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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哈爾濱市「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近期持續作惡,據統計,二零一二年二月份又有三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有五十六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勞教所、監獄迫害。
目前,前進勞教所、綏化勞教所、第二看守所等在「六一零」惡警操控下,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非常嚴重。另外,二月份多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批捕,中共邪黨公檢法等部門夥同「六一零」惡警企圖對這些法輪功學員進行枉判,加重迫害。
一、三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日下午三點左右,哈爾濱呼蘭區康金鎮法輪功學員薄蘭在江北一別墅區被五個不明身份的人綁架後下落不明。
◇黑龍江哈爾濱法輪功學員孫紅(原民航職工)二月九日晚七點多去宣慶派出所辦事被綁架,目前被非法關押在哈爾濱市第二看守所(鴨子圈)。
◇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七日,六十五歲的五常市山河鎮法輪功學員姜福林在興旺村講大法真相時,被山河公安分局的惡警王彥平、鐵牛等綁架。後山河分局的惡警韓小寧與董謀到姜福林家非法搜查。現姜福林被劫持到五常市拘留所。
二、五十六名法輪功學員被劫持到勞教所、監獄迫害
哈爾濱市和雙城市五十多位法輪功學員於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遭中共當局綁架,現三十六人被非法勞教,七人被非法起訴面臨非法判刑。
被非法勞教三十六人有:趙豔菊,高淑君,王秀青,洪寶家,程少年,範文拓,馬喜良,萬雲龍,付文慶,秦海龍,萬雲鳳,曹啟才,白豔玲,王相芬,焦秀英,馬紅霞,姜麗娟,姜秀珍,王亞麗,梁喜發,杜亞敏,徐立波,杜麗華,郭淑雲,陸廣文,趙淑雲,趙天玲,梁豔,方桂蘭,張百華,王敏,趙玉芳,吳金蘭,杜鳳敏,陳桂琴,劉淑雲。他們分別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到二年不等。
◇方桂蘭被非法勞教後,關押在前進勞教所,因為她不寫悔過書之類的,被四個普犯帶到洗手間,扒光衣服,哈爾濱十二月的天,開著窗戶,往身上潑冷水。
◇萬雲龍被非法勞教二年,關押在綏化勞教所。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二日,律師到哈爾濱市政府行政覆議辦公室,要求對萬雲龍的勞教申請覆議。邪黨人員稱:法輪功的案子不給立案,並說可以去省政府申請覆議,也可以去國務院申請覆議。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黑龍江哈市公安分局夥同各派出所綁架了道外區的十七名法輪功學員,現有多名被劫持到勞教所繼續迫害。
◇二零一二年一月中旬,法輪功學員劉彥波被轉到哈爾濱市前進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零六個月。
◇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九日,有五名女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劫持到哈市前進勞教所迫害。
◇武義、宮文義和姓董的男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綏化勞教所迫害;
當時宮文義正在絕食抗議迫害,身體非常虛弱,綏化勞教所拒收,被送回哈市拘留所。迫害宮文義的辦案人是參與這次綁架的振江派出所所長姓魁。參與綁架的還有道外區大興派出所所長張成軍、許博義(警員)等。哈市拘留所參與迫害的有副所長劉義等。
◇哈爾濱市香坊區法輪功學員劉豔、田慶玲現被綁架到前進勞教所。劉健民被綁架到綏化勞教所。
◇北京法輪功學員向桂蘭,女,五十多歲,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清晨,在哈爾濱市道外水泥廠地區的在哈市家中被水泥路派出所惡警綁架,並於二零一二年一月中旬,在未通知家屬的情況下,被強行送入前進勞教所。
◇黑龍江省五常市拉林鎮南老營村法輪功學員郎淑英,年前被劫持到哈爾濱前進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黑龍江省雙城市雙城鎮法輪功學員王興余於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在家中被雙城市雙城鎮派出所強行抓走,在雙城鎮派出所關押將近一個月,被非法判刑兩年,現在關押在黑龍江省綏化監獄。王興余的妻子法輪功學員閆淑芬曾在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十四年,即將回家。年輕的女兒當年亦被枉判十二年,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剛回到家中。就在全家即將團聚的時候,王興余再遭被綁架,非法判刑兩年。(王興余,一九六零年出生,家住原慶安村小付家。)
◇哈爾濱法輪功學員徐海波於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三十日早晨五點多鐘,在家中被惡警綁架。惡警搶走大量電話卡(該學員的工作是給手機通訊店送電話卡)和沒來得及上繳工作單位的電話卡費一萬餘元。目前一萬餘元已由徐海波的母親自掏腰包補交工作單位。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九日,徐海波被劫持到綏化勞教所,非法關押一年半。
◇賓縣法輪功學員趙雲古於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二日被劫持到呼蘭監獄迫害,之前該縣另一法輪功學員陳麗雲被劫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迫害。
◇哈爾濱法輪功學員牛家輝被非法勞教二年,於二零一二年二月八日被劫持到綏化勞教所繼續迫害。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早晨,哈爾濱法輪功學員曾淑玲(別名韓梅),在家中與丈夫牛家輝一起被惡警被綁架。曾淑玲於二零一二年二月四日被非法勞教二年,現被劫持到前進勞教所繼續迫害。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六日晚,法輪功學員高升、潘夢玲、劉忠武在家被綁架。參與此次綁架的有賓縣國保大隊人員,有寧遠鎮派出所警察,三寶鄉、長安鄉、勝利鎮部份警察。二零一二年一月一日,潘夢玲,劉忠武被非法關押賓縣看守所半月釋放,高升被非法勞教一年,現在在綏化勞教所。
三、中共公檢法聯合迫害法輪功學員
哈爾濱市和雙城市五十多位法輪功學員於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遭中共當局綁架。七人被非法起訴面臨非法判刑。
◇顏廷珍、姜曉燕、田曉萍、駱豔傑、葛欣被非法起訴,現在仍被非法關押在哈爾濱市第二看守所。顏廷珍被非法關押在哈爾濱第二看守所(鴨子圈),年僅三十八歲,被迫害致心臟病症狀很嚴重,家人多次去哈爾濱第二看守所和雙城公安局要求見人,遭推諉。
◇岳寶慶、康昌江被非法起訴,現被非法關押在雙城看守所。
◇哈爾濱市香坊區法輪功學員張寶泉一月十九日被非法批捕。張寶泉絕食反迫害,現在被非法關押在香坊看守所。
◇柳慶生,四十多歲,家住哈爾濱市道外區,於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被道外區惡警綁架後,關押在道外區看守所,現邪黨檢察院非法對其進行了非法批捕。
◇鞠志遠,男,二十六歲,在哈爾濱市電機廠工作,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日早晨上班途中,從公交車下車時,被大慶路派出所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香坊看守所,近日被非法批捕。
◇趙玉安、張寶勝、王金玉、程寶英等四名法輪功學員面臨被阿城區檢察院、阿城公安局非法起訴迫害。家屬已聘請了律師做無罪辯護。二月二十四日所謂材料已轉到阿城法院。
◇黑龍江哈爾濱香坊國保大隊警察於二月二十日將法輪功學員張盛國、侯英華、肖崐、肖洋的案卷交香坊檢察院繼續迫害。四人於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被綁架。
◇哈爾濱法輪功學員趙喜東二零一二年一月三十一日遭哈爾濱香坊公安分局非法批捕。趙喜東於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去照相館洗照片時被惡警綁架。
四、哈爾濱勞教所、監獄、看守所等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黑龍江綏化勞教所現在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有三十一人,其中雙城的有十人。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勞教所因省六一零要來檢查「轉化」情況,逼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遭法輪功學員金傑當時拒絕邪惡,氣急敗壞的惡警石劍、范曉東將金傑吊在二層床上毆打和用電棍電他。
◇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九日,法輪功學員劉景州被劫持到勞教所時,不寫「三書」,不配合邪惡,遭惡警瘋狂折磨,大隊長潘巨英,教導員范曉東,中隊長石劍,邪惡警察金慶富,王曉濱,畢飛等人對其毒打,將劉景州吊起來用電棍電,頭上套塑料袋並向裏吹煙,用牙籤扎,當時劉景州嘴腫起一寸多高,至今左手不好使。
◇二零一二年二月八日,惡警金慶富毆打法輪功學員盧清波並用電棍電,搧嘴巴子,使勁踹其身子。
◇哈爾濱南崗分局國保大隊所謂辦案警察樊祥瑞和隊長周松濱阻撓正義律師按法律程序會見法輪功學員向曉燕。
◇二零一二年一月四、五日,被佳木斯監獄迫害致死的秦月明妻子王秀清和女兒秦海龍被劫持到哈爾濱前進勞教所二隊二樓相鄰的兩個房間裏,單獨關押。省「六一零」,找兩個邪悟者「轉化」她們。
五、哈爾濱市第二看守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實
看守所惡警一個月不讓女法輪功學員換內衣、內褲,來月經不給衛生巾,吃的是硬硬的窩窩頭,發霉的大米飯,睡的是鐵板,三個人蓋著一條不到1.5米的破被子,腳頭腳尾顛倒臉對著腳睡,不讓家屬送日用品和食品,不讓接見。
◇法輪功學員姜曉燕被哈爾濱市第二看守所遭刑訊逼供,被連續審了六天;每天下午遭酷刑折磨,連續折磨五天。惡警強制將姜曉燕反銬在審訊室後面的椅子上,幾個惡人用力將姜曉燕的兩個胳膊在後背反銬戴上手銬,椅子背後有一橫樑,前面還有一鐵的東西卡住姜曉燕的脖子。惡警用軟塑料繩套在姜曉燕的手銬上,然後再吊在橫樑上,惡警用力提,導致姜曉燕漸漸腰以下沒有了知覺,手也沒感覺了。惡警看著姜曉燕沒有氣息了,用火機燎斷繩子,然後又給失去知覺的姜曉燕「通穴位」。那種血液恢復流通時的感覺非常痛苦。
二零一一年至二零一二年初以來,黑龍江省哈爾濱市前進勞教所的惡警受邪黨指使,持續不斷的加重迫害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惡。許多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後,勞教所裏不許家屬接見。如果家屬要接見法輪功學員,惡警要求必須罵法輪功創始人和大法。
六、哈爾濱學員在異地被迫害情況
◇華守波,男,四十五歲,哈爾濱市呼蘭區法輪功學員,二零一零年九月十六日,遭廣州警察綁架,被非法勞動教養一年六個月,被非法關押在東坑勞教所,二零一二年三月十六日到期,從被綁架到今,一直不讓家人接見。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九日早晨六點鐘,吉林省樺甸市五中教師、法輪功學員於豔、栗重;四中教師、法輪功學員楊文霞、胡中晶在同一時間在家中被中共警察綁架,並被非法抄家。同時被綁架的還有兩位老年女性法輪功學員,其中一位年近七十歲的老人薛桂琴,被非法送看守所檢查身體後被拒收,下午回家。另一位情況不詳。
現在正值各學校上課之時,中共綁架無辜教師,給樺甸市第四中學、第五中學正常教學造成干擾,同時也給學生和家長帶來精神壓力和困惑。多名教師無辜被抓只是因為她們修心向善做好人。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吉林省樺甸市「六一零」、公安局、公安局國保大隊、各派出所、各街道辦事處、樺甸市看守所、樺甸市檢察院、樺甸市法院等不法人員積極參與對善良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十三年從來沒有停止過。在吉林地區,樺甸市是迫害法輪功學員最嚴重的地區。在中共迫害法輪功這些年裏,據不完全統計曾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就有一百三十四人,見附錄。
在這些法輪功學員中有的在反覆的精神與肉體迫害中含冤離世,有的被長期非法關押,有的被迫流離失所,眾多法輪功學員和家人的生活、工作、學習都受到嚴重干擾,身心受到摧殘。
據不完全統計:其中至少八名法輪功學員被冤判重刑;有五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
被冤判重刑的法輪功學員有:
*徐貴軍、班慧娟夫婦,在二零零二年六月被冤判重刑十二年。徐貴軍現被非法關押在吉林省公主嶺監獄遭受迫害。妻子班慧娟,現年四十五歲,現被非法關押在吉林省女子監獄遭受迫害。他們的兒子才十五歲。
*王秀雲(被迫害致死),二零零二年六月被冤判重刑十二年。
王秀雲 |
*劉玉和被冤判重刑八年, 現被非法關押在吉林監獄遭受迫害。
*段良軍被冤判重刑七年。段良軍,三十五歲,大學文化,二零零零年底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非法抓捕,臉被打出血,眼睛被打傷。於二零零二年一月一日被樺甸市公安局非法帶回關押在看守所。樺甸市法院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判段良軍有期徒刑七年。
*王小虎被冤判重刑七年,出獄後現又被判重刑被劫持到公主嶺監獄遭受迫害。
*王小東被冤判重刑七年,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一日,王小東在家挑水的路上被綁架。在非法關押期間曾遭受過灌煤油、坐老虎凳等酷刑。樺甸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大隊長遇金基,夥同樺甸市「六一零」楊寶林合謀以莫須有的罪名對王小東進行起訴, 將王小東重判七年,王小東於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日被非法送入吉林省公主嶺監獄。王小虎、王小東哥倆同遭迫害,先後被中共非法判刑七年。家中留下近七十歲的王桂蘭老人孤獨、艱難度日。
*焦玲被非法判刑五年,現被非法關押在吉林省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有:李榮顯、蔡惠蘭(女)、王秀雲(女)、邵慧、公方利。
*李榮顯,男,家住樺甸市。二零零二年七月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被強行勞教二年。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六日被迫害致死,年僅四十四歲。
李榮顯 |
*蔡惠蘭,女,吉林省樺甸市紅石林業局職工。曾兩次被非法拘留。在二零零零年進京為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遭惡警抓捕毆打。於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含冤離世。
蔡惠蘭 |
王秀雲 |
*邵慧,男,樺甸市紅石林業局紅石林場醫生,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被非法勞教三年,在吉林市歡喜嶺勞教所遭受各種非法折磨,後又被轉到九台市飲馬河勞教所遭受迫害。二零零二年三月三十一日從勞教所走脫,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一日晚在吉林市豐滿區被國保支隊和防暴隊惡警迫害致死,年僅三十一歲, 留下一個當時五歲的兒子。
邵慧 |
*公方利,男,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六日被樺甸市國保大隊於曉強夥同八道河子鎮派出所警察綁架後,被劫持到樺甸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年多後,於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被迫害致死。年僅三十七歲。
公方利 |
宋桂芬多次被綁架、遭酷刑折磨和勞教。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九日第四次遭綁架後關押在吉林市看守所至今已一年零四個月。樺甸市法院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四日在沒有通知家屬的情況下非法庭審。所以情況不詳。現被非法關押在林市看守所的樺甸市法輪功學員還有十餘人,至今已十六個月了。
樺甸市政法委頭目楊寶麟自上任樺甸市「六一零」頭目以來,一直操縱、指使整個樺甸市的公、檢、法、司系統迫害法輪功學員。據不完全統計,已有五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幾百人被非法判刑、勞教、拘留、送洗腦班、抄家。眾多的法輪功學員在被非法關押期間遭受各種酷刑折磨,很多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然而這一樁樁的人間慘劇,這些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的被綁架、冤判、強行送往監獄迫害,都是由吉林省樺甸市「六一零」頭子楊寶麟、李相庭(六一零副主任)、王洪海、國保大隊於曉強等人操控下進行作惡的,這些惡徒雙手沾滿了法輪功學的鮮血。
我們誠心勸告那些還在參與迫害的610、公安人員:
信仰自由是公民的天賦人權。中共假借法律陷害法輪功學員,才是真正的在利用邪教組織在破壞法律實施。重慶原公安局長王立軍就是靠迫害法輪功學員、整人爬上去的,他以害人始,以害己終。這也是所有跟著共產黨幹壞事、整人的必然結果。我們真心希望你們三思:看看中共大廈將傾,連你們的頭目都不相信黨能保他的命了,都往美國領事館跑。你們幹完壞事,最終誰又能保你們的命?審時度勢,停止作惡,為自己留條後路吧!
附錄: 在中共迫害法輪功這些年裏,據不完全統計曾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就有一百三十四人,他(她)們是:
景志新、鄧昌華、白著雲、張靛英、賈世敏、於燕、焦玲、延偉、劉潤嬌、梁國忠、焦陽、徐貴軍、班慧娟、黃雪林、姜煥欣、王林、於翠梅、全金子、李世新、黃靜茹、陳從宇、金玉善、劉強、劉玉和、王小東、王小虎、趙廣雨、胡秀芹、鄧長華、黃靜明、王豔萍、劉桂萍、喬淑琴、肖靈、於翠范、劉國良(殘疾人,雙目失明)延偉仍 謝延春、魏淑華、柳淑珍、公茂強、李春山、徐少敏、穆春紅、王琳、穆萍、薛瑞芳、 遲德明、劉蘭、薛桂雲、宋金先、王春豔、劉薈萍、鄧長華、黃靜明、王豔萍、穆春梅、趙海英、袁丹、王嵩、高玉豐、馬梅、朱玉蘭、曹崇肅、張健英、王國芳,范文芳,王玉華,夏季林、黃雪林、吳金鳳,公方菊, ,宋桂芬、薛桂榮、王德文、高德芬 李麗梅、岳錦玉、盧秀英、范文芳、徐延軍、胡忠靜、 周玉蘭、劉淑英、白晶志、李玉梅、周麗萍、馬雲鳳、錢玉花、付仁江、劉立波、李維華、劉波、延秀梅、延秀華、朱秀芬、夏桂琴、杜秀霞、鄭兆亮、錢玉花、韓麗、吳春茹、王崇、宋瑞玲、高玉峰、景世新、毛春、袁丹、周繼梅、荊繼純、王松、段良軍、趙雅玉、王春山、姜淑賢、謝忠和、盧春香、盧春環、武玉華、薛桂榮、於豔、栗重、楊文霞、胡中晶、薛桂琴,李世平、高銳、劉秀芳、魏抒華、李榮顯、蔡惠蘭、王秀雲、邵慧、公方利。
參與迫害的責任部門和責任人:
樺甸市「610辦公室」:66225505 郵編 132400
主任 楊寶麟電話: 0432-66220610 手機:13704348883 宅電:0432-66278191
李相庭電話:13704446891
樺甸市公安局國保大隊:辦公室:0432-66227191
國保大隊大隊長:於曉強13804448080 0432-68638080 0432-66232003
樺甸市公安局地址:樺甸市人民路107號 郵編:132400 傳真:0432-66232601
局長 趙躍 66235779
樺甸市看守所:0432-66256000 0432-66252052
所長李光軍:13804443801
樺甸市法院地址:樺甸市渤海路西段 郵編:132400
院長室:顧言正 13943222288 0432-66244066 、0432-66248200
非法庭審的法官:張秀雲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4/9/132618.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大陸報導)三月十六日是天津濱海監獄(原港北監獄)接見日。
上午八點三十分,周向陽父母第二次從老家開拖拉機到監獄門口,穿著狀衣要求釋放生命垂危的兒子。老倆口向周圍人講述真相,周圍很多人關注。
九點,從監獄裏出來很多警察,有三個手拿長警棍的警察把老倆口包圍起來,給老人錄像。對面來了好多車和便衣,驅趕接見家屬和路邊的車輛。
十點多鐘,十多個警察連拉帶抬把周向陽父母弄進監獄,並把拖拉機也開進了監獄。
十六日下午,周向陽的父母被警察劫持到昌黎洗腦班。
天津第三勘探設計院工程師周向陽,二零零三年五月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九年,二零零四年八月九日被劫持到天津市港北監獄。他曾被惡警夜間電擊至遍體鱗傷、連續三十個晝夜不讓睡覺,多次被關小號,遭受「地錨」酷刑,最長一次被惡警張士林關到「獨居地錨」裏折磨四個多月。他開始了一年多的絕食絕水抗議,二零零九年四、五月兩次被送往新生醫院和監獄內部醫院急救。由於身體極度虛弱,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八日保外就醫。
二零一一年三月五日,周向陽再次被綁架到監獄,他絕食抗議。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六日,絕食絕水三百三十多天的周向陽,被送到天津市新生醫院急救,但他身體極度虛弱,人瘦的都脫相了,已經無法灌食和輸液,大便失禁拉稀,心跳只有四十下,不能行走,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老母親幾次與監獄方交涉要求接周向陽回家調養,未果。二零一二年一月十六日,周向陽的父母駕駛自家的手扶拖拉機,經過一天半的奔波,到達天津市濱海監獄,穿上狀衣站在監獄門口,等待監獄能儘快答覆。第三天夜裏,周向陽的父母被二十多個警察從拖拉機的草棚裏拖出來,抬上救護車,關進昌黎縣洗腦班,後被中共人員強行拉回老家。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4/4/13254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4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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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我是九九年三月底得法的大法弟子。得法時我已是個胃癌晚期病人,吃一口吐一口,喝口白開水也得往外吐,已經到了茶水不進的程度。
就在我命懸一線的時候,師父的法身把我引進了煉功場。我煉功一週恢復飲食,一個月身體全部康復,不僅胃癌全部消失,心臟病、低血糖、低血壓、失眠、腰二椎壓縮性骨折後遺症等十幾種病都不翼而飛,從此我獲得了新生!十三年了,醫藥與我無緣。我真正體驗了無病一身輕的幸福與快樂。感謝師尊的救度之恩!
悟道
我得法不到一個月,「4﹒25」事件就發生了。面對當時複雜的局勢,我冷靜的思考:法輪功除強身健體有奇效外,我這一生的奇特經歷、不解之謎在《轉法輪》中都找到了答案,法輪功絕不是一般的氣功!深思熟慮後,對師父說:「師父,這部法我修定了,我要做師尊最好的弟子!」
願望是好的,但在修煉過程中還是栽了大跟頭。痛定思痛,其根本原因是法沒學到位。摔了跤才去悟道,如果法學到位了,不摔跤也能悟道豈不更好!
