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無條件向內找才是真修
近年來,在努力做好三件事中實修自己,對法理認識的也逐漸清晰。經歷了剜心透骨的向內找,挖出了隱藏生命深處的根本執著,甚至認為自己心純念正、天清體透了!然而,「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轉法輪》),不同層次有不同的標準要求。而「向內找」卻是一直伴隨我們修煉的法寶。最近與母親同修發生的矛盾,使我對向內找有了更深的體悟,也修去了長期困擾我的執著。
中秋放假,我到郊區拜見父母,出來就在那個鎮裏講真相。由於有的人是認識的,勸退不少,也勸退了一些孩子。回城路過村鎮,就停下講,當天勸退34人。第二天、第三天下午,我又到近郊講,這樣三天勸退70人。對我來說,這是很大的突破。當我告訴同修有八個孩子一起聽真相,並搶著要小冊子時,同修提醒我是不是生歡喜心了?我說是挺高興。
過後向內找,不但有歡喜心還有顯示心。想起「顯示心加上歡喜心最容易被魔心所利用」(《精進要旨》〈定論〉),我就學法、發正念,歸正自己,解體這些心背後的邪惡因素。可過兩天母親來電話,給我一頓莫名的教訓,還說「十一」別來了!問了半天,才告訴我,誰誰告訴她我講真相的事。我安慰她別擔心,那些(聽真相的)人態度都很好。可是放下電話後,我的心裏就不平了,在心裏沒完沒了的數落母親:學法十幾年了,煙還不願戒,甚麼執著心都護著;只從大法中索取好處,不願付出一點,承受幾句話就不幹了!怎麼這麼自私呢?以前她在我家遇到同修,同修和她交流。她就說自己以前修的如何好,現在這樣,都怨我,是我被綁架,把她嚇的。我越想越多,越想越生氣。妹妹也來埋怨我講真相惹的好幾個人去告訴母親。我說你們受益了,還翻臉不認人!我被帶動的很厲害。邪惡沒鑽了歡喜心的空子,就鑽親情的漏干擾我!
晚上夢見一個大罈子,已經用的很舊很薄,心想還能用。可剛往裏盛一舀子東西,罈子就從底到口裂了一道縫。我明白了:原來我的「容器」得換了。我竭力排斥向外看的心,儘量向內找。先找到自己太執著親情了,特別是對母親。一方面,生活上處處關心她,大、小節日都不落的去拜見父母,給他們錢物比給自己孩子都慷慨得多;另一方面,在修煉上處處看不上她,常抓著她的執著揪住不放。結果可想而知,她的執著不但去不了,還拒絕跟我交流。這不是我的執著心促成的嗎?
想起自己被邪惡迫害時,還不是因為母親痛苦的表情而摔跟頭了嗎?想到這,我忽然明白了:原來自己沒修好,總是怪她利用親情往下拽我。難怪她修不好怨我,這不是因為我有此心執著不放,她才像鏡子一樣「反映」過來的嗎?我埋怨母親「承受幾句話就不幹了」;那她說我幾句,我的心不也翻江倒海嗎?面對我們之間的矛盾,我表面向內找,總用一句「給我提高心性呢」搪塞過去,執著心沒去,心性怎麼能提高?
師父看我現在能向內找,但沒挖出根來,在學《轉法輪》第六講時不斷給我展現法理:那個煉內外兼修功法的人,總是有人找他比武爭鬥,就是去他的爭鬥之心;爭鬥心不去總是這樣。師父講:「我們內修功法中這種情況沒有,不允許它出現。」(《轉法輪》)修煉這麼多年,我的爭鬥心還遲遲不去,可見我沒有真正向內找,就是沒做到「內修」,就會有人找我「比武爭鬥」。我這不是讓魔鑽了空子嗎?
我埋怨母親不講真相、不願付出,只從大法中索取。那我有沒有此心呢?我看到自己「精進實修」的背後還隱藏這樣的心:學法煉功身心都舒服、還能長功提高層次,真好!發正念清除邪惡,自己也安全;只有講真相、救度世人才能算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才能有師父給的榮耀,還能豐富自己的世界……原來我做好三件事表面上是圓容師尊所要的,背後這麼多為私為我的骯髒的人心沒去,我甚麼時候才能達到無私、無我?
我明白了,周圍的同修給我當鏡子,不是他(她)們真的那樣,是照到我的執著給我看,他們的執著是假相,而我看到的恰恰是自己。只有無條件向內找才是真修!我不能再辜負了師尊慈悲苦度。
二、用大法開啟的智慧證實大法
由於修大法開智開慧,在親朋聚會的宴席上,特別是在單位節日慶典上,利用自編自演的脫口秀節目、文采飛揚的詩歌、對聯等,結合當時的情景證實大法,效果很好。一般都是這種形式:前面跟當場有關的內容風趣幽默,把觀眾情緒引向高潮;後面是用自己證悟的法理,啟迪世人對生命的思考。用真、善、忍的甘露滋潤世人焦渴的心;用上天垂像警示世人選擇未來。如在升學等宴會上,我從一到十的藏頭詩讚揚祝賀;再從十到一的十句詩講真相。
在晉職稱的述職報告中,在新年聯歡會上,等等。我都是採用詩歌、散文等形式,既要有內涵又要平仄押韻;前面風趣幽默做鋪墊,後面擲地有聲證實大法。走出了自己證實大法之路。在以前發表的體會中談過這方面的心得。我覺的用高雅的幽默,充滿真、善、忍內涵的文藝形式,不僅向世人展現大法弟子的風采,也對清除世人思想中邪黨文化的毒素起到一定的作用。同時對世人的心理選擇起到導向作用。
效果非常好時,暴露出歡喜心、顯示心、名利心等,發現後要及時歸正。其實回想在每次的創作過程中,自己都沒怎麼費勁就很快寫出來了。都是大法開啟的智慧,都是師父的加持,我們只是有救度眾生的願望而已。得到世人的認同、褒揚,還不是為進一步講真相救人奠定基礎嗎?
