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四川省彭州市城關鎮的法輪功學員陳禮清,現年72歲。我在沒有修煉法輪功之前身體患多種疾病,如氣管炎、肺氣腫、胃出血等,幾十年的治療沒起作用。
我在1997年的6月喜得大法,師父幾天就把我的身體淨化好了,成了一個身心健康的人。然而由於修煉真、善、忍堅持自己的信仰,在1999年7.20當天我被當地惡警抄家,惡警搶走了師父的法像和法輪功圖象共五張、《轉法輪》寶書共八本、煉功帶三盤,並強行把我弄到警車上拉到城關鎮派出所非法關押三天。受迫害回家後,他們叫我每天打電話到派出所,不准外出,要請假批准。
2001年我的工資被扣發,每月我與妻子兩人只有200元的生活費,根本無法生活。2002年,在中共邪黨的指使下,彭州市要抓70名法輪功學員去轉化,知道邪惡的陰謀後,我就打算離家出走。6月30日晚上,中共在全市開始行動,有單位的法輪功學員由單位負責綁架,沒有單位的法輪功學員由派出所綁架。我在下午四點離開家,由於走的急,我把通訊記錄本掉在了家裏,天黑回家去取時正趕上學校校長帶了七個人來找我,見我回來他們馬上都跑過來抓我,我趕忙騎上自行車跑掉了,就這樣在外地流離失所8個月。後來回學校領工資,校方說因為找我,到外地和北京花費了1600多元,在工資上扣了我600元。
2004年3月17日晚11點過,有人在我家門外叫我,我起床開門一看,8個便衣一擁而入,他們簡直就像土匪一樣,進屋就抄家。他們抄走了我兩套師父講法磁帶,並把我弄到警車上抓走,用衣服蒙住我的頭關到一間小屋裏。他們用棉被遮住窗子,開著大燈泡,倆人一班,輪番對我進行刑訊逼供。我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違反國家的任何法律法規。我不配合他們,他們就用手的骨關節打我頭頂,打的我神志不清。公安局的一個隊長打了我之後還咆哮著說:「你聽著,我是公安局的隊長,打了你,你記住!」四天四夜不讓睡覺,連眼也不能合一下,我一閤眼他們就用冷水毛巾蓋頭上。那個隊長還說:「打死你把你扔到河裏,誰敢出聲氣!」把中共邪黨暴力機器的邪惡赤裸裸的暴露無遺。
2004年9月,彭州市法院非法開庭,我被冤判了有期徒刑三年。我在看守所關了將近一年後,於2005年2月送德陽監獄迫害。德陽監獄比地獄還黑,我進去後,監獄方就叫兩個被判無期徒刑的犯人當我的信息員,實際就是監視迫害我的人。他們天天辦所謂的學習班,放誹謗大法與師父的錄像。他們強迫我寫遵守監規的保證書,我沒有寫,他們就逼迫我站在學習班上,晚上站在床前,12點鐘才讓睡覺。我由兩個信息員輪流看守,整整站了四天四夜,腳站腫了連路都走不得了。
由於我不配合他們,監獄方就經常唆使犯人打我。有一次犯人把我打的胃大出血,被送到金堂清江醫院搶救。剛把血止住後,他們又把我弄回監獄,我在床上躺了20多天都起不了床。由於我拒絕轉化,在出獄前四個月時,他們在我的飯裏下了毒。我吃了毒飯後,全身出大汗,整天泡在汗水裏。晚上汗水把被子的這面弄濕了,就翻過去蓋另一面,每晚要翻兩次,連續四個月都是這樣。
由於受到嚴重迫害,我們全監獄的法輪功學員都寫了嚴正聲明,投在監獄長的信箱裏。監獄長發現嚴正聲明後,又把我們集中起來辦學習班。每天起來就站在操場的牆壁邊讓太陽暴曬,等別人都吃完了飯再叫我們進去吃點冷飯,吃完了又站在那裏。出操了就把我們叫到小操場去曬太陽、走隊列,汗水流的連眼睛就睜不開。這樣整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
我刑滿回家後,文教局扣發了我的工資。我質問他們為何扣發我的工資,他們拿出成都市八個單位合制的文件,其上第八條說甚麼,凡刑事處罰的人員,停發退休工資。所以從判刑到現在我一分錢也沒有拿到,經濟上受到嚴重迫害。
我今天把邪惡的迫害揭露出來,其意在於使受操控的惡警和惡人明白自己在犯罪,希望他們不再被中共邪黨所迷惑,不再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挽救自己和家人。同時讓世人明白,法輪功講的「真、善、忍」是宇宙的真理,法輪大法是正法,認清中共的邪惡,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等一切組織,擁有自己美好的未來。