二零零四年五月,在發真相資料的過程中,我被邪惡劫持,從看守所到洗腦班,邪惡迫害我將近半年,它們的最終目地是破壞資料點。就是因為自己學法不深,過程中雖然信師信法的決心沒有動搖,但所採取的都是人的辦法、人的圓滑,沒有智慧、沒有神念,坐失師尊法身的加持與呵護(手銬三次自動脫落卻不悟),拉長了被迫害的時間,最終被迫流離失所。
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來到鄉下一同修家,同修們給我送來了許多師尊的經文,大多我都沒讀過,特別是九九年以前的,我見都沒見過。同修們給我送經文時說:「你的情況我們也聽說了,得法晚,法沒學到位,現在既然出來了,就靜下心來學法,通過學法,好好向內找找自己,肯定是自己有漏叫邪惡鑽了空子,才出現這種事情。我們得法早的老弟子都知道這個理:發資料、講真相,不是邪惡迫害我們的理由,這些法理,師尊在講法中講的都很明白,所以你一定要重視學法。」
同修們的話如雷貫耳!我迅速調整好自己的心態,真正靜下心來用心學法。
整整五十天,我除每天學一講《轉法輪》外,拿出大量時間學習其他經文,凡同修們拿來的所有經文,我反覆的學,越學法理越明,越學越後怕:反思自我,除開《轉法輪》中師尊點明的那些人心外,最可怕的是我得法這些年來根本就不是真修──錯把做事當成修,根本就沒有修心性。
如何修心性?甚麼是心性?怎樣才能把這些抽象的東西變成有形的、使他能夠看的見摸得著,變得具體起來。那就再學法,再學法,再學法。
師尊在《論語》中明確告訴我們:「『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否則,宇宙的真相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裏爬行。」
噢,我忽然明白了:要想成為一個真正的修煉者,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要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就必須向內修、向內找。
向內找,改變觀念;觀念改變,向內找,就這樣,在深入學法中,我從不會修逐步知道了甚麼是真修。我終於明白了只有「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使「向內找」形成自然、形成機制,才是真修(在現有層次所悟),才能真修。
真修
一、在資料點的工作中 改變觀念、向內找
或許是師尊看到了我真修的決心,就給我安排的又一個修煉環境。不久我來到了某市新開創的一個資料點。這是該市的第二個資料點,由我一個人操作,主要製作真相傳單、小冊子、不乾膠、真相護身符、《九評》。
「悟道」貴在做到 「做到」才是真修。
用電腦、激光機、彩色噴墨機、印刷機、彩色複印機等這些最先進的設備製作真相資料,是我見都沒見過、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面對這些先進設備,絕不允許我考慮年齡,更不允許我來「體悟體悟」,因為這不是常人學技術,而是神在世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所以必須立即「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走師尊安排的修煉的路,圓容好師父所要的,做一個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真是觀念轉,奇蹟現,來教我技術的同修,利用上班前的十幾分鐘時間,僅僅告訴我每台機器怎樣開怎樣關;電腦這是開、這是關;要打印的東西都在這桌面上,雙擊打開,再點這兒,再點「打印」,這是選機器,這是輸份數,再點「確定」。好了,我該走了,再晚就該遲到了。」
同修走了,我憑著記憶,順利的做出了第一份真相傳單。一切都是師尊在做。
在集體學法小組上,另外一個資料點上的同修告訴我:「打印小冊子用多版打印。」才開始製作簡單的小冊子,隨著同修對《九評》需求量的增加,我求師父:「給弟子開智開慧,我要儘快學會製作《九評》,不能因為我而影響同修們救度眾生。」
在製作《九評》時遇到了干擾,一是當時的協調同修和另外一個資料點的同修一時思想轉不過彎來,沒跟上師尊的正法進程,直接干擾了我印製《九評》;二是在製做《九評》時,裝訂線的正面和反面總是錯一個字的距離,怎麼也調整不過來。正著急呢,另一資料點的同修來了,進門一句話都沒說,拿著我出的《九評》頁面一看,說:「你看看,你看看,你出這算啥?!別出了,別出了!」說完轉身就走。當時房東同修我們兩個正在為正、反兩面錯行找原因,突然面對這一幕,房東同修說:「她這是咋啦,這可不像她的所為。」我說:「這本來就不是她,這是在考驗咱們的心性,看咱到底聽不聽師父的話。」說著我又查看打印機上的頁面質量,一看兩面錯行自動調整到位了,當時我們兩個都很激動,趕快合十謝師尊。
其實,資料點是一個特殊的修煉環境,之所以特殊,就是對修煉者的心性要求比較高,要想心性到位,就必須學好法;而且不僅僅要保證四個整點必須發正念,還要盡力多發,否則,機器就不運轉;機器一出問題,首先向內找,機器就是我們修煉的一面鏡子。如:有時為了趕「任務」,學法不入心,敷衍了事等,只要出現這種情況,要麼是電腦出問題、要麼是打印機出問題。如果學法、煉功、發正念都做到位,時時刻刻保持正念,保持神念,機器運轉一定是超常的。如零五年年前,C65、830這樣的機器,我三天半四夜沒關機;做一頓飯吃一天,不睡覺也不覺得困,一切都是超常的。
到資料點後,我覺得離師尊更近了。我可以天天瀏覽明慧網頁,天天看同修們的交流文章,師尊有新經文發表我最先看到,師尊時時刻刻都在我身邊,啟悟我、點化我,有時還會在電腦屏幕上出一行諧音字來點化我、鼓勵我。
就我這麼一個不爭氣的弟子,稍微有一點點改變,師尊就鼓勵我,帶我到我的天國世界一遊:那真是仙境,亭台樓閣,天清體透;尤其是那個大花園,姹紫嫣紅、蔚為壯觀:玫瑰花像紅瑪瑙、牡丹花像冰雕玉琢、翠蓮花晶瑩剔透,還有許多我不知名的花兒。我正驚詫感歎,那些花都從枝頭上跳下來,列隊歡迎我。我惋惜道:「唉,真可惜,怎麼都落了?」花們聽見了,都笑了,隨即就地一旋:玫瑰花變成了我曾用紅紙手寫的真相資料;牡丹花變成了《九評》;蓮花變成了形形色色的「護身符」;那些我叫不上名字的花兒,有的變成了「小冊子」、有的變成了「真相傳單」、有的變成了「不乾膠」、有的變成了「光盤」,真是應有盡有呀!我驚喜的說:「原來是你們呀,你們都在這兒呀!」我伸手去攬他們時,一激靈醒了。原來我做的所有真相資料,已經把我的天國世界裝扮的如此美麗、壯觀!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真的都是為自己做的,沒一樣是給師父做的。那麼清晰的一個「夢」,看得那麼真切,我趕快合十謝師尊,幸福的淚不由自主的打濕了衣襟。
二、面對同修的責難,改變觀念,向內找
流離失所來到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看到的是完全陌生的面孔。師尊給我安排一個穩定的修煉環境,同修們給了我無私的幫助。然而,面對突然的責難,能否悟到自己是個修煉人,個中滋味真是無法形容,然而,昇華後的奇妙、微妙與殊勝,也只有真修者歷經剜心透骨後,才能體悟。那種喜悅、那種幸福、那種感悟、那種聖潔真的是只能領會無法言傳,隨即她又轉換為激勵我勇猛精進的動力,使我無法停止走在神路上的腳步。這就是大法的偉大與神奇。例如:
零五年的正月初三,中午十二點,我發正念延長五分鐘,清理我空間場的「情」的因素,因為這是我到資料點的第一個大年,那幾天「情」的因素特別重,我抓住它及時清理它,因為這是個很大的漏,絕對不能讓舊勢力鑽空子影響資料點的正常運行。剛發完正念,就聽見協調同修在樓下叫我,我答應一聲跑步下樓開門。門還沒完全打開,協調同修就衝我吼道:「你在幹啥呢,我喊你半個鐘頭你都不答應,我兒子請我吃飯,你看看幾點了,叫人家那麼多人等我呀。我好心好意給你帶這麼多東西,你不開門,我放哪兒呀,還能帶我兒子家去呀,叫我兒子看見了我咋說呀。真是的,你氣死我呀!」我一看,她真的氣的臉煞白,右邊嘴角一股鮮血往下淌,血已滴到衣服前襟上。我趕緊抓幾張餐巾紙給她擦,她把我的手狠狠的推開:「我沒事!不叫你管!」走到院裏又說:「看看你這院裏多髒,也不掃掃!」走到大門口又說:「看看你貼這對聯,風一刮都掉。」說著,騎著自行車急速的走了。
針對剛剛發生這一幕,我對自己說:要聽師父的話,無條件的向內找,這不就是去我的虛榮心嗎。同時發正念:解體來自另外空間的間隔因素,我們一定要形成一個圓容不破的整體,絕不允許舊勢力鑽空子。
雖然我說「要無條件的向內找」,可由於當時的第一念不是向內找,是「莫名其妙」,所以這次心性關過的並不好,沒有得到真正的昇華。不久類似的事情接連發生:
這第二次,從表面看是另一資料點的同修無中生有的告我狀,協調同修當著眾同修的面,把我說的無地自容,其實就是師尊讓我「在你最怕丟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給你兩個嘴巴子,讓你丟了醜了」,看你能不能「改變觀念」「向內找」。可是當時沒悟到,只是理性上告訴自己:「這還是去我的虛榮心的,上一次去的不好,這次接著去。」
理性上是這樣想,可是內心深處那種委屈可著勁的往外翻,那眼淚不聽話的直往眼裏湧,我忍著淚對自己說:「我是李洪志大師的弟子,我是法輪大法信徒,我是頂天獨尊的神,我必須聽師父的話,我不能用人的理來看問題,師父說三界內沒有正法理,我必須得反著看。」怎麼個反法?回到住處,我從晚五點五十開始雙盤打坐發正念(這個正念發的稀裏糊塗),發完正念繼續雙盤打坐認認真真向內找,三個小時過去了,由於學法不深,找到的仍是皮毛;三個小時的靜坐,使強烈的「委屈心」稍微得以平復。「含淚而忍」等於這個心性關沒過。不久,一件看似更荒唐的事發生了(這樣想本身就是人念)。
第三次,從表面看,是因為廣泛粘貼「三退」不乾膠,同修們心性很高,把不乾膠一直貼到市委、市政府、檢察院、公安局、市中心的鬧市區,有力的震懾了邪惡。結果,協調同修和另外六位同修,一起來問責:「不乾膠是不是你出的?」我說:「是呀。」她們一聽,七嘴八舌指責我。我委屈到了極點,繼而憤怒到了極點,火憋不住的突突往上躥。我以極大的毅力克制自己,對自己說:我是李洪志大師的弟子,我是法輪大法信徒,我是頂天獨尊的神,師父說了「慈悲是神永恆的狀態」,我是神我不發火、我是神我不發火……我就這樣反覆告誡著自己,她們再說的啥,我根本沒聽見。她們陸陸續續走了。我跪在師尊法像前失聲痛哭:「師父,這到底是怎麼了,我到底錯在哪裏?如果是我真的錯了,我一定改。如果不是我的錯,我該怎麼辦?」一連串的人心,一連串的自我,用三界內的理來衡量修煉路上的對與錯,向外推向外找,這本身就是錯。腦子一片空白,師尊的話一句也想不起來(說明學法不紮實)。過了很久,我拿起《轉法輪》,跪在師尊法像前學法。其實是抱著有求之心學法,抱著解決問題的心學法,想從法中尋找對自己有利的一面,也就是抱著為私的心學法。
那段時間情緒低落到了極點,對同修們的怨心也起來了,這種狀態絕對不是修煉人應有的狀態。「每一關、每一難都存在修上去或掉下來的問題。」(《轉法輪》)必須通過系統的學法,儘快歸正自己。同時高密度發正念。修煉路上絕對沒有偶然的事,類似的事情接連發生,肯定有我要提高的因素在裏邊,我必須儘快突破上去!
要想突破,唯一的辦法就是學法,法學好了,一切盡在其中。《轉法輪》我保證一天一講,其他三十八本經書我儘量多學(那時我們這裏資料點還沒達到遍地開花,同修們需要的真相資料必須完成)那段時間,真是廢寢忘食,恨不得一分鐘掰成兩半用。
師尊在《轉法輪》中告訴我們:「那麼真正修煉,對學員的心性要求也就要高了。我們坐在這裏的人,是來學大法的,那麼你就得把自己當作一個真正的煉功人坐在這裏,你就得放棄執著心。你抱著各種有求的目地來學功、學大法,那你甚麼都學不到的。」
修煉是嚴肅的,學法是嚴肅的,我的一思一念師尊在看,另外空間的正神、負神都在看,我首先必須擺正學法的基點──放棄怨心、放棄委屈心,徹底放棄自我,達到無為而學,「無求而自得」的境界來學法才是真正的學法。
師父說:「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洪吟》〈實修〉)我的問題在於「學」與「做」的差距,「學到了」「做不到」,那是「修」嗎?面對同修的責難,為甚麼不能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 我必須把人中的「名、利、情」這些各種不好的思想全部去掉,才能提高上來。經歷了這麼多的「剜心透骨」,才悟到了那麼一點點「真修」的內涵:「改變觀念」、「向內找」。其實離師尊對我們的要求、標準還差的很遠很遠。
零六年十一月份,似夢非夢中,我騎著自行車往家趕,柏油馬路寬而平坦,我的自行車輕快如飛,眼看就到家門口了,門前突然出現一座高山,山高入雲。我納悶:哪兒來的山呢?我家門前沒有山呀。抬頭看,不見山頂,其他也沒路可繞呀。我心一橫,自行車我不要了,翻!就在這時,側目一看我剛才來的路上立了五道牆,我又納悶,哪兒來的牆呢?奇怪。管它呢,翻山要緊,翻過山就到家了。再回頭一看,山只有樹梢那麼高了。心一高興,激靈醒了。我立即悟到:師尊在鼓勵我,鼓勵我在修煉路上的正念闖關,同時也告誡我今後修煉路上要放棄一切執著,更加勇猛精進、勇攀高峰。
三、作為矛盾的第三者,改變觀念,向內找
真正「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遇事就向內找,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遇到的一切環境都是我們修煉的環境,所遇到的一切事都與我們的修煉提高有關;都是對我們學法紮實不紮實的檢驗;都是對我們遇事是否真正「轉變觀念」,「向內找」的考驗。
零七年,一次外出購耗材,遇到一位我們當地的A同修,她把我帶到一個資料點。這是個大型資料點,負責周邊幾個縣的資料製作與傳遞,而且這麼大的資料點只有一個人操作,該同修也是外地流離失所到此的。這已經不符合師尊「資料點遍地開花」的要求了。帶我來到這的同修說:「這位同修工作量大,根本沒時間學法、煉功,你能不能留下來幫幫他?」我說:「修煉路上沒有偶然的事,看師父咋安排吧,如果師父叫我留下來,這就是師尊給我安排的新的修煉環境,是我們共同精進的環境,每個大法弟子都有師尊的法身管,不存在誰幫誰的問題。」
第二天晨煉後發正念,發現空間場非常亂,學一個小時的法,A同修做飯,我和資料點的同修又長時間發正念,銷毀了許多敗物和壞東西。但是,空間場中有一個女的形像,怎麼也清不掉,我很奇怪。所以,吃早飯時,我不由問他是怎麼回事。他吃驚的看看我,臉漲的通紅。A同修當即就讓他坦白。我到另一房間學法去了。我從沒遇到這種情況,不知該怎麼辦。
我在這裏住了三週,前兩週,這裏天天都來很多同修,西、北部七個縣的同修都來過,明顯的感到存在很大的安全隱患。而且有三個縣的同修為爭資料竟然在資料點大吵起來。
資料點的同修聽見了,過去一看,也吵起來:「我這是給某某縣的,這是給某某縣的,這是給某某縣的,你們這麼扒的亂七八糟,叫我怎麼辦?你們需要啥,給我說一聲,咋能這麼亂來呢,都夠自私的。」
為甚麼讓我看到這一幕?這是偶然的嗎?資料點不是農貿市場,來的人這麼雜亂,明顯的存在這麼大的安全隱患我為甚麼不說?面子心?常人的圓滑、狡猾?不願得罪人?我對法負責嗎?對同修、對眾生、對自己負責嗎?怕同修說我有怕心?包裹著一顆骯髒私心「善」從何來?「慈悲」又何在?真是一大堆的「常人觀念」,我自己也嚇一跳。
下午,三個縣的同修都走了,我以對法負責、對同修、對眾生、對自己負責的心態,對資料點的同修談了我的看法,同時建議他儘快搬家,搬家後一定要嚴格按照明慧網對資料點的要求──保持單線聯繫,不要用手機直接聯繫;通過學法,歸正自己,千萬別把做事當成修;對各縣的同修要放在技術支持上,儘快促資料點遍地開花,跟上師尊的正法進程;要同修樹立個人的威德,不要給同修當「保姆」。對於這些建議,同修基本都接受了。
第二天,同修到縣裏送東西,晚上才能回來。我打印完真相幣,上午十一點左右,我到樓頂觀察四週環境。我看到有一個可疑的人在周圍轉悠,眼睛總往這裏看。我隱蔽觀察一會兒,經驗告訴我:這是個蹲坑的惡警便衣(我退休前在某局紀檢委工作,經常和檢察院、公安的人打交道),心裏不免有些緊張。我回到樓下,在師父的法像前上了一炷香:「求師尊加持弟子,清除這個資料點周圍環境和另外空間的邪魔爛鬼、共產邪靈,保護資料點的安全。」同修回來後,我把看到的情況告訴了他,並再次建議儘快搬家。
五天後家裏打來電話,要我趕快回去。我走後二十四天,從明慧網上看到這位同修被邪惡綁架了。後聽同修們說:A那個資料點剛搬到一個新地方不久,就出事了,邪惡綁架他們時,一個女的和他在一起,說是商量結婚的事,其實他們早就同居了。這次損失非常慘重,牽連二十多位同修,惡警說跟蹤他半年多了,他們這次搬家惡警都在跟蹤。
針對這件事情,我的心情很複雜:沉痛、惋惜、感慨,感慨師尊對每一位大法弟子的關愛,真的是為我們操碎了心;更深刻的認識到大法修煉的嚴肅──修煉路上絕對沒有「偶然」的事,師尊一再告訴我們:「大家多學法、學法、學法、學法呀」(《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我們真的理解師尊的良苦用心嗎?面對同修的教訓,深感自己學法方面的差距,如果我當時法學的到位,能夠更有效的幫助同修,共同提高,就能共同化解這一難。同時,對「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和「向內找」又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四、在資料點遍地開花的過程中 改變觀念 向內找
在資料點遍地開花這一修煉環節中,我市沒跟上師尊的正法進程,落後了一大截。偌大一個市,只有一個資料點(第一個資料點三年前被邪惡破壞了),是絕對無法滿足救度眾生的需要的。更重要的是:師尊慈悲,不願落下一個弟子。資料點遍地開花是我們修煉路上的重要環節之一,就像我們上學,從小學、初中、高中到大學,缺一個環節都不行,每一個環節都有我們的必修課,都有我們要提高的因素,都有我們要去的執著。
從人的表面看,是租房還沒到期,房東就要收回,而且態度非常強硬,沒有任何回旋餘地。我們一邊求師父、一邊向內找、一邊發正念、一邊找房子、一邊找片區協調人,準備把機器設備分散下去。半個月過去了,沒有人願意接收機器,房子也沒有眉目,房東三天兩頭催。哎呀,真是百苦齊降、心亂如麻。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間出現這麼多麻煩事呢?法也學不進去,發正念也稀裏糊塗,急躁、抱怨、對同修恨鐵不成鋼的心都返出來了,真是人心一大堆,這肯定是自己哪兒不對勁了!
我靜下心來學法,師尊在《轉法輪》中告訴我們:「過去許多人因為心性守不住,出現的問題很多,煉到一定層次之後上不去了。有人自來心性比較高,煉功中一下子天目開了,達到某一境界當中了。因為這個人根基比較好,心性很高,所以他的功也上的很快。到了他心性所在位置的時候,他的功也長到這兒了,他要再提高他的功,那麼這個矛盾也就突出了,就得需要他繼續提高他的心性。特別是自來根基好的,他就覺的他這功長的不錯的,煉的也挺好的,突然間怎麼這麼多麻煩事來了呢?怎麼甚麼都不好了,人家對他也不好了,領導也看不上他了,家裏頭環境搞的很緊張。怎麼會突然出來這麼多矛盾呢?他自己還不悟。因為他根基好,達到了一定的層次,出現了這樣一個狀態。可是那哪是修煉人最後圓滿的標準哪?往上修還早去了!你得繼續提高自己。那是自己帶的那麼一點根基起的作用,你才能達到那種狀態的,再提高,那標準也得提高上來。」
法理我明白了:這是師父在督促我們資料點遍地開花。最終達到整體昇華、整體提高的目地;同時,這也是師尊給我安排的一個修煉課題,我必須去面對。
我不再急躁、不再抱怨,有師在、有法在,一切都在師尊的掌握中,我就是師尊的通訊員,師尊咋說我咋做,我一家一家去找,一個一個同修去找。真是「觀念轉,奇蹟現」。經過五個半月的努力,我市終於達到了「資料點」遍地開花的目地,同修們終於都跟上了師尊的正法進程,同修們笑了,我也昇華上來了。
過程中的神奇略舉一、二與同修分享:
促「開花」將近一個月了,不但一點進展也沒有,反而招來同修們的怨聲四起,說甚麼的都有,有的說我「打官腔」、「顯示心」;有的擺家庭困難;有的乾脆說:「我看你就是個魔,是來搗亂的。」更有甚者拍著桌子說:「師父也沒說叫人人都開花呀,我家裏擺上機器,你得保證我的安全!」多少次,從同修家裏出來已是中午,在路邊上買五毛錢黃瓜、五毛錢饃,找個樹蔭坐下來,一邊吃一邊想著下午再去找哪個同修。八月份的天,中午的大太陽,人們都躲在家裏,柏油馬路上空空曠曠。我騎著自行車去找下一位同修,心裏對師尊說:「師尊,再苦再累我都不怕,同修們說的再難聽的話,我都不會計較,她們是師尊的弟子,我也沒資格責怪她們。其實那也不是真正的她們,肯定是我有漏,讓舊勢力鑽了空子,舊勢力用這種方式逼我退卻,我絕對不上舊勢力的當,我只走師尊安排的路,局面打不開,肯定是我心性不到位,是我沒做好,我堅決不埋怨同修,我也不怕同修埋怨。」心是這麼說,眼淚還是不聽話的想往眼裏湧,我命令它;「憋回去!」它就不敢下來了。下午還是沒有結果。傍晚回到家,還要想著如何應付房東。
一天中午,負責找房的同修告訴我:找房仍無結果。我說:「別著急,聽師尊的話,把過程走好,別求結果,肯定有我們要去的心在裏邊,過程中,只要我們不偏離法,師尊給我們的一定是最好的。」好不容易在家吃頓中午飯,剛把飯端上,房東來了,進院就罵,罵的很難聽。我對同修說:「守住心性,別動心,在心裏發正念,解體她背後的邪惡。」正念剛打出去,只聽跟房東一塊來的女士說:「嫂子,別罵啦,你看人家動都不動,你氣壞了身體誰心疼呀,好了,別氣了,別罵了,咱們走吧。」說著,推著房東往外走。房東走時下了最後通牒:「再給你們一個星期時間,如果再不搬,就把東西給你們扔到大街上去。」我對同修說:「她說了不算,師父說了算,你快去送送房東,記住,要笑著送。」
同修回來,我笑著說:「好了,咱們也該吃飯了。」同修說:「大姐,你真能笑的出來?」我不由又笑了:「師父說,修到羅漢都心不動,遇到啥事都樂呵呵的,咱不知道比羅漢高多少倍哩,這算啥。再說了,物極必反。我有一種預感:『柳暗』已經過去,『花明』就在眼前。從促『開花』到現在,一個多月了,舊勢力的招也使盡了,咱也沒少歷煉,只要咱聽師父的話,謹遵『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這條主線,堅守『向內找』不動搖,師尊給咱們的一定是最好的。」
事實真是這樣,第二天,我又去找一位片區協調同修,沒找到。在另一條路的拐彎處,碰到了一位我從未想到要找到的同修,一見面她就說:「感謝師尊的安排,我正想著要找你呢,師父就叫咱倆見著了。我真是心想事成,大姐,我想開花。」
晚上負責找房的同修說:「大姐,房子找好了。」
就這樣,「開花」與搬家幾乎是同步進行。真是奇蹟呀!一切來的那麼的突然、一切又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順理成章。合十謝師尊!
過程中,我去掉的是:急躁心、做事心、埋怨同修的心、怕同修埋怨的心、用人心去衡量同修的心等等,總之,在神的路上邁進了一大步,使我在「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與「向內找」一定要形成自然、形成機制上又貼近了一步。
「開花」的速度是喜人的,一切師尊安排的都非常有序。我以最快的速度採購機器設備,當然教技術也要一步到位。
轉眼已到年底。年曆、年畫、護身符、「神韻」光盤及耗材等,需求量都比往年大。有一次購耗材,回程時剛出市車就壞了,離家還有三百多里路呢,中間必須要倒一次車,而且這條路比較偏僻,車次非常少。我在心裏求師尊:「師尊呀,弟子今天遇到難處了,求師尊給弟子安排個車吧。」最多三分鐘,一輛「的士」「吱」一聲停在我面前。司機問:「坐車嗎?」我猶豫的說:「我可想坐,可是這樣的車我恐怕坐不起。」司機說:「三十塊錢,坐不坐?」我吃驚的說:「三十?長途大巴還得四十呢,坐,坐!」路上,司機得知我還要趕回某地,一路加速,超越中轉地三公里,幫我追上了開往我市的最後一班車。上車後,售票員笑著說:「阿姨,你真有福,我這趟車晚點二十分鐘,要不您今晚就得住在這兒了。」九點左右,我順利到家。和同修們講起這一路的經歷,大家都感慨萬千:做師尊的弟子真幸福!做「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真有福!
