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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次勞教 慘遭十多種酷刑折磨八年

——內蒙古霍林郭勒市法輪功學員賈海英受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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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月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報導)內蒙古霍林郭勒市四十七歲的賈海英女士,又名賈海梅,個體工商戶,自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後,先天性心臟病、哮喘、婦科病等全部消失,就連駝背都直了起來。從一九九九年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賈海英先後四次被非法勞教,總計八年;非法拘留四次,共計九十三天;四次從外地轉押回當地,合計二十五天。非法抄家五次,直接財物損失高達百餘萬元,間接損失已無可計算。在勞教所的黑窩裏,賈海英受到過至少十種以上的酷刑折磨,曾被打得七竅流血後曝曬。

賈海英有二十多位親人,都遭到中共惡黨不同程度的迫害,其中有五位親人在迫害中離世。

以下是賈海英受迫害經歷細述:

一、在圖牧吉勞教所遭三年非人折磨

在邪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的當天,賈海英去公園煉功遭綁架,後她脫身回家。七月二十二日下午,吉彥斌、張某等警察闖到賈海英家非法抄家。七月二十四日,賈海英在自家服裝店又被霍市公安局長助理趙秀發、惡警包杜冷、鄭明道、趙鳳雲(女)等十幾個警察綁架、關押到紮魯特旗看守所十二天,後警察勒索家人三千三百元,才以取保形式放人。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六日,賈海英去哈爾濱,剛下火車就被鐵路警察劫持,關小黑屋,雙手反銬在暖氣管道上,第二天她被關入哈爾濱看守所。四天後,霍林郭勒市公安局派人將她劫回當地看守所,一直非法關押到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將她秘密送到圖牧吉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

十二月二十五日,賈海英劫持到勞教所的第一天,就因煉功被惡警雙手反銬在床欄杆上,一直銬到第二天起床,晚上賈海英又繼續煉功,一個被人稱為「李護士」 的惡警,將她雙手反銬起來,只讓她穿一身內衣,面對牆壁,站在平房的門外面。圖牧吉的冬天天氣異常寒冷,外面滴水成冰,賈海英就這樣穿著一身薄薄的內衣,從當夜九點起,一直站到第二天九點,時間長達十二個小時之久。

寒冬打玉米,棉衣凍得邦邦硬

圖牧吉地區是玉米基地,種糧大戶為了減少成本,獲得更大的利益,就到勞教所來僱人打玉米,就是給玉米棒脫粒。脫粒機器一開動,就不能停下來。法輪功學員被逼七八個人一組輪番的將一筐一筐的玉米棒子往機器裏倒,不停息的強體力勞動,汗水濕透棉衣,必須脫下。等機器停下來再穿棉衣時,棉衣服已經凍得幫幫硬,像刀子一樣,稜角分明。晚上收工回勞教所,坐拖拉機上至少半個小時,冷風吹來,真是寒風鑽心入骨。等到勞教所脫衣服時,都能聽得見冰碴子嘎巴嘎巴脫落斷裂的聲音。圖牧吉的晚上非常寒冷,勞教隊為了省錢,將監舍暖氣調整在最低的溫度上,只要暖氣管子不上凍就行。屋裏冰寒陰冷,整個一晚上都暖和不過來。早上起床,看到窗台上放的一碗水都凍成冰砣子。晚上出工脫下來的棉衣根本無法晾乾,又沒有換用的棉衣,只好接著穿。勞教隊根本不管法輪功學員是死是活,必須完成一天的強制定額,六七個法輪功學員每天要打出五萬斤玉米粒,最少也得三萬斤。

一九九九年的冬天,惡警還故意折磨賈海英,逼她撿拾操場上的玉米粒子。玉米粒子跟冰雪凍在一起,就得用手摳,沒有手套,每天必須摳一小盆,否則就不讓進屋。哪有那麼多玉米粒子啊?!半個小時興許能撿到一粒。七天後,賈海英的雙手的手指甲全部發黑脫落,手指頭腫脹粗大,腳也凍壞了,腳趾發黑,發癢刺痛,到了實在撿不了的時候,同舍的一個犯人同情她的境遇,就偷偷的從豬號裏每天拿點玉米粒子,把盆子填滿。

一同被逼撿玉米的還有法輪功學員李淑雅、羅永麗、江鳳英等六人。賈海英和幾個法輪功學員的手指頭與腳趾都凍壞了,不能再撿玉米粒子了。二中隊的惡警就讓她扛玉米麻袋。其實勞教所沒有這個活,那些玉米袋子沒有必要扛來扛去的。惡警為了不讓賈海英煉功,就想方設法不讓她閒下來。玉米袋每袋重一百多斤,每人每天三十至四十袋子,白天從倉庫背出來,晚上再讓你背回倉庫,直到完成才能回到監舍。如此循環往復。

不僅這樣,每隔七天掏一次廁所,本來屬於全體犯人輪班幹的髒活,勞教所卻把這個髒活,專門用來對付包括賈海英在內的所有堅持煉功的法輪功學員。

勞教所的廁所有十七八個坑位,足有十多米長,冬天都結上了冰,得用鐵钎子刨坑上的結凍屎尿,雖然戴著帽子、口罩,但鐵钎子濺射起來的凍屎尿的碎塊,不斷的鑽進脖領子裏,在皮膚上熔化。等回到監舍,脫下衣服,才覺得非常噁心。又不能洗澡,只能簡單的洗一洗。

除此之外,惡警們還強逼賈海英從食堂往豬號每天挑二十擔豬泔水,回來時再挑二十擔清水給食堂做飯。賈海英的腳後跟都裂開了口子,往外淌血,賈海英對管教說:「你看我的腳,還怎麼幹活?」那個管教說:「你只要煉功,你就得幹。」

二零零零年的二月份,賈海英和辛玉芹、高雅傑、李偉超、李淑雅、王鳳蘭、吳秀花、江鳳英、趙淑芬等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在走廊裏纏麻繩子,大家開始背大法師父的經文,一、二、三大隊的惡警隊長周玉英、郭穎、賈梅都跑出來了,逼法輪功學員在操場的雪地上罰站,一直連續站了三天。

到了第三天,賈海英率先帶頭煉功,她喊道:「姐妹們,煉功吧!彌勒伸腰(法輪功第一套功法的第一個動作)。」惡警叫來兩車男警,把法輪功學員全部銬上不讓煉功,法輪功學員們就大聲背經文,惡警衝上來打耳光,法輪功學員背法的聲音更大,一直把《論語》和《洪吟》背完,惡警們才停下打來。此時已無法計算打了多少個嘴巴子。打賈海英的是惡警周玉英,比男警都狠,賈海英的臉瞬間腫起來了。