韓學禹,河北唐山新區冀東製藥廠汽車電工,男,51歲。一九八五年,二十幾歲的韓學禹就患上了肝炎,為此曾住院兩個多月。雖然後來化驗指標正常了,但從那以後一直是渾身無力,兩腿發軟,幹不了力氣活。在朋友的推薦下學煉了法輪功後,兩個月的時間,竟然病態全消,渾身有勁了。一起煉功的法輪功學員告訴他:「你剛來的時候臉色發黃,現在紅光滿面了」。騎車一個多小時的路程,修煉法輪功以前他連想都不敢想,可煉功後他說去就去,一點問題都沒有。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一日,在大法修煉中身心受益的他面對邪黨鋪天蓋地的謊言,隻身進京,到了國家信訪局,但沒人受理他的上訪,只是讓他簽字登記後,當晚新區公安局和單位車隊隊長姜家和將他帶回。當天晚上,新區公安局的人審他:「為甚麼上北京?」他回答說:「法輪功不是×教,我想告訴政府。」。警察瞅了瞅他說:「我真佩服你」。第二天,韓學禹被送到唐山市第一看守所。在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新區洗腦班的人- -新區黨校副校長、新區婦聯、新區科協和新區法院等部門派人以及本單位的陸廠長、羅書記等人到看守所給韓學禹所謂的「做工作」,逼他放棄信仰。二零零一年八月三日韓學禹回家。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幾日,韓學禹再次孤身一人到天安門廣場,打開橫幅,並高喊「法輪大法好」。當場被抓後,和二十幾個來自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一同被關押在天安門派出所,並於當天晚上被送到西城區看守所。三四天後,被唐山新區公安局接走,再次送到第一看守所。
所長劉浩命令趙姓警察三天內必須將韓「轉化」,否則就讓韓一直站著,不許睡覺。到第三天,趙姓警察拿著一個別人寫的「轉化書」讓韓學禹念,被韓學禹拒絕。於是,趙姓警察扒光了韓學禹的衣服,狠勁兒打了他50警棍,自己打累了,又讓其他犯人打了韓學禹50警棍。韓學禹仍不屈服,又被「坐鐵椅子」,坐了三天,該過年了才被放下來,臀部出了一層血泡。最後,趙姓警察也表示佩服,對他說:「在這兒你是自由的。」
七月初,韓學禹又被送到了唐山市荷花坑勞教所。在荷花坑勞教所,對於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強制坐在一個長20釐米、寬和高都是10釐米的小板凳上,手放到背後,不許放鬆。晚上只准睡兩個小時。還不「轉化」,就被關到禁閉室(一個寬1.5米,長2.5米的小屋),裏邊有一張鐵床。惡警把韓學禹的雙腳用繩子緊緊捆在鐵床一端的兩個角上,把他的雙手緊緊銬在床的另一端的兩個角上,整個身體被繃緊,腰部都挨不著床。韓學禹被上「繃床」後,惡警用打火機狠勁按壓他的鎖骨、肋骨和大臂內側,致使韓學禹鎖骨、肋骨的傷痕兩三年後還看得見,左臂失去知覺耷拉著。
另外,惡警還用墩布柄插入韓學禹的兩大腿之間,橫向用力撬壓,造成韓學禹劇痛不止。惡警還不解恨,又讓人站到韓學禹的胸部,同時用三條毛巾堵住韓學禹的嘴巴,不讓他在劇痛中喊出聲。就這樣,韓學禹整整被折磨了二十四小時,這一切都是惡警王玉林(隊長)指使的。
因為韓學禹被迫害的太嚴重,看守所就派人帶他到醫院檢查,大夫說他肝功能和腎功能不全,他們才將韓學禹送回了家。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六日,韓學禹等六位法輪功學員再次同時被抓,他又被送到荷花坑勞教所。次年一月三十日被非法批捕,後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五日被非法送往冀東監獄二支隊關押。
剛一入獄,獄偵科副科長陳開就問他:「認不認罪?」韓學禹回答說:「我沒犯罪」。於是陳開將他送至專門整人的嚴管隊(被稱作「監獄中的監獄」)。韓學禹絕食兩天後被送到六中隊。二零零四年九月,邪惡從涿州找來五個「猶大」,以學法的名義,對大法斷章取義,肆意歪曲,迷惑不妥協的法輪功學員。幾天後,因多數學員不信其說而收效甚微,陳開等又安排白天繼續讓「猶大」迷惑學員,晚上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體罰,長期讓法輪功學員面牆或背牆站立,不許休息。在此期間,各中隊長也不回家,一邊迫害法輪功學員,一邊和「猶大」隨時研究每個法輪功學員的具體情況,以便對「正」下藥。 因為邪惡對「猶大」也並不放心,所以邪惡一邊安排「猶大」迷惑法輪功學員,一面又派警察監視。
惡警讓韓學禹寫「思想彙報」,韓學禹就寫大法真相,惡警說:「跟我說這個沒用。」當時,和韓學禹一同未被所謂「轉化」的還有法輪功學員任現兵和一個師範學院的大學生。他們三人被陳開送到嚴管隊迫害,韓學禹被罰站一天一夜。