五、在不同形式的檢驗中 改變觀念 向內找
修煉路上絕對沒有「偶然」的事情,與我們修煉無關的事絕對不會發生,每一件事情都是對我們學法紮實不紮實的考核,每一件事情都是對我們信師信法、敬師敬法成度的檢驗,每一件事情都是對我們能否真正「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向內找」的考驗。
上個月,我到某市,遇上三位同修在一起切磋如何把整體協調的更好、加大力度救度更多的眾生,把「三件事」做的更好,更好的助師正法。這三位同修一位是該地區的總協調,兩位是技術骨幹,都非常精進。我們首先反覆學習了《甚麼叫助師正法》,我發自內心的感謝師尊給我安排一個這麼好的修煉環境,因為師尊的《甚麼叫助師正法》剛到不久,我當前考慮的中心也是這個。
開始切磋時氣氛非常好,繼而就夾帶了個人觀念,再往後,三位同修就爭論起來。我插不上話,在心裏向內找:我的自我意識是不是也還非常強?否則,師尊就不會給我安排這一課,我必須深刻的向內找。正想著,忽聽男同修說:「大姐,你聽半天了,你說說你的看法。」我想了想說:「師尊說:修煉路上沒有偶然的事。兩個人說話聲音大一點,作為第三者聽見了就得向內找。我覺得,今天這個場面,是師尊給我安排的一個考場,你們三個都是監考官,你們已經把我『考糊了』,從你們開始爭論,我就在向內找,我已經找到了自己的部份執著:第一,我找到了自己學法上的差距:你們哪句話在法上、哪句話帶有個人觀念;哪句話是無私無我,完全為整體著想;哪句話是想改變別人,用法來衡量我都知道,但是我就是想不起來師尊有關講法的原話,也想不起來是在哪篇經文中講的。這充份說明我學法太差勁,離師尊的要求差的太遠太遠。第二,見到你們三位,我產生了『觀摩觀摩』的人心,這是黨文化的毒素在我修煉路上的反應。你們今天的爭論,並不是真正的你們,是我這顆心給你們促成的。『觀摩』用在修煉上就是一顆學人不學法、坐享其成的惰性與私心;與大法弟子的『集體學法、共同切磋』背道而馳。大法弟子的『集體學法、共同切磋』的最終目地是達到『整體昇華、整體提高』,這是師父留給我們的修煉形式;師尊要我們每個大法弟子:『學好法,多學法,經常學法』、『學法要用心』,是要我們通過學法自己悟道、樹立自己的威德、成就自己的果位,紮紮實實修上去,走出自己的修煉路;而『觀摩』是中國人變異的觀念、是人中的狡猾、是黨文化的產物。其實,我今天是第三次在「觀摩」上犯錯誤:前兩次,一次是跟著一位得法早的同修一起,想『觀摩觀摩』她是如何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的;一次是在一個法會上,我又有了『觀摩觀摩』的心,師尊借同修的嘴點化我,我沒悟上去;今天,從表面看是你們三個在爭論,實際是師尊在用重錘敲我。我三次『觀摩』的結果都是適得其反。現在我悟到了,我一定徹底放棄這個執著心。第三,改變別人、指導別人、怨別人、居高臨下的心今天都返出來了,這說明『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這方面,我還沒修到位,這些心我把它曝光出來,解體它。這些本來就不是我。」
同修們都笑了。最終達到了「整體昇華、整體提高」的目地,而且對《甚麼叫助師正法》和《再精進》也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六、看到同修的執著 改變觀念,向內找
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這篇新經文中師尊有這樣一段講法:「我們有的人發正念發的是甚麼呀,坐那手立掌思想卻不是正念:今年為甚麼這麼做?我去年賣票賣的很好,啊,為甚麼叫我在這發正念、不讓我去賣票?為甚麼非得做主流社會?這個票這麼貴,人家能買嗎?!(眾笑)你們現在聽著覺的很可笑,可是卻是一個非常普遍的現象。你們知道嗎?發出的這些在全球形成了粘糊糊的東西,很少的邪惡就能干擾了你們,可是你們卻清理不了,直接擋著大法弟子推票、真正發正念的大法弟子,清理不了。邪惡來搗亂,你們發正念馬上就清理、消滅掉,嚇的它就跑;可是大法弟子,又不能消滅。他一念之差,他在這個問題沒有認識足,所以你這怎麼辦?沒有辦法,連師父都沒辦法了,因為我得等你們修的好的學員在這次機會中修的更好、走完這段路。」
學完這段法,使我想起了我發正念的一次經歷:我到外地F同修處,她向我談起和另一位同修產生間隔的原因,我不想聽,但又礙於面子,時而還心不在焉的附和著:「噢,原來是這樣,他怎麼會這樣?」吃罷午飯,我對同修說:「休息半個小時,然後學法。」結果我一下子睡到四點半。醒來後懊喪的不得了:怎麼會這樣呢?白白浪費兩個小時,大法弟子的時間多麼寶貴呀,一分鐘都是值千金值萬金的,這一下子浪費兩個小時,真是無法原諒自己。而且腦子還不清醒,我從來沒有過這種現象。我立即發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場。
前十分鐘還可以,最後五分鐘清理當地空間場時問題來了:空間場中有一種灰不灰白不白的膠質狀的東西,富有彈性,我從來沒見過這東西,心想:不管是啥,一定要解體它!我集中念力,把功打出去,結果這個東西非常有彈性:功力大它也大,功力小它跟著小,怎麼也突不破。我求師尊加持,仍然突破不了,半個小時、四十分鐘,我累的大汗淋漓,最終也沒有突破。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收功後,我對F同修講了我發正念時所見。F同修要參加晚上集體學法,聽完後就走了。我在家學法。晚六點發正念,最後五分鐘仍是清理當地空間場,這個東西又出現了,還是清理不了,我忽然意識到:「間隔因素,是間隔當地同修無法形成圓容不破整體的間隔因素。」我識破了它,它對我就不起制約作用了,就這樣一想,我「呼」一下跳了出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一團物質,不由長吁一口氣,頓覺清新輕爽。我集中念力,想最後解體它,但最終還是無能為力。
我靜下心來向內找:我為甚麼會陷入這個「間隔物質」中呢?回想我來這裏的兩天,特別是上午同修向我談起她和另一位同修產生間隔的原因,和其他同修對當地總協調同修正反兩方面的評價時,我明顯感到她說出的話,發出的都是不好的物質,明顯帶有個人觀念,我不但不制止而且還違心的附和,這明顯的是在常人中形成的很不好的「常人的觀念」和已經形成不易察覺的「自然」與「圓滑」、「狡猾」了,能把這個「大屎包」帶上天國嗎?本來是師尊給我安排的就是去這個「執著心」的環境,結果自己還首先埋怨同修而不是「首先向內找」,真是愧對師尊呀!修煉十三年了「改變常人的觀念」與「向內找」還沒有形成自然,還沒有形成機制,真的覺得非常非常的慚愧!
晚上九點多,同修學法回來,我向她講了我晚六點發正念和向內找的感想,她說:「我也在向內找。我也已經意識到了,這是我們地區形成的『間隔因素』,晚六點發正念我已經加上一念:清除它,而且,我要儘快找相關同修切磋,儘快消除這種『間隔』,形成圓容不破的整體,達到整體昇華、整體提高,讓師尊放心。」
聽了同修的話,我感慨萬千:師尊真的時時刻刻都在我們身邊,我們的一思一念師尊都知道,師尊時時事事牽著我們的手,直至圓滿。
我和同修相視一笑,含淚合十謝師尊。那種昇華後的幸福、喜悅、玄妙與殊勝,只有真修弟子才能感受與體悟。
七、在家庭環境中 改變觀念,向內找
「家庭」,在常人看來就是人生的依托,是人生的開始與終極的載體;無論是平民百姓,還是權勢高官,無一不在為自己的家庭而努力、而奮鬥、而鬥爭;人類的喜怒哀樂、成功失敗,都是對「家庭」的詮釋。
而對於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來講,家庭則是我們修去名利情的凡間小站,也是完成我們的使命與責任、兌現我們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修煉環境。
然而,如果我們不「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遇事不「向內找」,我們不僅不能脫穎而出,相反,「家庭」會成為我們修煉路上最難逾越的障礙。那億萬年的輪迴等待、那歷盡滄桑所祈盼的今日機緣則「稍縱即逝」。
如何在「家庭」環境中改變常人的觀念,這些都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所必須面對的嚴峻考驗。如何向內找?那就得真正做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處處事事為別人著想,遇到矛盾就向內找,無條件的向內找,百分之百找自己。如果在「家庭」環境中不能夠將改變常人的觀念與向內找儘快的形成自然,要做好師尊安排的「三件事」真的很難很難。要成為一個名符其實的「真修者」很難很難。當然,在向內找的過程中,那種「剜心透骨」的滋味,也只有真修弟子才能體會的到。
就中國大陸的家庭結構而言,最難處的是「三大關係」,一是婆媳關係;二是妯娌關係;三是姑嫂關係。如果大法弟子把「真、善、忍」的內涵貫穿其中,以對人要真誠、做人要善良、遇事要忍耐的原則,來對待身邊的親人,那麼「家庭」就是展現大法弟子風貌的舞台。
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家庭」與「修煉」,其實是一個統一的、完美的自然有機體。寫到這裏,我給大家說個笑話:早在二零零三年,我曾專程去問一位得法早的同修:「如果我把愛修沒了,哪來的慈悲?甚麼是愛、甚麼是慈悲?區別是甚麼?」同修認真的說:「愛是為私的,慈悲是為他的;舊宇宙是為私的,新宇宙是為他的;我們的修煉是從情中脫穎出來,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我們不僅要對眾生好,對家人好,對一切生命都要好;用慈悲心去對待我們的家人,是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狀態來修煉的基礎條件,所以,我們要對家庭成員更好,因為他們這一生能成為我們的親人,說明他們也不是一般的生命。這和我們修煉並不矛盾。」當時我並不完全理解同修的話,但是,通過這次切磋,我把「家庭」與「修煉」統一了起來,開始對家庭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十二年來,通過「學法」與「修煉」我處處事事以「大法弟子」的風貌來對待「家庭」所發生的一切,使我們這個「四世同堂」的十口之家其樂融融,使左鄰右舍、親朋好友為之羨慕,對大法有了一個正確的認識。
結語
正文寫完了,意猶未盡,想對師尊說的話還有很多很多,千言萬語化作一句話:「感謝師尊的慈悲苦度!」
師尊不僅僅是我這一生時時都在牽著我的手,而是在簽約台前簽下誓約隨師下走的那一刻起,師尊就在時時牽著我們的手。早在二零零一年,我在修煉路上徘徊不前時,師尊讓我看了我跟隨師尊層層下走時的部份片段:師尊的法光呵護著我們層層下走,在進入有色身身體的空間時,我出於好奇,就像一個調皮的孩子,從一個生命的身體穿身而過,她沒有任何感覺,我又碰碰她的身體,她還沒有感覺。我心想:奇怪,你怎麼看不見我呀?這時,師尊用思維傳感招呼我趕快回到師尊的法光中去,我一看,眾同修在師尊法光的呵護下已經走遠了,我急忙追趕。由於脫離了師尊的法光,失去了法光的呵護,我一眼望下去,穿透了下面的層層空間。只見人間惡浪滾滾,一條大河邊,正演繹著一出人間悲劇:一戶富豪之家,兒子在外做官,安排好官邸後,回家接夫人,結果,夫人被惡婆婆逼死了。兒子悲痛欲絕,飛速奔向河邊,惡婆婆在後緊追,抓住了兒子飄起的錦袍,兒子一個箭步跳入河中,把惡婆婆也帶了進去,母子雙雙命斃水中。看到這一幕,我嚇得大叫一聲:「主佛呀,我不去了!」扭身就往回跑,師尊用寶器把我罩在了那層空間。以後就是師尊的法身安排我的生生世世。
大穹中的正神、負神都看到了,他們認為我在天上就背叛了師尊,是一個不可救要的生命,所以追著趕著要銷毀我,師尊不放棄我,世世看護著我。到了這一世,大法開始洪傳,宇宙開始正法,師尊與每一位在歷史上既定的大法徒接緣,而那些舊神死死的擋著我,不讓師尊要我,說我不配得法,要以「胃癌」的形式徹底毀掉我。其中有兩個舊神連續三天下午兩點正,戰戰兢兢的來找我索命(大法弟子的生命輪迴不歸陰間管,所以來索命的不是陰間的「黑白無常」),我堅決不跟它們走,按照中國中原民間的詛咒方法驅趕它們,第三次來索命時,我對它們說:「我不能跟你們走啊,我的責任還沒盡到,我的任務還沒完成,我堅決不跟你們走!」說著拔腿就往外逃。師尊用「神力」加持著我,把我送到了煉功場。我真是死裏逃生才得的大法。
寫到這裏,我再一次淚流滿面,師尊的救命之恩,真的無法用人類的語言來表達。唯有精進、再精進,以報師恩!
我把我這段經歷寫出來,就是要告訴同修:千萬不要因一念之差,遺恨萬古,那樣,對我們的生命來講,真的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只要我們按照師尊的要求用心學法,反覆的學、認真的學,「法」就在把「舊宇宙」、「三界內」裹在我們身上的「厚厚的殼」,一層一層往下剝。開始可能沒感覺,慢慢就有感覺了。這就是師尊一再要我們學法、學法、學法的奧妙。
師尊早在《精進要旨》〈警言〉一文中就告訴我們:「你們不改變常人那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你們就退不掉人的表面這層殼,就無法圓滿。」其實還是要我們抓住我們這一法門修煉的中心,儘快的把「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遇事「向內找」形成自然、形成機制。
「法」是打開智慧大門的「金鑰匙」。當我們修成大智慧、大自在時,回頭一看,再大的魔難,真的甚麼都不是!
在寫這篇交流稿的開始,干擾就接踵而來:小孫子不到半歲,一歲半的大孫子也「恰巧」趕在這個時候送回來,還有一個從外地回來的病號時輕時重。一切真的都這麼「湊巧」嗎?四世同堂,十口之家,買菜、做飯、帶孩子,一樣也推不掉,還要做的更好。
修煉!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相救眾生,一樣也不能少。
「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 」(《洪吟二》〈理智醒覺〉)
最好的辦法就是──少息,擠掉睡覺的時間,有時實在困的沒辦法,就坐下聽師尊《廣州講法》,聽著聽著,腦子就清醒了,比睡一覺還舒服,那就趕快坐下來寫。這篇文章我寫了十八天,這十八天我一直在和「三界內的睏的因素」相對抗。睡覺真的是浪費時間。有時我求師父、有時我發正念、有時和「睏」對話。現在明顯的感到「睏」的因素對我的制約力越來越小。
這真是一個絕好的修煉過程:發正念時──天清體透,神通如意而用;靜坐時──天人合一,暖流通體;學法時──「法」人合一,跟著師尊的法理遨遊蒼穹。那種回歸的玄妙只有經歷了,才能感悟。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6/13/133942.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父母同修搬去外地照顧弟弟的孩子,還沒有和當地同修聯繫上,所以今年《洪吟三》出來之後,我就想通過電腦一首首的傳給他們。但我傳的時候,並沒有按照順序完整的傳,而是按照自己的判斷,先傳給他們我覺得對他們最有針對性的,比如《少辯》,《誰是誰非》,因為他們平時容易拌嘴。然後再傳的時候,又略去一些自己認為對他們不太重要的,比如揭露邪黨的,覺得他們對邪黨認識的很清楚,看不看不太著急。
我正在傳著呢,旁邊七歲的女兒突然問我:「媽媽,你在幹甚麼呢?」我說正在給姥姥、姥爺傳《洪吟三》呢。她接著問:「你有傳全部的嗎?」我愣了一下,說:「沒有,略去了一些。」她很嚴肅的說:「不行,你不能這樣。」我意識到可能是師父在提醒我,連忙答道:「好,我馬上補上。」她又補充到:「還必須得按順序!」
其實她並不知道我沒按順序傳,一定是師父在借她的口點化我。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不自覺的用自己的觀念在改動師父的法!平時總覺得自己在敬師敬法、維護大法這些大問題上肯定沒有問題,可是不經意間竟然差點亂法!我為甚麼會這樣做呢?反思自己,究其根本原因還是邪黨無神論的影響。雖然自己本來就不是無神論者,但無神論潛移默化的影響使自己對佛法的莊嚴神聖缺乏重視。看中國傳統文化的很多故事,古時的人談起佛法都覺得很神聖,不敢碰那佛經一點,但現在的人談起神佛都隨隨便便。還有無神論無形中就使人更重視這個空間的東西,比如我覺得這首詩對他們重要,那首詩對他們無所謂,這不都是在用人的觀念和這個空間感受到的東西在衡量嗎?其實佛法在另外空間偉大莊嚴的體現,人的這邊根本上能理解多少呢?
一點教訓,與同修分享。合十。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4/2/132510.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神仙故事中,主人公往往有一個「百寶囊」,裝著除魔濟人的各種寶物,今天的大法弟子也有,包裏神韻光盤、《九評》、真相小冊子、藏字石和優曇婆羅花卡片、護身符、真相幣、寫真相的筆,還有破網軟件,今天就單說說破網軟件。
我從幾年前開始發送破網軟件,常年兜裏揣著,哪件衣服兜裏都有,走路、等車、買東西,掏出來就送人,出門一趟,幾十份不知不覺就發出去了。我發放的破網軟件有卡片(告訴獲取軟件方法),也有小CD盤。卡片沒有時間限制,但需要他自己在國外註冊郵箱,發郵件,比較麻煩,不能保證百分之百使用。小CD盤,成本差不多,點擊軟件直接就可以上網,但每次不多刻,發多少做多少,因為軟件有更新,給同修做,一週一做就可以了。
體積小、攜帶方面,但效果好,一般都跟他們介紹:「中國互聯網不是封著嗎?用破網軟件就可以看全世界新聞和信息,還可以下載演出和電影。」有的問「花錢嗎?」告訴是免費的。得到破網軟件,就等於訂閱了大紀元和新唐人,好多大法弟子曾想在大陸辦第三方媒體,其實,廣傳破網軟件,就等於用最小的投入在做這件事。有緣人還可以上明慧網。
對於一些在政府工作或有些職位的,一般給他們一個優盤,裏面裝上破網軟件、清除軟件、綠色殺毒軟件,告訴他們看一看真實新聞和國外對中國政局的分析,都感興趣,同時告訴大學裏、知識份子都在用,非常安全,用完後清除痕跡,不能復原,是美國國防部的安全標準。平時我自己也有個優盤,就放在錢包裏,辦事看對方有電腦,就自然地問:「你有破網軟件嗎?」對方沒有就掏出優盤,讓對方複製到自己電腦裏,幾秒鐘就完事了。有很多得到的非常興奮,「這麼好啊,謝謝,謝謝!」
天象變化,也在助我們救人,王立軍事件後,新唐人驟增幾十萬大陸訪客,認識的人都在打聽內幕,這時給他一個破網軟件,都高興得不得了。一次我給一個年輕人後要走,旁邊有一位五十多歲的男士不悅地說:「我也上網看新聞。」我一邊道歉一邊給他一張。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今年進入二月份以來,萊州市各鄉鎮政府、街道辦事處及派出所在「六一零」(凌駕於憲法之上,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的幕後操縱下,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並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擅自闖入法輪功學員家中,搜查法輪功書籍,搶奪個人私有物品,有的法輪功學員被強行抓到店子洗腦班長期非法拘禁。
近日,萊州市各地出現了大量的所謂「公開信」,用重金誘惑民眾惡告法輪功學員,干擾法輪功學員講真相的善行。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八日晚六點左右,山東萊州市「六一零」七、八個人,開著四、五輛車,領頭的是一個姓楊的女人,竄到了西由鎮吳家莊子村法輪功學員吳加俊家,不一會兒,三山島邊防派出所四、五個警察也闖了進來。他們進門後就開始亂翻東西、往他們開來的車上搬東西,並揚言:屬於法輪功的東西都拿走。共搶走八台打印機,兩台電腦,三塊手機,刻錄塔,塑封機等,大法書籍三十多本,講法光盤、講法帶各一套,真相光盤三、四十張等許多私人物品,把吳加俊綁架到店子洗腦班迫害。
二零一二年三月七日晚上七點多鐘,萊州市金城鎮北片負責人蘆國緒帶著十多個警察,開著三輛車到了金城鎮王家村,企圖綁架法輪功學員滕春香,正巧滕春香不在家,街門上鎖。這幫人竟然像土匪一樣,踩著鄰居家的玉米垛翻牆而入,進去搜了一遍沒人,又翻牆出來,結果把鄰居家的玉米垛踩翻,撒得滿街都是,鄰居聽見動靜出來,見此情景,大聲責罵,並問他們是哪裏的。這幫人沒一人吱聲,灰溜溜的開車走了。滕春香現在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一二年三月八日,山東萊州市警察到金城鎮脅迫法輪功學員李紅燕的家屬,強行將其住處門鎖打開,進行非法抄家。然後,又將李紅燕強行抓到店子洗腦班進行非法迫害,詳情待查。
自三月以來,萊州城區各街道辦事處的主要街道、生活小區,各鄉鎮的各個村莊都張貼了大量所謂的「公開信」,信中說:發現有人張貼、散發真相資料當場抓獲或舉報,並公開用重金誘唆民眾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
法輪功修煉「真、善、忍」,是佛家上乘修煉大法。法輪功強身健體效果好,同時使人道德回升。信仰自由是世界普世價值,中國現行憲法也明確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的權利。憲法具有最高法律效力,一切法規都不得與憲法抵觸。修煉法輪功不違反中國任何法律。向民眾講法輪功真相是法輪功學員的言論自由,也是在維護民眾的知情權,不僅無罪,反而應該受到保護和鼓勵。
店子洗腦班成立以來,用盡各種邪惡的手段,迫害了很多法輪功學員,他們犯下了重罪,還讓不明真相的群眾誣蔑和仇視法輪功,並繼續誘惑百姓進一步迫害法輪功學員,阻止世人明白真相。其實,法輪功教人向善,中共邪黨反對「真善忍」,才是反人類、反人性、反宇宙的真正邪教!
也許今朝歡歌宴舞,說不定明朝就大難臨頭。一失足成千古恨,一念錯失萬古緣。十年榮華易過,一日苦難難熬,善惡有報,誰人能逃。無論你是高官,還是腰纏萬貫的富豪,關鍵時刻甚麼也沒有命重要。在法輪佛法弘傳的當今,人間處處佛恩浩蕩,謙卑地尊敬佛法,善待修煉佛法的法輪功學員,退出中共邪教,定會有好的未來。
萊州市各級有關人員,為了你們的未來,希望你們停止此類活動,對你和你的家人生命負責,勿做迫害的幫兇。
也請各位鄉親積極抵制這種對你們知情權的干涉。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牡丹江法輪功學員陳金鳳和林川被惡警綁架,目前被非法關押在牡丹江看守所遭受迫害。
林川,大學畢業,在維納斯音樂餐廳臨時工作,三月七日給服務員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餐廳經理趙淑蘭(手機:13604630951)遇見,打電話誣告,致使林川被東安分局給綁架。被所謂的治安拘留十五天迫害,現被非法關在牡丹江看守所。
61歲的陳金鳳女士,原牡丹江市林業廣播電視大學圖書員,被單位非法停發工資並開除工作。多次遭綁架折磨,一次被勞教,兩次被誣判,二零一二年農曆新年前,又被秘密綁架。
陳金鳳二零零零年十月到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對面地下通道遭綁架;十月十日被劫持至牡丹江駐京辦事處,回牡後,被連夜非法關押在牡丹江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勞教兩年,二零零二年十月十日回家。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九日,陳金鳳在牡丹江軍分區附近發真相傳單,被不明真相世人惡意舉報被愛民區國保大隊綁架,被折磨五天五夜,遍體鱗傷,投進看守所時肚子被芥末油灌得腫脹,脹得一天昏過去好幾次。惡警盛孝江(副局長)親自指揮,大吼大叫的喊:往死裏打,打死白打死!