圖牧吉勞教所附近大約有二十多萬畝土地,每年需要大量的化肥。二零零零年春天,勞教所為了從中獲利,中飽私囊,轉運過來一整列火車皮化肥,把勞教所當成倉庫。這些化肥需要入庫出庫,勞動量極大。

正值全體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已經進行到了第七天,走路都打晃。那些惡警仍然強逼法輪功學員當裝卸工,把車上卸下的化肥,扛到屋裏,再摞起來,一直摞到棚頂。如果有裝貨的,就得把化肥從倉庫裏再扛出來,裝到大貨車上。這樣需要消耗大量的體力,賈海英當天就暈了過去。可是惡警還用髒話辱罵她。

勞教所還逼法輪功學員燒荒,將四條隴地的玉米秸稈全部收集到一條隴裏,一齊燒掉。人在前面用鐵笆子往一塊摟,後面就點起大火,火攆著人走,如果正好是順風,火苗子一下子追上,竄起的火苗足有兩米多高,烤的人唇乾臉焦,一天下來,滿臉火燒火燎的疼,晚上洗臉一見水,嘴唇稍一動彈,繃緊的皮膚立刻就會裂成細細的小裂口,血絲就會從裂口滲出來。好多犯人看著心難受,對賈海英說:「姐,你就說一句不煉了,不就行了嗎?看你受的這苦。」賈海英說:「這個功法太好了,是救人的大法,不能不煉。我過去有先天性心臟病,煉功都煉好了,我怎麼能不煉呢。」

因為是給雇主家裏的耕地燒荒,往往雇主中午會給一頓簡單的飲食,由於雇主們不了解法輪功,中午吃飯都不讓進屋,害怕丟東西,所以法輪功學員們只能在車棚、豬圈、狗圈對付吃。後來有的雇主漸漸的感受到法輪功學員的善良與純樸,都是一群被冤枉的好人,才讓她們進屋吃飯。

寒天起羊糞 冰碴水露天洗澡

燒荒完事後,就開始起羊糞。起羊糞這個活是又累又髒。剛開春,羊糞在羊圈裏還凍著,一起一大塊,每塊羊糞都得有幾斤或十幾斤之多,裝滿車送到地裏,再把羊糞堆成垛,最後點火,燒成灰以做肥料。

惡警為了迫害一直堅持煉功的法輪功學員,就強逼她們去起羊糞,幹一天活下來,渾身沒有不疼的地方,收工回來,滿身的羊糞臭味熏鼻,犯人們捂住鼻子嚷嚷:「真臭!真臭!」不讓法輪功學員進監舍,就得去洗澡。法輪功學員不是不願意洗澡,當時的勞教所別說澡池子了,連一點熱水都沒有。怎麼辦?只能用冷水。圖牧吉的開春,天氣依然寒冷,用涼水洗澡,還在冰天雪地的室外,別說讓你脫衣服洗澡了,就是在腦子裏想一想,身上都會起雞皮疙瘩。接一桶冰冷的水放到大牆根下,這是勞教所規定的洗漱位置。四週還有沒融化的雪,一桶水放一會就會結冰茬,打碎冰茬,才能洗澡。冰冷的水澆在身上,身上呼呼的冒霧汽。

在圖牧吉勞教所的管教大部份人都承包土地,這些土地本該自己僱人鏟,可是誰都不願意花這筆錢,就逼迫勞教所在押人員去給他們幹活。一條壟溝有八里地,一眼都望不到頭。那年天氣大旱,地面像冒火一樣烤人。鏟地有一個打頭的,其他都跟著,打頭的都不是法輪功學員。當鏟到半條壟的時候,所帶的水喝盡了。帶隊的惡警還不停的喊:「快幹快幹!必須完成任務!」法輪功學員譚麗雲,連累帶渴暈倒在地。惡警還說她是裝的。

那天賈海英乾渴難耐,鋤頭桿都拽斷了,只剩下一截鐵鋤頭,她的腰痛徹如折,就爬著往前鋤草。

還有一次絕食五天了,還讓賈海英去鏟地,那塊地是水澆地,地裏的草長的非常茂盛,賈海英累的暈了過去。抬回監舍,甦醒過來後,惡警王桂榮大罵一通,說:「你才絕了四天半,人家絕食七天半還能鏟一條壟。」惡警王桂榮覺得吃了大虧。

掰苞米、扒苞米、洗苞米、拔綠豆、割黃豆、擼大麻子

到了秋天,開始掰玉米,掰玉米是帶皮扯下來。當地的習俗是開著農用車,把掰下來的玉米直接扔到車上,車在前面走,人在後面跟著。早上三點多就起床,五點出工,中午在地裏吃一口飯,這一口飯就是農戶家給的,有時是一塊餅,有時是一個饅頭,再喝一點涼水。到了晚上七點多才離開,兩頭只見月亮,不見太陽。回來後有的連飯也懶的吃,累的精疲力竭。扒玉米是去掉玉米的外皮。到了冬天,才扒玉米。

拔綠豆:賈海英認為這是最累的活。勞教所怕成熟的綠豆夾會炸,豆子就會散落在地,手必須抓著根部,連根拔起來,不能抓上部,秋天的地面已經板硬,拔一棵綠豆,要很大的力氣。不超過三天,賈海英的上肢都腫了,臉也腫了,這是彎腰控的。晚上睡覺,兩隻胳膊難受的不知放哪塊才好受一些。

割黃豆:也不是一個輕鬆的活,但比起拔綠豆相對好一些,黃豆豆夾會把手扎破出血,割完了還得捆上。一邊幹,惡警還不停的催促,「快幹快幹!」這個詞使用頻率最高了。

擼大麻子:大麻子就是篦麻子,有小毒。勞動過程沒有任何勞動保護。把大麻子擼下來,裝到麻袋裏背著走。賈海英每次擼大麻子腦袋都疼,暈頭腦脹的像中毒一樣。

洗玉米:是夏天的活,是洗去年的玉米。工序很多,先把玉米從倉庫裏推出來,倒進高達二米多的洗玉米機裏,玉米出來後,用小推車接著,再送到晾曬場上,曬乾。曬乾後再送進倉庫。每人每天勞動任務是八千至一萬斤。

