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訴我,法輪功不是氣功是修煉,並將別人送他的大法書和廣州講法帶借給了我。就在這時,他突然對我說:「天上許多神都來了,正和我們在一起。」我雖看不到,但我能感受到,當時身體反應很強烈。回到家,丈夫看到大法書,先翻了起來,隨後對我說:「你快把原來的書和磁帶全部處理掉,明天我買磁帶幫你翻錄。」我感到奇怪,在我修淨土的十幾年中,他又吵又罵,甚至打過我,這回怎麼這麼積極?第二天他果真買來磁帶幫我轉錄師父講法。而那天晚上,我只看了幾頁《轉法輪》,半夜時分,眼前就出現了旋轉的法輪,太神奇了。就這樣,我們走入了大法修煉。
超常際遇
女兒在我們帶動下也開始修煉法輪功,那時她剛上小學。有一天她回家很晚,一進門就問:「媽媽,是不是煉功人不能自殺?」「是啊,師尊說自殺是有罪的。你怎麼……」「今天老師對我又是打又是罵,我實在不想活了,就到七樓樓頂跳樓。當我快走到樓邊時,有一股力量頂著我,怎麼也前進不了,我想那就後退吧,剛一想退,就退的很遠,我又不死心,三番五次的進行了很久,實在累了,才放棄自殺念頭,回來了。」天哪,這還了得,我一看時間,這件事折磨了她幾個小時。我的第一個孩子在醫療事故中去世,讓我們全家痛了很多年,好不容易才養了這麼一個孩子,想想要不是我與孩子都修法輪功,今天哭天喊地都沒用,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激。
九六年本地組織了一次大型法會,法會結束前一天早上四、五點鐘集體煉功,我把女兒帶去參加。那時我只能單盤,但女兒身子筆直,雙盤了一個小時,剛煉完功,女兒驚奇的對我說:「媽媽,你看我的腿。」只見女兒腿上出現許多彩色圖案,像五彩繽紛的花朵,非常好看。我悟不透怎麼回事,請教別人,大家都說不出道道。我想應該是好事,整個煉功場上幾百人中只有她一個小孩,也許佛道神看她煉的不錯,都想鼓勵她,你送一朵,他送一朵,堆積起來,才出現滿腿的立體花兒。
修己寬人
有一次,我去參加學法交流會,騎車的路上,腦子裏不停的翻著同修的缺點,誰怎麼怎麼不好,應該怎麼怎麼與他交流。就在這時,自行車突然打了我一下,我吃了一驚,但沒醒悟,繼續想著,自行車又打了我一下,我愣了,今天怎麼搞的?還是不悟。突然,「嘩啦啦」,自行車鏈條掉了,把我從車上摔了下來,車都推不動了。這一下把我摔醒了:這一路盡想別人的不是,是幫人修還是自己修?在交流會上,我談了自己的認識,找到了自己的不足。
有一位修煉人,曾說過對大法不利的話,我一下把他定格在不能修的位置上。在邪惡迫害最嚴酷的日子裏,我們組織了一次法會,當天邪惡得悉消息,幾部110警車想阻止,我們及時更換地點,成功舉行了七、八十人的法會。法會上,我眼前一亮,只見那位同修帶著夫人一起走進了會場,在如此嚴峻的環境下,他居然也頂著壓力來了,當時我非常感動,知道自己錯了。我認識到,雖然昨天他摔跤了,今天能爬起來就是了不起,我為自己發出不好的一念而慚愧。從此後,不管是誰,我只看他的今天,不去盯他的昨天,嚴己寬人,師父要我們修出更多的慈悲。
進京護法
「七二零」前夕,我們一行十幾人到北京護法。七月二十一日那天,數千大法弟子聚集在天安門,公安抓捕了眾多弟子,天安門旁的武警大院很快爆滿。我們集體背法,聲音洪亮,震天撼地。邪惡害怕,用大交通車將我們分送各地體育場。我所在體育場有一千多位大法弟子,當天我們看到體育場的上空有師尊的大法身大法輪,還有無數的小法輪為弟子調整身體,頓時歡呼聲此起彼伏,搞的邪惡莫名其妙。