在看守所關押期間(一年四個月)送往女子監獄,女子監獄拒收(體檢不合格)返回看守所,所長於世龍將陳金鳳衣服扒光,塗藥物,戴上手銬、腳鐐,定位在鋪上的地環上,不讓大、小便,身體每況愈下。之後於二零零四年九月四日又將陳金鳳用非法手段強制投入哈女子監獄。 在女監九監區(集訓隊)二零零六年十月份左右,因為煉功,被九監區大隊長呂晶華戴手銬、腳鐐反銬在床上,以至造成心律加快,生活不能自理,於二零零七年初轉到十監區(醫院)至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九日回到家。
二零零九年四月三十日,陳金鳳在牡丹江北山體育場汽車站,對世人講真相被世人惡意舉報,遭綁架,非法關押在牡丹江看守所,期間因不配合照相,拒絕在判決書上簽字,被看守所所長,人稱「戴老虎」強行戴鐐定位,銬在鋪環上。因不穿囚服,值班員鄭秀麗指使在押人員用腳猛踢頭部,用肘重擊心臟至暈厥。多日後,心臟仍疼痛,呼吸都困難,不敢用力,最後加重至痙攣,走路困難,被鄭秀麗用針扎手。
二零零九年八月末,愛民區法院秘密在看守所私設公堂,被非法判刑六年。十月九日非法押送哈爾濱女監十一監區「攻堅隊」,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九日轉十監區(醫院監區)迫害。二零一一年年底回到家中。如今又被邪惡秘密綁架,如今仍被非法關押在牡丹江看守所。
餐廳經理趙淑蘭 手機:13604630951
訂餐招聘電話:0453-6312777 6312888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4/5/132555.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健康的人很難想像一個腎功能不全患者的夢魘。黑龍江佳木斯婦女陳鳳敏,今年五十多歲,她曾經是一個雙腎功能不全病人。那時,她的其中一個腎完全喪失功能,另一個腎只有一半功能,多方醫治無效;加之丈夫對家不負責任,還有了外遇。那時的陳鳳敏拖著病體,看著年幼的孩子,真是哭天天不應,喚地地無門。
就在這個時候,一九九六年春,陳鳳敏走入了法輪大法修煉。不久,雙腎功能不全的不治之症竟康復了!這是陳鳳敏夢寐以求的夙願,她從此有了健康的身體,她的生活從此煥然一新,她是多麼感激法輪功、感激法輪功師父啊。
陳鳳敏在生活中按照師父教導的「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她的心胸變得開闊了,不再計較丈夫的不好。她婆婆經常說:「我兒媳要不是學了法輪功,做不到寬容忍讓,早就跟我兒子離婚了。」這個面臨破碎的家,因陳鳳敏修煉法輪功而祥和了。親戚和鄰里都有目共睹。
誰知,陳鳳敏美好的生活才剛剛開始,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紅色恐怖鋪天蓋地而來。陳鳳敏想:「我能獲得了健康多虧了法輪功,我不能再沉默,任由謊言橫行,我是法輪功的直接受益人,有最充份的事實告訴人們真實的真相。」二零零一年春她進京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的非法機構)將她劫下火車,送往佳木斯駐京辦。前進區永安派出所李彥偉把她接回,直接送往佳木斯市看守所關押半個月。
在勞教所遭受到殘酷迫
後來陳鳳敏家搬到東風區長勝社區,安慶派出所的警察們經常去她家騷擾。二零零二年四月,佳木斯市各轄區派出所大肆綁架法輪功學員,陳鳳敏被非法勞教三年,在西格木勞教所受盡折磨,獄警派刑事犯監視法輪功學員,早五點到晚十一點逼坐帶稜的小凳,長時間坐凳,臀部都坐爛了;逼寫所謂「作業」,長時間不讓上廁所,憋得肚子痛,限制洗漱,大小便時間受限;吃的是發黑變質的窩頭;卻強迫做奴工,她被折磨的一次昏死在廁所裏。
陳鳳敏被非法勞教期間,安慶派出所的警察還無故撬過她家門,她丈夫感到壓力太大,整天擔心受怕,患上了腦血栓、腸梗堵,做了手術。遭受了很多痛苦花了很多錢,欠了上萬元的外債。幼小的孩子無人照料,家中無人,不敢自己出門。
陳鳳敏於二零零四年年末提前離開勞教所回家。但警察及邪黨人員仍經常到她家騷擾。
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初,片警張國福和社區主任劉雲霞幾次要陳鳳敏去伊春洗腦班,她當場拒絕,並告訴他們:丈夫腦血栓需要人照顧,孩子上學全靠她一人打工掙錢來維持這個家,你們硬是這樣做,就把我的家給拆散了。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東風區政法委王海倫和曉雲辦事處一幫人,謊稱是收物業費的,騙開陳鳳敏的門,一夥人便蜂擁而上,強行綁架陳鳳敏,並非法抄家。當時陳鳳敏的家人都不在,她就這樣被強行綁架到洗腦班。
家人發現她失蹤後到處去找,社區邪黨人員隱瞞實情,不告訴陳鳳敏的下落,還欺騙家人說:「陳鳳敏住的是賓館、吃的好、住的好,不用擔心。」
在洗腦班,惡徒們恐嚇陳鳳敏:「不轉化就關你一個月、半年,再不轉化就判刑。」惡徒顧松濤用遙控器打她、罵她。洗腦班裏的惡人輪流折磨她,半夜了也不讓睡覺,逼迫她看一些歪曲事實的光盤,陳鳳敏被折磨得身體虛脫、精神恍惚,一直被折磨了十七天,才在家人及眾多善良人的營救下被放回家。
陳鳳敏回到家後,看到的慘境令她揪心:婆婆和丈夫因承受不了這些打擊,雙雙住進醫院,在哈爾濱上大學的兒子為找媽媽,停課四處奔走,往返社區和區政法委之間。其實這些人都知道陳鳳敏是個好兒媳、好母親,只想有個好身體,做個好人,可是他們為了迎合中共邪黨,不但不站出來制止迫害,還參與迫害。
陳鳳敏回家了。對於那些曾經傷害過陳鳳敏和她的家人的人,陳鳳敏表示不會怨恨他們,她只希望那些人們能多了解法輪功真相,相信良知復甦的他們會知道以後怎麼做。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大陸報導)在中國幾千年的歷史中,「善惡有報」一直是社會的常識,「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是為人的起碼品德。然而,自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中共各級職能部門和各級邪黨組織人員中有那樣一部份人緊跟中共邪黨,不擇手段的打壓迫害那些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的好人,將他們囚禁、洗腦甚至酷刑折磨或剝奪他們的基本生存權利,目的是逼迫他們放棄做好人的權利。
這些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在中共多年的謊言欺騙和洗腦下,是非不分,善惡不明,喪失人性良知,主動或被動成了中共用來迫害老百姓的幫兇。
但是,善惡有報的天理是不會因中共的逞兇一時而發生變化的,在中共各級組織和相關人員中因為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而遭惡報的實例頻頻出現。
河北定興縣楊村鄉邪黨書記董少傑因心壞而斃命
河北省定興縣楊村鄉邪黨書記董少傑,男,四十三歲,淶水人,他父親叫董奎文(原河北省定興縣人大主任),家住定興縣城。妻子娘家是河北省定興縣楊村鄉房家莊人。近幾年,董少傑為了升官發財,拿迫害法輪功學員做梯子,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
董少傑在楊村鄉曾勞教兩名法輪功學員,綁架法輪功學員多名。有一次,想綁架楊村鄉房家村一名法輪功學員:因家中無人,大門鎖著,他親自帶領本鄉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的非法機構,凌駕於公檢法之上)、司法所、派出所一些不法分子,非法翻牆進去,土匪強盜似的亂翻,找他們想要的,目無法律。
這期間,法輪功學員也陸續給他講送真相,他都不聽不看,還肆無忌憚迫害法輪功學員,特別賣力,最後,還是花了十五萬元錢,才買來了一個鄉邪黨書記。
可是好景不長,董少傑剛上任不久,就在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七日回家(定興縣城)的路上,在新一零七國道六十米路段,他和司機開著一輛小轎車,鑽到一輛大車底下,董少傑當時就死亡,終得惡報。同伴司機卻安然無恙。據說,當時把他送進醫院檢查:全身都沒有一點傷,就是心(髒)壞了。
董少傑死後,他的雙親極度傷心痛苦,妻子家人都痛不欲生,親友們都說他是迫害法輪功學員遭了惡報了。現在這個縣的人們都在熱議:善惡有報,是天理。董少傑迫害法輪功學員、迫害修佛之人,遭了惡報了!
「只相信共產(邪)黨」的公安員陳豔輝遭惡報 夫妻雙亡
四川省閬中市保寧鎮城郊辦事處公安員陳豔輝,自中共迫害法輪功以來,積極執行「上面」邪黨指示,參與迫害法輪功。二零零一年元月,陳豔輝又被派遣到閬中市第二看守所內,專門負責晝夜監控、嚴管被非法關押在此的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向他講真相,告訴他不要被中共利用再參與迫害,並告訴他善惡報應的道理。他卻說:「我不信你那些,我是黨員,共產黨給我錢,我只相信共產黨。」
不久,他退休了。可退休三個月後,他突感耳疼頭痛。經醫院確診為鼻癌晚期,治療期間,他疼痛難忍,化療後口、鼻、耳爛的流臭黃水,患病僅二個多月,瘦成皮包骨,受盡了精神和肉體折磨後,陳豔輝痛苦的死去。其妻子又因此悲痛成疾,兩年後,因肝硬化也失去了生命。
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警察徐華遭惡報
原四川省閬中市西城派出所民警徐華,是閬中市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兩名女民警之一。她常到西城管轄社區非法盤查、騷擾學員,參與非法抄家、提審,絲毫不聽善意的勸阻。她調到閬中二看守所後,繼續作惡,對非法關押在裏面的兩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
善惡終有報。她調至二看守所不久,因值班失職,而被判緩刑,自覺沒臉見人,遂托關係調離了看守所。
信仰自由,天賦人權,至今在中國煉法輪功都完全是合法的。善惡有報是天理,多行不義必自斃。請抓緊有限的時間,利用自身便利條件,善待和保護法輪功學員,彌補過錯,脫離中共的操控,為自己和家人贖回未來。
甘肅天水市公安局張慶中、史居平、韓岱成遭惡報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日前後,甘肅省天水市公安局副局長張慶中(兼任秦州區分局局長)和副局長史居平(曾經任市國家安全局副局長)還有市政法委書記韓岱成,由於涉黑被逮捕。三人都在迫害法輪功學員期間任職,而且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對甘肅省天水市眾多法輪功學員遭迫害,負有直接的不可推卸的責任。
僅舉一例。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法輪功學員王永明被時任秦城區公安局局長的史居平帶人綁架到北道公安局。十二月,王永明被天水市秦城區法院誣判十一年重刑。二零零三年三月,王永明被轉到蘭州監獄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大陸來稿)遼寧省某縣一位村長很相信法輪功學員給他講的真相,平時也看大法真相材料,從心裏明白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好功法,因此村長處處保護法輪功學員。
這位明白真相的村長,知道了簽「承諾卡」是中共邪黨害人行為,由於他的保護,村民一戶也沒簽「承諾卡」。 這個村長的善良行為,使得他家裏福報連連的。
二零一零年九月下旬,縣裏的政法委、公安局政保科、縣610(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人員、鄉邪黨書記、副書記、主管政法的書記、鄉長、副鄉長、司法所長等一行二十多人來到鄉里,要把某村的法輪功學員送到洗腦班迫害,在鄉里遭到了派出所所長的抵制,此派出所所長聽過法輪功學員講的真相,看過法輪功學員送去的真相材料,明白了善惡有報的道理,知道了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是要遭惡報的。
派出所長說:人家也沒犯甚麼法,我去找人家,我不是找挨觸嗎(方言挨罵)?這事我沒法管……無奈這些人乘車直接到了村長家,命令村長:馬上把你村的法輪功學員××看起來,再過幾天送到某某地的洗腦班去。村長聽後提高了嗓門說:「把人家送到監獄關押了這麼多年,到現在還不知道究竟犯了甚麼法?給人家折騰成啥樣了?那麼善良的老實人,你們還想把他怎樣?還沒頭了?這事我不能管,你們能管你們來吧!」當時屋裏鴉雀無聲,沒人說話了。最後村長說:你們能坐就坐一會兒,不能坐你們就走,我還忙著割地呢!隨後那些人一個個灰溜溜的走了。村裏的法輪功學員得到了保護。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份,鄉主管政法的書記在全鄉各村支部書記、村長會議上,按照邪黨的要求強調說:各村要逐戶填「承諾卡」,與收繳醫療保險費同時進行,並宣稱:現在國內、國外的法輪功活動的很厲害,很多大學生、高級知識份子一再拒絕「轉化」,希望各村領導給予重視,填好「承諾卡」。善良的村長找到這個書記說:共產黨不幹正事,淨整這些閒事。然後給書記一百元錢,告訴書記我們村不簽「承諾卡」,這樣全村就都不用簽「承諾卡」了。
村長的善良行動得到了福報。村民對該村長都很信任,換屆選舉時他又一次被選為村長。家人得到了福報,兒子生意做的紅紅火火,他家又辦了一個很賺錢的廠子。
有一天,他妻子不在家,村長晚上燒好炕後,把被褥鋪好,自己去了廠子,夜裏十一點鐘,他突然心裏有種特別感覺,就好像有人告訴他,家裏出事了,他就急忙的往家裏跑,到家時已經是大汗淋淋了。一看燈還亮著沒甚麼事,當一開臥室門時,一股濃煙夾著火苗直衝他而來,不知哪來的智慧,他急忙把門關上,到隔壁屋裏找了一床大被,按到水缸裏浸透水,頂著濃煙火苗壓向炕上的火源,及時撲滅了大火,炕上的被褥全部化為灰燼,屋裏牆上掛的羽絨服和兜子(兜子裏裝有各種票據及幾萬元錢)絲毫無損。五間房子保住了,商店裏的東西一點沒有損失。真是好險呢!事後,他說:我行了善事(保護法輪功學員、保護村民不簽邪黨發的「承諾卡」),得到了大法師父保護,神佛護佑我呀。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9/12/135390.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我是二零零零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我在得法前受高血壓、糖尿病、頸椎疼痛等困擾,天天無法睡著覺,南京、上海的大醫院都跑遍了,中醫、西醫的方法是一個接著一個試,但都無濟於事。
正在絕望之時,我喜得大法,當時誠念 「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七天後全身疾病不翼而飛。過去我每年花在治病的醫藥費都在一萬元左右,從得法至今十二年的時間裏,我一分錢的藥也沒吃過。為此單位去年底還獎勵了我一千元。
我因為接觸大法得法後親身體驗到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能力,為了證實師父的大法是真正的科學,我向親朋好友洪揚大法,為了讓更多好人能從大法受益,相信大法好,就能擺脫病魔和災禍。師父把法帶給了我們,在中國大陸,有多少人從中受益,數不勝數。現就舉我身邊的幾例來證明大法的神奇。
初中同學小彭,閒談中跟我提起她報名應聘一家美資化工企業人事專員時,由於條件不夠被拒絕報名,我當時就立即給小彭講了法輪功真相。第二天小彭心中默念 「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再次嘗試報名,竟被破格允許了,並順利當上了這家公司的人事專員。小彭又驚又喜,連稱神奇。
前幾天,我的鄰居小唐遭遇不測,因糾紛被人用削水果的尖刀捅傷,事後小唐告訴我這一經過:當時十多公分長的刀刃幾乎全部插入身體,當時她立刻想起我曾告訴她如遇到危險誠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於是她立刻在心裏懇求法輪功師父的幫助:「請李老師救救我,我不能死,我死了我的孩子就沒人管了。」之後的過程中,她明顯感覺有神在幫助她,比如刀長十多公分,但是醫生說傷口深約六公分,險些扎中要害。還有在整個救治過程中,小唐都默念 「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醫生戴膠皮手套用手指插入她刀傷內部探查深度,還有用棉球沾雙氧水插入刀口深處清洗傷口,她都沒有絲毫疼痛的感覺,在場的醫生護士都驚訝:這個姑娘真堅強啊,這種情況大老爺們都疼的嗷嗷叫,她連哼都沒哼一聲。
小唐內心非常感謝李老師救命之恩,她的親身經歷使她相信法輪功學員所言的真實性。
各位讀者,中共宣揚無神論,並不等於神佛就不存在啊!法輪大法教人按照「真善忍」原則修煉自己,從而使生命達到更高境界。在中共對法輪功的謊言誣蔑中,如果您還能從內心認同大法好,分清是非善惡,選擇善,摒棄惡,您就會得到神佛的護佑。這方面的例子實在是數不勝數。有多少人在遇到危難時,誠心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而脫離險境!
法輪功學員冒著被抓被污衊判刑的危險告訴您的這些話,僅僅是為了救您的命啊!我們與您素不相識,能圖您甚麼呢?請您放下自己的成見,用心去看看他們用生命譜寫的篇章,我相信您一定會被感動,您會給自己選擇一個光明的未來!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我剛開始面對面講真相時是有怕心,所以只在熟人中講。終於有一天,遇到一位同修,和我一起出去救人。我跟了她兩天,看見她在公共汽車上講,下車馬上又和一個女的講,毫無怕心。在她的帶動下,我也敢和陌生人講了,第一天就勸退了二人,第二天救了四人,經過一段時間的鍛煉,我越來越會講了。
我每天和一個同修結伴出去講。我們看到勞務市場很多農民工來來往往,決定去那裏講。但怕有便衣、攝像頭。我反覆背誦師父的經文:「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我終於放下怕心,堂堂正正走進勞務市場,和同修一起勸三退。效果很好,每天都能讓好幾人了解真相得救。
一次,我們勸一個小伙子三退,他高興的同意退團後,又說:「我父母就我一個兒子,大淘汰來了,他們怎麼辦?」我們誇他有孝心,並告訴他父母三退的方法,他連聲說謝謝。走了一會兒他又回來了,說:「阿姨,我小時候偷過別人的東西,神能保祐我平安嗎?」我說:「孩子,小時候不懂事,你已經認識到那是不對的,你現在不是改好了嗎,神看人心。」他非常激動的對我們說:哎呀,我今天碰見活神仙了,你們就是活神仙啊!他走很遠了還對我們揮手,高喊:活神仙啊,謝謝你們。
我經常多帶一些廢紙,往哪坐時,看別人沒紙墊坐,就給他一張,就這樣容易順利勸三退。一次,我給一個小伙子一張紙坐下,他很傷心的大哭起來,說從一千多里被老闆騙過來,身份證被老闆拿走了,身上無錢,一天沒吃飯了。我們給他講當今社會的黑暗,勸他三退,我和同修給他一些錢,叫他快去吃飯。他很感動,問怎麼還錢,我們說不用還了,我們是大法弟子,我們是修真善忍的。
一次,一個不認識的同修送我光盤,我告訴她我也是同修,她朝前走,送前面那個人光盤,那人不要。我追上去,問那人為甚麼不要?我給那人講,看神韻晚會很有意義,看了得平安幸福。他後悔了。我說你等著,我跑上去追同修,累得我滿頭大汗卻追不上。我悟到大法弟子確實和常人不一樣,一個年齡那麼大的老太太,幾分鐘就走不見了。我回來和那人講真相,那人退出了黨團隊。謝謝同修給我奠定了救人基礎。
為了救孩子,我和同修中午冒著高溫去和學生講真相。天太熱、汗流浹背,我們爬長梯子卻感到有人在推著走,很輕鬆。有的孩子退了,要了護身符,還要給父母拿一個。別看孩子小,很聰明的。當有大人說不信叫孩子不要時,我們就講真相,最後孩子說:還是相信你們說的,你們還來嗎?這樣一次能救十幾學生。
一次同修給一個小伙子講真相,他不信,我又去講,他還是不信。就在我們都沒話說時,突然冒出來一小伙子,說:「我相信神的存在,我幾次在水中遇到危險,都感覺好像有人托起我,讓我獲救,但是周圍卻沒有人。」借他的話,我又勸三退,結果兩個小伙子一起退了。這是我悟到是師父安排他來幫我的,謝謝師父!
有時為了搭話,我問擦肩而過的人:「你這衣服在哪裏買的,看上去很高檔,你穿上那麼得體,多少錢啊?」我悟到,很多人從我們身邊匆匆而過,如果我們不想辦法主動開口,就會錯過救他們的機會。
有一天晚上,和一個人迎面而過,天黑我沒認出他,他卻叫住了我,並說:「你還有沒有光碟?太好看了、演得太好了!」他一連說了幾個太好了。我才想起前幾天給他講過真相,送了他神韻光碟。我說我們大法弟子都是用省吃儉用下來的錢做的,今天沒有了。他又說:「我出錢!我原來看過《轉法輪》。」他還要跟我回家去拿,最後和我約好第二天見。
一次,在小巴車上,我和鄰座的人講真相,講完我送他神韻光碟,其他人一看都要,一個女的要了一套,一共五個人得到了光碟,司機說:我還沒得到呢。我後悔沒多帶點。
我孩子在外地,一天電話告訴我,他的證件被偷了,叫我務必明天去辦理。我想,救人要緊,先去救人再去辦事。結果我講完真相,去辦事非常順利。當晚煉靜功時,法輪在我手心轉啊轉,我激動的哭了,因為修了這麼多年,第一次有這麼美妙的感受。我悟到師父認為我今天做對了!