三、在做三件事中實修自己
對於面對面講真相,自己時好時差,不是自己不會講,而是不願講,有怕心、安逸心;救度眾生的慈悲不夠。當法學的好、發正念狀態好時,干擾少,講真相就好。有時講真相打怵,不願走出去,一時畏難。那就做資料,發資料,要不就去花真相幣。或一走一過給世人一個藏字石書籤說:贈送你一個風景區紀念票,請幫助宣傳宣傳。還可在書攤旁等買書的孩子剛要走,追上去說,贈送你個小冊子,可好了!回去好好看看。都欣然接受。
我想儘量利用這寶貴的時間,只要是正事,能幹甚麼就幹甚麼。師父講過,「你的存在就是在起著救度眾生的作用。」(《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這些年城市居民收到的真相資料已經很多。我就利用週日到近郊去發,之前在晚上趕製出來。因為我大多數是獨來獨往,做起來也方便。小冊子、不乾膠、光盤配合著發。面積大、樓群多,感覺自己的資料覆蓋面太小。想充份利用好有限的真相資料。就試著當面發,特別是小孩接受真相很高興,願意要小冊子,特別是《慧聲》,還有光盤。近郊的新樓區居民一般都有DVD。我發現郊區的小孩子自己在外邊玩兒,沒有大人在身邊,用他們純真的心聽真相,沒有干擾。我一般都是這樣講:孩子,你看現在災難這麼多,阿姨告訴你一個躲過災難的辦法。你記住三個字:真、善、忍。真就是做一個說真話、真誠的孩子;善就是善待他人、做善良的好人;忍就是能寬容忍讓,胸懷寬廣,不要動不動就跟同學爭鬥。你說按真、善、忍去做是不是好孩子?真、善、忍是天理,按天理做好人,老天、神佛都保祐咱平平安安躲過災難,明白沒?還有,要得到神佛保祐得相信有神佛,對不對?那黨、團、隊是無神論的組織,加入它就等於頭上貼著「無神論」的標籤,告訴神佛你不相信他,那他怎麼保祐你呀?所以你得聲明退出來,用小名、化名都管用。這時孩子都能同意退團隊。這是法輪大法在救人,電視說的自焚是假的。給你小冊子,你一看甚麼都明白了。你要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會平平安安,躲過災難,有美好未來!有時讓他們念一遍看看記住沒,孩子就高興的一齊念。
因為我一般都是自己做三件事,整體配合做的很少。師父看我缺少這一課,安排我認識一位新同修,又是同行,在一起學法。同修的親人(同修)面臨非法審判,家人積極營救,我正好配合家屬及時上網發布消息,通知本地區同修發正念。與家屬交流,幫助常人家屬在法上認識,化解同修與家人的矛盾,不讓邪惡鑽空子。被非法庭審的同修本人念很正,全盤否定、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魔難變的小了,但還是判了刑。上訴後也是一天都沒減。事後我和家屬同修向內找:沒有在過程中向辦案人員講真相。沒有敢於站在大法的角度上證實大法好,從而揭露邪黨迫害大法從根本上就是違法的;而是為尋求如何能無條件釋放,就事論事的向法院講事情怎麼怎麼與當事同修無關,一切所謂證據都是假的。為了救出同修而表面做著常人式的辯護。好像那些所謂證據真是邪惡迫害的理由似的。我在其中看到這些也不敢指出來,怕同修不能立即釋放,家屬埋怨我。平時自己直言快語,關鍵時候還藏著一顆保護自己的私心。
有的居民區宣傳欄內有詆毀大法的邪惡畫報,外面是透明硬塑料版。我聽到後只有一念:不能讓它毒害眾生!我很快想出好辦法,立即準備好工具、用料,當天晚上先發正念清除干擾我的一切邪惡因素,求師尊加持。我穿好偽裝衣,避免被攝像頭看清,到那裏僅用一、兩分鐘就把一大排畫廊噴塗完畢,第二天邪惡畫報就拿掉了。只要我們用正念、神念,不摻雜人心,師父甚麼都能幫我們。
到黑窩附近發正念,我起初是走形式,認為人家都去了,我不能空白,因此,自己就去了。感覺效果比在家發要好。後來和同修去發;看到同修連續發兩個小時不動,而自己才發四十分鐘腿就疼的不願忍。真是「心性多高功多高」,「定力多深是層次的體現」(《轉法輪》)。
在差距面前向內找:學法時心靜不下來,愛走神、發睏;煉功時思想總溜號,胡思亂想;發正念時也不能入定。在正法進程到了最後的最後,我唯有多學法,靜心學法,學法時「要一心不亂的念」,溶於法中,才能在法上真正昇華上來,才能勇猛精進、走好走正回歸之路!
一點膚淺體悟,如有不妥,敬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