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的是我倆於1996年得法,剛得法時,我倆只知道《轉法輪》這本寶書好,非常願意看。上班帶到單位,出差帶在身上,一有空閒,隨時就看,夫妻倆互相切磋,共同提高。剛開始我只學法還沒有煉功,妻子邊學法邊學煉功。這一學一煉,在我倆身上就出現了奇蹟。她的心臟病痊癒了,上樓不再喘息了,心律過速正常了,「月子」病也好了,陰雨天腰、腿、胳膊、全身都不疼痛了,附件炎消除了,四公分囊腫瘤消失不見了。我的血壓、血脂、血糖全都正常了,頭腦清醒,全身有力,四肢輕鬆,走路生風,我倆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和快樂。
一、痛悔走彎路 師父再救弟子
正當我們在大法修煉中身心受益的時候,江魔頭和中共邪黨集邪惡之大全,開始在全國瘋狂迫害法輪功,邪黨喉舌媒體天天造謠誣蔑,單位裏開始調查,父母、兄弟、兒女以情相逼,一時間鋪天蓋地而來,為私為我和嚴重的怕心,使我躲藏起來不學法、不煉功,苟且偷生的活著,還阻止妻子學法煉功,把師尊的法像從牆上摘下來了,把寶書《轉法輪》收藏起來了;還怕影響到我的工作和前程,把外地同修無記名寄到我單位的真相信收起來,還電話告訴縣「六一零」,以求自保。這是一個多麼可恥骯髒的生命,師尊把我從地獄中撈起來,我卻因為自私和怕心而背叛師尊、背叛大法,迷失中忘記了自己向師尊簽下的誓約,忘記了自己是一個大法修煉者。
可師父並沒有因此而把我倆拋棄,一次次利用各種方式點悟我倆。我一學法,頭腦就清楚,身體很舒服,妻子一煉功身體沒了病痛,全身輕鬆,我倆體悟到這是師父在點悟鼓勵我們多學法、多煉功,精進起來。二零零一年,一次妻子夢見師父和身穿盔甲的天兵天將,在天空中看著她,並有很多飛天向師父飛來,突然空中出現了一座金黃色的二層樓閣,一個聲音告訴她,這座樓閣是你的。說完都不見了,瞬間一層白霧蓋住了樓閣,並伴隨著樓閣開始慢慢下沉,從空中下沉到山上,又從山上下沉到平地。她突然醒來,悔恨交加,情不自禁,失聲痛哭,這下可完了,徹底掉下來了。
我倆悟到,那是師父在點悟我們呀!如果再不悟,再不堂堂正正的學法煉功,去掉怕心,走出去救人,再不精進實修,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就會像那本是自己的瓊樓玉閣一樣真的掉下去了。妻子捧著師父的法像,哭著向師父做了堅修大法到底的保證。從那一年起,妻子就真正走上了大法修煉的路。我再沒有阻止妻子學法煉功,可我卻又待修不修的持續了兩年。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我才再次走入大法修煉中來。儘管我走過了一段很長很大的彎路,做了對不起師尊和大法的事,可慈悲偉大的師尊,沒有嫌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師父再次給我清理身體,先是清理體外,每天下午下班回家就開始渾身發冷,出現感冒發燒狀態,白天上班狀態就消失。這種狀態持續了一週;清理完了體外,師父接著給我清理體內,一週內每天連續幾次、十幾次拉肚子,且不能吃東西,吃了不僅拉得厲害,還要吐出來。也是上班狀態就消失,下班回家就開始拉。消業清理身體期間,我沒有因此而影響工作,沒有耽誤侍奉偏癱臥床的父親,沒有影響我學法煉功、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兩次清理身體後,我的體重開始慢慢減輕,過去一百七十斤,肚子顯得很大,不僅生活中行走坐臥不方便,就連煉功彎腰、盤腿打坐都困難。現在減了二十斤,一身輕,至今,我和妻子沒有患過一次病,沒有吃過一粒藥,我倆也切身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