今年有一段時間,傳說本市邪惡培訓了幾百個特務混在群眾中,專門抓講真相的大法弟子。有的同修停止出去了。我的第一念是:正邪大戰,邪不壓正!我抓緊時間多學法,多發正念。我和同修依舊天天出去救人,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們沒有碰到所謂的特務。
我和同修天天去講真相,走到哪講到哪,還貼不乾膠,一直暢通無阻。我始終記住師父的話:「你說你意見很好,要救一百個人,你不去做就沒有用。能救一個人,誰去做了那就是威德。」(《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我認識到,救度眾生,學好法是第一位。我和同修每天早上出去,十二點前回來,下午二至六點學法,整點發正念,下午吃了晚飯又出去。每次去救人前,我都對師父法像說:「求師父護我而去,時時遇到有緣人,救完人,隨師父平安回家。」
通過走出來面對面講真相,我的體會是,沒出來時怕心很重,經過一段時間就適應了,就不怕了,講真相要多講,這樣救人的經驗自然積累,勸退就順利的多。
師父說:「大法弟子的責任是救度眾生。」(《大法弟子必須學法》)還沒走出來的同修,師父還在等待,趕快走出來、助師正法吧!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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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
據說是勞改局說「轉化」法輪功學員力度不夠。瀋陽監獄城第一監獄現在各監區把法輪功學員關在蒙上窗戶的監室裏面,綁在凳子上,不讓睡覺,大瓦數燈泡一直烤著。
瀋陽市沈河區法輪功學員孟越,女,五十歲左右,二零一二年三月九日被瀋陽市和平區南湖派出所惡警綁架,非法拘留三十天。現被非法關押在瀋陽市造化看守所。家人一直沒見到人。三月十六日家人到看守所等了一天也沒見到人。
二零一二年二月末,吉林監獄惡警張一兵以張文峰不參加所謂的學習、不轉化為名,動手打張文峰,後將張文峰關進小號迫害。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七日晚,吉林法輪功學員董淑蘭四子──女兒劉紅輝、劉紅豔、劉紅霞,女婿李廣軍被中共綁架,酷刑折磨,家中財物幾乎被惡警洗劫一空。
劉紅輝、李廣軍至今關押在吉林市看守所內,現劉紅豔被非法判刑後關押在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監獄。劉紅霞不知下落。
劉紅輝、李廣軍分別在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七日和二零一二年一月三十一日被非法判刑,後劉紅輝、李廣軍上訴到吉林市中級法院。
劉紅輝、李廣軍的所謂辦案人:
全中一、宋業德 電話:0432─62404122、0432─62404041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八日上午十點多,黑龍江省穆稜林業局片警王學義夥同三、四個惡警闖到穆稜河北林業11委法輪功學員高一喜家,先是追問新年對聯與福字的來源,接著非法抄家。搶走《轉法輪》書籍兩本、DVD一台、錄音機一台、明慧週刊二十四本、經文一本、真相錢幣章一枚、真相幣1400多元。高一喜乘忙亂之時走脫,現在流離失所。
惡警王學義電話13946305252、13904537877
甘肅天水法輪功學員張建文在二零一二年三月三日講真相時被惡警綁架,現被非法關押於甘肅省天水市秦州區石馬坪看守所。
安徽合肥市法輪功學員杭霞於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二日晚八點在百幫一條街講真相,被本單位居委會書記潘江潮跟蹤惡告,杭霞被綁架。
杭霞,四十六歲,三十幾歲得了乳腺癌晚期,度日如年,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無病一身輕。綁架前在超市打工。
合肥市北七里塘派出所
電話:0551-4210665
副所長:楊以磊
警察:黃智謀費廣鳳
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三日下午四點半左右,李學賓在萊山區銀河商廈門前,往自行車筐中發放真相小冊子時,被蹲坑的萊山區公安分局的便衣和銀座保安綁架,被送到萊山區濱海派出所。隨後被送到曹家莊拘留所十五天。二月二十七日被非法勞教兩年,送至濟南勞教所。
主要責任人:
萊山區國保大隊:政委田某、局長李傑、徐某
萊山區濱海派出所所長:孔凡起
河南省新鄉市糧食局退休職工朱鳳蘭於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三日十點在人民路西電纜廠對面站牌傳送神韻晚會光盤時,被兩名不明身份又自稱是六一零人員(特務)強行綁架到新鄉拘留所,拘留十天,詳情待查。
三月十五日,山東文登市宋村鎮台上村法輪功學員於秀英在集市講真相救人發放真相資料時,被便衣跟蹤,後文登市六一零頭子向洪平帶領七、八個人闖入家中非法抄家並綁架了於秀英。
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五日下午一時左右,山東聊城市公安局夥同茌平國保大隊馬瑞金等人闖入法輪功學員劉明申家中將其綁架,同時非法搶走家中電腦、手機卡及其他耗材。現劉明申被非法關押在茌平縣看守所。
三月十四日下午,山東勝利油田教育學院法輪功學員朱國榮到油氣集輸總廠附近的菜市場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保潔人員舉報遭劫持,現得知被關押在勝利油田設在油氣集輸總廠招待所的洗腦班,請知情同修進一步補充。
勝利油田油氣集輸公司洗腦班(謊稱油田法制教育基地)責任人:
王志強(邪惡主任)8784770(辦)
常貴寧(副主任)8797598(辦)
王鵬(副主任)8797712(辦)
地址:山東省東營市東營區黃河路680號;郵編:257000
二零一二年三月十六日上午九點半左右,山東文登國保大隊的惡警向洪平夥同張家產派出所惡警孫京曉竄到湯村店子村法輪功學員鞠淑英的家中,其中一女惡警身穿便服罵罵咧咧的就上去踹鞠淑英的家門,鞠的丈夫張培壯(常人)以為來了一個女流氓,出去就準備追打她,那女警見勢不妙,撒腿就跑,並招來同去的三個男惡警,雙拳難敵四手,惡警們仗著人多勢眾,撕扯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才將人塞進警車。
圍觀的村民都看不過,質問惡警:踹人家門幹甚麼?那女惡警竟恬不知恥的矢口否認,說你們誰看見我踹門了。
望看到此消息的同修及時查出此女惡警的信息,據圍觀的村民講,此人身穿黃色羽絨服,個子不高,有點瘦,模樣沒看清。其他的消息待查。電話號碼請查找之前的資料。
曝光其中惡警所開的車牌號:
張家產鎮派出所的警車是:魯K1199(警車)、魯0K0582(黑色轎車)
文登國保警車:魯K7822(白色轎車)、魯KAK321
二零一二年三月六日,文登市米山鎮西寨村七十七歲的法輪功學員賽序房,於下午時間被文登國保惡警向洪平夥同米山鎮派出所綁架,並在家人不在的情況下非法抄家。
賽序房在米山派出所被逼供到傍晚時分,才被放回。
三月十四日六點多鐘,吉林省舒蘭市亮甲山鄉、派出所七、八個人非法闖入亮甲山鄉興隆村法輪功學員王華、田鳳舉家中,綁架了兩位法輪功學員,並直劫持到舒蘭市糧食局招待所洗腦班迫害。王華當時還沒有穿衣服和鞋。
參與綁架的人員中有一個叫馬莊的派出所警員,亮甲山還派了兩個男的,兩個女的在糧食局招待所做轉化。
亮甲山派出所副所長朱景波13943257569
鄉政府官員胡鳳利,主導迫害。
吉林省舒蘭市糧食招待所洗腦班惡人
吉林省舒蘭市糧食招待所:043268223864
惡人:劉成華 043268227539
二零一二年三月十四日晚上,山東省萊西市日莊鎮堤上村法輪功學員李美玲、程顯芳被萊西市日莊鎮派出所綁架,十五日被送到萊西市拘留所迫害。十五日李美玲家遭日莊鎮派出所非法抄查,搶走電腦一台、裁紙刀一個、幾幅對聯。
上海市盧灣區法輪功學員黃迺維三月十四日下午在外講真相時被綁架,現被非法關押在黃浦拘留所。
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五日中午,山東省茌平縣法輪功學員劉明森在家中被茌平縣公安局和六一零綁架並抄家,現在被非法關押在茌平,具體情況待查。
茌平公安局
局長刁培昌0635-4262809(辦)13306358575
政委付明0635-4261399(辦)13516350999
副書記曹學平0635-4262603(辦)0635-4261187(家)13869531799
副書記牛雲東0635-4262607(辦)0635-4252877(家)15192186888
副局長張青0635-4262609(辦)0635-4261999(家)13906354566
副局長孫培水0635-4262606(辦)13563031899
副局長劉正祥0635-4261611(辦)15606351969
茌平副政委楊德慶0635-4262608(辦)13706354939
副政委楊長春0635-4261604(辦)13563566956
紀委書記顏景武0635-4262605(辦)13346353929
治安大隊長李合魁0635-4262681(家)13793091666
副局長賈瑞明0635-4262636(辦)13336357319
監管大隊長周忠興0635-4613868(辦)13863591566
政治部主任袁慎華0635-4262627(辦)13906354990
督察長李軍13963521581
三月十五日上午,山東省武城縣梁小屯村法輪功學員矯新田與幾位鄉親坐車去唐山打工,行至武城縣白莊收費站附近,被交警攔下查車,交警以矯新田隨身攜帶的物品中有二零一二年神韻光盤為由,將他綁架至武城拘留所。之後有親朋前去看望矯新田,被拒絕。現矯新田被非法關押在武城縣看守所。
山東省武城縣電話區號0534 郵政編碼253300
主要迫害者電話:
武城縣政法委書記王英華 13905443236
六一零副主任尹光波13655349899 辦0534-6217610
六一零主任裴振坤13953463398(此人一直病休,主要由尹光波操縱迫害)
武城縣公安局長 趙君 13905443280
武城縣公安副局長劉明泰 13953400001主司迫害
武城縣政保科科長周天路 13505440256
閆法金13953481567
張瑞軍13639456567
王棟仁13053456548
陳某13583462339
劉玉寧13179999999
武城縣城區公安分局
王春慶13589946938
趙孔濤13853488336
河南省南陽縣瓦店鎮施莊村法輪功學員施志勇,男,三十四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在廣東深圳市打工期間,因向世人講清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時,被當地警察綁架,至今仍關押在深圳看守所。因施志勇父親早年病故,現只有母親一人在家無人照顧。
二零一二年三月六日,河北省保定市易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夥同紫荊關鎮派出所惡警到該鎮君玉村法輪功學員劉凌坡(女)家中非法搜查,翻出兩張真相光盤。現在劉凌坡下落不明。
河北省淶水縣龍門鄉龍門村法輪功學員王德謙,被中共邪黨非法判刑四年關押在唐山冀東監獄。至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二日理應被釋放回家。可是由於是「兩會」期間,龍門鄉里和村裏各派出一名代表監視王德謙的家人去千里之外的監獄接人。
龍門鄉政府書記李雪鵬(男,30多歲),由於受邪黨文化毒害太深,迫害法輪功學員很賣力。他經常盤問法輪功學員周圍的鄰居,是否看到有法輪功學員張貼真相傳單,是否有搞甚麼活動。還直接參與抓捕法輪功學員進洗腦班。這次接人他也參與其中,而且態度蠻橫,翻查王德謙家人的手提包,沒收身份證,還禁止王德謙的家人與其通電話。等王德謙回到家中後,又三番五次的到家中,盤問來看望王德謙的親友哪來的,叫甚麼。
王德謙的妻子是一名幼兒園教師,現已經退休在家,在「兩會」期間由學校領導幹部,及老師對其進行二十四小時監控,嚴重影響了她們家中的正常生活,同時也給家人帶來了巨大的心理壓力,而監視王德謙妻子的這些教師及校領導也是怨聲載道。
相關單位,責任人信息:
河北省淶水縣龍門鄉政府:李雪鵬(書記) 15933908303
辦公室:(0312)4617179
劉威:邪黨委書記
張愛軍:鄉長
張克民:人大主席
河北省淶水縣龍門鄉龍門村:趙柱勇(書記)15712516132
馮海濤:村幹部
武術果:(村幹部)(0312)4617157
王丙奎:(村幹部)(0312)4617065
王炳軍:(村幹部)(0312)4617341
王德明:(村幹部)(0312)4617018手機:13932278233
河北省淶水縣趙各莊鎮和龍門鄉教育部門:
汪洋:鎮教委校長 手機:13630862616
住宅電話:(0312)4617105
李寶明:龍門小學校長(0312)4614127
勾術偉:龍門幼兒園校長
祖美君:13930801194
以上各機關單位的郵編都是:074103
三月十五日,廣東省潮安縣法輪功學員楊麗華從本地拘留所被轉移到廣東從化洗腦班繼續迫害。
成都市府青路街道辦事處
郵編:610051
街道辦主任:周文勝
副主任:邱長寶、徐明亮、陳偉、李建科
武裝部部長(610主任):李吉純(新上任)
武裝部主任:陳維江
綜治辦主任:唐曉東
綜治辦副主任:雷利、郝帥
電話:028-83243610(辦公室)
成都府青路街道辦事處主任:唐曉東
唐曉東家庭住址:成都市怡福路116號酈景東城五棟四單元六樓二號
六樓樓梯口正對方向即602室
成都府青路派出所
郵編:610051
電話:028-83245724
所長:張所長13608179588
副所長:刁林波、陳所長
府青路派出所教導員:李速
警察:崔巍、黃紅、譚錚
楊武忠、孫麗、周瑋、 曾本儀、由新泉、李連、左奇
成華公安分局府青路派出所社區警察: 徐樹清何成寧(15351222651)(接任徐樹清)
府青路警務室社區警察:意功志
府青路派出所李家沱社區警務室警察: 李霞13608177900 、鄒瑋、劉晶晶
華區政法委
郵編:610051
書記:趙華
副書記:董銳(主管迫害法輪功)、代成亮、趙洪理
成華區政法委防邪辦
主任:張曉初
成華區政法委綜治辦
主任:徐強(原府青路街道辦武裝部部長)
成華區公安局一科(國保大隊)
郵編:610051
國保大隊長:李天
副大隊長:張晴
成都市府青路街道辦李家沱社區
郵編:610051
洪科(主任) 13980057883
李程飛(副主任) 89045501
冉林(副主任) 13060016048
李晉鴻(副主任) 13882243352
張豔(副主任) 13908010362
卓葵、鄭芹、黃奇、李佳
福建漳州市法輪功學員洪惠珠於二零一零年四月九日被當地國保綁架並非法勞教兩年。
陳林芬於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五日被綁架並非法勞教一年。
薌城區陳玉羨,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五日與陳林芬一起遭綁架並被非法勞教兩年。
龍海市石碼鎮許小高,二零零九年七月一日被龍海市國保綁架並枉判三年,現還在福建省福清監獄遭受迫害。
二零一二年三月十六日星期五上午,幾名身份不明的人,綁架了湖北省襄陽市法輪功學員邢光明、聶振蘭夫婦之子邢磊,目前下落不明。
邢磊,男,三十歲左右,在襄陽市樊城區解放路與米公路交叉處的天濟大藥房上班,未修煉法輪功。
惡徒去年幾次想綁架邢磊未遂,今天邢磊遭綁架,行惡的目地顯然是針對其父母二人,想藉機綁架他的父母。
三月十六日上午,新洲區倉埠街法輪功學員孫芳遭倉埠街惡警綁架,目前下落不明。請知情者提供詳細信息。
靳 衛,三十歲,冤判十六年,重慶市中區;
李 燕,四十多歲,冤判十二年 豐都地區;
丁紅梅,五十多歲,冤判七年 銅南地區;
廖文濤,四十歲左右,冤判五年,墊江地區;
趙軍(趙坤),二十歲左右,冤判三年半至四年,江北地區。
如有同修知道以上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的詳細情況和信息,請及時補充上網。
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五日下午,湖南省桃源縣七十七歲的法輪功學員謝福柏在發放真相資料時被人惡告,被警察綁架到桃源二里崗派出所,下午五點多鐘被抄家。
謝福柏拒簽保證書,二里崗派出所已將他轉到桃源千牛山監獄非法關押。
桃源縣二里崗派出所
電話:0736-6668196 07366623929,07366623919,07366608110,07366624666
所長余某13973628033
桃源縣漳江派出所0736-6622213
吉林長春法輪功學員孫淑賢現被非法關押在葦子溝拘留所迫害,到十八日已滿十五天,她一直堅持自己的信仰,以絕食來抗議抵制迫害。邪惡的紅旗派出所所長在非法關押已滿十五天時,還不想放人。
二零一二年三月十四日十時許,法輪功學員王桂琴在蔚縣暖泉講真相救人時,被暖泉鎮;、六一零惡人綁架。之後又抄了王桂琴母親的家。下午三時惡人們又到縣城抄了王桂琴的家,抄走了大法書等物品。現在王桂琴還被非法關押,關押地點不詳,其他詳情待查。望知情者及時曝光惡人惡行。
另外,據說目前蔚縣暖泉鎮已被列為旅遊區,鎮六一零邪惡組織派出很多鎮幹部,同時還雇佣一些社會流氓閒雜人員專門在大街上綁架講真相的法輪功學員和撕毀真相貼等,望有條件的同修,加大對暖泉鎮幹部講真相的力度。
附蔚縣暖泉鎮部份鎮幹部電話號碼
王 峰 13633131997
張應紅 13831330333
董貴武 13603137239
李春志 13831382383
李長明 13833368343
張琪瑋 13833359615
蔡金寶 13833379461
李雲俊 13831348558
李 飛 13833308928
郭成真 13722314798
宗錦庫 13932327136
周全龍 13833377206
張 永 13933992596
郭金雪 13932397738
蘇 有 13722337855
劉 江 13831397091
劉海志 13633138658
崔 坤 15932377998
田 錄 13833309568
杜興玉 13833377280
張成武 13483347686
李海英 13831335596
楊建琴 13483330177
王燕雲 13722336897
古豔琴 13932391081
王愛軍 13932361390
王 鵬 15031388800
王建基 15832692437
劉芳芳 15830365835
趙擘一 15831300383
高 峰 13833340868
李 娜 15903136966
李慧梅 15832357937
劉春岩,五十歲,吉林省磐石市煙筒山鎮綜合辦專司迫害法輪功。現又辦洗腦班進行迫害。劉春岩強迫法輪功學員家屬簽字,代寫五書,去找法輪功學員。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8/6/134823.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山東省膠州市中共邪黨人員夥同所謂的「防範辦」(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六一零」改頭換面後的名稱)、公檢法,操縱膠州市有關部門、各街道辦事處、鄉鎮、村(居)的人員張貼所謂的「公開信」,歪曲事實,詆毀法輪功,散播謊言,企圖阻止法輪功學員講真相,並以萬元高額賞金誘騙民眾舉報參與迫害。
膠州市中共人員,以中共「兩會」到十八大的敏感期強制實行「維穩」為藉口,制定多項措施騷擾膠州善良的法輪功學員。他們不敢下發正式文件,所有指令都是口頭布置,「膠州市防範辦」( 原「六一零」)以「公開信」的形勢下發強制四處張貼,誣陷信上寫有舉報電話,落款是「膠州市防範辦」。要求各街道辦事處、鄉鎮安排專門人員包村,各村居指派人員在主要街道張貼紅色的所謂「公開信」,為防止下面抵觸這種不得人心的醜行,「市防範辦」( 「六一零」)及鄉鎮「維穩辦」派專人對各村的張貼情況進行督查。
「膠州市防範辦」在「公開信」中詆毀法輪功,散布中共誣陷法輪功的謊言,對法輪功學員的講真相舉措進行抹黑。這些人混淆江氏集團、中共邪黨與國家的概念,將一小伙掌權惡人的個人意志當作法律。其實真正犯罪的是迫害修煉人的中共惡黨。
「公開信」中煽動說:發現有人張貼、散發真相資料當場抓獲或舉報,每抓一人獎勵一千元;收繳一份大法資料獎一元;協助公安機關抓捕講真相的法輪功學員賞人民幣一千元;舉報或協助查獲所謂的「法輪功印刷點」的賞金五千至一萬元,公開用重金誘唆民眾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近年來,由於法輪功學員講清真相,中共惡黨迫害良善的殘暴面目被揭穿,退黨人數日益增多,使中共自知對法輪功延續多年的殘酷迫害難以為繼,便炮製出害人陰招企圖用金錢來收買和引誘心術不正者參與迫害,使其造下難以償還的罪業。
從該地區對紅色「公開信」的張貼情況可以看出,受到操縱的有膠州市相關部門、各街道辦事處、鄉鎮,村委會、居委會、各小區物業都有被迫參與,但被動參與的程度不同,有的村街道張貼的較多,有的村較少,總的情況是郊區比市內貼的多。
自二零一二年二月份以來,膠州市中共邪黨和市「六一零」、公檢法一夥惡徒,以邪黨的「兩會」和「十八大」為藉口,再次製造輿論,妄圖煽動迫害法輪功,其中也不排除膠州市一小撮各級大小頭目倒行逆施,企圖從迫害法輪功中撈取政治資本。
多年來,膠州市法輪功學員在身心、家庭均遭到嚴重的迫害下,不顧個人安危,長期以來仍然堅持向民眾講清真相,向民眾澄清著中共的惡毒謊言,呼喚著社會的正義和良知。然而青島膠州市「六一零」非法組織夥同公檢法,在其頭目薛玉斌的組織指揮下,利用種種非法手段抓捕構陷膠州法輪功學員多人,其中有七人被非法判刑,一人被勞教,十一人被拘留。目前膠州法輪功學員中還有十餘人被非法關押在濟南男監、女監和青島大山監獄遭受著迫害,另有兩人被關押在膠州看守所,共為十四人。仍有李雪、黑建鳳、蔚秀菊、賀昆林、魏俊峰 、姜鈞啟、逄滿麗、宋貴嵐、宋永戰、劉汝蘭等十餘人被非法關押在濟南男子監獄和女子監獄,王桂香被關押在青島大山監獄,李玉臻和楊總全(文登人)帶病被非法關押在膠州看守所。孰正孰邪,孰是孰非,這不是一目了然嗎?質問膠州市中共惡黨徒,如此緊隨中共追捧暴力和謊言,敵視「真善忍」,到底要將自己置身於何方呢?
我們正告膠州市有關當局的責任人及膠州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人惡警:
縱觀當今天下大勢,無不圍繞著「天滅中共」這一洪大的主題在進行。中共紅牆即將坍塌,邪黨滅亡即在眼前,天要滅中共,誰也阻擋不住。為邪黨賣命者,到頭來,只能跟著邪黨做陪葬。慈悲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在用自己的承受喚醒著你們的醒悟。奉勸你們趕快棄惡從善,停止對法輪大法和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為你們自己和你們的家人選擇一條未來之路。不要因為自己一時的糊塗給你們的未來留下永遠都無法彌補的深深遺憾!
目前,法輪大法已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轉法輪》一書被翻譯成多種民族語言文字,法輪功受到各地區及世界各類褒獎、支持議案和信函三千多項。在退黨網站上公開聲明退出邪黨一切組織的民眾已達一億一千多萬,以江澤民為首的邪黨官員,已經有四十八人在三十七個國家被起訴,已被判有反人類罪的有六人,世界各地更多的案件正在進展中,天滅中共乃天定,這是歷史的必然,如果現在還緊追中共行惡,只能葬送自己的未來。
至今,因參與迫害法輪功而遭惡報的比比皆是,重慶王立軍、河南任長霞、天津宋平順、四川楊曉江、四川李文軍等都是前車之鑑。需知無論官階貴賤貧富,迫害佛法罪大無邊,善惡有報毫釐不爽。凡是參與迫害法輪功的惡人,他們的惡言惡行都已經或將被一一記錄在案,「追查國際」在重慶王立軍事件後,曾再一次嚴正告誡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各級中共官員:立刻停止犯罪,記錄和揭露他人的迫害罪行,爭取立功贖罪,是唯一的出路!
