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歸大法 精進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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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月二日】回想我得法的過程,中途走了很大一段彎路,耽誤了好幾年的時間,想起來我就痛心,但也讓我更加珍惜大法,珍惜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一念之差 錯失大法

我是一九九九年六月份得法的,得法後一身的病好了,人也年輕多了,別人都羨慕,不僅如此,師父還給我的天目打開了,我看到另外空間我的身體都是黑的。我知道是師父救了我,否則現在我的身體哪有這樣好呢?後來我還有天耳通功能,經常聽到美妙的音樂。這些特殊的經歷都讓我相信法輪大法不一般。

可一個月後,中共邪黨就開始了對大法弟子的邪惡迫害,我雖不相信電視上所說的,但也對我精進的意志產生了影響。我想反正我的病也好了,日子也舒服了,不讓煉就不煉了吧,於是我做了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把煉功的磁帶給毀了。

然而沒想到的是,就在我不煉了的一個多月之後,我渾身的病又都回到我身上了。那個時候我又想煉了,可是怎麼也靜不下來,腦袋裏翻江倒海,一刻都無法入靜,我覺的我再也煉不了了。我就想那乾脆吃藥算了。從此我的生活就和醫院、醫生、各種藥物相伴,可是幾年下來,能去的醫院都去了,能看的醫生都看了,能吃的藥都吃了,卻一點用都沒有。我漸漸覺的人生無望,生命就要在病痛中結束了。

復得大法 感恩不盡

二零零四年,我開了一家商店,當時不小心把左腳腳踝崴了,很長時間過去了,其他人相同的毛病都好了,可我的卻沒好。後來有個同修來我家,我就跟她訴說了我的苦悶和絕望,她對我說:「不怕,師父會管你的。」就這一句話,我打算從新修煉了。

我就問這個同修在哪裏煉功,她說她在小廣場煉,我就說明早等我一起煉。同修走後,我這思想裏一天到晚都在上下翻騰:出去(煉)要被抓被關;可是不出去,我這一身病也讓我再也受不了了。最終我決定:死了我也要出去(煉)!

第二天早上,我商店也不開了,直接去小廣場煉功。結果就在去煉功的路上,我從小到大的膀胱炎就好了,當時我感覺狠狠的疼了一下,從此就再也沒犯過。

到了小廣場,同修正在等我,我就和她一起煉,記的一開始煉的時候,我渾身冷的不行,像有刺骨的寒風吹來,我就咬牙堅持煉。煉到第三天時,我兒子很嚴肅的對正在做飯的我說,他代表邪黨黨員的身份問我:「你不煉法輪功可不可以?」我放下鍋鏟,也很認真的對我兒子說:「不可以,跟你斷絕關係可以,叫我不煉法輪功不可以。」兒子一聽,甚麼也沒說了。最後我說:「你甚麼都別說了,我用我的身體來回答你。」直到現在,我兒子再也沒有反對過我煉功。我們全家人都會傷風感冒,只有我不會,這一切,他都看在眼裏。

從那以後,我堅修大法的決心就再沒動搖過。我心想:邪惡要再想讓我脫離大法是妄想,我再也不會放棄了。我原先的病又在我回到法中以後全都好了,連我左腳腳踝關節的骨頭,師父都從新幫我打散了再組合。

有天晚上我出門,一跤摔下去,鑽心的疼,原先左腳受傷的地方又崴了,我抱著電線桿疼了五、六分鐘動不了,但心裏知道師父要從新給我治癒了。我忍著疼走著回家,一到家就盤腿打坐,左腳「咯登」一聲,我心裏很高興:師父給我把骨頭對攏了。果真後來沒多久我的左腳就全好了。很多人來問我用的是甚麼偏方,我自信的告訴他們說:「我煉法輪功。」

別光索取 也要付出

對大法的失而復得,從新走回大法中的喜悅,師父又一次慈悲的救度,這一切讓我感激涕零,我知道:我不能光從大法中索取,我也要付出,做我應該做的。

同修到我家來,帶來了不乾膠,那是我第一次看見真相不乾膠。我說全拿來,嘴裏說拿來,但心裏忐忑不安,回家來不敢貼。於是就求師父,帶個同修來跟我一起貼。到第三天晚上果然就來了一個同修,她門還沒進,我就跟她說:「走,我倆去貼不乾膠。」於是我們倆就出門了,我在前貼,她在後貼,貼到十一點,把不乾膠貼完了,就各自回家。從那以後我就敢自己出去貼真相不乾膠了。

我有一次在一條平時行人很多的路上貼不乾膠,第二天,有個老頭兒跑來我店裏說:「共產黨要死了!」我問他:「怎麼啦?」他說那條路上貼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字寫的又標準,好多人都看到了。我問他是哪條街,他就說在那條最熱鬧的街,他說看來共產黨真的要死了,法輪功要平反了。