絕食抗議,被打得七竅流血後曝曬

二零零零年五月份,惡警羅進芳休假回來,把賈海英叫到辦公室,說:「聽說你煉功了?你還煉不煉?」賈海英回答說:「煉!」惡警羅進芳就打了賈海英八個耳光;打完後,又問賈海英說:「你還煉不煉?」賈海英還是回答說:「煉!」她於是抄起一根電棍,對著賈海英的腦門說:「你要再煉我就電死你。」賈海英說:「你電死我,鬼都不會放過你。」惡警羅進芳放下電棍就出去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一個「包夾」(替管教監視法輪功學員的犯人)發現一名法輪功學員在看《轉法輪》,就去告密,隊長王桂榮將書搜走了。當天晚上,所有的法輪功學員都到操場打坐,抗議惡警的迫害搜查。勞教所糾集所有的管教與勞教人員,全部到操場往起扯拽每一位法輪功學員。賈海英由於長得高大,六七個人都沒有把她拉起來。就在僵持之中,全所第一大隊長周玉英(此人長的又高又胖)問:「你們幹甚麼呢?」賈海英和法輪功學員們異口同聲的說:「還我大法書籍。」當時賈海英還在操場上坐著,姓周的大隊長把書拿過來對賈海英說:「還你的書。」

又過了五天,也就是六月六日,勞教所調集大批警力,那天男女勞教所全部停工停產,以政委朱吉軍為首的所有男女警察全部出動。知道姓名的有:教富有、肖廣生、邱相林、宋靖、還有一個姓高的(身高1.75米左右、四方黑臉)等男惡警,女惡警有賈梅、周玉英、武紅霞、尹桂娟及尹某(尹桂娟的二姐)、馬紅雲,王桂榮,羅進芳等,他們還動用武警聯合對包括賈海英在內的十九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在法輪功學員所在的監房、活動區域開始大搜查,逐一的審問大法書籍來源。法輪功學員譚麗雲先是被二名男警察揪著頭髮往外拖著走,腳後跟都拖出了血,內衣都扯掉了,譚麗雲只剩下一條短褲。緊接著賈海英、付桂英、范小麗等七名法輪功學員也相繼拖走,因為這七個人是被惡警當成帶頭人的。七人均被拖到大門外,每個人由好幾個警察看著。那一天,整個勞教所真正的是血雨腥風,驚天地、泣鬼神。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棒電擊
中共酷刑示意圖:多根電棒電擊

當晚勞教所又倒出二個空房子,裏面甚麼也沒有。將法輪功學員分成兩部份,在水泥地面上坐著。法輪功學員為了抵制迫害,決定集體絕食。絕食到第四天,勞教所惡警再一次傾巢出動,對十八名法輪功學員開始灌食。從早上一直灌到下午,還沒有灌完。那些惡警認為賈海英是帶頭人,為了逼迫賈海英屈服並停止絕食,在賈海英眼前,分別電擊付桂英、范小麗,其中吳秀花是讓她坐在水裏電擊的,三個人都是二根電棍前後同時電擊的。電擊時吐出的藍色火苗加上劈里啪啦的聲音,極其殘忍與恐怖。賈海英看到自己同修姐妹遭此酷刑,恨不得自己替她們承擔。

看到賈海英沒有屈服的意思,一個一米八的男警察把她拖到一個黑屋子裏,黑屋子還站著有兩個大個子的男警察,他們早已準備好了。先是一個男警打,打累了,第二個再上,三個男警輪番上,一個打,另兩個在一邊看著。三個男警一頓拳打腳踢之後,又扇了三十多個耳光子,賈海英的牙齒全部鬆動,鼻青眼腫,七竅流血,胸前身後血跡斑斑,三個惡警並沒有藉此歇手,賈海英眼看就要倒下,她一下子就想起師父的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便大聲的喊了出來。「絕不能在邪惡面前倒下!」又晃晃悠悠的挺直腰板,三個惡警驚呆了,這才住了手,最後甩下一句:「法輪功真硬」就走了。

鮮血從賈海英的鼻子、耳朵、眼睛、嘴裏流出來,滴落在衣服上和水泥地上。一個姓張的犯人在旁邊,一邊擦,一邊哭訴:「我是小偷,我家的東西都是偷來的。我應該被懲罰,可姐您是修真善忍、做好人的,您說句不煉了不就完了嗎?」此時的賈海英已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次日當班的惡警王桂榮,看到已經絕食達七天的法輪功學員,在空屋子的水泥地面上躺著。就說:「都到外面去放放風。」實際上就是曝曬。那天天氣炎熱,是四十一度的高溫,法輪功學員在高溫酷暑下,有的嘔吐,有的暈倒,有一個叫劉麗華的老年法輪功學員,腦門顱骨都軟了,一喘氣一動一動的。賈海英率先盤腿打坐,四十多分鐘過去後,身體立馬恢復常態了,滿口被打的鬆動的牙齒,好像在一顆一顆的往下扎根,很快復位了。

光腳走碎玻璃片

由於賈海英等法輪功學員一再堅持煉功並絕食抗議,惡警把她們一直關在兩間沒有任何生活用品的空房子裏,晚上只能睡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一天晚上,惡警在操場邊上點起了篝火,勞教所又從外面調進許多男性警察,大都是一米八的高個,面相兇惡,行為囂張,說話粗野。惡警們一邊喝著啤酒,一邊用髒話謾罵著,美滋滋的享受著篝火,幸災樂禍的看著法輪功學員在受苦。強迫當時包括賈海英在內共計十八名法輪功學員,光著腳在操場上一圈圈的走。操場是由水泥鋪成的,上面到處都是碎石塊、玻璃片,每走一步腳底板就喀的生疼。惡警們說:「誰同意吃飯,誰就可以回屋。」

一直走到凌晨一兩點鐘,最後只剩下包括賈海英在內的五名法輪功學員。一個警察說:「你們不是神嗎?圖牧吉大旱,只要你們把雨走下來,我就叫你們回屋。」惡警話音未落,滿天還是繁星的天空突然滾過一陣驚雷,頓時間滂沱大雨傾盆而下,有如豆粒般大的大雨點,撕開了圖牧吉勞教所邪惡的大幕。這真是:天雷陣陣雨傾盆,感天動地神佛淚。當法輪功學員進屋後,豆大的雨點馬上就停了。