邪惡的「公開信」上面登載的電話號碼:
膠州市防範辦舉報電話:0532-82288075
膠州市公安局舉報電話:0532-66585575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集賢縣六十歲的法輪功學員郭懷齡,於二零零二年三月在家中被惡警綁架、非法勞教,因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在綏化勞教所遭受殘酷迫害,於二零零三年七月十八日被迫害致死。
郭懷齡,男,集賢縣豐樂鎮太源村村民。二零零二年三月豐樂鎮惡警把他從家中綁架後,先劫持到集賢縣看守所。惡警毆打迫害企圖強迫轉化,為了拒絕轉化、抗議迫害,絕食七天,並和裏面的同修一起煉功,抵制邪惡的迫害。遭受惡警上了十八天「大掛」(銬著吊起來),牙被起牙器撬壞。
二零零二年六月上旬,郭懷齡被劫持到綏化勞教所繼續遭受迫害。綏化勞教所極其陰險邪惡,先是別有用心的全面檢查身體;在教導隊裏,惡警唆使犯人把他的衣服扒下,光著身子,用水龍頭把冰涼的自來水往身上澆,一直澆到郭懷齡渾身直哆嗦才罷休;後來送到中隊後迫害更邪惡,惡警強迫他看洗腦轉化的電視,罰站,上鐵椅,給吃不明藥物,吃了不明藥物之後,郭懷齡眼睛開始模糊看不清,神志開始不清。
酷刑演示:鐵椅子 |
在綏化勞教所二大隊二中隊期間,郭懷齡因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被二大隊警察刁雪松(後為副隊長)毒打。二零零二年底被送到二大隊三中隊嚴管,被強制勞動,時常受到包夾打罵。
二零零三年四-五月的一天下午,開晚飯前後,突然倒地不起,包夾犯人用腳踢他說是裝的。據悉,郭懷齡被送醫院搶救三天,於二零零三年七月十八日死於綏化市醫院。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2/3/22/132330.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佳木斯南崗派出所警察閆衛東,十三年來多次闖到當地法輪功學員蔣和的家中騷擾,幾次將蔣和的妻子嚇得精神病復發。
蔣和,男,六十歲,木材公司工人,九七年春天開始修煉法輪功,通過二年修煉,二十多年的哮喘病完全好了,甚麼藥都不吃了,一家人歡天喜地。蔣和修煉法輪功後,他的妻子人也受益:老伴的精神病好多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的運動後,南崗派出所警察閆衛東經常闖到蔣家騷擾,逼迫簽字,搶大法書籍、資料。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一日晚八點半,南崗派出所警察土匪似的到家非法翻箱倒櫃,搶走法輪功書籍、手機、電視天線分支四,並把蔣和綁架到派出所,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天。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四日,蔣和被綁架到西格木勞教所迫害一年半。在這其間南崗派出所閆衛東等人經常到家騷擾,強迫他老伴按手印,簽字。他老伴被他們嚇得精神不正常,整夜不睡覺在大道上修路。
在勞教所,蔣和被強迫做奴工、逼坐小凳等迫害,被迫害犯哮喘病,躺不下,不能睡覺,出不了屋。
酷刑演示:罰坐小凳子 |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五日,蔣和出獄回家時,身體已經被迫害的極度虛弱、奄奄一息,回家第二天晚上就被送到中心醫院搶救。
二零零四年六月一天,南崗派出所惡警閆衛東和新立社區六個惡人到蔣和家騷擾。
二零零五年春,南崗派出所又到他家騷擾,搶走師父的講法書,把他綁架到南崗派出所強行照相,按手印、簽保證等。
二零零六年夏天,新立社區協警仁寶貴又來迫害,叫他寫保證。二零零六年夏天南崗派出所閆衛東二人來他家騷擾,把他老伴又嚇得犯了精神病,到處亂跑,兩天不回家。後他老伴在長勝路大廟門前被車撞成重傷,造成鎖骨、右胳膊骨折,肺裂,左耳底骨撞漏。救護車把她送中心醫院急救,花了二萬元,差點丟了命。
二零零九年正月十八,惡警閆衛東、仁寶貴又闖到蔣和家,跳牆入院,竄到西屋亂翻,再次嚇得蔣和老伴精神病復發。
十三年的迫害,蔣和一家人是家無寧日,寢食難安。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呂孝蘭,女,一九二七年生,黑龍江佳木斯法輪功學員鄒彩榮的母親。呂孝蘭老人曾有嚴重的心臟病、肝炎,經常吃藥,是有名的藥罐子。一九九六年,老人開始修煉法輪功,不久各種疾病不翼而飛,她扔掉藥罐子,臉色紅潤。她從小沒上過學,自從學煉了法輪功後,能自己看書了。家人都非常驚訝!她每天都到女兒家學法煉功,花白的頭髮裏都長出了黑髮,每天都能看到她喜悅的笑容。她的女兒鄒彩榮修煉前需要拄雙拐,煉功後可以自由行走。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輪功遭到中共迫害後,鄒彩榮經常被抓,老人的身心經受了沉重的打擊。老人和女兒一起生活,和女兒一家人相依為命,只要女兒出門回來晚點,老人就流淚,寢食不安。鄒彩榮去北京為法輪功鳴冤遭綁架,中山派出所包片警察宋亞巍哄騙老人,「把你女兒接回來要用錢,在本地關押,家人去看也方便。」老人心疼女兒,把僅有的七百元養老費的存摺,和身份證給了宋亞巍。老人的身份證半年後才給老人送回去。
二零零一年,鄒彩榮在家中被警察綁架,老人上前阻攔,告訴警察她需要女兒的照顧。這些警察把老人推到一邊,把鄒彩榮推上警車帶走。老人因沒人照顧,被送進養老院。
鄒彩榮從佳木斯勞教所出來後,把母親接回家,發現老人由於受到幾次驚嚇,沒有親人照顧,變得有些痴呆了。
二零零二年,鄒彩榮又被綁架,老母親得知女兒被非法判刑二年,一病不起,於二零零三年七月在思念女兒中離世。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
曲永勝,遼寧營口法輪功學員,男,1980年生人。因不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而遭迫害,被非法勞教三年,曾被本溪教養院和撫順教養院迫害和非法加期。曲永勝於二零零六年九月三十日被放回家中。以下是他被迫害的簡況。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日,曲永勝的妻子陳麗豔在營口市站前區電台裏所住的房屋中因有法輪功資料和電腦、打印機等,被營口市國家安全局的惡人跟蹤監視,曲永勝在外出時被安全局10多個惡人跟蹤綁架。
當時,曲永勝的頭部被惡人強行蒙住,然後被非法帶到營口市建豐派出所前面的賓館,安全局惡人將曲永勝身上帶的共三千多元現金非法掠走,在賓館時其中一個領頭的將曲永勝身上的1800元錢在別人不注意時偷偷揣入自己的兜裏。後將曲永勝法綁架到營口市建豐派出所。當天晚上,建豐派出所的惡警將曲永勝的雙手反銬在背後,非法關進營口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曲永勝絕食抵制非法迫害,被流動犯人強行用寬膠帶將全身纏在鐵床上,好幾個人按住曲永勝的腦袋、手腳及全身後灌食,先後被灌食三次。期間,曲永勝先後被營口市建豐派出所、營口市站前區人民檢察院非法提審過。提審期間因曲永勝不簽字,由另一個人替簽。
一個月後,曲永勝被非法判勞動教養三年,先後被非法送到營口市教養院、本溪教養院和撫順教養院。在本溪教養院期間由於不向邪惡妥協,一直不讓家屬接見。教養日期為: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日──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九日(教養決定證明書沒有給曲永勝本人及家屬)。
在本溪教養院期間,曲永勝因不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而被邪惡迫害致嚴重高血壓並被非法加期十天。
二零零五年六月初,惡警又將曲永勝送入撫順教養院迫害。二零零六年九月三十日,曲永勝回到家中。
參與迫害大法弟子曲永勝的各單位的主要惡人有:
營口市國家安全局局長謝洪軍
營口市建豐派出所的惡警
營口建豐派出所所長 齊佔營 0417─2833515
副所長 臧文生 13704976555
刑事組長 李洪聲 13050689833
營口市站前區人民檢察院檢察長、公訴人;
本溪教養院院長,惡警;劉紹實、郭鐵鷹、鄭濤、丁會波
一個體弱多病,十五歲患嚴重風濕性心臟病,二尖瓣閉鎖不嚴,導致吐血,全身浮腫;十七歲時又患嚴重頭痛病,不得不進行脊椎穿刺手術。當她以優異的成績被保送到高中時,因身體不好,不得不輟學在家,不能上學和工作。後來,又伴隨著高血壓、腎盂腎炎,可想而知,健康對於她來說是一個美麗的詞藻,她多麼的奢望健康呀!在病魔對她的折磨時,她自己說:「有一種力量將我從死神手中一次次的奪回來……」
這個人就是撫順市順城區的劉香雲,女,72歲。她在一九九七年五月喜得法輪大法後,煉功二十多天,身體奇蹟般的恢復健康,紅光滿面,幾百度的花鏡二十天後摘掉了,現在看很小的字都能看到,病症全無,渾身輕鬆。
然而,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江××流氓集團利用中共對法輪功學員,在謊言和欺騙下殘酷迫害之時。劉香雲作為從修煉而祛掉疾病的法輪功學員,走出來向世人講清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時,而被多次的非法劫持。先後經歷,被綁架、關押、判刑等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撫順的煉功協調人被的綁架,劉香雲和眾法輪功學員去撫順市市政府上訪請願,要求釋放協調人。被當時在場的警察強行拉到車上,帶到南陽的警校,被劫持一天一宿,才被釋放。
一九九九年九月六日,劉香雲老人和五六個同修在撫順市順城區施家溝學校操場上煉功,被施家派出所非法劫持到撫順拘留所,非法拘留。十六天後,讓寫不修煉法輪功的保證,劉香雲拒絕寫,被送到撫順東洲區吳家堡子章黨化工廠,非法關押了二十天,家屬又被勒索一千五百元,被釋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六日,劉香去從撫順乘車去北京證實大法,汽車被劫訪的警察劫持。當時北鎮市法輪功學員的三萬元錢被惡警察搶走;吉林梅河的法輪功學員隨身帶的六千元錢,也被惡警搶走。在山海關的火車、汽車站每天劫持二三十名法輪功學員。
劉香雲和眾多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在山海關車站附近的第二刑警隊,共關押了八天,刑警隊的隊長姓張。那時怕報姓名家人被迫害,所以都拒絕報姓名。有的法輪功學員,借上廁所時走脫,到北京證實法輪功的美好。在第二刑警隊法輪功學員被扣到走廊裏兩宿,不給吃的。
第四天,劉香雲拒絕報姓名。被惡警察用大塑料瓶打腦袋。一大連法輪功學員,被惡警在地上連踢帶打,打得很重。一惡警買了一個大鐵鏈子,把法輪功學員拴在一起,並惡意的說,這是拴狗的鐵鏈子。十三個法輪功學員被拴在一起。
一天早上天亮了,一個大慶的法輪功學員領著大家打橫幅,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大打出手。一女同修,被踢的小腹出現走血。第八天,給劉香雲和另一個法輪功學員,買了兩張回瀋陽的車票,劉香雲回到家中。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一日,劉香雲到附近的法輪功學員家串門,施家溝派出所的八、九個人,將那個法輪功學員和劉香雲一起綁架。劉香雲借上廁所的機會走脫,後劉香雲流離失所。那個同修被綁架到撫順教養院。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日,在撫順市順城區新華街,劉香雲又被綁架。當時被送到撫順市看守所,檢查身體時,不合格。看守所拒收。派出所把劉香雲帶到撫順市中心醫院。那些惡警用邪惡的權利開了無病證明,又將劉香雲送到看守所了。劉香雲身上帶的一千九百元錢,被那些惡警拿去,派出所的所長姓姜。在看守所劉香雲被提審時,劉香雲要錢,那個所長給劉香雲四百元錢,交給了看守所的翟強,翟強只給劉香雲一百元錢,存入看守所的帳卡。而那三百元錢,讓翟強自己留下了。後來翟強因吃搖頭丸過量而死,遭了惡報。
二零零三年七月,劉香雲被枉判三年半徒刑,送到瀋陽女子監獄。體檢拒收,又在撫順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二年。期間身體一天天不好,血壓高達260,瘦成幾十斤重,醫院檢查病重。而政法委說,不寫保證書不放人。後來,逼劉香雲寫了保證書才被釋放。家中給劉香雲體檢花了一千一百元錢。
(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已過花甲的老太太閔樹芝,是四川省成都市的退休老人,多年來因信仰"真、善、忍",做健康的人,做高尚的人,身體上多種疾病不翼而飛,鄰居都說這老太太是大好人。
可是,在二零零九年九月九日下午,閔樹芝在別人家裏被成都市楊柳村派出所惡警、荷花池街道辦事處、楊柳巷社區的一夥人非法用工具鑽門一小時多闖入,將她綁架到楊柳村派出所非法關押。她堅決不配合他們的一切無理要求,被關到成都市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先是對她非法搜身,然後強行對她拍照,閔樹芝不配合他們的拍照,惡警就將她往牆上死勁撞,之後非法關押十五天,強制背犯人的規章,不准買生活必需品。
十五天之後,閔樹芝又被非法轉入成都市金牛洗腦班(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專門機構)繼續關押四十五天。在車上惡警用黑色垃圾袋將她的頭套上以示侮辱。在洗腦班裏被單獨隔離關押,限制人身自由,不准煉功,不准開門,進行精神摧殘。夏某(女)強迫她寫不煉功的保證。
閔樹芝被放回家後,成都市茶店子街道辦的秦立兵來家騷擾給家屬施壓,最近又經常騷擾,所謂的回訪,讓她老伴、兒子、兒媳承受強加的壓力。
其實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這些人,才是真正破壞和諧社會的始作俑者。
迫害單位及迫害者:
成都市金牛區洗腦班:夏某 13666208169
成都市金牛區茶店子街道辦社區服務中心主任:陳冬玲 13882198143
成都市金牛區茶店子街道辦綜治辦:
地址:成都市茶店子安容路8號
電話:87533792
河北滿城縣白龍鄉大坎下村殷淑芬於1998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不知不覺中,她全身的病痛消失了,變成了一個身心健康的好人。 99年7•20中共邪黨瘋狂迫害法輪功後,殷淑芬遭到滿城縣610、滿城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看守所、白龍鄉政府及白龍鄉派出所綁架、非法勒索錢財、長期跟蹤、長期監視、毒打、關押、判刑勞教等殘酷迫害。以下是她自述遭迫害的經過。
我得法前全身是病,經常全身發脹,肚子脹脹的、胸口也脹的難受,吃東西後胃裏紮得慌,胳膊、腿都脹痛難受,總愛發脾氣,渾身沒有力氣,脾氣暴躁。為了治病,我不知吃了多少藥也不見好轉,又去找中醫扎針,經常渾身扎滿針,也沒治好病。從生完孩子到得法前,近20年時間裏,一直承受病痛的折磨。後來,姐姐勸我煉法輪功。由於自己小學沒上完,大字不識幾個,就去學法點聽別人念《轉法輪》。聽著聽著,被法輪大法的法理所吸引,對照自己以前的言行覺得與大法要求差得太遠,我決心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真正的好人。不知不覺中,全身的病痛消失了,也因此變成了一個處處為別人著想、身心健康的好人。
99年7月19日,因邪黨操控的不明法輪功真相的各階層逼著善良的民眾看誣陷大法的造假宣傳,我和幾位姐妹去北京向當局說明真相、澄清事實。剛到北京就被便衣非法盤查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後被當地公安劫持到滿城縣武裝部。滿城縣白龍鄉政法委書記高惠昆、范國軍每天強制我們看誹謗大法的錄像,用偽善、哄騙我們寫所謂不煉功的『保證書』。晚上讓睡在不住人的閒房子裏,床上鋪的不是被褥,而是厚厚的一層土,床板上的大釘子一個個凸出來,炎熱的7月天滿屋子蠅子、蚊子亂飛,被蚊子叮的滿身是疙瘩。被中共邪黨矇蔽的政府人員真是中毒太深,白龍鄉一張姓主任問我們:你們說煤球是白的還是黑的?我們說當然是黑的。張卻說:不行,如果政府說是白的,你們就得說是白的。我們反問她:難道政府就可以不分是非、顛倒黑白嗎?他說:對,因為法輪功是中央定性的,你們甚麼都不要說,不然就關著你們,不讓你們回家。
後非法關押七天由親屬擔保,並逼親屬寫擔保書才放回家。回家後,白龍鄉政府的蔡濤天天跟蹤、監視著我,不論我到地裏摘蘋果、摘柿子還是幹甚麼都一直跟著,在橋頭、地邊上或者甚麼地方監視著我。
村民都說:「看人家有警察當保鏢呢」。而且還命令我每天到鄉政府報到,與相關人員見面後,才讓回家,持續了四、五天的時間。
2000年臘月初七晚上,我在小賣部買東西時,被白龍鄉政府以李敬東為首的四、五個人圍上,掏錢時從口袋裏掉出一份真相資料,李敬東馬上把我胳膊向後一擰,幾個人推搡著把我綁架到白龍鄉政府。由於邪黨人員做賊心虛,幹的是見不得人的事,所以他們不敢走正道,而是推搡著我接溝跳塹,向後擰著胳膊、在蠻荒野地裏急促的小跑著,路上還不敢大聲說話,他們不斷的小聲的催著:「快走!快走!」見前邊有一點亮光,他們就趕快蹲下……他們個個嚇得得滿頭大汗。到白龍鄉政府被推進一間屋裏,把我推向木床,有人找銬子,有人找通條、棍子,妄圖迫害我,但甚麼都沒找到。後連夜由鄉派出所的康永生等人把我劫持到縣看守所非法關押。第二天看守所管教李更田對我非法審訊,逼問:「是誰給你的資料?」我不配合,李更田就使足了蠻勁搧了我一個大耳光,還叫喊著:「叫你不說!」連打帶罵,而後國保大隊長趙玉霞偽善的誘導說:「你的東西(指大法資料)是那個大肚子(指懷孕)給你的?你說出來怎麼啦?她大肚子,誰敢怎麼她呀?」見我不說,又用恐嚇、欺騙的方式非法審問,我始終不配合,只好讓我回到監室。
幾天後,我開始絕食絕水抗議迫害,直到絕食11天後,我已瘦得皮包骨脫了像,十個手指甲沒有一點血色,在我奄奄一息時,看守所怕擔責任,由白龍鄉政法委書記高會昆和副鄉長王建軍妄圖勒索我家屬大筆錢,家屬不答應,後來硬勒索1000元錢後才讓回家。
回家後,白龍鄉政府的郭佔、蔡濤、田野、非法監視我,常去家騷擾,看是不是在家,我就開始質問他們:我煉法輪功又沒犯法,不偷不搶,你們老上我家來幹甚麼,影響我家正常生活。後來他們又改變方式,派鄰居監視。
2001年4月份,我正在家裏打玉米,鄉政府來了兩個人偽善的說:「你到鄉政府去一下,問點事就回來。」我說洗把臉,換換衣服,他們不讓,硬讓跟他們上車走。上車後,一直把我拉到縣看守所,路上還問:「你那本書呢?交出來。」我覺得不對勁問他們:「你們不是說去鄉政府嗎?這是去哪兒呢?」,他們說:「到地方你都知道了。」就這樣我又被邪黨騙到了縣看守所非法關押。
第三天早上,我和殷風琴、殷淑珍、史彥河、范淑引被五花大綁,雙手反銬、脖子上掛著大牌子,被推上警車,並用大粗繩子一個連一個的綁在一起。外面還停著幾輛軍用大卡車,車上是全副武裝的武警,每個大法弟子身邊站著兩個頭戴鋼盔、手拿二尺長的細尼龍繩的武警,氣氛恐怖。上車後警車、卡車排成行,鳴著警笛直把我們拉到滿城縣劇場的廣場上,就像押送赴刑場的死刑犯一樣。劇場上已來了好多邪黨安排的各單位人員。我大聲喊著:「我們是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沒有犯法。」身邊的武警威脅說:「再喊,我就勒死你。可是我們也不願這樣幹。」我低頭一看,我的家人和親屬也都來到劇場,個個淚眼漣漣,無奈的看著。我們不知道邪黨要幹甚麼。原來把我們跟犯人一樣對待,把我們非法宣判了,我被非法勞教一年。當天下午,就被縣國保大隊長趙玉霞為首的邪黨警察送到保定八里莊勞教所非法迫害。
當天被一群所謂轉化了的原法輪功學員圍上,把誣陷法輪功的歪理邪說往耳朵裏灌輸,逼寫所謂『四書』,讓罵師父。惡警還利用犯人的弱點,煽動犯人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要挾犯人打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不打就給犯人加刑期,犯人就發瘋似的毒打法輪功學員。在那裏,學員無論起床、洗漱、吃飯、上廁所還是走路、幹活都在惡警的「快、快、快……」的喊叫聲中急切的催促著。
一年後回到家中,鄉財政所的張水等人常到家中騷擾,攪的大人、孩子不得安寧,家人也因此把我看成危險品,都提心吊膽的。丈夫膽小,外出打工時,心裏總感覺不踏實。一次,丈夫正在李莊村低壓改造幹活,剛爬到電線桿上,鄉政府的康新元、蔡濤就逼他去找我(因我出門賣蘋果,沒在家)。
在2003年2月26日凌晨1點左右,以蔡濤為首的十幾個惡人非法翻牆入室後自行開燈,正在熟睡中的我被驚醒,睜眼一看,臥室的地上站滿了人,其中一個人喊:起來、起來,跟著我們去鄉里一下。我說:你們出去我穿上衣服。其中為首的一政府人員還惡狠狠的說「你就這麼穿吧!」在我穿衣服的過程中,有的人卻頭都不扭一下,真是變態到了極點。在他們的催促和威脅下上了警車,被劫持到滿城神星鎮刑警三中隊,遭到非法審訊:你還煉不煉,你只要寫個不煉功的保證書就讓你回家,我沒配合他們。在那兒被惡警看著,坐著一個姿勢不讓動,直到晚上七點左右,白龍鄉派出所惡警徐會來、苟永福、劉永超等人把我強行劫持到滿城縣看守所,看守所的獄醫賈瑞芹值班,向徐會來要手續,徐會來說:「沒有。」賈瑞芹說:「按理說沒有手續是不能收的。」徐會來嬉皮笑臉的抱住賈用嘴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你就先收下,三天後我給你補上。」這就是人民警察掙著人民的血汗錢所幹之事,難道法律上規定手續還有後補的嗎?這不明明白白在造假嗎?
就這樣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把我關進了看守所,在看守所我抗議無辜被綁架而絕食,五天後看守所的人對我強行灌食,第七天610辦公室主任梁民親自到看守所,對看守所的賈瑞芹等人說:接著灌,一天灌兩次,死了由我兜著。年輕的刑事犯有使勁揪著頭髮的、有按肚子的、有按著腿的、有按著胳膊的,在賈瑞芹的指使下,慘無人道的灌完了銬在鐵籠子上,每天灌的都是鹽水、玉米麵粥,裏面還有瀉藥。因裏面放了藥,每天被灌完了,我們就連拉帶吐,我被銬在鐵籠子上,他們不讓上廁所,沒有辦法,只好讓同號的人拿飯盆接大便。在絕食期間,惡人明知道灌了就得吐出來,可還是強行灌。我問他們是為我們好還是迫害我們,看守所的郤大夫說兩種都有吧。我告訴他們說:我們都是在做好人,是江澤民在迫害我們,你們不要助紂為虐。賈瑞芹說:我就助紂為虐,哪怕我今天灌你們,我明天死了我都不怕。就這樣連續灌了我五天。
在看守所被迫害了兩個多月後,被村主任殷志強和派出所所長徐會來以取保為名勒索錢財2500元才放我們回家。
(明慧網通訊員北京報導)北京法輪功學員張兆雨多次遭中共關押,騷擾,曾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在北京女子勞教所遭到精神和肉體的摧殘。為此,家人也不得不生活在中共製造的恐懼中。
張兆雨修煉法輪功以前,患有高血壓、心臟供血不足、腰肌勞損等疾病,感冒發燒不斷,身體非常虛弱,一個月找不到三天好時候。得法後,在大法中修煉,淨化了心靈,並且不斷的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
一、上訪被劫持 遭灌食和刑具迫害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合法的煉功環境被中共破壞。為了向政府反映情況,張兆雨在去信訪辦的路上被非法劫持,並幾經輾轉來到太陽宮鄉政府院內,在烈日下暴曬,後入一個禮堂強制反覆看播放詆毀誣蔑大法的新聞,張兆雨等法輪功學員反覆背誦大法師父的《洪吟》,抵制對大法的污衊。武裝警察衝進禮堂,將他們隔離開包圍,逐個簽字。張兆雨堅決不簽,被端著刺刀的武警押上車,帶到六里屯的一個小學校,關進一間教室,強行蹲著。屋裏開著燈和窗戶,蚊子在她身上叮了很多包。不知蹲了多久,張兆雨雙腿已支撐不住,控制不住而摔倒。後家人多方打聽尋找,找到了張兆雨,並與一個區長交涉,才將她接回來。
九九年十月,張兆雨來到信訪辦反映情況,為了向政府說一句公道話,曾兩次被非法拘留在朝陽看守所。在這期間,張兆雨為了反迫害而絕食抗議。警察將張兆雨的雙手在背後緊銬著,還戴上十八斤的腳鐐,使張兆雨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在這種情況下,還將張兆雨按倒在地,強行用鼻飼野蠻灌食(所謂灌食就是對法輪功學員的進一步折磨,用很少的豆奶粉兌很多的鹹鹽)。張兆雨被灌食後非常難受,吐了近兩千毫升的濃鹽水,喉嚨灼痛難忍,灌食時,灑落在頭髮上的已成了鹽霜。並且戴刑具的折磨一直持續到張兆雨離開看守所,肢體已基本失去知覺。
二、遭亞運村派出所騷擾 家人生活在恐懼中
回家後,由於張兆雨不放棄修煉,被北京環宇電器公司無理開除。而且張兆雨居住所在地亞運村派出所、辦事處、居委會對張兆雨不斷騷擾,不管是節假日,還是甚麼所謂的邪黨「敏感日」,他們都要把張兆雨劫持到派出所關押,使張兆雨的家人也同樣生活在恐懼中。因張兆雨與公婆共同生活,公公八十高齡,而且是腦血栓後遺症,腿腳不方便,但只要一聽到門鈴或電話鈴響,為了保護張兆雨,公公都會跛著腳搶先衝到門前或電話前。
三、被劫持到洗腦班和勞教所
2001年,610夥同派出所、辦事處、居委會又要將張兆雨劫持到洗腦班,張兆雨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去了外地,後又輾轉回到北京,張兆雨當時與其他三名也是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學員住在婆婆家的一處閒置的房子裏。那時,惡人採用「地毯式」方式搜捕法輪功學員,找到張兆雨後,又強行將張兆雨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們劫持到清河派出所、海澱看守所,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在北京女子勞教所對張兆雨的精神和肉體進行了進一步的摧殘。
四、再被劫持到亞運村派出所
回來後,張兆雨為了生活供孩子上學,又應聘上班工作。那日歇班,警察又將張兆雨劫持至亞運村派出所。一名惡警對張兆雨叫囂道:「你在哪上班?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叫你沒有工作;你的孩子不是在市重點嗎?我叫她考600分上不了大學,你信不信?」
張兆雨修煉大法,只為了能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只為了能做一個好人,一個對社會、對民族有益的人,可邪黨人員使張兆雨和她的家人遭到如此迫害。
