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戶口卡 三人千里「送」
二零一二年九月四日,廣東省廣州中科院華南植物園的負責管理戶籍的文軍和另一名職員,以及一名廣東省公安廳國保總隊的人,來到山東濟南,並糾結了一幫當地的「六一零」及有關人員,氣勢洶洶地來到省府大樓──他們的一名學生於亞歐的父親的工作單位,說是要辦理戶口遷移手續。
區區一個戶口遷移手續,為何會令這麼多人興師動眾,甚至不遠千里來找當事人的父親──而不是當事人本人?這得從兩年多以前說起。
於亞歐二零一零年二月初由於在畢業論文的致謝部份寫了一句:「首先感謝法輪大法,沒有這正信力量的支撐,就沒有這篇論文。」並堅持要帶著這句話答辯,因此而被華南植物園強行剝奪了答辯的權利。此後,華南植物園屢屢採取各種方式,一方面向於亞歐及其家人威脅施壓,妄圖使於亞歐屈服,另一方面,又多次發傳真、快遞,想以「按規定辦事」的名義逃避責任,甚至發短信單方面宣稱對於亞歐進行退學處理(並無正式形式)。而在戶口上做文章是逃避責任的一個主要方面,因為一旦把戶口推出去,再弄個所謂的「退學處理」,園方就自覺萬事大吉,不干我的事了。早在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二日,華南植物園就曾給於亞歐快遞來了戶口遷移證,但被於亞歐當場拒收。但園方並不肯善罷甘休,一直想著法的推責任,於是又上演此次了千里送戶口卡的鬧劇。
乘飛機專程「補送」 枉費心機一場空
為了把於亞歐的戶口遷回濟南,文軍一行三人糾結了一幫當地的「六一零」及有關人員,連哄帶嚇的從於亞歐的父親那裏要來了戶口本,找到於家戶籍所在地的派出所,在當事人不在的情形下,妄圖以非法手段將戶口遷移辦下來,沒想到碰了釘子,被派出所以園方證件不全為由拒絕辦理。為了湊齊各種證件,文軍等三人一方面又找於父索要於亞歐父母雙方的身份證及結婚證,一方面又向廣州要對於亞歐所謂「處理意見」的正式文件(他們帶來的是複印件)。辦孩子的戶口遷移卻要父母的結婚證,實乃聞所未聞,此舉令於父強烈懷疑他們是不是有甚麼別的企圖;另一方面,由於快遞無法一天之內寄到,為了儘快辦成此事,華南植物園居然又派了一個人乘飛機專程送來所謂的「處理意見」原始文件。
第二天(九月五日),儘管於父之前由於擔心和保護兒子,一直與華南植物園周旋,但此時實在忍無可忍,決定不再理會園方,並讓文軍等人直接找當事人自己,別再來煩擾他,並讓文軍直接與兒子通電話。在電話裏,於亞歐據理力爭,嚴肅指出了華南植物園的違法行徑,並告誡文軍事情的嚴重性,希望其不要助紂為虐。文軍理虧,無以應對,又提出想要和於亞歐見面談,但被拒絕。然而文軍等三人仍不死心,又再次去於父的單位去騷擾,而於父卻不再配合他們,他們不甘心,問於父說:你在家裏說了不算嗎?於父說:「我們家實行民主。」最後他們實在沒辦法了,只好無功而返。
科研機構流氓化 不務正業搞迫害
這些人為何不找於亞歐而是屢次找他的父親呢(參見《廣州華南植物園對博士生家人施壓》、《廣州「六一零」再次向博士生於亞歐家人施壓》及《中科院華南植物園要求父親舉報兒子》)?這正是中共這個邪教的一貫作風。在歷史上中共的歷次整人運動中,逼迫家人相互揭發、批鬥一向是中共用來迫害人、破壞家庭人倫的一個重要手段。讓家人互相鬥,中共卻作壁上觀,坐收漁利,建立一種恐怖氛圍,使人們變得誰也不再信任,在無望中為自保而不得不跟中共一條路走到黑。
事實上,於亞歐已多次向華南植物園表示嚴重抗議,要求不再騷擾其父親。可華南植物園方面卻屢教不改,這已經完全是等同於流氓的行徑了。
這也不奇怪,因為中共本身就是流氓,那麼在中共邪教政教合一式的統治下及黨文化的洗腦下,包括科研機構在內的任何國家機構,都不再是純粹的專職機構,只要中共一聲令下,它們都會隨時變成黨的專政機構,被用以迫害國民,華南植物園也不例外。自從於亞歐回到濟南以來,華南植物園已經至少四次派人來濟南進行騷擾了,每次要麼去找於亞歐的父親,要麼去找於家所在地的居委會以至上級政府機構,每次都是偷偷摸摸,其心虛與害怕顯而易見,來的人員也是換了一批又一批,因為明白的人都不願惹這個麻煩,當這個墊背。一個科研單位,卻成天費錢費力搞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不是不務正業嗎?就單這次來講,華南植物園一行四人的機票錢就得上萬,本應用於科研的經費,就這麼被浪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