韓學禹回到六中隊後,中隊長李剛表面照顧,給輕活兒,讓他搬磚,但同時告訴監督韓學禹的犯人「別讓他閒著」。一個張家口的犯人,因以前曾接觸過法輪功學員,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所以對韓學禹很好。這種情況被李剛發覺後,此人被扣了分,而且還被另一個素日不和的犯人告黑狀,最後致使這個曾對韓學禹最好的人成了連續三年對韓最狠的人。
需要強調一下的是,陳開雖然是獄偵科的副科長,可是他專門負責迫害法輪功學員。而且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至今,陳開從來沒停止過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還有教育科長武沛東,幾乎所有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都是他們兩個勾結、指使的。
(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中共邪黨公開迫害法輪功,廣大法輪功學員都遭受了邪惡的迫害,新賓縣新賓鎮50多歲的法輪功學員盛寶仁也未能倖免。
盛寶仁,男,一九九九年十月的一天正在他家開的東風汽車配件門市部賣貨,被闖入商店的縣公安局的於佔江、柳大剛劫持到公安局。只因為盛寶仁說要繼續修煉法輪功,煉功沒有違法任何法律,也沒有損害國家和社會的利益,就被惡警送到看守所迫害。
新賓縣看守所對大法學員的迫害
盛守仁被非法關押到新賓縣看守所時,那裏已非法關押了幾十位法輪功學員,其中有王忠勝、胡少烈、張文革、佟秀英等人。在一九九九年的十一月間,當時「六一零」(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江澤民成立的、凌駕於法律之上,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的頭子宋俊林稱,新賓縣法輪功學員趙淑芹、石大偉、商勇,因為到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討說法也被抓。後來趙淑芹被非法勞教,關押到撫順教養院;石大偉、商勇是新賓縣法院的法官,被非法開除工作,商勇並被非法勞教,關到撫順市教養院。商勇在新賓縣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遭到刑事犯的暴打,被打的不能動了。商勇被迫害的非常殘酷。
後來,看守所逼迫盛寶仁交了一萬元所謂「保證金」才被放回家。而後惡黨又使用了邪惡的一招──逼迫他上電視違背良心說法輪功壞話,讓他說假話欺騙世人,這也是邪黨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的一種殘酷的精神迫害。
所有這些,讓盛寶仁深感不安: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一個做好人的人,在邪黨的逼迫下,做了對不起大法和師父的事,對大法犯罪,他的良知遭到迫害和踐踏,他要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彌補自己的過錯。於是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末,他也到北京去上訪,和來自全國各地的法輪功學員一起,去證實法,要求還大法和師父的清白。
到北京上訪被非法勞教
學員們做了一個巨大的條幅,來到天安門的廣場上,去向中國人民講清法輪功的真相。盛寶仁雖然沒有參與打橫幅,但是在天安門廣場仍然被北京惡警抓到豐台看守所,承受了近一個月的迫害。後來,新賓縣公安局的於佔江等人將盛寶仁從豐台看守所劫持回來,關進新賓鎮派出所。就在二零零一過大年時,新賓鎮派出所又將盛寶仁送到新賓縣看守所。
大年初二,新賓鎮派出所的所長王忠發等人對盛寶仁進行非法審訊,王忠發並打了盛寶仁幾個嘴巴子。大約是那年的正月十五,他們就將盛寶仁非法關進撫順教養院非法勞教三年。
當時被非法關進撫順教養院的還有崔昌女、崔昌實、李冠賓、周孟旭、蘇義、張忠誠、陳繼祥、董紹文等人。在撫順教養院,惡黨對他們進行嚴酷迫害,逼迫他們「轉化」(就放棄法輪功的修煉)。
奧運前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六月,正值北京奧運會的前夕,盛寶仁又被撫順市公安局一處的彭越等惡警綁架,非法關到撫順公安局一處。在一處關了兩天三夜後,又被非法關押到撫順市南溝看守所。又送到撫順羅台山莊洗腦班。 在洗腦班被迫害一個月才被放回家。而盛寶仁的個人銀行卡裏的錢被彭越等人強行搶走了一萬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