黑龍江省佳木斯大法弟子牛玉環,十三年來屢次遭受迫害,在勞教所被迫害的骨瘦如柴,生活不能自理。牛玉環幾次被抓,其公爹幾次被驚嚇,於二零零六年十月悲憤離世。牛玉環單位不許她兒子當兵,兒子到現在一直沒有工作。
牛玉環,女,五十一歲,黑龍江省佳木斯鐵公務段退休工人。以前身體非常不好,疾病纏身,天天吃藥。一九九六年她開始修煉法輪功,不長時間各種疾病就不治而癒,日子也過得越來越舒心。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江氏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牛玉環本來幸福充實的日子一去不復返,取而代之的是充滿陰霾的痛苦歲月。
二零零零年二月初,牛玉環和其他四名法輪功學員依法到北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徐永利親自指揮將他們五人綁架至佳木斯看守所。她們在看守所遭受嚴重迫害,吃的是餵豬用的糠做的窩頭,晚上沒有地方睡覺,只能坐著。
牛玉環被無理非法關押七十多天,期間嘗到了罰站、彎腰、皮鞭打的滋味。因不配合邪惡迫害,要求釋放,牛玉環絕食抗議十八天。在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惡警向家屬勒索了五千元錢(恐嚇家屬說要勞教)才罷休,看守所還勒索一千元。回家後單位和派出所不法人員經常騷擾,特別是在節假日,搞得牛玉環家無寧日。
二零零二年四月,佳木斯邪黨人員大批非法抓捕大法弟子。中山派出所、前進分局、鐵路三科多次到牛玉環家非法抓人,使她被迫流離在外不能回家。惡警還到家裏恐嚇,說她被通緝了,知情不報犯包庇罪。惡警還三天兩頭跟蹤她的愛人。二零零二年五月一日,她回家看看八十多歲的年邁老人,剛離開家十分鐘,鐵路三科四個惡警又開車到她家抓人。十月一日,她又回家,惡警又去抓她,她走脫了。
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五日,中山派出所六七個惡警突然闖入她的家裏,像土匪似的亂翻,然後把她綁架到派出所,因為她出現突發心臟病症狀,被送到醫院,醫生說非常嚴重,有生命危險,惡警才通知她愛人來接她。
二零零四年十月七日,中山派出所包片惡警領著市局陳萬有和前進分局惡警王化民在牛玉環家門口蹲坑,截住正趕上回家的牛玉環,強迫她開門。隨後進屋像土匪似的亂翻一氣,翻了幾本大法書,然後把牛玉環綁架到中山派出所。惡警對牛玉環非法搜身,王化民辱罵毆打牛玉環,兩個大耳光把牛玉環打倒在地上,始終沒起來,當時牛玉環心臟病突發,不省人事。就這樣牛玉環被強迫抬上車劫持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在牛玉環出現心臟病症狀,貧血不能行走,身體非常虛弱的情況下,惡警把她強行勞教三年。
在勞教所裏,她經常被惡警打罵。二零零五年三月二日,惡警李秀錦騙學員按手印,說釋放的時候用,後來知道是幫教協議,牛玉環就此寫了嚴正聲明。李秀錦幾拳打在她的胸口病患處,使其疼痛一夜,心臟病復發。惡警們的殘酷折磨使牛玉環經常犯病,人事不省,直至生命垂危時,被送到醫院,醫生讓住院,可惡警不同意。由於她不能行走、也不能勞動,就被惡警李秀錦強迫拉到車間,在水泥地上躺了兩個多月。後來乾脆就不讓躺著,見她坐不起來,就把她抬到「老虎凳」上,稱為「坐舒服椅」。每天上下車間,都不許別人背著,讓犯人拖著她走,拖得她整個身體疼痛難忍,惡警還打罵不止。
幾個月的時間,牛玉環的精神、肉體受盡了折磨,骨瘦如柴,根本不能走路了。家裏人知道情況後要接見,惡警不讓看。最後惡警看到她的情況非常不好,送醫院檢查診斷為腎衰竭,才把她放回家,還勒索家屬五千元錢。回家後,牛玉環生活不能自理,一直由丈夫護理,到現在眼睛還看不清字。
牛玉環八十多歲的公爹癱瘓了好多年,一直是這個孝順的兒媳護理他,牛玉環幾次被抓,老人幾次驚嚇,加上牛玉環被非法勞教,老人心疼、難過,於二零零六年十月悲憤離世。
二零零一年兒子到了當兵年齡,手續都辦完到單位公司聯營蓋章時,因我是煉法輪功的被拒絕,讓我寫不煉法輪功保證書,我不寫,兒子一直沒當上兵,沒有工作,一直打工。
僅僅因為她不放棄信仰、不肯說假話,全家人就遭受到了毫無理性的迫害,在中華大地又要多少這樣的家庭遭遇了這樣的不幸。請所有善良的人們關注迫害情況,早一天結束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讀了《破除無神論思想的法器》,覺得很受啟發,同時,也看到了自己的不足。特別是落到人的基點上辯論的問題。對發神韻光盤也有了新的認識。
在此,就如何破除無神論談點自己的體悟,與同修切磋,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三界是個迷的空間,無神論由來已久。在黨文化的毒害下,無神論更成為了現今中國人的意識主導。那麼,今天的無神論者主要誤在哪裏呢?一個是迷信現代科學;一個是懾於中共「迷信」這根打人的政治棍子。
所以,在講真相時,前提是不要講高。然後,從科學上入手,破除無神論。可以這麼講,現代的人對現代科學達到了迷信的成度,把現代科學作為判斷對錯、是非的唯一真理;事實上,許多偉大的科學家,那些很有建樹的科學家,他們普遍認為:「已知是有限的,未知是無限的。」是啊,想想看,地球在宇宙中只是一粒宇宙塵埃,這宇宙塵埃上的一小撮生命,所發明的現代科學,怎麼能囊括整個宇宙的真理呢?!但是中共的黨文化不允許你去研究,你一涉及這些,它就用「迷信」的政治棍子來打你。在「好漢不吃眼前虧」的觀念下,人們便放棄是非判斷,屈服於黨文化之下。時間長了,代代相襲,一旦形成觀念,人就會本能的去維護假理。
如果在講的時候,加上語氣與善心,一般效果都會很好。經這樣一說,許多人多會深思一下,從新考量自己的觀念和認識。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
一、突破怕心,到農村去救人
本來一直平穩的走在修煉路上,做著證實法的事,在二零一零年五一時,邪惡的六一零頭子和街道辦事處人員怕我們去世博會,又找到單位非要見我,我不敢給他們講真相,也不想見面,領導一通知我,我立即和同修發正念,解體邪惡,不讓他們來,但他們還是來了。提到我們那一片兒經常有人發資料,說我思想沒轉變,問我見過沒有,我沒有正面回答。事後我怕心出來了,也不敢發資料了,用人心想我家是資料點,怕邪惡懷疑我,過了幾個月,我想作為修煉的人,不出去救人怎麼行?我一定要做救人的事。我的家鄉沒煉功的人,也見不到真相資料,我就下鄉發吧,一定要給眾生一個得救的機會,第一次我先帶了二百份資料,晚上出去發,正在一家一家的發,突然發現挨著我的腿站著一個大黃狗,也不叫,我說你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它一直跟著我,一聲也不叫,我去一家,它跟一家,門裏面的狗叫它也不叫,一直跟到我發完,我出村了,我說,你回去吧,它站了一會兒走了,不到一個小時順利發完了,這給我很大的鼓舞。從此我開闢了下鄉發資料的一個項目,回家就準備真相資料和光盤,利用休息日下鄉發放,我很想在夜裏有同修能和我配合,正在發愁呢,一個同修來找我,我跟她一說,她說願意和我一起做,真是只要是去救人,一切師父都給安排好了,
後來我又跟妹妹同修配合,因為要走很遠的路,就騎電車,把資料放在電車上,背一書包,發完再取,並且帶著小姪子一塊,一走一過像走路一樣就發了。一次到一個村莊去發,突然前面過來一個騎電車的,問誰啊,我扯著小孩,說過路的,他就不吭聲了,一般農村晚上主要是怕小偷。過年的時候,我準備了一千多份資料和光盤,在娘家婆家附近發,初四的晚上,我和丈夫同修帶了六百多份資料在婆家那一帶去發,在回來的路上,沒注意發正念,而是說一些常人的話,結果在快到家門口的時候,一個小坡電車沒上去,我在下車的時候,一下平身重重的摔在地上,頭磕的很響,整個身體都是疼的,我馬上想沒事,我是修煉人。過後我向內找,救人這麼神聖的事,回來的路上不該說人的事,應該發正念讓得到資料的眾生得救才對。今年六月份,農村正是農忙季節,我又帶著四百多份資料下鄉了,回家一看,人都忙到夜裏,心裏有很大的壓力,心想,都在忙,有誰顧上看真相資料,就不想去發了,一想這不對啊,我是來救人的,一切都有師父安排,救人的是師父,我只要去做就可以了,吃過晚飯,我就背上資料帶上小姪子出發了,順利的把真相資料發到眾生家裏。從去年開闢這個項目以來,我一直堅持著,有師父的呵護,抱著一顆救人的心,每次都很順利。
二、發正念,解體單位空間場的邪惡
我所在的單位由於圖書報刊等邪靈的東西比較多,一直迫害大法弟子,毒害眾生,出宣傳邪黨的板面,雖然我每天晚上發正念也在清理,但效果好像不明顯。二零零八年擺在大廳的邪黨板面一直到去年還放著,針對性的發正念看不到效果,也洩勁了。去年十月份的一天,單位一同修給我說,她看到單位大廳裏燈是骷髏頭的形像,我一下子意識到這是邪惡布下的場,我與同修切磋共同長時間發正念,一定要解體邪惡布下的場,大法弟子所在的單位是師父安排的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場所,決不是邪惡毒害眾生的場所,從此我們每天堅持抽時間坐下來立掌發正念清除所在空間場的一切舊勢力、黑手、爛鬼、亂神、共產邪靈及一切毒害眾生、阻礙眾生得度的邪惡因素,上午下午各一個小時,剛發正念不久,一天下午同修去洗手間的時候看到一片小亮點圍繞著她,回來馬上立掌發正念解體,可是第二天領導就找她調工作崗位,因為她這個工作崗位比較清閒,又調一個公共場所的崗位干擾靜心發正念,明顯感覺是邪惡在搗鬼。我們堅決否定,只走師父安排的路,師父告訴我們:「佛多大本事啊,一個佛一揮手,全人類的病都不會存在。」(《轉法輪》)我不動心,堅持每天長時間發正念,一定要清除邪惡。邪惡沒招了,被不斷的解體,擺了幾年的板面今年上半年撤了。今年七一邪黨的紅歌活動,單位裏有人給領導提議也組織唱紅歌,領導聽了沒接腔,也沒組織唱。明顯感覺到周圍的環境在變,辦公室種的花前兩年不長,今年比其它部室的花長的又快又好,真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轉法輪》)。
三、在學法中提高,修去人的觀念和執著
1.修去「遺憾」這個情。
女兒從小就跟隨大人學法,也算是大法小弟子,二零零九年,我女兒參加高考,由於平時學習成績一直是上等,心中抱很大的希望,心裏一直認為考上重點大學不成問題,由於自己的執著,不知不覺產生了有求之心,在高考時跟師父上香,求師父加持孩子正常或超常發揮,讓孩子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送孩子考試的路上,電動車爆胎了,我心裏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知道自己有漏了,心裏不是滋味。其實已經不在法上了,師父講:「當一個人降生的時候,在一個特定空間當中都有他一生存在的形式,也就是說,他生命到了哪一部份,該幹甚麼,那裏邊都有。誰安排他的一生啊?很顯然,就是更高級的生命做的這件事情。比如說,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他出生後,這個家裏有他,學校有他,或長大了單位裏有他,通過他的工作和社會上取得了方方面面的聯繫,也就是說整個社會的布局都是這樣布置好了的。」(《轉法輪》)。
女兒考試成績很不理想,只上了二本線,我一下子心裏受不了了,真是剜心透骨的痛,我努力學法向內找,到底為啥會這樣的痛,找到了自己對上大學看的太重,對女兒的情太重,我努力歸正這種不正確狀態,雖然也在減弱,可就是去不淨,雖然事情已過去了,可這兩年一到高考,就會引起那種痛,我與同修切磋,這到底是哪顆心在作怪,可總是找不到根。我姪子跟著我上學,今年參加中招考試,本來在重點中學也是前十幾名的學生,按說考上重點高中是有把握的。可是由於我那種心沒徹底去掉,又被邪惡鑽了空子,在他考試那兩天,我兩次又看到小亮點在我眼前劃過,我發發正念也就過去了,也沒多想。結果考試分數下來一查,與平時相比相差四五十分,沒考上重點高中,我心裏那種剜心透骨的痛一下子又上來了,也吃不下飯了,就是難受。一次我與丈夫同修說,這到底是啥心呢,然後我自言自語:主要是遺憾,主要是遺憾,連說兩遍,我一下子意識到了,就是「遺憾」這種情在折磨我,我發正念清理,然後思想一下子輕鬆了,這種敗物師父給我拿掉了,折磨我的那種痛消失了,結果我姪子又參加省重點高中考試被錄取了。
2.修去人的觀念。
去年冬天,我開闢了去鄉下發真相資料、救人的項目,晚上走很遠一家一家的發,回來時胯酸腿痛腿硬,當時沒意識到是邪惡的干擾迫害,心裏想,四十多了,可能是年齡大了,不如以前了,就這不正的一念,回來打坐發正念腿痛很長一段時間,心想是不是業力上來了,這一念又不在法上了,所以後來每次下鄉發資料回來都會胯酸腿痛。後來我想不對啊,修煉人的身體每個細胞都儲存著高能量物質,在不斷的在向年輕人方向轉化,老病死是常人的狀態,師父講:「老年的、青年的都會感覺到一身輕。真正修煉的人,你會感覺到這種變化的。」(《轉法輪》)。人神一念之差,人的觀念改變了,症狀也消失了。今年八月底的一天,我到省城出差,轉了一天回來,下火車又是胯酸腿硬的,心裏又想,可能年齡大了,就是不一樣了,這一念一出來,我馬上抓著它,解體它,我是修煉人,我越來越年輕。在心裏默背師父講的法「談到大周天,雖然不讓你飄起來,可是你會覺的一身輕,走路生風。過去走幾步就累,現在走多遠都覺的很輕鬆,騎自行車好像有人推你一樣,上樓上多高也不累,保證是這樣的。」(《轉法輪》)。結果不到五分鐘,胯酸腿硬的症狀消失了,一切正常了。
3.再去求名求利的心。
從迫害發生以來,在單位一直受領導壓制,好像是在單位所有的名利都損失了,從長工資到評職稱都被單位以我修煉法輪功為藉口打壓,包括單位裏有一點的好處都不讓沾邊,內心受到極大的傷害,心灰意冷,幹工作也沒有積極性了,心裏想著能調動工作,換個單位,可是在大陸談何容易,特別是前幾年另外空間的邪惡壓的一到單位上樓抬腿就是沉的,雖然也在學法、發正念不斷的否定,修去自己的人心,向內找有妒忌心,爭鬥心,怨恨心,不斷的歸正,但有時一遇到不順還會冒出來不想在這個單位了。師父講:「所以你們做的每件事情,哪怕你在常人中平衡好家庭的關係,平衡好在社會上的關係,你在工作單位裏的表現,在社會上的表現,不是簡簡單單的敷衍敷衍就行了的,這一切就是你的修煉形式,是嚴肅的。」(《各地講法七》〈二零零六年加拿大法會講法〉)對照自己,實際上就是想逃避矛盾,該修去的東西沒有修去,不想在這個單位,不就是自己的名利受到損失了嗎?不就是求名求利的心沒得到滿足而產生的消極情緒嗎?如果沒有在單位求名求利的心,嚴格按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還會有不想在這個環境中待的心嗎?這一切的不順不就是求名求利的心造成的嗎。它被徹底曝光了,只有被清除了。作為修煉人,一定聽師父的話,平衡好各種關係,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歸正一切不正的,在哪裏都應該堂堂正正。
昨天晚上,我準備回家寫這次交流稿,同修來了,坐到八點多走了,我準備寫稿呢,立馬重感冒的症狀出來了,渾身痛頭痛還瞌睡,真想立即上床睡覺,我馬上想到這是邪惡在干擾,我去給師父上香,求師父加持,我一定要寫,我正告邪惡,寫交流稿是慈悲的師尊給我們大陸大法弟子提供的共同交流提高的機會,我一定要參加,一定要寫。結果不到五分鐘邪惡解體了,症狀消失了。
四、解體邪惡對我與同修的間隔
在《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中,有弟子問師父:「同修之間的間隔是如何形成的?如何消除?」
師父回答說:「人心互相碰撞,不向內找,都用人心想問題,你看不上他,他看不上他,久而久之就形成了間隔,就合不來了,跟常人一樣嘛。用正念去看問題呀,都想自己哪沒做好,真的自己做好了,那對方也會看到變化,他也想自己哪沒做好啊,能這樣就不會出現間隔。消除間隔也是一樣,同修一部法,都是一樣的緣份,有甚麼放不下的向對方真誠交換意見、接受別人指出的不足,那問題不就解決了嗎?」
對照師父的講法,我與一同修的間隔就是這樣形成的,沒注意向內找,用人心想問題,被邪惡鑽了空子,不斷的加強了不正的思想,背後議論同修的不足,久而久之,形成了間隔,明顯感覺是一種物質,同修一過來,馬上就有一種東西壓過來,我馬上就會不高興,也不想說話,裝都裝不出來笑臉,就是沒話說。我決心改變這種狀態,我發現我每次想打破這種間隔,通過學法,發正念清除間隔我與同修的物質的時候,就會出現轉機,關係緩解一些,可是過不了多長時間,邪惡就會又利用人心製造間隔,我通過向內找再打破這種間隔的時候,邪惡還不甘心失敗,還會造事企圖維持這種間隔。寫到這我想到邪惡算甚麼呢,我們都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們有師父管,通過學法我們一定能向內找,消除間隔,我們一定能形成堅不可摧的整體,共同走好證實法的路。
我在修煉中還有許多不足,對陌生人面對面講真相一直沒有突破,半夜發正念不能堅持每天參加等等,一定在今後的修煉中努力學法,靜心學法,精進實修,修去一切不好的東西,歸正一切不符合法的行為,按照大法的標準,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圓容。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最近到香港、澳門旅遊的親友回來說:他們在香港和澳門都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真相點和同修們的身影,親友很激動,許多大陸人也看到了大法真相橫幅和傳單。但在汽車上,遊客們都分別受到香港導遊、澳門導遊和大陸導遊的恐嚇,說只能遠看,不能走近了接傳單,更不能簽字「三退」,否則全車的人都回不了家,並舉例說有人拿了一張傳單,最後安檢時被扣押,導致全車的人都被關押了一天。
澳門的導遊甚至謊稱那些發法輪功傳單的人是拿了錢在那裏做事的,當被問到是誰給他們錢時,澳門導遊說是「美國政府給發的工資」。我的親友聽了說簡直太可笑。
遊客們本來都想走近看一看的,讓導遊一恐嚇,害怕邪黨,也怕連累車上的隊友,只好走開了。幾個膽大的年輕人拿到手後的傳單也不敢再看了,傳單就丟在車上的垃圾桶了,很可惜。
海內外法輪功學員們為了讓人們明白法輪功受中共迫害真相,明白法輪大法好,都是拿自己的收入,利用業餘時間給人們講真相,不畏風險困難,十餘年來一直堅持。中共懼怕真相曝光,懼怕大陸民眾在自由的環境下了解真相,使用這種威脅恐嚇加造謠的招數剝奪人們的知情權。
當然並非所有的導遊都是如此,明慧網上也報導過有的導遊創造便利條件讓大陸來的旅遊者有機會聽到、看到真相,這當然是為自己積累福德。
也有大陸同修的修煉體會報導過與旅遊團同行時,智慧的給導遊講真相的故事,效果相當好。同時,也請香港和澳門的大法弟子一定創造機會,多給當地的導遊講真相。這樣也許我們在旅遊點講真相的努力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大陸民眾到海外是明真相的機會。如何能更好的利用這樣的機會,多救人,希望我們海內外大法弟子在能力和條件所及的情況下,多多想辦法。希望能看到這方面的更多的交流文章。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4/10/132629.html>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我是一直工作、生活在北京的大法弟子,最近離開北京來到東北的一個城市。看了同修的文章《北京大法弟子整體配合揭露當地邪惡勢在必行》(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日),也想就整體配合的問題從另一個角度談談自己的認識,與北京的同修切磋一下。
在北京的時候,雖然「三件事」都在做,也深知正的環境是由大法弟子開創的,但很多時候感到自己正念不是很強,對整體大環境的改變力量不大。身邊處於這種狀態的同修也不在少數,我也常思考整體的修煉環境問題。同修間雖然也有小範圍的切磋、配合,但感覺一直還是伸開的手指,沒有形成攥緊的拳頭。
這次來到外地,在與同修的接觸、交流中,看到了在把個人溶入整體方面、在講真相的用心方面我們存在的差距(當然有許多同修一直在「三件事」上做的很好,但在這只談不足以便做的更好)。如何改變這種狀態,儘快開創出一個講真相救人的相對寬鬆的大環境。在這兒想就這方面談一點自己的想法。
我想,作為我們北京同修,在北京地區形成一個正念之場的整體環境是我們每個北京地區大法弟子的責任啊。利用好我們身處北京的地理優勢,近距離除惡、大範圍救人。這是師父對我們的希望,師父相信「北京的大法弟子不會落下、不會比其它地方差的。肯定這樣。」(《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也是我們的責任、使命,更是我們當初下來時對主佛的承諾啊,想想這是不是也是我們北京同修的偏得呢?
整體配合威力就大。能溶入整體的同修越多,正念之場越大,能量威力越大,救人效果就會越好,邪惡也就越沒有市場,這樣的環境的促成也能有助於帶動那些暫時還沒有做到同時做好「三件事」的同修儘快的溶入到整體中,在做好「三件事」中兌現自己的誓約。畢竟每個真修弟子都想跟上師父正法進程、都想做好啊。
來到外地,第一次參加集體學法時,協調同修拿來一張紙,是全市整體發正念的安排,全市分成幾個片,每一片承包一天(每星期的這天),全天分為四十八個時段(半小時一個時段),協調人讓同修自己確認下自己的時段。考慮到上班同修的實際情況,不上班的同修一般都確認凌晨和白天的時段。
那一刻,當我用筆劃勾確認下自己承擔的時段的同時,內心感到同時也簽下了一份責任、是在神的注視下許下的承諾,知道承諾了就一定要兌現,這是非常嚴肅的事情。我回來後馬上在手機的日曆中對接下來幾週的這一天做了提醒設置以免自己忘記。臨到第一次排班的那天,我還給同修發了短信做個善意的提醒。上週那一天的晚上,還差五分鐘九點的時候接到同修的提醒短信,當時,同修的這種整體意識、這種責任心讓自己好感動。
前面提到的同修的文章已就整體配合揭露當地邪惡談了很多。在此,想借明慧這個平台,提個建議,學習外地同修做的好的地方,北京同修在發正念上也形成整體配合。
北京有十六個區縣,咱們也分下工:星期一:東城區、昌平區;星期二:西城區、順義區;星期三:朝陽區、通州區;星期四:海澱區、懷柔區;星期五:平谷區、豐台區;星期六:石景山區、門頭溝區、密雲縣;星期日:大興區、延慶縣、房山區(各鄉鎮就近)。根據各地區情況一天分成四十八、二十四或十二個時段(即半小時、一小時或兩小時一個時段)。
這種配合發正念清除、解體的主要是針對北京地區空間場範圍內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正念解體另外空間阻礙世人明真相的一切邪惡因素;解體所有監獄、勞教所、洗腦班等邪惡黑窩;讓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立即遭報。
相識的同修(如學法小組內)儘量承擔不同的時段。協調同修可適當掌握,哪些時段已被確認,哪些時段還是空白。遇到別的同修也互相通知、提醒一下。希望得知這個消息的同修確定自己所在區承包的時間(星期幾),自己在心裏明確的確認下自己承擔的時段。
在保證做好每天四個整點全球大法弟子共同發正念的同時,有的同修在其它時間點多次發正念,現在就可以有明確一念:無論是何時發正念,都是加入到某個時間段的整體發正念。這也是對北京大法弟子這個整體的圓容。
北京有這麼多同修,就能保證使北京地區全時段、全範圍被我們大法弟子的正念之場覆蓋。形勢就會有變化,就能憑著我們的正念「打出一片天來」(《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做好這件事的保證,我想有兩點:首先是絕對的信師信法,相信正念的力量;師父在講到發正念的重要性時說:「同時發正念,那五分鐘邪惡就在三界之內永遠不再存在了。就這麼重要。」(《各地講法二》〈美國佛羅里達法會講法〉)
再一個就是信守自己的承諾。常人還有句話叫「一諾千金」呢,常人工作中該你當班的時候也是不能擅離職守的。
對參與的同修來說,就是每週一次,對參與的同修來說,就是每週一次,三十五分鐘;六十五分鐘、一百二十五分鐘(包括提前五分鐘清理自己)。
雖然以前也有過針對北京地區集體發正念的配合,但很多同修並沒有參與進來,通常一段時間後就不了了之。真心希望這次能把整體配合落到實處,邪惡不除,正念不止。因為這是我們的承諾。
考慮不周的地方請同修補充、修正。合十!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輪大法遭邪黨迫害後,我從縣公安局被下放到偏遠鄉村。那陣子,經常走村串社,正好為我給村民們講真相提供了方便。和喧囂的城裏相比,僻靜偏遠的鄉村,村民們要善良、純樸的多。尤其上了年歲的人,思想中多多少少還有些信神信佛的影子,大法真相一般都好講,勸「三退」也容易。
可總有例外,八里村的惡黨老支書,劉倔頭(化名)就是一個,七十多歲了,大法真相聽了多少次了,雖然都能認同,可一說到退黨怎麼也不願意。他說自己可是個善良人,這輩子沒幹啥壞事,退不退不礙事。村裏邪黨支部開會總找他去講幾句,他倒覺的這是自己價值的一種體現,頗為自豪。
弄明白了他不肯退惡黨的癥結,我也變換了與他交流的方式。一次見面,我和老劉有了下面這段交談:
「小李,明天回城幫忙給辦個事。」老劉見我就打招呼。
「我可不願給殺人犯辦事。」我冷不丁冒出這麼句話。
「甚麼?!誰是殺人犯?」老劉一臉的驚愕,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怎麼,你還不承認你是個殺人犯嗎?」我緩緩的反問他。
「我殺誰了?你可給我說清楚,這不是開玩笑的!」老劉顯然有點急。
「你殺誰了?你問問你自己,你們村搞計劃生育你主管多少年了?」我開始提示他。
「管了半輩子了。」老劉還沒意識到我要說甚麼。
「一年你們村強行墮胎的孕婦有幾個?」我接著提示他。
「每年至少有二、三人。」老劉回答道。
「那你一年至少要殺二、三人,這半輩子你殺了多少人?還說自己沒幹過啥壞事。」我把話說明了。
「這……這……怎麼能是我殺的呢?!是(惡)黨的政策。」老劉滿臉的不認可。
「你是這殺人政策主要的、積極的執行者,那就是殺人!和惡黨一起用政策殺人,你卻心裏坦然,麻木不仁,不可怕嗎?」我的語氣毋庸置疑。
老劉低頭無語。「你至今還甘為惡黨一員,給這絕我民族後代的殺人惡魔作幫兇,還自以為是!老天能放過它嗎?你現在還不快下賊船,難道要陪它一起遭天懲嗎?」
停了好一會,老劉才緩緩的說道:「是啊,這輩子稀裏糊塗被這惡黨指使著害了多少人命。罪孽呀,罪孽!」語氣中透著重重的追悔。「不是你這麼提醒,我真還糊塗著呢。退黨!早該退了它。謝謝你,小李。」
老劉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我也替老劉高興。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前兩天的清晨,醒來突然似乎聽聞「出家」二字,我想這決不是偶然的。後來時不時就會想起此事。我查了一下《辭海》一書,出是指走出,而出家一詞指的是離開家庭去寺院或道觀修行的專詞,並解釋說是自古印度波羅門教流傳下來的一種形式,這引起我的警覺:我是大法修煉者,怎麼會聽聞於此呢?
