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
我年輕時家境貧寒,一直在逆境中掙扎,身體被扁擔壓變了形,體弱多病,讀個中專都用了五年時間。我是在一九九六年下半年得法的。上半年,我兒子在他一個同學那裏借回一本《法輪功》,我拿到手看了第一眼就覺得這是本好書,看見師父坐的蓮台那麼高,感覺到師父坐在好多好多蓮花之上喲,廟上如來佛才幾層,師父就有那麼多層蓮花,這個師父了不起,這是一本修仙的書,過去是要入山去找。我從對修神仙很嚮往,只恨自己無緣。我一口氣讀完這本寶書,愛不釋手。我告訴兒子把這本書買下來,給多少錢都行,催兒子聯繫,結果對方不幹,失去了第一次機緣。
一九九六年十月份,兒子說書店裏有《法輪功》賣,是修訂本,我一聽立馬跑到書店將寶書買了回來,當晚就迫不及待的讀了起來。怪事發生了,這之前,我是老花眼,看甚麼都是一片模糊,數字、字母都分不清,配不到合適的鏡子,做庫存帳都成問題,日常生活都受影響,這時看書字和圖片都非常清晰,我一口氣讀完,馬上按書上的圖解煉起五套功法來,煉完後,身體非常輕鬆。第二天上班做庫存帳眼睛不花了,比原來好的時候都清楚,甚至可以穿繡花針了,一直到今天眼睛都是好好的,就這樣開始了我一個人的修煉之路。
我一直按《法輪功》的指導獨修,後來偶遇一同修(應該是師父的安排)指點,到書店請回《轉法輪》,通讀過後才慢慢明白了甚麼是真正的修煉,這才開始正式走上修大法之路。
個人修煉
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我基本上是個人修煉。由於在常人時養成了看書先看精彩部份的習慣,給我學大法帶來了很大干擾,我對鬼神比較感興趣,反覆看附體那一段,導致我時時擔心附體,搞得神經很緊張,由於獨修,和其他同修很少聯繫,走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彎路。後來我按師尊講的壞的物質和思想不去掉是很難長功的法理進行歸正,我戒掉了煙、酒,去掉了色慾之心,慢慢的走上正路。
對修煉人而言,正如師父說的:「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1]。有一段時間,工作比較忙,學法、煉功就放鬆了,干擾就來了:腰部長出了皰疹,快速向背部蔓延,本來我還覺得是消業沒有當回事,家人見了,不得了,要我立馬上醫院去,這時心也不穩了,在家人的陪同下去了醫院。在醫院剛打完針、擦完藥,我突然感到自己一身東西都漏光了,我馬上明白那都是我修出的功和各種生命體,它們怕藥味都走了,我後悔莫及,簡直要哭了,馬上把藥扔了,立馬回家向師父承認錯誤,幾天後,皰疹神奇的消失了。
修煉的前兩年我始終在病業中打轉,這個去了那個來。一九九七年的一個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中在一條崎嶇的山路上,我正愜意的飄行著下一長長的石梯,突然不由自主的飄向右側大河的上空,到大河中間立馬向河底墜去,到了水中感覺不到有水,越落越快、越來越黑,感覺墜向深淵,這時的我頭越來越暈,不能呼吸,心裏難受極了,只有模糊的一點意識也在慢慢消失,在生命即將消失的時候,突然一震,又感覺意識慢慢清醒,身體開始往上飄,這是一個緩慢痛苦的過程,不過越往上痛苦就越減輕,當我終於飄離水面,痛苦一下子消失了。我升到半空中又往河對面飄去,落到岸邊的一顆大樹旁,這時從我背後過來一個人站在我右邊輕輕的拍了我右肩三下說:「好了,沒有事了,你可以回家了」!我抬頭一看這不是偉大的師尊嗎?這時夢醒了。我明白師父把我從地獄裏撈起來了,修不好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我痛悔平時常人之心太重,老是過不了病業關。從現在馬上做起,從自己頭腦中清除常人一切關於病的觀念,只有清除這些,才能儘快的從常人根深蒂固的觀念中走出來,尤其是年齡大的同修,千萬要注意!
