查看,還追問我丈夫換電話卡為甚麼不告訴他們,我丈夫大聲說:「你是我朋友還是甚麼人,我為甚麼要告訴你?你們到底要幹甚麼?」何曉沛,張寧等沒有找到我就灰溜溜地走了,臨走時有一個人說我們也不願意,時上面叫辦的。

在奧運期間六一零、公安、國保等多少人到處找我,威脅引誘我的家人,說保證只要我回家說明問題就沒事了,不會把我怎麼樣,還強迫我丈夫和六一零、公安、國保等人到勞教所訊問我母親(被迫害)和我流離失所後被迫害的同修,使她們都在精神上多次受到迫害。

因我丈夫和哥哥承受不了精神上的折磨,恐嚇。二零零九年在我回家時把我綁架到紅塔區公安分局,找到紅塔區公安分局副局長張蘇勇。張蘇勇一再表示他不管這事了,以前迫害法輪功的也不是他幹的,我家人對張蘇勇說,你說過只要她回來就不再追查,你要說話算話。然後張蘇勇叫我說說在流離失所期間做了甚麼,我沒有配合,甚麼也不說,最後他就叫惡警張寧、任海燕、王新(音同)非法審訊,他們叫我坐鐵椅子,輪流換班,對我干擾、不讓動,不讓睡覺、不讓休息、辱罵。

我告訴他們憲法第三十五條:言論自由、出版自由。然後張寧就說他是讀法律的,還來跟他講法律。我也就沒說甚麼,我知道,他們現在不講法律,到歷史審判他們時會以他們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的罪名制裁他們。還有一個人中傷侮辱我、同修和我孩子,還在那又跳又叫。

在長時間坐鐵椅不能動的情況下,使我全身麻木,身體沒有知覺。從鐵椅上往下滑,坐不穩,我滑下去,他們把我拉起來,我又滑下去,他們又把我拉起來,最後他們叫來任海燕,說我身體沒知覺了怎麼辦,任海燕說不要上當,她們發功時都會這樣,沒事。根本就沒有一點人的同情心,他們就把我固定到鐵椅子上。

第二天市、紅塔區公安,六一零,國保出動好多人來解決,我也沒有怕,也不配合任何指使和要求。張寧叫我留手印,我不留。張寧就辱罵著反扭我的左手到背後,任海燕抓住我的右手,王興(音同)就把我的拇指狠狠的向上撇,嘴裏還說要拿刑偵的手段來,我大聲說你再撇,你就是這樣非法刑訊逼供的,你們是直接責任人,他就沒敢下手了。最後她們決定對我取保候審,我也不簽字,我丈夫代我簽的,然後我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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