第二天,先是讓絕食五天的法輪功學員吳桂花,在操場上跑一百圈,吳桂花以堅強的意志跑完了一百圈。到了晚上,繼續迫害賈海英。仍然讓她光著腳在操場走,從晚上六點開始走,當走到晚上十點多的時候,賈海英的腳底板子就扎進的一塊玻璃碎片,她停下來,坐在地面上摳,一個男惡警說:「你坐下幹甚麼?」賈海英說:「腳上扎一塊玻璃碴子。」男惡警就粗聲大嗓的喊:「想偷懶啊,哪有甚麼玻璃碴子。」喊完話就將一個啤酒瓶摔在操場上,玻璃碎片飛濺,賈海英的腳底板扎破了,流出了鮮血,玻璃碴子扎到肉裏也不讓取出。幾圈下來,早已經是血跡斑斑了。

第二天早晨上廁所,需穿過操場,賈海英看到操場上血跡依存。賈海英絕食抗議持續了八天。

遭蚊蟲叮咬

中共酷刑示意圖:餵蚊蟲咬
中共酷刑示意圖:餵蚊蟲咬

絕食後第四天,賈海英在監舍的房後煉功,正煉到第二套功法時,被惡警羅進芳看見,喝令賈海英「別煉了!」不一會,惡警尹桂娟的二姐(不知叫甚麼名)是管教科的科長,來到賈海英跟前,甚麼也不說,先打了她兩個嘴巴子,賈海英煉功如故,惡警又拿掃帚條子往賈海英的手上、胳膊上抽,每抽一下,身上就會隆起一條青色的血痕。打得累了,賈海英仍然舉著胳膊煉功,惡警尹桂娟的二姐扔下掃帚條子就走了。不一會兒,她就調來三個犯人,把賈海英拉扯到大門外,將她綁到離豬舍不遠的一棵大樹幹上,夏季的夜晚豬圈蚊蟲非常多,賈海英因上次絕食整張臉紫青紫青的,還沒有消腫,舊傷未平又添新傷,散發出來的血腥氣味吸引著無數的蚊蟲叮咬。當時賈海英只穿一條短褲與一個條型的背心,大面積的皮膚外露,正好是趕上剛下過雨,還陰著天,正適合蚊蠅出來活動,於是蚊子、小咬、大瞎蒙等吸血蚊蟲一群群的飛來飛去。黑壓壓的滿身都是,賈海英的雙手又被銬住,怎麼動也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吸血叮咬,真是奇癢難忍,從早上八點多,一直銬到中午十一點多,全身皮膚都生出了密密匝匝的紅色斑點。過了好長時間,皮膚的紅包都不下去。

有一次惡警發現賈海英有一本袖珍版大法書籍,群起哄搶。為了保護大法書,賈海英用牙齒拼命的咬著,又用雙手死死的護著,惡警衝過來,她猛然鑽到床底下,惡警將床鋪抬起來,拽頭髮的拽頭髮、拽腿的拽腿,一會又上來十多個犯人,一起用身體壓在賈海英身上,壓的她喘不過氣來,惡警王桂榮大叫:「把她拽到操場上去!」於是一幫惡警將她拖扯到操場上,惡警才將大法書搶去。

給獄警扛大米、刮大白、打掃衛生

惡警羅進芳,是二大隊的中隊長,她認為賈海英身材高大有力氣,就應該給他們幹活。冬天時,勞教所給管教分大米,就把賈海英調出去,讓她給管教挨家挨戶扛大米,一百斤一袋,最高的樓有六層。此外賈海英還被管教逼迫刮大白、打掃衛生等。

總之,賈海英在二零零零年沒有三天好日子過。勞教所花樣翻新的迫害著她,一波接一波的,對於賈海英來說,這一年,她經歷了前所未有的人生苦難,一直到第二年,也就是二零零一年二月,才結束了這場惡夢。

逼離婚 拆散家

二零零一年二月,賈海英從勞教所出獄。但回家後仍被監視居住,中共惡黨的各級人員經常到家騷擾,使其無法正常生活。

中共惡黨為了迫害法輪功,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五月初中旬的一天下午大約二點多,沙爾呼熱鎮派出所所長烏力吉騙賈海英說有事到派出所來一趟,就將她軟禁在派出所,家裏人都不知道她去哪裏了,後來得知就到派出所要人,派出所當時把她丈夫蘇德山扣下了,惡警說:「賈海英不配合就不放人。」一直到半夜才放回去。第二天霍林郭勒市副市長趙凌波帶隊,夥同政法委、公安局、國保大隊等,又將其與付桂英、張建龍等夫妻兩人劫持到沙爾呼熱派出所,逼迫兩家人都離婚,拆散原本幸福的家庭。女惡警溫玉花也是女人,訓斥賈海英的丈夫竟然說出了這樣的不知廉恥的話:「你媳婦煉法輪功,就該離婚。」這個沒有人性的要求,遭到了賈海英夫妻倆的拒絕。

而符桂英、張建龍夫妻二人卻被迫辦理了離婚手續。這件奇聞在當地造成了很大的社會影響,邪黨的市長趙連波也知道了,惡警們害怕事態進一步發展,次日惡警趙秀發,胡本榮,高成等人又逼著付桂英、張建龍夫妻二人復婚。中共惡黨為了迫害法輪功,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後來惡警們要求賈海英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天天去派出所簽到,只要出門必須向派出所報告,簡直就是活監獄一般,法輪功學員不與其配合,就強制停止任何生意、工作,以及一切外出活動。
賈海英的小兒子蘇洪宇當年才四歲多一點,因為過度驚嚇,高燒不退,七天後才有所好轉。

被騙到洗腦班

三月上旬,賈海英被騙到洗腦班。通遼市610辦公室的劉巴圖來霍林郭勒市「檢查工作」, 六七個人其中有一個姓郝的,說是回訪,他們與沙爾呼熱鎮鎮長楊玉光夥同610頭子萬國清(當時任政法委書記)、公安局助理趙秀發、國保大隊的秦寶庫等操辦洗腦班,採用各種手段威逼利誘所轄區域的法輪功學員來參加,以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名義,謀取錢財名利為目的。先要求法輪功學員到公安局報到,強迫法輪功學員「承認天安門自焚是真的。」你只要承認是真的,就放人回家;誰說是假的,就進洗腦班洗腦。最後包括海英在內的法輪功學員大約十幾個人,同時被強迫關進了沙爾呼熱鎮的洗腦班。

三月二十八日,就在洗腦班要結束的那天,萬國清、劉巴圖、郝鳳歧等播放誣蔑誹謗大法的錄像像,又強迫賈海英參加。賈海英抱著小兒子,當播放到孩子爺爺蘇勤,被中共惡黨政府當局以萬國清為首的十多人非法抄家、受到蘇勤強烈抗議的錄像片時,四歲半的孩子看到後,猛然站起來,大喊一聲:斃了萬國清!當時在場的人全都震驚的面面相覷、啞然無聲,洗腦班不了了之了。