我們這一組有一名十九歲的女大法弟子,走入大法才幾個月卻非常堅定,她帶頭煉功,一群惡警看見了,衝過去拳打腳踢,她不為所動。我們集體跟上,不論邪惡如何囂張,打倒了,站起來,沒人屈服,集體煉功的場面驚天地泣鬼神。公安聚在一起也不得不說:「他們真了不起!」傍晚,我們被轉送到各看守所,繼續集體背法煉功,並絕食抗議。邪惡張牙舞爪,說要抓領頭的,我們都站了出來,異口同聲的說:「我是領頭的!」真是人心齊泰山移,惡人驚呆了。我們每天背法、煉功、切磋,感到心性隨之不斷昇華。
回天之力
當地公安將我帶回,關在派出所三個月後,又將我轉送到看守所。惡警對我殺氣騰騰,吩咐六個吸毒犯打我,當場就把我肋骨打斷。休克幾秒鐘後,我醒了過來,斷骨壓迫我的心肺,我大口大口的喘氣,全身無力,幾個人架我也站不起來。這時惡警拿來一副手銬,站在門口大叫:「她裝死!」我當時一驚,心想我是一個神,怎能被常人打倒?便猛的一下站了起來,把扶著人嚇了一跳。正念一出,剛才一切常人症狀瞬間消失,在場的人吃驚了,怎麼像變戲法似的,瞬間就好了?那是法的威力,是師尊在幫我。我戴著手銬打坐煉功,晚上還不能平躺,一躺下就喘氣困難,我堅持坐著,三個晚上就全好了。從那以後,我和其他大法弟子正常交流,背法煉功,惡人都不敢管我了。
過了幾天,牢房內送來一個偷魚的人,吸毒犯看她不順眼,總打她,我看不過去,挺身而出,擋在她前面,對打的人說:「不要再打她了,實在想打,你們打我好了。」那人說:「那天打過你後,我好幾天渾身疼痛,你不要再嚇我了。」我與被打的那人講法輪功真相,她突然對我說:「奇怪,我的右腿已疼了好多年,吃了多少藥也沒見好,現在怎麼一點也不疼了?」我看她頭上有好幾個像乒乓球那麼大的包,用手輕輕的摸了摸問她:「還痛嗎?」「咦,真奇怪,多少年的疼痛,現在竟然消失了。」我告訴她有失必有得的道理,讓她出去後快找當地大法弟子得法學功,她答應了,第二天她就離開了牢房。
有一次我與一名同修背法煉功時,一個惡人叫囂:「不准煉!」隨後叫來五、六個惡人一起抓我頭髮,連拉帶拖弄出房間,手忙腳亂的將我打倒在地,並強行戴上腳鐐手銬,推進了橡皮房。那是個大約一米見方專門用來嚴懲「犯人」的小黑屋,裏邊裝有一盞小燈和一個流水不斷的水龍頭,關在裏面的人聽不見外面任何動靜。我想站起來,但只能弓著腰,加上手銬連著腳鐐,十分難受。我大聲背誦師父的經文:「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1]。心裏喊著:請天上的佛道神與我一起來背吧!開始沒動靜,但隨著我不斷的高聲背法,口中打出一串串的法輪,不斷銷毀著看守所裏的黑手爛鬼。漸漸的,天上有神與我一起背法了,而且越來越多,聲音就像在宇宙迴響。
後來有個善良的警察告訴我,背法的聲音整個看守所的人都能聽到。惡警嚇壞了,趕緊跑來看我,我一字一句的繼續背法,一刻不停的直背了四、五個小時,銷毀了看守所內無數的爛鬼邪靈,惡警不得不趕快放我出去。我一整天滴水未進,不渴也不餓,反而精神十足。牢房裏的犯人驚奇的問:「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沒人像你這樣出來的。」我想:邪惡算甚麼,是師父說了算!
