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的幸福
就在我還有幾個月就退休的一九九六年三月,我得了一場大病──類風濕,為治病,去了許多醫院,花了許多錢,也不見好。這年七月上旬,給我治病的老大夫對我說:「你這病誰也治不了,只有求救於氣功了。」我問:「甚麼功?」她說:「法輪功。」
我從電視、廣播和報紙上早就得知,說法輪功是好功法,特別是祛病健身有奇效。這位六十多歲的老大夫說她是修煉法輪功的,身體多種疾病都不翼而飛,她勸我也煉。我說:「我手腳不能動彈,也煉不了功啊。」她說:我先給你請修煉法輪功的書《轉法輪》,你就看書,在你身上會出現奇蹟。
兩天後,大夫給我請來了《轉法輪》,我捧回家便如飢似渴的看,結果奇蹟真發生了:看了第一週,我能下床;看了第二週,我能在室內走動;看了第三週,我能到樓外蹓躂;看了第四週,也就是在八月二十九日,我就到公園大法煉功點煉功去了!這天早上,對我來說,不同凡響,那美妙悅耳的如同仙樂一般的煉功音樂響起來,我一邊煉著功,一邊淚流不止,整個一個晨煉過程,我自始至終一直在哭,淚水一直在止不住的流。我在想:我在人生路上,苦苦追求人生真諦,我這個無家可歸者終於找到了歸宿,內心充滿了一種找到了歸宿的幸福感、自豪感、喜悅感。
從此後,我和老伴同修早上參加晨煉,白天參加學法小組學法,天天沐浴在浩蕩的法光中,好開心哪!好快活啊!
講真相證實法
可是中共邪黨非要打壓這麼好的功法,各地報刊不時登出詆毀法輪功的文章,我們市的一位報社記者要寫誹謗法輪功的文章,我和一些同修直接找這位記者,勸他千萬別寫,害己害人的事可不能做啊!那位記者接受了我們的勸告。我還找到報社社長,他是我學生的家長,我再三勸他千萬不要在他辦的報紙上發表誹謗法輪功的文章,他也答應了。
山雨欲來,形勢越來越惡化,對大法干擾的是在我們市也發生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上旬的一天早上,同修們正在煉功點上煉功,突然闖到我們跟前一夥人,宣稱是市委、市政府的,是市公安局、派出所的,是街道、園林處的,他們狂喊亂叫:「不要煉了,馬上撤!」有二十名同修不理睬這幫傢伙,繼續打坐,穩如泰山。後來,這幫人下手了,連喊帶叫,往起拽同修。同修不得不站起身,向他們洪法講真相。這時,輔導員把我推出來,向人們介紹說:「這位是咱們市重點高中的高級教師,身患類風濕,煉法輪功奇蹟般的煉好了。下邊請這位老師給大家講講。」
我當即意識到這是洪法講真相、證實大法的好機會,我便慷慨陳詞:「國家憲法明文規定公民信仰自由,我們有上億人信仰法輪功,修煉法輪功,以真、善、忍為準則,做好人,比好人還好,其中有千千萬萬像我這樣得了大病而煉法輪功煉的無病一身輕,這麼好的功法,憑甚麼不讓煉?究竟是誰在踐踏國家憲法?李洪志大師從一九九二年洪傳法輪功以來,中國的媒體對法輪功讚揚有加,怎麼突然媒體又該口說法輪功是邪的?邪在哪裏?荒唐透頂!我們親身修煉法輪大法的人,對大法的體悟太深刻了,我們修煉的實踐充份證實了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啊!真、善、忍好啊!」
那幫人聽了我和同修們講真相,態度不像先前那麼兇了,他們離開時撂下一句話:「不准再來煉功了。」第二天早上,我們這二十位同修照樣來晨煉,一直到七月二十日這個黑色的日子,大魔頭和中共邪黨開動全國的一切宣傳機器,動用全國的警察、武警、軍隊,鋪天蓋地的對法輪功進行瘋狂的鎮壓,一時間,神州上空烏雲翻滾,華夏大地血雨腥風,到處是一片恐怖氣氛。
不久,市公安兩名警察來我住宅區找我,因我給一個高中上課,沒在家。等我下課回家走到住宅裏,好幾個人都跟我說:「警察來找你了,我們都向警察說你老倆口好話,說你倆煉法輪功可好了,境界高,並對警察說,你們可不能整人家好人!」警察說:「是。」
第二天上午,我從學校上完課回家,只見兩位警察敲我家門。我問:「你們找誰?」他們說要找我,我趕緊開門,把兩位警察讓到屋裏。我立即想起師父講的大法弟子「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對別人好,與人為善」(《轉法輪》)的法,雖然邪惡打壓法輪功主要靠不明真相的警察,但我不恨他們,他們的處境更可憐,我給他倆端茶倒水,又拿出水果。他們向我說明來意,要核實一個情況,說大法宣傳材料中有我寫的煉法輪功祛病健身的文章,問我是不是像電視上說的煉法輪功好病是違心的?我滔滔不絕的向兩位警察講我煉法輪功煉好了病,沒有半點是違心的,全是真的。
我還說:「法輪大法是正法,好啊!現在迫害是錯的,是天大的冤案!」兩個警察樂呵呵的聽著,時而點頭。最後,他們給我一張紙,讓我把我說的寫在紙上,然後讓我按個手印,他們帶著我寫的材料走了。我明白,這是我在證實法中的一份珍貴材料。
當邪惡瘋狂迫害大法時,作為大法的一粒子,必須挺身而出,走出來證實大法。我和老伴同修散發真相傳單、真相期刊、貼大法標語、掛大法條幅。由於師父的呵護,很多時候,我們做時周圍甚麼人也沒有,如入無人之境;等我們做完了,四外都來人了,有的揀回大法真相小冊子,有的在看掛的高高的條幅,邊看邊讚歎:「真了不起!」