修煉的前兩年自己遇到的最大障礙就是生死關。在我年輕時一位遠近聞名的「半仙」告訴家人我活不過花甲,所以越接近六十歲我的心就越慌,陷入一種嚴重的執著之中。為了打破這種僵局,我就反覆學法。
通過學法我明白了,我是大法弟子,我的命運從修煉那天起就被師父改變了,那些都不存在了,由於我這堅定的一念,打破了宿命,直到現在,越活身體越壯實!當然這都是師父給延長的,目地就是為了救人。
一九九八年八月的一天中午,我去拿柴準備引火,剛彎下腰,突然眼睛一花,馬上頭暈目眩,身體失去知覺,緊跟著倒在樓頂上,我馬上發出強烈的一念:我是大法弟子不承認你的迫害!瞬間就恢復正常,我剛站起來,領導就在樓下喊快下來發貨,我快步下樓投入工作像甚麼都沒發生。
護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突如其來的迫害降臨了,面對鋪天蓋地的誣蔑和攻擊,我沒有絲毫的動搖,馬上站出來澄清事實,我的工作天天都會接觸客戶,三教九流甚麼人物都有,對共產邪黨的歷史我早就清楚,結合共產邪黨整人的手段和我自身身體的變化,我每天一有機會就揭露電視裏的謊言(那個時候還不知道講真相),澄清師父和大法的清白。由於我平時在單位工作兢兢業業,人緣好,年年先進,從沒有人來干涉我,為此,很多人明白了真相。我們單位的另一位同修情況就不一樣了,由於他平時在單位斤斤計較,修煉又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迫害來時單位就把他報上去了,受到了單位的嚴厲警告,他不煉了,最後差點死在醫院。我去找他也一直迴避,後面再也沒有見到他。
由於工作原因我無法離開倉庫半步,聽到其他同修到北京上訪的消息我感到很憋屈,師父把我從地獄裏撈起,現在受到詆毀弟子都無法為師尊說句公道話,我下定決心去上訪。師尊看見我的真心為我鋪平了上訪的路。因為一個大倉庫只有我管理沒有出過問題,所以平時領導是不會同意別人來代管,也就是一般不會同意我請假。這次當我一提出請假,領導馬上同意第二天就安排人來清庫接帳,並且當天就買到了人家等一週都買不到的火車票。
當晚,我們一家四口,我、老伴、女兒和兒子加上我的外甥(都是大法弟子)登上了去北京的火車。一路非常順利,連上車前一直拉肚子的外甥也恢復正常。第二天晚上十點多到了北京,去住旅館遇到了麻煩,老闆要我們在辱罵師父的本子上簽字才能入住,說是派出所的規定。我分辯說:「我們是來住宿的,不是來罵人的,我們與法輪功無冤無仇憑甚麼要罵?你硬要這樣做我們走人!」這時,攬客的人過來對老闆講:「我們拉客很不容易,人你可以放走,我們的提成一分都不能少!」老闆無奈只好給了我們五人一個包房。第二天一早,兒子慌慌張張的對我們講,他昨晚一直沒有睡著。十二點過後聽到老闆把派出所的人喊來查我們,來人了解了一下情況後說算了,不要自找麻煩之後就走了。兒子的怕心召來了不必要的驚恐,而我們卻睡得踏踏實實。
吃了早飯後,我們一車人坐到天安門。我們商量好為了安全起見先到金水橋附近看看虛實再決定打不打橫幅,其實這一念已經不正了,還沒有做就怕不安全,不把邪惡求來才怪。我和兒子先一步走到金水橋邊,回頭一看老伴女兒外甥他們三個被擋下了,緊跟著就被抓走了,見到他們後才知道是不願意罵師父和大法。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我措手不及,我決定馬上打開橫幅,這時,兒子怕了,看著兒子驚慌的樣子我情的執著上來了,我讓兒子馬上到火車站去等,在約定的時間沒有見到我們就自己回家。兒子走後我在心情緊張的狀態下打開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由於心性不穩,被迫害也就順理成章,我也被便衣抓捕了。後來我們被北京的警察交給了本地國安警察帶回了本地,在這個過程中由於不配合他們,老伴遭到了惡警慘烈的毆打,毆打中她一直在喊師父加持,一身的傷回家兩天就好了。女兒、外甥當時在天安門就被放了。