師在承擔
二零零零年,邪惡之徒把我從看守所轉送到勞教所,因我堅持背法煉功,被加期一年,在黑窩中被非法關押了三年。剛去時,同修只有幾十人,那時北京來了三個邪悟之人,將其它地區的男大法弟子也調集過來,開始做洗腦工作。當時好多人被他們迷惑而邪悟,我很著急,與他們在法上交流。北京來的一個人身上明顯有附體,那附體見我不信它那一套歪理邪說,猛抓了我一下,當時沒見那人動手,我卻受了傷,回到監室看到脖子上有個血口子,過了一個多月才好。
勞教所惡警將我一人與其他大法弟子分開關押,對我說:「現在別人都悔過了,你成了孤家寡人,還認為對嗎?」我反覆思考,以法衡量,他們說的都是假話。於是我堂堂正正告訴他們:「假如說全世界僅剩一個人還在煉法輪功,那麼這個人就是我。」對方很不理解的問:「為甚麼?」「因為師尊好!大法好!」那天半夜,突然電閃雷鳴,大雨傾盆而下,勞教所的人全炸醒了,坐在床上不敢睡下。我明白那就是天懲,師父派正神助我來了。
一天惡警要給我開懲罰大會,加期一年,以此殺一儆百。那天有四、五個警察拿著電警棍,五、六名吸毒犯拿著毛巾,將我強行拖到了會場。惡警大隊長大吼一聲,那些惡人蜂擁而上,一齊電我。我一點不怕,極力反抗,隨後那幾個吸毒犯衝上來打我,用毛巾堵我的嘴,抓破了我的臉和嘴,我鮮血直流。她們打累了,不得不停下,奇怪為甚麼那麼多人制服不了我一個人。事後所有打我的犯人渾身疼痛,膀子抬不起來,活都不能幹了,而我卻沒感到哪兒不舒服,為此我感動落淚,知道是慈悲的師父把我的痛苦默默的全攬了過去。
天地昭昭
那一年關進了一位農村老年大法弟子,雖目不識丁,卻能背好多經文。那天她絕食,惡警指使幾個吸毒女把她抬往飯堂。當時正下雨,她們將她扔在泥中淋雨。我斥責其中一個領頭的:「她比你母親年歲還大,你這樣對待她會遭報應的,趕快把她抬進來。」這時全飯堂的人都看著那惡警,她卻滿不在乎,不理不睬。第二天我在車間看到她時,她一臉驚慌,很恐怖的正與一個警察講她昨晚被鬼掐的經過,從那以後她再也不敢打罵大法弟子了。那段時間,只要有大法弟子被邪惡迫害,隨後總有暴雨驚雷,因此勞教所經常停電,聲稱被雷電擊壞了變壓器。
有一天,邪惡之徒把我關進一個單間,讓幾個吸毒犯看住我。當時天突然黑下來,大雨傾盆而下,響雷一個接一個。我們站在窗口,只見閃電過後,一個十幾人都抱不過來的大火球從天而降,大家都驚叫起來,一個吸毒女大喊:「啊呀,你們師父又銷毀了很多很多的鬼啊。」
我因背法煉功,惡人指使吸毒女經常打我,不讓我坐,把我床板抬到了外面。我想修煉人哪有甚麼床上地下的,不讓我坐不讓我睡,那我就坐地上。邪惡冷眼取笑說:「看吧,她堅持不了幾天。」但我卻堅持了一年。樓下地上很濕,她們床板上的被子都潮潮的,下雨天地上就冒水珠,可我坐的那一小塊,圓圓的地面總是乾乾的。冬天零下幾度,她們睡床板,蓋著被還覺冷,我只穿薄薄的棉衣,腿上搭了件衣服坐在地上,一點也不冷。那些看守我的犯人不得不驚嘆:「哎呀,法輪功真的很神。」我經常與那些犯人講真相,有人明白了,整我不過應付而已;有人想立功減刑早點回家,每次打我後,不是這傷就是那痛。關押快到期時,不打我的,提前解教回家;打我的,反被加了期。真是天地昭昭,善惡必報。
畫測人心