在單位裏,從領導到職工,都說我變樣了,變得甚麼都不爭了,獲榮譽、評先進也不關心了。修煉前都知道我的名利心很重,要面子的心、妒嫉心很強,凡事爭一流,爭不上心裏就不高興。今天我修了法輪大法,我明白是我的不丟,不是我的爭也爭不來的理,一切順其自然。二零零四年,我還把市裏點名給我的獲獎指標,讓給了與我爭的同事。我修了大法,無論在家裏、單位裏、社會上都要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超常的人,時時刻刻都把自己當成修煉人。我不但不爭我還讓,我只管修我的心性,按大法和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二零零七年年底,我因工作實績突出,被評為年度優秀職工。我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在工作的環境中證實著大法的美好,開創著講真相救世人的環境。
二、講真相救眾生 修去怕心
隨著我倆不間斷地看書學法,正念也越來越強,信師信法的信心也越來越堅定。幾年來,在修煉的路上我倆相互扶助,比學比修,三件事做的比較清醒理智,發真相資料、講真相、傳《九評共產黨》、勸「三退」,日漸成熟和穩定。
我倆剛開始走進來,接觸的同修少,得到的資料也少,每次同修只給二、三份,多的時候也不過十份,拿到資料我倆就及時發出去。隨著發資料次數的增多,我倆的怕心越來越少,感到資料越來越不夠用。當時我倆就有一個願望,想多拿到些真相資料發出去多救人。此念一出,很快師父就給安排了一位同修定期給我倆送週刊、送資料,從開始的幾份、十幾份、到後來幾十份、百餘份,從真相資料到《九評》,從不乾膠粘貼到神韻光盤,從過去在家裏等著同修送,到現在妻子主動去同修家裏拿,還給周圍其他同修取送資料。我白天利用上班路上沿途發真相資料,妻子在家幫我發正念;我把一份份真相資料送給每位有緣人,她把一本本《九評》和神韻光盤送進小區每一家。我倆比學、比修、比救人,遇事相互提醒向內找、多學法。
我無論去機關上班,還是下鄉到基層,無論走親訪友同學聚會,還是外地出差公務辦事,我都把大法資料、護身符帶在身上,走到哪發到哪,機關的科室,鄉下的農戶;出租的轎車,長途客車;市縣的賓館、車站、超市、餐館,到處都有我發下的真相資料,救度那些有緣的世人。那時我倆救人主要是發資料、傳《九評》、送光盤。師父看到了我倆這顆廣救世人的真心,每次都加持看護著我們順利把資料取回來送出去。有一次我騎摩托車帶妻子去取資料,剛出門車就熄火了,打了幾次不著火,妻子回家騎自行車,到家一看自行車前後胎全癟了沒有氣。我開始請師父加持,並對著摩托車發正念,清除干擾我和妻子取資料的一切邪惡因素,不允許操控和利用摩托車熄火干擾阻礙我們救人,請師尊加持弟子一定要把資料取回來,發完正念再一發動車,一下就打著了,順利取回了資料。
正念能夠解體邪惡,正念能夠救度眾生,用正念做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就會有奇蹟出現。一次我騎自行車出去發資料,在我前面約三十米處,有一騎自行車馱筐的人,我心裏發出一念,趕上他給他一份資料,讓他明真相救救他,此念一出,前邊的人停住車到路邊玉米地裏去了,我趕到後順手把資料放進他車筐裏。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鼓勵我。
發資料的過程也是修煉提高的過程,尤其是修去怕心,修出理智和智慧的過程。有一次我妻子帶著剛滿七歲的外孫女,在小區單元樓裏挨門發《九評》,她倆剛在一家門前放好一本《九評》準備離開時,突然這家主人開門出來,問她倆幹甚麼呢?當時我妻子都愣住了,七歲的小外孫女脫口而出:我和姥姥看大黑貓呢。那家主人說:看吧,是有一個大黑貓。小女孩的機智巧妙應答,使這突如其來的事情化險為夷。其實那是師父給了小弟子智慧。我倆平時稱外孫女為小弟子,儘管她還不懂得修煉,是因為她經常在我們身邊,和我們一起學法,她會背很多首師父的《洪吟》。
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推進,我倆悟到,師父讓我們多救人、快救人,現在救人這麼急,我們不能只停留在發資料救人上啊,應該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救世人。開始我倆感覺有些困難,不知道怎麼講、從哪講。我倆就多學法,堅信法能破除一切。在學好法的基礎上,多看《九評》、《解體黨文化》,學習《明慧週刊》上同修講真相的體會文章。神佛只看人心,有了救人的這顆善心,師父就會給我們開智開慧。