回到當地,我和其他一些同修都被關押在看守所,我心裏覺得堂堂正正。幾天後我突然出現高血壓的反應,在押的同修告訴我,是師父演化的,你該出去了。我的歡喜心起來了,覺得修得不錯,師父獎勵我。哪曉得,這次他們突然把我拉到另一個醫院去檢查,血壓又恢復正常。修煉真是來不得半點虛假。接下來他們非法關押了我三個月,在關押過程中,為了讓我寫認識和保證書,「六一零」的人多次找我談話,為了挽救他們,我沒有硬頂而是和他們從我為甚麼要修煉法輪功說起,用我的身體變化告訴他們沒有法輪功、我得了這麼大的好處還要罵師父,那不是忘恩負義之徒嗎?這種人恐怕連你們也看不起!轉化我的人也被感化了,明白了甚麼是法輪功,最後他說:你說的我相信,我是學醫的,你們大法太神奇了,超越了現代醫學。從此後他不但再也沒有找過我,還指使牢頭給我換了一個好的位置睡覺,免去了我牢房的雜活。後來我又給兩個牢頭講清了大法真相,在二人的幫助下又使剩下的所有人明白了真相,我在裏面煉功他們就主動保護,看守多次問起沒有一個洩密。
二零零一年,我從看守所出來犯了一個大錯。原因是出來後由於接觸不到同修,聽不到大法的消息,聽信了對大法不好的謠言,在派出所警察的欺騙下寫了「三書」,回家後頭痛欲裂,心中不安,像丟了魂似的。晚上就做了個夢:師父打開一個水龍頭,接著出現一個金盆,師父讓我看盆裏,我一看盆裏有一張照片,正是我二十四歲時的一張學生照,照片中的我右邊額頭上鼓了一個高高的大包,後面一個退伍軍人緊盯著我。我一驚馬上醒來,意識到這是師父在點悟我另外空間的真身有壞東西了,我知道自己錯了。第二天一早我跑到派出所去找片警要回我寫的「三書」,結果去了幾次都不在,我只好寫了書面聲明和勸善信留給他們。後來他們只把我的勸善信轉給了單位,此後多次在晚上深夜到我家騷擾。我悟到:這都是怕心所致,我沒有當面把信和聲明交給警察,沒有做到堂堂正正這才帶來這些干擾。從這以後,我思想上只要出現一絲一毫的雜念我就會及時清除歸正。
四、救人
回家後單位讓我內退了,我就在倉庫邊以賣煙和礦泉水為名擺起了小攤,堂堂正正的講起真相、勸三退,直到前年倉庫被拆。
停止擺攤後,我和老伴就走街串巷講真相。老伴早年耳朵做過手術,有點背,我們就互相配合,我講,她就在旁邊發正念,慢慢講,以講清為準,雖然講的時間長些,但是質量有了保證。我們從不看電視,也不管甚麼敏感日,就是正念救人。我們從不擔心講真相救人會被舉報,因為我們是在救人,是在做宇宙中最偉大的事,任何生命都不敢反對!還有師父打開了我們的功能,只要正念足,誰也不能動我們一絲一毫。我們一直都是堅守這一念來講真相救眾生,雖有波折卻從來沒有出現大的干擾。
這些年來幾乎把周圍的人講遍了,一出門隨時都有人向我們問好。也有個別人看到我們就迴避,我們在反思為甚麼?恐怕是這些人特殊的際遇聽信了謠言,一般的講解很難清除其頭腦中先入為主的觀念,還得要下深功夫才行。倉庫旁有一群摩的司機,平時講勸他們三退都不信,這次中共為了控制「保釣」遊行,連他們一起也被清理取締了,見到他們後我說:「倒霉了吧?」他們說:「讓你看笑話了吧!」我說不是,當時告訴過你們,共產黨可以迫害法輪功,也同樣會迫害到你們頭上,這是歷史告訴我們的,這是共產黨的本質告訴我們的,他們從來都沒有考慮過老百姓的利益,他們認為誰影響到他們的利益他們就會對誰下手!這次他們都點頭稱是,這時我說:「該三退了吧?」他們全部都點頭同意了。
這就是我這十六年來的修煉之路,比起做的好的同修還差得很遠,離師父的要求差得更遠,但是我有信心走好最後的路,救度更多的眾生,完成師父交給的使命。
以上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苦其心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