有一天晚上我出去貼真相不乾膠,貼到凌晨四點多,當時街上一個人都沒有,我心想,要是有輛車坐著回家就好了。才想著,一輛車停在我面前,我坐上車又給司機講真相,一直講到家。

明慧網上同修交流說使用真相紙幣,我就開始用,不光在自己店裏用,出門買東西、辦事,我都用真相幣,連我丈夫也跟著用真相紙幣。有一個小伙子來我家商店推銷貨物,我說:「小伙子,來,給你張錢看看,保證你沒看過。」我就遞給他一張真相紙幣,他一看說:「果真沒見過,我要跟你換。」說著拿出來一張錢叫我跟他換。我說:「下次我再收到這樣的錢再給你啊!」他說「好」。

我看了明慧網出的真相小冊子,心裏想:我們是看了,但不能壓著,要發出去讓常人也看到啊。

有一天,我就跟丈夫說我要出去發真相小冊子,沒想到他破口大罵,我說:「你別慌,我不能光受大法的益,我也要出去發資料,讓人家都知道法輪功是甚麼啊。」我就跑去同修家拿真相小冊子,當時她家也有好多,我想真相資料不能壓,我就裝了三十多本出去,但一本也沒發出去。後來我找了一位同修,她帶路,我發小冊子,我倆配合,第一次就發了三十多本。之後我就自己發小冊子了,一天晚上我去發資料,迷路了,我心裏咯登一下,但想師在我在,心裏念著就碰到一個騎車的人,他告訴我了路,我順利的回家了。

老伴變了 促我精進

後來,我就約我老伴跟我一起發資料,我對他說:「老伴,走,跟著我去發真相資料,你雖不煉功,但我發也有你的功勞。」這幾年,他也看到我的身體、脾氣的變化,他就問說去哪兒發?我就說:「走啊,跟著我就行了,省得人家說我一個人怎麼這麼晚還在外面晃,你跟著我一起嘛。」他就跟著我出去發了。通常我白天踩好點,摸清路,晚上,我在前發,他在後頭跟著,有人來他就告訴我或咳嗽一聲,我就知道有人來了。後來幾乎天天晚上我老伴都和我一起出去發資料,吃了晚飯我倆就出去。

有一天晚上,我倆九點才出門,他有點不高興,我就對他說:「師父都看著呢,都像拍照一樣的拍著呢。你做的這些一定有大福報。」那天晚上,我倆走了一條小路,路邊有幾座亂墳,老伴責怪說我這麼晚還選這麼一條路走,我說有師父保護,護法神保護,不怕。我就沿路將真相資料放在每戶人家門口,窗台,門縫裏。那晚很順利的就發完了資料。

有時晚上,我們要到遠的地方發真相資料,通常都是老伴開車載著我去。到了農村,我們專找有燈光的地方(證明家裏有人)我就下車發,他慢慢開車朝前走,我在後面發。發完了我就上車,等到前面又有村莊的地方我又下車,一戶一戶的發。有一天晚上我去一個村子,一腳踩在一個坑裏,還好坑裏沒水,回家後我一看,渾身的黃灰,但心裏卻是無比快樂的。

我貼真相時老伴也會開車帶著我去,他開的速度不快,我就從車窗玻璃伸手一貼,然後他就開走,有時把我放下車來,我貼好後又上車往前開。我記的有一回,我相中了一根電線桿,因為這根電線桿在修理廠的門口,而公安的車經常送修理廠,出出進進的,我就想把真相不乾膠貼在這根電線桿上。我和老伴說了我的想法,他就把車開到那根電線桿那裏,我迅速從窗口把手伸出去貼上真相不乾膠。

我老伴不僅與我配合發真相資料、貼真相不乾膠,這麼多年他還幾乎都幫我開車送資料到同修家。 有一天,他開車送我們一共四個同修去鄉街發資料,我就跟他說我們同修湊五百塊錢買油,叫你開車送我們去。他說:「怎麼能要錢啊,去就去嘛。」到了那裏,丈夫停下車在車裏等,我們四個同修分兩組,街上的發街上,家裏的發家裏,玉米地成熟了就插在玉米苞上,有的直接放在趕街人的背簍裏。發完了資料我們就回車裏,丈夫在車上坐著等我們,一句怨言也沒有。

後來我們倆到台灣旅遊了一趟,有幸目睹了台灣同修證實大法、講真相的各種活動,心中無比激動、感慨。這一切老伴也看到了,我就希望他能更進一步正視大法和大法弟子,幫助我一起面對面講真相。我就對他說:「以後誰再在你面前說法輪功不好,你就說法輪功有甚麼不好,人家都在煉,再說說你去台灣看到的,你能說到這裏就行了。」漸漸的他也能正視了。

我家除現在住的房子以外,還有一處房子,我動了利益之心,想出租房子,跟老伴一說,沒想到他說:「別出租,你是甚麼修煉人?留著給你們大法弟子學法用啊。」我一聽,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就說:「啊,我錯了。」

謝謝慈悲的師父!謝謝一直以來默默配合的海內外及身邊的同修們!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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