開始我倆先試著和自己的家人講,不僅把他們看成是自己的親人,更把他們看成是被救度的眾生。家人都知道我倆修大法,更知道大法好,而且大法的美好殊勝都展現給了他們,我順利地把我的家人全部做了三退,並給剛剛去世的父親和讀大學的兒子用真名在網上做了三退。我的家庭過去被常人看成是所謂「紅色革命」家庭,祖孫三代都是所謂的「先鋒」,受黨文化毒害較深。但我很為他們感到欣慰,他們都明真相,做了三退。當然這與我倆平時潛移默化的洪法分不開。
我的家人退完了,妻子的家人也得退,她回娘家,退完了家人退親屬,退完了本地區退外省市。她南下省會退大姐一家,北進京城退二姐一家。
隨著在家人中講真相、勸三退的不斷成熟,我倆開始試著走出去,向世人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這個過程,也是經過了一個修去怕心、愛面子心、羞於開口的心的過程。我開始向世人講真相,先和同學、同事、朋友、熟人講。一次朋友聚會,我想這是救人的機會,我給每位參加聚會的朋友提前起出了一個化名,去前我和妻子對著這些朋友發正念,並請師父加持,清除他們背後干擾、障礙他們明真相得救度的一切邪惡因素、共產邪靈和黑手爛鬼。我走後,妻子繼續幫我發正念。到那後我把話題引到講真相、勸三退上來,從「三反」、「五反」、「反右」、「文化大革命」,到「六四」學潮、迫害法輪功和天安門自焚偽案,我講的認真,他們聽得明白,一桌八個人很順利的在飯前全做了三退,並各自為有一個好聽的化名而高興。還有一次同學聚會,我也是用同一方法勸退了七人。
凡我接觸的同學、同事、朋友、小區的門衛、物業的工人、門店的老闆,無論甚麼職業和身份,我都向他們講真相、勸三退。有一次出差,遇到了一位在全國很出名的縣委書記,我倆住在一個房間,我想不管你是誰,讓我遇到就是有緣人,我就應該救了你。睡前我向他講真相,從「五七反右」講到「六四」和天安門自焚偽案,這些他都親歷過,但他的本性沒有丟失,他很同情法輪功和大學生,明真相後很快做了三退。
在我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的同時,妻子也試著向世人面對面講真相,先從來我家的同學、同事、朋友、晚輩講,講完後做了三退,臨走時送上一個護身符。她能走出去講真相救人也真不容易,修煉前她與陌生人說話都臉紅低著頭。修煉後,特別是開始講真相救人以來,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現在她每天早上都出去與同修配合講真相救人。開始他們三人一組,發完早晨六點鐘正念出去,一路上逢人就講,他們到農村、去學校、走門店、趕集市,一人講真相,一人發正念,一人記化名,三人相互配合,形成一個無漏的整體。每天出去能勸退幾人、十幾人、幾十人。如今,她不僅能夠與同修配合講真相,勸三退救人,而且能夠一個人出去面對面講真相。
二零零九年九月,兒媳生孩子,我倆去了兒子、兒媳居住的大城市,孫女三個月大時,妻子就用車推著她去廣場、公園、綠地、超市講真相,勸三退救人。孩子七個半月大時,我們把她帶回老家,我倆用車推著她上街講真相救人。在街上我推車帶孩子給妻子發正念、記化名,她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救世人。天熱時,上午我在家帶孩子,她出去講真相,下午她帶孩子,我做大法救人項目,我倆相互配合多救人、快救人,全力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完成助師正法的來世大願和肩負的歷史責任。
如今孫女兩歲了,我們沒有因為帶孫女而影響做好三件事。孩子從出生到現在幾乎天天跟著我們,她同樣每天沐浴在大法的佛光裏,每天嚷著看師父、看師父講法,見了師父法像,就兩隻小手合十,嘴裏連說:「謝謝師父!法輪大法好!師父好!」現在她會背師父《洪吟》裏的一首詩,還會哼唱《師恩頌》裏的幾句歌詞。