二、第二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五日,賈海英又一次被非法抄家。起因是賈海英的母親王岩從遼源來本地看望女兒,被當地公安特務盯梢,以霍林郭勒市公安局局長陳寶文為首的,國保大隊秦寶庫、翟拓、趙鳳雲,還有沙爾呼熱鎮派出所烏力吉、鄭明道等幾十號人,到家中騷擾,要把賈海英劫持到看守所,當時賈海英與孩子、母親王岩都在家,聽到他們的砸門聲,賈海英拒絕開門,陳寶文用電話調集六輛警車,以及刑警大隊副隊長白日吐為首的十六名頭戴鋼盔的刑警,強行闖進家中,賈海英站到窗戶上向鄰居、路人大聲講述法輪功真相、控訴惡黨迫害好人的醜惡行徑,惡警便從賈海英十一歲的女兒和四歲的兒子下手,將她的兒子甩到床上,惡警趁勢就將她從窗戶上拽下來,儘管她拼命的反抗,但還是沒有抵擋住這一群男惡警的強拉硬拽,渾身衣服被撕扯得只剩下背心和褲頭,失去人性的惡警又將她從三樓一直拖到樓下,樓梯上、拖過的地面上,都留下一道道斑駁的血印。她拼命的反抗,三名全副武裝惡警將其按倒在沙發上,不允許動彈;害怕孩子們自衛,惡警們就心虛的翻箱倒櫃找到剪子等尖銳物品搶走,直到將賈海英扭拖到警車上,一群惡警才哄哄散去。

還有另一群警察對賈海英家進行破壞性搶劫。火牆的過道鑿開、米袋子戳開、爐子也扒了、地板革劃得亂七八糟,真是掘地三尺。翻箱倒櫃的將家中的大法書籍、資料洗劫一空,又將家中的電視機、VCD、錄像機也以「非法罪證」的名義沒收,來女兒家探親的母親王岩也被一同強行帶走,惡警的理由是:「因為她是賈海英的母親。」就這樣,她們母女二人都被關進了霍林郭勒看守所。期間賈海英心臟病復發,休克,生命危在旦夕,儘管如此,看守所也不給辦保外就醫手續。當天惡警又到法輪功學員賈東偉(賈海英弟弟)家中抓人,將家中的電視機、VCD、4000元存摺一起搶走。又罰款3000元。弟媳與弟弟也同時關到霍林河看守所。被關進看守所的還有弟媳的哥哥李偉,與李偉的妻子肖鳳梅。

同年九月十七日,被非法關押在霍林郭勒看守所的有八名法輪功學員,其中有賈海英一家四人,都被秘密送往圖牧吉判勞教,惡警們做賊心虛,既不通知家人,又不允許帶任何多餘的衣物,凌晨3點就偷偷摸摸的把法輪功學員押走了。其中一個叫劉子臣的法輪功學員,當時還光著腳,只穿一雙拖鞋。

那一年賈海英被判勞教三年,賈海英的母親王岩被判三年,賈海英的弟弟賈東偉被判二年,弟媳婦三年,因身懷有孕所外執行。

被打成重傷保外就醫

進到勞教所,賈海英先被送到入所隊,當天晚上與三十多個法輪功學員,集體打坐煉功,有一個犯人叫包喜,告訴給了管教狄鳳榮,狄鳳榮進到入所隊,讓犯人包喜往下搬法輪功學員的盤腿,不許煉功。又過了幾天,那天是早上八點多鐘,主管迫害法輪功的管教隊長蘇紅玉,把賈海英叫到入所隊的大門外,到一個空屋子裏。空屋子裏共有包括惡警蘇紅玉在內共四個人,有一個是犯人,賈海英剛進去,蘇紅玉就當胸打了賈海英一拳頭,賈海英躲閃,背後又挨了一拳,四個人圍成一圈,賈海英前後左右都受到打擊。打的最狠就是蘇紅玉,她很會打人,打人的嘴巴時外面看不出痕跡,裏面的牙 、腮幫子都爛了。她打賈海英的胸部,嘴巴子,把賈海英一下子打暈了過去,當時賈海英就感到眼前一黑,摔倒在地,甚麼都不知道了。後來他們把賈海英抬回去,直到晚上才醒過來。雖然醒過來了,惡警蘇紅玉很不滿意,竟然這麼訓斥賈海英:「人家煉法輪功的絕食七天還能扛化肥、鏟地,打你兩下子你就不行了。」蘇紅玉覺得自己下手不夠狠,但是賈海英已經再也坐不起來了,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吃飯也得有人喂,上廁所也有人扶著才能完成這些日常動作。

全體七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因此而集體絕食抗議。不出工,也不吃不喝,要求停止迫害。其中法輪功學員付桂英也被五個惡警打成重傷。在這裏電棍成了惡警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慣用工具,而且專用大型號的。惡警十分恐懼,調來大批的武警對絕食抗議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毒打。賈海英被那些男打手半夜從宿舍拽出去,慘叫聲從女隊的院裏傳出,打的賈海英心臟病復發,暈倒於地,才送到當地醫院。其中付桂英被注射了無名藥物,當他們給賈海英打針時,她本能的感到這不是甚麼好藥,被她拔了出去。她對警察說:「只要你們給我打針,我就拔。」

幾年後,也就是二零零五年不明藥物藥性發作,付桂英不幸離世,死時內臟均已腐爛,年僅四十三歲。(請參看明慧網有關報導)

二零零二年二月,由於長期迫害,賈海英身體出現了嚴重的冠心病狀態,勞教所怕擔責任,就給她辦理了保外就醫手續。

三、第三次非法勞教,被折磨得半身不遂

二零零二年九月份左右,起因是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學員李春福,賈海英給政法委書記打電話,要求放回李春福,打完電話的第二天賈海英就被綁架。

那天是國保大隊惡警秦寶庫、滿杜拉、趙鳳雲來到賈海英家,賈海英當時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時常昏迷,就是這樣的情況下,他們還是帶走了賈海英。當時賈海英的心臟病復發,沒有了任何知覺,當到達霍林郭勒市看守所時,惡警強灌救心丸,目的是讓她快點清醒以實現迫害的目的。