從二零零五年初至今,大法弟子傳《九評》,勸「三退」,面對面講真相救人。我和老伴天天帶著大法真相資料,面對面向世人講真相,勸「三退」,收救我倆所在這一方的眾生,六年多來,勸退了一萬八千九百多人,在救度眾生、證實法的過程中,遇到不少險情,但由於師父的慈悲呵護,結果總是有驚無險、化險為夷。
在二零一零年六月的一天早晨,我和老伴坐人力車去一個早市講真相,我倆下車後,向車夫講真相,勸「三退」,並給他真相小冊子、神韻光盤。正在這時,一個不到三十歲的便衣警察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吼道:「你們幹甚麼的?啊,法輪功!跟我走!」當時,我和老伴同修趕緊發正念,我心生慈悲,用手輕輕拍著他的肩頭,親切的說:「小伙子,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得福報,我真心盼你得福報,你一定要得福報啊!」他一聽,知道全是為他好,就說:「那好,把東西給我,你們走吧。」他順手從我老伴兜裏掏出一本真相小冊子和一張神韻光盤。老伴同修說:「我還留著救人呢。」我對警察說:「你拿回家去看吧,好啊!」他笑了,分別與我和老伴同修握完手走了,我倆又投入救人的洪流中。
師父說:「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我和老伴同修碰到的這件事情,充份證實了師父這段法的威力,同時也是在去我倆的人心、執著,特別是在去我的怕心和其他人心。在十多年救度眾生、證實法的實踐中,我切身體悟到:做正,師父甚麼都幫;做不正,師父乾著急。說到做不正,我追悔莫及,太愧對師父!
和同修發脾氣招麻煩
那是二零一零年二月的一天上午,我和老伴同修要到一個地方去講真相救人。我認為道挺遠,應坐車;老伴同修說很近,不用坐車。我對老伴連道路遠近都分不清,便發起火、發起脾氣,竟忘了自己是修煉十多年的修煉人,也忘了老伴是我的同修。在中國大陸這個險惡的環境裏,我倆風雨同舟,勸「三退」救人,配合默契,走到今天,不容易呀!我怎能為這點小事發火、發脾氣?對老伴怎麼一點兒不體諒?我作為一個大法弟子寬容哪裏去了呢?老伴對我說:「前邊有個車,那就坐車吧。」我沒好氣的說:「不坐!」就在這時,我感覺我的右膝蓋上突然像有個箍似的,隱隱作痛。到家一看,右膝蓋已經腫起來了。我和老伴悟了一下,認為我過去得的類風濕又返上來了,是消業。
此後兩個多月,我的腿越來越疼,做動功兩個腳心像有萬把鋼針扎,疼痛難忍,艱難痛苦的勉強把功做下來了;靜功雙盤盤不上,我就忍著痛煉雙盤,並求師父給我加持。不管腿怎麼疼,也擋不住我和老伴同修天天出去講真相救人。可是我的腿一瘸一拐的,嚴重影響我這個大法弟子的形像,影響救人。這種情況不能再繼續下去了!我和老伴同修發正念也不見效果。
弟子遭魔難,師父著急啊!多次安排同修到我家和我悟法、交流,幫我發正念。二零一零年五月上旬的一天,有幾位同修來我家,有一位很少來我家,他說:「今天心裏就想來你家,顯然是師父讓我來的。」他們針對我的狀態跟我切磋交流,認為我這種情況絕對不是消業,是邪魔干擾、迫害。我和老伴同修起初對我出現的情況悟偏了。
說到邪魔對我的干擾,魔難來時,我沒有向內找,認為是消業,順從了舊勢力的安排。在同修們的啟發幫助下,我認識到,邪魔干擾我的直接原因就是:和老伴同修發火、發脾氣才招來鬼上門。同時,我還有一大堆執著心沒放下,如安逸心、爭鬥心、求名心、高傲自大心、做事的急躁心、不嚴格要求自己的放任心。邪惡就是針對我這一大堆執著心下手迫害我的。當然,我不承認這種迫害,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即使我有漏,也不允許邪魔爛鬼干擾我!一切聽從師父的安排,就走師父安排的正法路!在做好三件事、在證實法的實修中不斷歸正自己。
師父說:「你儘管意見不同,你心裏頭不高興,那也要心平氣和的去說。我們大法弟子不是在邪惡面前都表現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嗎?都能忍嗎?都能耐心的去講真相嗎?那你這時候發火是為甚麼呢?修煉人發甚麼火?修煉人和修煉人之間,是不是更不應該發火?不管你是誰,你都是在修。你為甚麼總是對我的弟子發火?我同意你對我的弟子這樣了嗎?」(《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學習師父的法,我非常痛悔自己,非常內疚!特別是師父在法中的一系列發問,問的我無言以對,無地自容啊!我向偉大慈悲的師父保證,弟子一定改掉發火、發脾氣的魔性,一定修掉一切不好的人心!
二零一零年十月,又有幾位同修來我家,和我一起學習師父的《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接著,同修幫我發正念,徹底鏟除解體用病業假相干擾、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開了天目的同修說我的空間場清亮了,干擾我肉身的邪魔爛鬼解體清除了。我也感到邪惡在我右膝蓋上下的箍沒了,腿也感到輕鬆了,腳心也沒有像鋼針扎的現象了。我衷心感謝恩師對我的慈悲呵護、加持,感謝同修對我的關心、幫助!
在這正法的尾聲中,我要更加努力學好法,做好三件事,更多的救人,在證實法的實修中,修心去執走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