這些年來,我倆發了多少真相資料,又勸退救了多少人沒有計算過。我們只知道春夏秋冬、暑往寒來不間斷的去搶人、救人。儘管如此,我倆總感覺修得不精進,沒有精進同修做得好,與師父和大法的要求還相差甚遠,我們會在這最後最後的時刻快救人、多救人,完成助師正法的史前大願。
三、集體學法 共同提高
「怕心會使人幹錯事,怕心也會使人失掉機緣,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走出死關》)
修煉這些年,雖然我怕心很少了,但還是有,且在一個人不精進的時候,魔還會利用其來放大它。二零零八年六月,有同修和協調人提出來想在我家建立一個學法小組,由於怕心我當時沒有答應。後來又有同修與我交流切磋這件事,說我家裏環境好,倆個人都修煉,且老人孩子都不在身邊,家裏清靜沒有常人干擾。利用好這個環境,把周圍還沒有走出來的同修組織起來一起學法,帶一帶他們,別落下每一位同修。當時由於怕心,我顧慮多多,猶豫再三。擔心來客人碰上,怕同修出出進進遇上熟人,越想顧慮越多,越想怕心越重。這已不是修煉人的狀態了,其實遇到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這是師父在利用這件事給我去去隱藏在深處的那顆怕心,同時也是給我安排了一個過關提高心性的機會。悟到這些後,我和妻子很快答應了此事,在同修們的配合下,我家建立了學法小組。
初期,我倆的心還是有些不穩,新走出來的同修開始怕心很重。我倆就找出師父針對去怕心的講法反覆學,「其實那些走不出來的,無論是這樣的藉口還是那樣的藉口,都是在掩蓋怕心。可是有沒有怕心,卻是修煉者人神之分的見證,是修煉者與常人的區別,是修煉者一定要面對的,也是修煉者要去掉的最大的人心。」(《學好法 去人心並不難》)師尊還在《走出死關》中講:「修煉是嚴肅的,這樣怕下去,甚麼時候能不再被怕心牽制?」「修煉就是修煉,修煉就是去掉執著、去掉人不好的行為與各種怕心,包括怕這怕那的人心。」
是呀,能帶著怕心圓滿嗎?讓資料點和學法小組遍地開花,不落下每一位同修,這是師父要的。大法弟子不做師父要的事,那還是師父的弟子嗎?還配得上正法時期助師正法弟子的稱號嗎?法理清楚了,正念就足了,執著破除了,怕心去掉了,心態變穩了。
我倆的變化,也使小組其他同修發生了很大變化,這就是正念之場糾正不正確狀態帶來的變化。小組同修按時來參加集體學法,因為多是上班族,每週六、日下午兩點至五點學法,少時三、四人,多時六、七人。每次學完法,同修都能帶上幾份、十幾份真相資料回去發。原來別說出來學法發資料,就是在家學法煉功都困難,家庭干擾大,同修怕心重。來學法小組參加集體學法後,大家心性提高很快,闖過了家庭關,感受到了集體學法帶來的變化。參加集體學法不但場正、能量場強,心性提高快,還可在學法讀法時及時糾正讀錯的字、音和添字、丟字的現象,同時,對法的表面內涵不理解和對某一句法的讀法意見不一致時,學法後,可及時進行交流溝通,相互解疑釋惑,共同提高。學法前和學法後同修集體發正念,每個人都能感到能量場很強、很正、很大,對增強同修的正念起到了一定作用。
我們小組有一位甲同修,以前家庭關一直沒過去,通過集體學法,在法上交流,心性提高很快,正念很強,現在不僅闖過了家庭關,能夠走出來參加集體學法,而且每天一個人出去發資料,面對面與常人講真相勸三退救人。現在學法小組的每位同修都能夠相互配合走出去講真相救人,發揮著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助師正法的作用。
今天我倆所做的一切,所能夠做到的一切,所取得的一切,都是師父加持呵護、同修相互配合的結果,其實沒有大法、沒有師父的呵護,沒有同修的配合,我倆甚麼都做不到。我倆只是動動嘴、跑跑腿,都是師父在做。沒有師父沒有我們的今天,我倆還有很多不足之處,還有人心沒有修去,在助師正法的最後時刻,我倆必須學好法,修去各種人心和執著,做好大法弟子的三件事,完成助師正法的偉大歷史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