果然當天賈海英甦醒過來時,秦寶庫、滿杜拉等在霍林郭勒市看守所,指使管教孟丁富、法醫李愛學、還有幾個「活動號」的犯人暴打賈海英,管教孟丁富把她從床上使勁的往地上拖拽,拳打腳踢,穿著皮鞋踩在她臉上,賈海英說:「修真善忍沒有錯,修法輪大法沒有錯,你就不怕遭報應。」孟丁富說:「打就打你們修真善忍的,打就不怕遭報應。」事過一年多,孟丁福應驗了自己的預言:他的兒子在去霍林郭勒市污水壩的路上,不慎摔死。孟丁富本人後悔莫及。後來賈海英絕食抗議,七天後,霍林郭勒市國保大隊專職迫害法輪功的610,取消賈海英保外就醫資格繼續非法勞教。九月二日被秘密劫持到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勞教二年。

吊銬床上八天八夜

在去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的車上,惡警滿杜拉等將身高一米七八,體重一百八十多斤的賈海英銬在越野車的後備箱中,賈海英因為冠心病復發,四肢無力,等到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門外,被抬著下車,當時就圍過來一群惡警,其中有一個叫侯建軍的,狠狠的踢了賈海英兩腳:「別裝死!」就把賈海英拖進所裏。厲聲喝問:「你還煉不煉?不煉就給你送寬管隊。」賈海英說:「煉。」他們當時就把賈海英拖拽到關押法輪功學員的黑屋子裏,門窗都用舊報紙糊著,上來兩個犯人包夾(替惡警監控法輪功學員的犯人)說:「賈海英你快說不煉了吧!到這沒有一個敢說煉的,你要煉可要遭大罪了。」賈海英沒等他們講完就煉起功來,包夾馬上告訴惡警,一個姓王的女大隊長進來說:「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將賈海英雙手銬在兩層單人床的床頭上,雙手撐開,兩手被銬子銬住,就像基督教教主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一樣。吃飯要人喂,大小便要人接,就這樣一直「站」了八天八夜。一點覺也睡不了,因為她一低頭,腳稍一軟,胳膊手腕就被銬子勒得生疼,只有硬挺著站立著。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一天姓王的隊長來了,對賈海英說:「你要寫個不煉功保證書我就放你下來。」賈海英銬在那裏已經八天八夜,已經沒有言語的力氣了。不知甚麼緣故,惡警後來就讓包夾解開了她的手銬,賈海英整個人都立刻癱下來了,根本就站不住,更談不上走路了,兩條腿腫脹的連褲子都脫不下來了,用剪子從中間衝開,手腳都呈現黑紫色,沒有了一絲知覺,一直持續到第二年春天才好點。生活根本無法自理,手腳不聽使喚,一直站不起來,每挪動一步,需手腳併用。惡警這才把賈海英弄到呼和浩特市第二勞改醫院進行「治療」。醫生用小叩錘敲擊她的膝蓋骨的神經處,賈海英當時一點反應也沒有。醫生說神經炎,神經已經壞死。治療了一個月下來根本沒有一點好轉。反而身體左半部出現了半身不遂的症狀。這期間賈海英看見了被迫害最嚴重的法輪功學員王霞,遠遠看過去王霞骨瘦如柴,鼻子呈黑紫色,兩個鼻孔腫脹得有兩個指頭都可以伸進去,這是由於王霞長期絕食,惡警給插管灌食的結果。

一個多月後,賈海英出院,惡警仍把她關在那個門窗糊著報紙的黑屋子裏。屋裏一點陽光也進不去,除了看著她的兩個犯人外,其他人誰都看不見。一直關了五個多月。

生活不能自理,仍被逼做奴工產品

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乃至中共邪黨操控下的勞教所隊、監獄等機構,奴役所有在押勞改、監獄犯人進行所謂的勞動改造,奴工產品所涉範圍從簡單生產加工,到有較高技術要求的製造領域,範圍之廣觸目驚心,對外通過中間商出售,從中獲利。有呼和浩特市元件五廠拆除廢棄電子元器件,通過簡單的操作,拆下有用的電子元器件主板副產品,在強光下會發現微細的石棉纖維,在拆卸後,空氣中會飄盪著石棉纖維斷片,接觸身體或呼吸到心肺後,輕則出現瘙癢紅色斑點狀,哪個部位接觸哪個部位就潰爛,有的肉皮爛、腿部爛、有的雙手爛、腳爛等等,重則會嚴重致人心肺腐爛,直至身亡,這並不是危言聳聽。惡警馮黎責令賈海英也參與其中,才幹了一天,賈海英就發現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出現紅斑點瘙癢狀,一動手撓瘙癢部位就會出現由小及大的小泡,還流出黃水。勞教所當然明白拆卸過程的危害性,經常更換拆卸人員,賈海英扒了一箱後,發現這是大毒產品,就此抗議拒絕參與此項奴役。

不讓睡覺,一日只給一餐

二零零三年的春天,勞教所要求所有在押勞改犯縫製車輛所用坐墊花片,全部手工縫製,賈海英因身體當時被迫害的左側半身不遂,無法成為奴工產品的一員,惡警無法從她的身上榨取油水,惱羞成怒,指使包夾不讓其睡覺,縫製花片的多數都是老年的法輪功學員,工期很緊,為了趕任務,惡警滿腦子都是交貨期,每天不是加班就是加點,全然不顧法輪功學員的正常休息時間,這樣的狀況持續了半個月,被奴役的人個個都支持不住了,有位呼市的法輪功學員公英(六十七歲),當時就累倒了,眼圈發黑,都起不來床了,杜秀芹也累病了,而因為賈海英沒有參與縫花片,馮黎說:「你沒幹活,沒掙來飯錢。」就把她本來的一天兩餐減少到一餐,賈海英就絕食抗議。

被逼做奴工產品「一次性筷子」

惡警無法從賈海英身上榨取價值,就變換招數,指令賈海英包一次性筷子,所謂餐館飯店使用的「衛生筷子」,多數都是從勞教所隊、監獄進行二次加工的奴工產品,這就是為甚麼「衛生筷子」這麼便宜的原因所在了。正常的勞教人員一天的工作時間為六小時,中共惡警為了最大限度的榨取勞教在押人員的使用價值,逼迫他們一天幹十個小時。晚上還逼迫犯人繼續白天的工作,說是合理安排一天的時間,說是為了搶任務。實際上勞教所為控制管教人員,把「完成任務量」直接與獎金掛鉤,如何提高產量呢?把無法穿的襯衣、襯褲、洗腳布剪成一塊塊的抹布,沾上水,把包筷子的包裝紙鋪在抹布上面直接捲成卷,鋪在潮濕的地面上,等水稍微洇濕包裝紙變軟後,就可以加快包裝進度了。包筷子沒有車間工作台,又不分老弱病殘人人有份,每人都有數量要求,地方狹小,只好自己找地方,監房床鋪或地面、走廊過道地上,有的把床鋪捲起來放在麻包上,有的直接放在地上。包得快的三個多小時就完工了,不會包的到天亮也包不完,完不成就不讓睡覺,到深夜困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即使有病也必須完成所謂的任務,上完廁所回來也不洗手接著幹,有痰吐在地上,用腳踩在筷子上,誰要使用這樣的筷子,可真要倒大霉了,不得病才怪呢!