「非典」那年,勞教所搞異地幫教,帶來了一批男女邪悟之人,當時我不清楚情況,還以為是來和我交流的,就畫了一些畫送給他們。他們人手一本《轉法輪》,對我讀上一段,其中還有師父的新經文。起先我不相信是師父所寫,後來知道確實有師父的新經文。我想,迫害前,我們在平湖上泛舟;迫害後,我們在浪尖上馳航,當然師父會講法的。但那些邪悟者割裂大法的言行,讓我無法忍受。那天我對派來給我洗腦的那人說:「謝謝你為提高我而來,但你不修了,為甚麼還拿師父的法對我讀呢?斷章取義的瞎悟,還勸我悔過。我告訴你,修煉法輪功沒有錯,悔過甚麼?我決不允許你在我面前誹謗師尊和大法。」當時我很生氣,要他把我送給他的畫還給我,我要撕掉。旁邊一位警察立即說:「你那幅牡丹圖畫的真好,但有一朵小花的苞是空的,你知道嗎?」我說:「不知道」,他說:「是不是你們師父用你的畫來點化他不行了?」「可能是吧。」另一個邪悟者說:「請你不要撕,送給我行嗎?我會好好珍惜的。」第二天那個邪悟的把我送他的畫拿來了,但他不敢面對我,是讓別人帶過來的,聽說他給我洗腦回去後哭了一夜。我想讓他反思一下也好,但願他早日醒悟,從新回到法中。
師父的呵護
那年夏天,一批邪惡到勞教所對沒寫悔過書的進行「攻堅戰」,我是他們算計的對像,五、六個惡人,四個吸毒犯,他們十幾人圍困我一個人,白天晚上的車輪戰折磨我,不讓我睡,有時我走路都會摔跤。那時我不斷背正法口訣,我知道只有大法才能讓我戰勝一切。邪惡卑鄙的將師父的畫像扔滿房間地上,然後叫我進去,我心中背著大法,指責他們:「你們連起碼的人都不配做,假如別人將你們父親的照片扔在地上叫你去踩,你會去踩嗎?你們不拿掉照片我決不會進去!」說完我請師尊加持,他們多人強拉硬扯,最終沒能得逞。
他們又造謠誣蔑師父,甚麼小時候如何如何,在度我們前如何如何,問我知不知道。我說:「我只知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師父是至高無上的,有多高的境界,就能說多高的法,你們沒吃過梨子,怎麼知道梨子的滋味?」他們頓時啞口無言。
有一天,邪惡又來惡招,在一個方凳上擺上一張小矮凳,強拉我站上,而且只能單足而立,旁邊放著一面大銅鑼,每隔幾秒鐘,就在我耳邊用力敲擊,震耳欲聾,令我精神恍惚,我不停的背法,不然早就摔下來了。突然窗外一團烏雲伴隨著響雷滾滾而來,不斷移向我們的房間,全屋的人都看到了奇異的一幕,那個頭目立即跑向窗口,望著天空嚇的大叫:「快停下來!快停下來!」他們趕緊扶我下來,讓我坐到凳子上。瞬時,雲散了,雷停了,一會兒陽光普照。我知道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心中的感動無以言表。
那天惡人又把我拉出去了,晚上是否能回來,我已完全放下了生死。於是對同室人員說:「假如有一天我回不來了,我的東西隨便你們用和處理。」當即有個人說要我的手錶,我不加思索答應送她。那天湧進十幾個邪惡,說那邊已被攻破了幾個,現增援這邊來了。當時群魔亂舞,我立即一字一句的在心裏念師父的正法口訣,它們雖然在我耳邊喊的震耳欲聾,可我只當沒聽見,全神貫注在發正念。
我感到法像一把把鋒利的寶劍不斷清除著邪惡,我不斷默念著:滅滅滅!邪惡不斷的聚集,寶劍不斷的銷毀著邪惡,那時我已聽不見它們的鼓譟喧囂,只是不停的背正法口訣,不停的殺滅湧來的邪惡,黑手爛鬼銷毀了很多很多。最後他們一個個精疲力竭,全都癱倒在那裏,而我還在不停的發著正念清理邪惡。他們有氣無力的問我:「你怎麼一點也不怕,一點也不累?」他們怎會理解,那是師父正法的威力,只要我堅定不移信師信法,師父就會幫我,正神就來配合。
十多年風雨坎坷,總結自己,我身上最大的亮點就是:我從不說「做不到」、「我不行」、「過不去」、「受不了」。跌倒了,我會立即爬起來說:下次我一定做好,我能行!堅信師尊,堅信大法,堅信自己。在關押的魔窟中,我被迫害的耳骨斷了,腳骨裂了,胸骨折了,傷痕累累,但我從沒用常人的辦法治過。大法威力,無所不能;心中有師,萬難不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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