中共邪黨不顧人死活,拼命掙錢,二零零三年春天,呼和浩特市勞教女所一天拉來七車筷子,大家把筷子卸到庫房,估計大約有一百噸重,期間他們被人舉報,當天晚上氣急敗壞的惡警們要求所裏的學員起床從新又把筷子裝到七台車上趁著夜色拉走了。

賈海英因半身不遂包不了筷子,所在中隊的惡警十分氣惱,掙不來錢就會影響下達的任務指標、影響獎金,以惡警郭香芝、孫曉芳為首的,強制把賈海英拖到走廊裏,責令罰站,賈海英站不起來只好偎坐在走廊裏冰冷的瓷磚地面上,起先是一條腿不好使,在磚地上坐的時間長了,後來是雪上加霜兩條腿都不好使了,期間,三天三夜不讓睡覺。

惡警彭玉梅對賈海英的迫害

惡警彭玉梅當時任勞教所一大隊大隊長,身高一米六五左右,雖然有漂亮的外表,但心黑手辣,出口就是髒話。沒有遭受她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恐怕沒有。

二零零三年夏天,因為賈海英迫害致殘,導致半身不遂,惡警黃旭紅就把賈海英調到餐巾紙車間。因為腿不好使,天天扶著牆走路,沒站穩轟然摔倒,正趕上來例假,摔倒過後流血不止,不能動彈,一直到二零零四年六月回家前也沒有好轉。

餐巾紙的原料是從烏海進來的,每捆粗到需二個人手拉手才能摟過來,高一米五,重需四五個人一起抬。賈海英幹不了,惡警彭玉梅就破口大罵,她人長得雖然很漂亮,罵出來的髒話卻不堪入耳,難以形成文字。

還有一次罵得更難聽。因為賈海英家裏人都被邪黨迫害了,沒有人來看她,所以也沒有錢買衛生紙,餐巾紙的女老闆同情賈海英的遭遇,就給了她一包衛生紙,被惡警黃旭紅發現,就告給惡警彭玉梅,誣蔑賈海英偷衛生紙,在眾人面前大罵,語言惡毒程度遠遠超過第一次。賈海英人長的高大,腳也大,穿的是大號鞋,沒有合適的鞋,就用一塊布,把腳包住,外面套著一層塑料布,女老闆就把她丈夫的鞋拿來,送給賈海英,又被惡警彭玉梅知道了,又在眾人面前,足足罵了賈海英二十多分鐘。

二零零三年六月,賈海英在倉庫裏煉功,惡警彭玉梅知道後,叫來五個吸毒犯,把她拽到車間的外面,一棵桃樹底下,把賈海英按倒,仰面朝天躺著,不讓起來,動一動就讓人按倒。桃樹上下,爬滿了粘乎乎的蟲子,這種蟲子長約五公分,長滿了密密麻麻的細腳,非常噁心,蟲子已經爬上她的身子,快到中午開飯時,兩個按著她的犯人要去上廁所,只剩下惡警彭玉梅,賈海英坐起身來,掄起一把靠背椅子去砸自己身上那些蟲子,碰到了惡警彭玉梅一下,她就說賈海英打警察,賈海英說:「我平生最怕蟲子,我打蟲子呢,根本沒打你呀。」惡警彭玉梅不依不饒,執意讓賈海英在全所犯人大會上檢討,賈海英說:「你讓我在大會上檢討,我沒有錯,那我就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此事才就此結束。

被拖到雪地裏凍

二零零三年冬天,管教由內蒙古勞教局局長的妹妹宋某接任,此人年僅二十二三歲,人長得很漂亮。她見賈海英身體不好,不能幹活出力掙錢,對賈海英非常看不順眼。那天天氣特別冷,惡警宋某就指使包夾把賈海英拽到操場上在雪地上凍,賈海英因顧念家中還有年僅五歲、缺乏母愛的兒子,不願凍死,一門心思就是要回監房,雙腿不好使,就用雙手撐著一點一點的往回挪,惡警宋某發現後,氣急敗壞、破口大罵。

二零零四年六月四日,賈海英非法刑期滿,出獄回家。

四、第四次被非法勞教二年

二零零六年八月八日,賈海英與其他四名法輪功學員去烏蘭浩特發資料時,被惡警發現一頓暴打,把賈海英打得鼻口噴血,當時就昏迷不醒,膝蓋打傷,動彈不得,只好抬著到烏蘭浩特公安局,等醒來後渾身上下都是鮮血,隨身攜帶的錢財物品均被洗劫一空,有數碼相機一台、mp3一台、手機一部以及隨身攜帶的3800元現金。惡警威逼賈海英在事先寫好的提審報告上簽字畫押,遭到賈海英的堅決抵制,五六個惡警(其中男警兩個)就一起蜂擁而上拽住賈海英的頭髮,把她拖拽到放風場上,將其按在鐵欄杆上強行按上了手印。

在監房中惡警不許賈海英睡覺,讓一個判了七年的女殺人犯看著她,一閉上眼睛她就用鞋底打臉,賈海英抵制,抓過來就將鞋甩到一邊,女殺人犯就猛勁往賈海英的腹部猛踹,正趕上賈海英來例假,頓時流血不止,再加上不給飯吃,身體虛弱的都起不來床了。白天他們將賈海英拖到水泥地面上,晚上再將其拖回監房的床上,不給棉被蓋,加上北方深秋的夜晚非常淒冷,賈海英當時就暈厥過去,惡警害怕擔責任,匆忙將其送到烏蘭浩特市醫院,最後還是被烏蘭浩特610非法判其勞教兩年,又秘密移送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

二零零六年,賈海英在呼市女子勞教所,因為腿痛不能動彈,惡警陸俊清、馮黎就責令其書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如要不寫就要加期。馮黎還叫囂:「要秋後算賬。」

獄警隊長李丹:「摘那些沒名沒姓的(器官)」

同年十月,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惡警李丹將賈海英安排到一中隊六班,開始強行轉化,讓其放棄修煉。參與其中的還有馮黎、陳敏、黃旭紅、常紅、張思琴等,她們輪番的給賈海英做轉化工作,被賈海英拒絕後,李丹勃然大怒、氣急敗壞,當時決定給賈海英加期十天。

有一天賈海英打坐煉功,包夾報告後,李丹把賈海英騙到二樓專門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屋子,管教科的男惡警馬夏斌喝令賈海英站直了,賈海英因烏蘭浩特的惡警迫害,根本站不住,摔倒在地上,馬夏斌惱羞成怒叫來六七個犯人包夾,將其帶到女廁所,屁股坐在一個凳子上,雙腿搭在另一個凳子上,讓包夾按住賈海英的頭部、身體和腳部,指使包夾跳到兩條腿上猛踩,說:「哪條腿站不住就踩折哪條腿。」兩條腿當時就被暴力踩成骨折,疼得她鼻涕、眼淚、汗水嘩嘩往外出。賈海英高聲大叫,六七個把她抬回監舍。

一大隊隊長李丹,聽到賈海英喊叫聲,對賈海英說:「你腿斷了,我給你送到醫院去吧。」賈海英說:「我不去,我去了,你們把我的人體器官活體摘除怎麼辦。」惡警李丹說:「肯定不能摘你的,因為你有名有姓,摘那些沒名沒姓的。」

從此賈海英開始絕食,加上身體虛弱、骨瘦如柴,七十三天後,原來一百八十多斤的體重被折磨得只剩下八十多斤了。

惡警陸俊清對賈海英的迫害

惡警陸俊清,是勞教所一大隊第三大隊長,此人個頭不高,長相如男,嗓門大,跛腳,人未進院,聲音先到。一大隊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均遭到過她的迫害。

二零零六年的冬天,邪黨的勞教局來檢查,惡警陸俊清害怕賈海英喊法輪大法好,就找四個吸毒犯,把賈海英抬到一間倉庫裏,又在倉庫裏用破椅子間隔成一個小屋,屋裏特別冷,賈海英已經被迫害的站不起身來,就在地面上搭一個地鋪,其中一個吸毒犯,叫喃喃,對賈海英說:「陸隊長說了,只要賈海英一喊,就用臭襪子堵嘴。」把賈海英連續關了四天。

第一次加期:惡警陸俊清以不寫「三書」為由,加期十天;
第二次加期:惡警陸俊清以「不出工」為由,加期十天;
第三次加期:惡警陸俊清以「手中有經文」為由,加期二十天;
第四次加期:惡警陸俊清以「擾亂食堂秩序」為由,加期二十天;

最後一次加期是賈海英在食堂吃中午飯時,勞教所讓所有的犯人都站著吃飯,誰都不敢吱聲,賈海英大聲的說:「天天幹重活,還讓站著吃,咋不坐著呢。」說完就坐下吃。
直到二零零八年六月賈海英才回到家中。

揭露勞教所黑幕的一首詩

賈海英在勞教所裏,還有許多鮮為人知的迫害如二個人扭著胳膊賈海英的胳膊,按著頭聞尿桶;把臭襪子塞到嘴裏等等,在此不一一而寫,下面一首詩,可概括黑窩勞教所的黑幕。

揭開迫害的迷霧

血雨腥風百年煞 惡毒用盡迫害法
活體摘取人器官 注射毒藥五臟爛
拇指銬掛筋骨斷 體罰強姦血漣漣
判刑勞教鬼說算 強行洗腦不讓煉
玻璃碎片光腳踩 太陽暴曬難堪言
寒冬臘月雪地站 蚊蟲叮咬包連綿
拳打腳踢家常飯 按在水中電棍電
強制不許大小便 彎腰驅使聞尿酸
竹條抽身血斑斑 奴役出工夜無眠
飛機掛銬晝夜懸 禁止睡覺血淚見
牙籤直插穿指甲 拖布桿上跪不完
皮鞭猛抽見血檁 老虎凳上把人殘
手腳豬鐐懸吊起 死人床上筋抻斷
指縫夾筷腳猛踩 高跟鞋底摑臉面
拳腳撂倒腳踩臉 大腿踹斷難粘連
胳膊掰斷沒人管 乳房煙頭觸曝殘
強迫學員吃糞便 惡臭襪子塞嘴邊
注射毒針中樞亂 精神病院關學員

五、邪黨對賈海英的經濟迫害及家人迫害

賈海英,精明強幹,擅長經營,從一九九二年就開始長途販運,獲利甚豐,賈海英始終是一個合法守法的生意人。僅一九九九年六月,她一次進貨就高達六萬多元,同年七月,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賈海英的生意被迫停止。賈海英的貨物周轉時間短,渠道寬,見利快,以此計算,每年純利潤最少不下十萬元,這還不算掙到錢後,逐年遞增投資的利潤。

一九九八年八月八日,霍林河發大水,把位於「基地」處面積達一百四十多平方米的平房沖走,按當地安置規定,她分了兩處房基號,第二年準備好了蓋房子的各種原材料,可是邪黨迫害開始,賈海英的生活始終處於動盪之中,一次次錯過機會。當她從勞教所回到家,自己應該得到的房基地,早已經被別人佔用了,蓋滿了房子。按照廠房佔地,賈海英至少會得到十八萬到二十五萬補償。賈海英被邪黨迫害八年以來,經濟至少損失超過一百多萬元,間接損失已不可計算。

十六位親人遭到各種迫害:婆母陳玉芹關押在看守所四十天,被關洗腦班二次;丈夫蘇德山洗腦班二次;小叔子蘇德林被罰款三千;女兒蘇岳碧抓到公安局十九個小時;兒子蘇洪宇三歲時關看守所二天;母親王嚴,被勞教三年,拘留所二次;五弟賈東偉勞教二年,進看守所二次;三妹賈海梅,第一次關押五十天,第二次勞教一年。五弟媳李偉操勞教二次,共四年,看守所關押二次;弟媳的哥哥李偉洗腦二次,礦區勞動模範因此除名,弟媳的嫂子肖鳳梅在看守所關押七十天;賈海英的三姨被關押六十天,罰款五萬;八姨王鳳蘭勞教二年,判刑三年半;九姨王麗勞教二次,一共三年,罰款三萬;十姨王玉娟,洗腦班二次;六姨父李春福,關押看守所四十天;

五位親人在迫害中離世:公爹蘇勤、大舅王鳳明、大姑婆婆、二姑婆婆以及賈海英的母親乾娘王娘都在迫害中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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