看來「出家」並無它解,而家字則不然,常人常把家比作是寧靜的港灣,安樂窩等等,而家字是豕加寶蓋,就是指豬舍,人呆在有房蓋的房子。認為是最安全舒適寧靜享樂的居所,思來想去家絕非此意。
發正念時突然一個「枷」字闖入我的眼簾,而這個枷是枷鎖的意思。古時懲罰犯罪之人所用。而古時又常把人世間比作為發配天人或神違反天條的地方。成為三界最苦消業的地方,所以又是修煉返回去最快的地方。由於人滿身業債和人的各種執著心,這些不正是人的枷鎖嗎?由此終於悟到了自己苦苦思考的最根本執著是顯示自己證實自己的骯髒。此時我也明白,「出家」就是出枷也。返本歸真,返回本性上去,是走出精神的枷鎖。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零五年,在痛苦的婚姻和迷茫中我走進了大法。但那時並沒實修,直到兩年後我才真正明白了甚麼叫修煉。
那段時間只要借到師父的一本講法,就是不吃不喝我也得要一口氣看完。大法高深的內涵,讓我莫名的流淚,讓我驚醒:原來今生我是來助師正法的,原來我也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今生我所遭受的痛苦是為了讓我趕快還清業力,隨師回家啊!我在心裏說:師父,我要回我真正的家。從那時起,雖然我在後來的證實法與個人修煉中,有許多關過得很不好,但我不沮喪,我繼續努力去做。我記得師父說過:「摔倒了你就爬起來,繼續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我就靠信師信法堅定的走過來了。
現在每當我生活中發生甚麼事情有了好結果時,丈夫總會高興的說:「多虧了師父。」我知道,家人能知道感恩師父,這句話的背後有自己的艱辛和付出,而我付出的和師父恩賜給我的是不成正比的。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苦心救度!
兩次去怕心的過程
零九年我在紙箱廠上班,當地派出所兩名警察經常到廠辦公室辦事。有一天,他們又來了,我就想:我身邊兩名同修最近又被你們綁架、迫害,不能再讓你們在迷中犯罪了,於是我拉下電閘關了機器,堅定了正念打開辦公室的門,笑著對一個警察說:「你出來我和你說個事好嗎?」他也笑著和我來到了門外。我說:「今天我要告訴你一件和你的未來有關係的大事。你知道為甚麼法輪功學員怎麼被抓怎麼被打,他們還是要堅持給老百姓講真相發資料嗎?我告訴你,他們是在傳播大法福音啊。我也是修大法的,我們都是按真、善、忍做好人。電視裏卻用所謂『自焚』這樣的謊言鬧劇坑害人,挑起了全國人民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仇恨。你們也是在被謊言矇蔽中執行上面的命令,迫害善良的大法弟子。『善惡有報』是天理,當一個人或一個政黨作惡太多時,上天總有一天要清算它的。」我就和他講了中共歷次運動殺人的經歷,將來有一天所有追隨它的人必定要受到牽連。是神佛慈悲於人,給人一次能得救的機會,尤其在大陸的中國人。「你入過黨嗎?」他點了點頭。「你還記得入黨的宣誓嗎?你說你要時刻準備著把生命獻給共產主義?現在哪裏還有人信共產主義呀?可你發的毒誓在你身體上卻被打上了印記,神要滅這個黨時,所有頭上印有『黨、團、隊』印記的人都是它的陪葬品。你只要心裏相信大法弟子說的,抹去印記就能保平安。無論誰執政我們首先得有平安哪。你想一想哪一朝去了下一朝不來呢?所以大法弟子做的這一切真的是在救人。讓人們明白真相躲過這場人類的大劫難。」他默默聽我講完這一切,最後說:「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你說我今天抓不抓你?」我笑著對他說:「正因為我知道你是幹甚麼的,我才告訴你大法真相,我也沒有掩飾自己的身份,也沒有想到你會對我怎麼樣,我們都是有家有口的,我只是希望你和你的家人平安、幸福。你會那樣做嗎?你不會的。」我的這番話使他改變了態度。他說我不相信神。我說:「是啊,中共一貫宣揚無神論,我們一代一代都是在這樣的氛圍中長大的。可悲的是中共一步步把我們中國人帶入災難的深淵還不自知。你不信神,神就不存在了嗎?你信了我今天說的,你又失去了甚麼呢?」接著他說:「你不要在廠子裏老宣傳這些,回去幹活吧。」
那天正好我兒子(大法小弟子)在辦公室玩,下班後兒子告訴我,警察把我的名字記走了。我當時心裏咯登一下,有些擔心,但馬上冷靜下來,和兒子倆發正念,清除他背後想迫害我的生命與因素。第二天上班時,這兩個警察又來了,並且一直朝車間來了。我在心裏說:我講真相救人沒錯,請師父我加持我,今天他來找我,我還得對他講,因為看來他還沒明白。當我穩定好自己時,他站在我的面前,遞過來一張名片,說有事找他們。我長嘆了一口氣,在心裏笑自己剛才的怕心。這件事後,我就堅定了信心。是啊,警察也沒甚麼可怕的,他也是等著我們去救度的眾生。
今年以來,我地區利用法律反迫害的項目做了很多,過程中我也明白了很多。當看到明慧網上同修們關於利用法律講真相救人方面的交流文章,心裏明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而邪黨執法部門卻在犯法。更加堅定了自己堂堂正正講真相。就想:我們不能像以前那樣被動的忍受著,迫害我們的警察他只是邪黨手中的一根棍子,如何能喚醒他們的良知,不再迫害善良,這是我們的責任。
一天我準備了六封信,來到檢察院大門口,這裏也是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邪惡「610」黑窩所在地。當時有兩個人在登記。門衛問我找誰?我笑著說:我找包某某(邪惡「610」頭子)。他笑著告訴我,在六樓東頭,也沒叫我登記就讓我進去了。我順著他指的方向來到了六樓,心想這麼巧,正好一層樓一封信,過程中我沒碰到一個人。出來時門衛衝我笑了笑說,大姐,你走啊。
下午鄰居同修來找我,說檢察院在查找我(她的兒子在檢察院工作),說當他們看到這些信時,就把監控器打開,看見是我,出來找門衛,因沒有登記,就問門衛我找誰?門衛就說了我找同修兒子的名字(其實我根本沒說找他)。就這樣同修兒子把這個過程告訴了他的家人。我知道這所有的奇巧全是師父的安排。這一次我沒有了上一次那樣的怕,對著師父的法像說:師父,我的一切都是大法造就的,來在世上助師正法是我的選擇,我哪裏做的有漏,我只用大法來歸正,我不需要邪惡的干擾和考驗來歸正自己。我知道一切都掌握在師父的手裏,所以邪惡永遠也找不到我。接著我和丈夫說:你不要怕,作為一個大法弟子要想安全,唯一的辦法就是照師父說的做,用正念做事,如果用人的辦法,不出三界哪兒也不安全。我又把師父的法《洪吟二》〈怕啥〉背給他聽,最後他說:我不怕,檢察院敢來找你,我把檢察院給鼓(滅)它。沒有埋怨我一句,臨上夜班走時還拿了十張真相不乾膠出去貼。
家人的正念舉動讓我十分感慨:是啊,我們有偉大師尊的呵護,還怕甚麼呢?我更進一步體會到了法輪「內旋度己,外旋度人」(《轉法輪》)的法理。
向內找去掉色慾干擾
我和丈夫的關係很溶洽,大法的事情他也全力支持(帶修不修不能算大法弟子),可是在夫妻生活方面讓我很苦惱。儘管也分房睡,卻始終沒過去色慾這一關,有時發正念、有時和他講道理,可怎麼努力都無濟於事,他總是說我走極端。有一天晚上,我正在抄法,他又來干擾我,要和我一起睡。心想我也沒動念哪,怎麼就制約不了他呢?可轉念又一想,我總是強調我要修,你不能干擾我,因此想改變他,從不站在他人的角度上關心別人,體諒別人,這不是舊宇宙為私的理嗎?我們要想往回返不得修去這個私嗎?這時腦子裏就出現四個字:「放下自我」。
抄完一段法,一看十點了,我來到他房間,看他一臉不高興。我坐在床邊看著他說,你知道嗎?師父說「精血之氣是用來修命的」(《轉法輪》),我真不忍心讓你把修命的東西隨便丟啊。他說,我身體好怕甚麼?我說你看哪個大街上有人說,我有的是錢給你花吧,你身體再好也不能丟修命的東西呀。他又說:咱倆老這樣分著還有甚麼感情,這不越分越生嗎?我上床拉著他的手說:你知道嗎?作為一個常人他認為的幸福,一是物質基礎,二是慾望的滿足。而這一切我都不需要,像過眼煙雲不會長久。我感到最幸福的事是:我們全家都知道大法好,有師父保護,還有你跪在師父的法像前,雙手合十嘴裏念叨:師父啊……,儘管說得很多話並不在法上,那一刻我是最幸福的,無論你還有多少缺點但那不是真正的你,而這一刻才是真正的你,你相信我說的嗎?他點了點頭,我說,那你還有甚麼不放心的呢?他鬆開我的手笑著說,你走吧,我下決心戒掉它。我說我教你一個方法,每當你對我動念時,就想「精血之氣是用來修命的」,這是師父的法,大法無所不能。他重複了一遍,笑著躺下了。第二天一大早我打開他的房門,他還沒睜眼就衝我喊了這句法。起床後他對兒子說:兒子,你媽感到幸福的事我要經常做。走,和爸爸一起上樓給師父上香去!他和兒子在樓上好長時間沒下來,我知道他又在向師父說甚麼,我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為這個生命在大法中受益而高興。他自己也親身經歷過很多化險為夷的事情。
從此我們的關係更加溶洽,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這件事更進一步讓我領悟到向內找確實是個法寶。向內找,是我很容易突破這一關。
進入二零一一年以來我利用午睡時間已經抄完了十一本師父的各地講法,我的目標是要把師父所有講法抄一遍,因為正念來自於大法。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不但要信師信法,還要正悟師父的法,師父說過:「正悟為上士之慧因」(《洪吟》〈學大法〉)。在學好法的基礎上才能做好三件事。
修煉路上有很多不足,沒在這裏寫出來。我知道我來在世上的真正目地。在過關時我總喜歡背師父的這段法:「作為修煉的人一定要用修煉人的方式、用修煉人的思想思考問題,絕對不能用常人的思想去想問題。你碰到的任何問題都不是簡簡單單的,都不是偶然的,都不是常人中的問題,一定與修煉有關係,與你提高有關係。因為你是個修煉的人,你的生命的路是改變過的,你的修煉之路是從新安排的,所以這條路上就沒有偶然的事。可是表現出來卻一定是偶然狀態,因為在這迷中、在和常人一樣的狀態下,才能夠表現出來你是不是在修、你修的好不好、你能不能走過這一關又一關。這就是修煉,這就是正悟!」(《洛杉磯市法會講法》)每當我背完這段法,心裏總會豁然開朗,我在逐漸撥開人的迷。
當師父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太幸福了!
雙手合十,再一次感謝師尊!
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我出生在農村,讀小學五年級時就輟學了。早就想寫一寫修煉的體會,可是由於許多字我只會認不會寫,寫起來十分吃力,得不斷的翻字典,最後也只是寫出了一些「片斷」,無法組合成一篇文章。我就想,大法弟子是無所不能的,只要學好法,寫篇體會應該不是問題。
一、大法讓我看到了光明與希望
我從小性格內向,不愛說話,見人總想躲著走。十三歲下地幹活,和男勞力幹同樣的活,吃了很多的苦。長大後也是不擅言辭,不會表達。一九九八年,在我人生最艱難的時候,幸運得法。
那年六月,我丈夫患了不治之症,後經人介紹,我們請來了《轉法輪》、《精進要旨》等大法書。七月五日,丈夫撒手而去,那時真感覺到是天塌了一樣。強忍悲痛給他處理完後事,七月十二日,我繼續捧起《轉法輪》,從早上一直看到半夜十一點,第二天接著看,第三天早晨四點多醒來時,睜開眼睛,看見一個圓圓的東西從我身上出來,慢慢的上升,邊上升邊旋轉。當時也不知是啥,後來聽同修說那是法輪。
從這時起我就離不開大法書了,看書時腦袋裏是空的,放下書痛苦就乘虛而入。在看書時小腹裏也有法輪在轉,大法博大精深的內涵深深吸引了我,大法讓我明白了人活在世上的真正意義,大法讓我看到了光明與希望。
大法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心,使我活的快樂和充實,使我變的堅強和自信,每天都沐浴在法光中。我幸運的得到了大法。
得法後我每天都參加集體學法,學一講或二講《轉法輪》,回家後我再自學。我原來身體不太好,但沒甚麼大毛病。得法後,師父十來天就給我消一次業─便血,但不影響做事。我原來是「」型腿,單盤腿都疼的厲害,我牢記師父的教誨:「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從單盤到雙盤,從幾分鐘到半小時,後來到一個小時。
隨著心性提高,身體也在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師父給予我智慧和力量,在修煉的路上時時看護著我。我每天都被強大的能量包圍著,真感到自己每天都在突飛猛進。這為我能在迫害發生後走出自己的修煉路,助師正法,完成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二、用多種方式講真相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發生後,我堅信師父和大法,不管邪惡怎樣猖獗,從未動搖過我修煉的決心。我們的學法小組人少了,只剩下四、五個人,可是一天也沒停過,學法、修煉不誤,有時還起早到火車站前去煉功洪法。一天我煉完功睜開眼睛,看到前面有兩個警察在看呢。
實踐證明,十多年我們之所以能平穩的走在助師正法的大道上,是因為我們從未放鬆過學法。如果沒有紮紮實實的學法為基礎,沒有師父的法理時時在指導著我們,是無法走過那段血雨腥風的歲月的。
(一)七月二十日早晨,我們在街邊煉功,有同修來說:省裏有幾名同修被抓了。我們立即決定去省政府上訪,要求放人。我馬上回家把大法書放好,帶上錢就去火車站買票。在候車的時候,有便衣來問我上哪去,我沒瞅他,說:去省城親戚家。他就走了。上車後,有許多同修被警察截下了車。到省城我下車一看,誰也找不到了。當時就有一念,隨著人流走,他們是同修,這樣就來到了省政府,我們站在了馬路邊,看到省政府院裏有一排排荷槍實彈的武警。後來有人指揮武警持槍跑步把我們圍上,我們誰也不動。這時來了幾輛大客車,武警開始往車上拽人。我前面有個女同修被警察拽著頭髮打,有同修抱著的孩子被嚇的哇哇的大哭,有老年男同修在撕扯中鞋子也掉了……整個現場亂作一團。我和同修們挎著胳膊,堅決不上車。這時來了一個大個子公安喊話:你們不上車就回去吧,再別來了。就這樣我們在師父的呵護下安全返回。
(二)貼粘貼,掛條幅。開始的時候是手寫粘貼和條幅,各種規格的,寫完後我們把粘貼粘滿城鎮的大街小巷,條幅掛在公共場所和其它醒目的地方。在那血雨腥風的日子裏,做這些事的過程也是去怕心的過程,事前需要認真細緻的準備。記的有一次去火車站前大樓掛條幅,每個字一平方米大小,先把條幅上下串好木條,然後從下往上捲起,用報紙搓繩捆住。在一個雨夜,我和兩名外地男同修把條幅掛在了站前大樓上。一個小時後,紙繩濕透了,由於重力的作用,繩慢慢的斷了,條幅一下子就展開了。「世界需要真善忍」,金色大字十分醒目,有力的震懾了邪惡。
(三)寫真相信。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從天上落下一本精裝的書。我伸手拿過來一看,是大法弟子寫的信,我怎麼找也沒有我的。我悟到應該自己動手寫真相信,於是我買來本、筆和信封,就開始寫。不會寫的字查字典,一天一天的寫,寫自己親身感受到的大法的美好,寫江賊打壓法輪功是錯的,告訴有關職能部門要善待大法弟子……信寫好後,我親自送到縣「六一零」辦公室,縣公安局等單位。那時我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講真相當中。
(四)去拘留所講真相。二零零零年,有同修被非法關押在縣拘留所。我帶上餃子就去了拘留所。到了那裏先給看管人員講真相:講法輪大法的美好,講大法使我有了健康的身體,告訴他們一定要在自己的職權範圍內幫助大法弟子,這樣對他們有好處。我鼓勵同修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走好走正修煉路。我和其他同修還智慧的把真相資料送進拘留所。
(五)發真相資料。那時候,白天我們除了學法外,就去街裏商店、醫院、企事業單位、客運站、火車站等公共場所,瞅機會就放上一份真相材料,出門時就看見有人在那兒看呢。小城的大街小巷都留下了我們證實法的足跡。
通過學法交流我們意識到,只在城裏做真相還不夠,農民也應該看到真相材料,得到救度。於是我們不怕天黑路遠,經常到鄉下去發真相材料,掛條幅,常常是後半夜才能回來,我就讓同修住在我家。
在發放真相材料的過程中有時也會遇到麻煩,可每次都在師父的呵護下正念走脫,有驚無險。一次是在縣看守所門前樹上掛條幅,被夜間值班人員發現了,一人沖到大門外,連喊:站住!站住!我當時發出一念:我做的是最正的事,你不要干擾我,那樣對你不好。我疾步走開,他也沒有追上來。
另一次是我和同修去鎮內一片平房區發放真相材料和掛條幅。我們說好了去那邊,可她進了一個胡同不出來了,等不到同修我就自己去做了。快做完的時候我發現有人跟蹤,正好我有個親戚住那兒,我到親戚家門前站住了,那人也到另一門前站住了。我鬆了一口氣,哦,原來是找人的。我往前走,他馬上也跟著走,是跟蹤的無疑。我加快了腳步,心想:你追不上我。就這一念,只覺的腳尖著地,輕飄飄的拐過兩條胡同又到了一條小街,見有一男一女在一家門口叫門。我知道師父在幫我,我迅速走到他們跟前,脫下外衣,挎在胳膊上,解開髮髻(就變成了披肩髮),然後迅速的轉移到另一個小區,發完真相材料後回家。
(六)二零零零年,本地還不能做真相資料,都是同修去外地取回來放我這兒,然後各點上的同修再從我這裏取走。後來取資料的同修出事了,我就義不容辭的承擔起了取資料的任務。那時公路、鐵路邪惡盤查都很嚴,有時帶的資料又比較多,一次帶幾大包。當時也不懂發正念,我就抱定一念:大法資料是救人的,誰也不能干擾我,誰也不配干擾我,誰干擾誰犯罪。結果每次都能安全、神奇的把資料帶回來。
後來我們到考慮到不能老是依賴外地同修,應該自己動手印資料。這樣既能減輕外地同修的負擔,也能更安全一些。我又先後去外地買回了複印機和打印機。那時紙張被邪惡控制的挺緊,不得不去外地買。一次去外地買紙,在當地同修幫助下,買了五十大包,整整一車紙。趁夜晚打車出城,金黃色的月亮剛從東方升起,又大又圓,煞是好看。司機說:「我長這麼大,頭一回看到月亮這麼好看。」我心裏說:這車紙是證實大法用的。為了安全趕夜路,月亮能不幫忙嗎?就這樣我安安全全的把這車紙帶回了本地。
三、幫助流離失所的同修過難關
二零零二年春天的一個早晨,我正在掃院子,心想:被迫害流離失所的老太太(同修)可住我這裏,一起學法煉功做大法的事。一會兒,我還沒掃完院子,就有同修進院了。這時她手機響了,接完電話她對我說:「有外地同修要來。」我說來吧。來的是一個男同修,他原來是一個中等城市的法輪功義務輔導站站長,剛剛闖出魔窟,現正被通緝。他一進院子,著實嚇我一跳,原來高大帥氣的一個人,現在彎著腰,瘦瘦的,顴骨支的老高。看到同修被迫害成這樣,我心裏不覺隱隱作痛。
安頓好同修後,我就和他一起學法。但孤男寡女在一起終究還是有些彆扭,於是我找來一名當地男同修,也是剛剛從勞教所裏跑出來的,我們一起學法、切磋、做資料。當時我就是一個想法,讓他們在法中儘快提高上來,好走出去救度眾生。儘管我的經濟比較緊張,我還是儘量把伙食調理的好一點,好讓同修身體儘快康復。這個外地同修一共住了一年,期間他有時也外出幾天,有時也會帶幾個同修來住一段時間。我知道同修身無分文,外出時我就給他拿路費。同修見我這個境況不好意思拿錢,我說:不要客氣,辦大法的事要緊。
還有一次一個本地男同修被抓進拘留所,晚上他脫開手銬正念走脫,有家不能回。我就安排他住在單位我的宿舍裏,我回母親家去住。後被單位同事發現,為了避免對方誤會,我說這是我弟弟,來做買賣的。
這些年來,經常有同修住我家,有長住的,也有短住的,我們一起學法,做資料。每當想起這些好同修,我都為他們感到欣慰,他們為大法做了他們該做的。
四、過心性關
在十幾年的修煉路上,大大小小的心性關也是不斷,有時過的比較輕鬆,有時過的就比較艱難,下面僅舉幾例。
一次是二零零零年外出買紙張,回來交賬時協調人說少了一千元,問我錢哪裏去了。因為買紙是外地同修具體給辦的,所以我也說不清錢哪兒去了。只是說既沒丟錢,也沒挪作它用。協調人就以為錢是我拿了,她說我拿錢時,我的委曲心就上來了,先是大哭,後來就和她吵起來了,沒守住心性。後來通過學法才明白,師父是用這事去我的委曲心,心裏一下子就平和了。四年後偶遇當年幫助買紙的那個外地同修才弄明白,那一千元當時交定金了,結算時他由於緊張就把這一千元錢給忘了。
二零零零年年三十,白天我和兒媳、孫子一起過的。兒媳那時與兒子已經分手了,但還沒辦離婚手續。外地幾個孩子因為路遠,沒趕回來,白天我包了餃子,到了晚上,兒媳帶著孩子回娘家去了,兒媳邀我一起去,我沒答應,我說你們娘倆去吧。兒媳和孫子走後,我的心情就不用說了,屋裏空落落的,心裏也空落落的,這年還怎麼過呢。這時我猛然悟到: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啊,師父時時陪伴著我,天底下還有比我更幸福的人嗎?我在師父法像前擺上供品,上上香,然後準備四包真相材料,我就出門了。除夕夜給眾生送去福音,我這個年過的不是很有意義嗎?發放完真相材料已是半夜,劈劈啪啪的鞭炮聲伴我進入了夢鄉。
去年三月初,讓我動「情」的事情一件件接踵而來:外地我女兒三十多歲了,要生小孩,讓我去侍候月子;磚平房動遷;二妹查出患了不治之症。這幾件事對我的影響都很大,我深深的陷入了「情網」中。一天發正念,打蓮花手印時感覺晃眼,睜眼一瞧,十個指梢都被一層亮亮的銀光籠罩著。手指呈粉色,是透明的,這不就是一朵銀色的大蓮花嗎?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點化我,叫我不要忘了大法弟子的歷史責任,做好三件事。我對女兒說不能去她那兒,我把工資給女兒匯過去,叫她用這錢來雇「月嫂」。房屋動遷開發商給多少就接多少,不與他爭,結果給我的最少,我也沒甚麼想法。二妹我用大法的法理開導她,她現在已開始學法了。
五、安全問題
安全問題對資料點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了。我之所以能平穩的走到今天,沒出大的安全問題,是和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分不開的。每到危急關頭師父都點化我,呵護我闖過一道道難關。那時就是心在法上,生出一念,當機立斷,每每都能化險為夷。
在安全問題上我平時注意以下幾點,寫出來與有關同修切磋:
1.注意修口,從不對同修、家人、親友提及此事;
2.資料製作完現場清理乾淨,不留痕跡,一度我家裏是學法點,晚上同修來學法都不知道我做資料;
3.耗材、設備、資料的存放我都經過精心設計,邪惡來了也翻不到;
4.平時我注意和鄰里處好關係,經常幫助他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關鍵時刻鄰居們都保護我。
六、大法神奇
1.開天目
學法時間不長,師父就給我開了天目。天目要開的時候,真的是像師父講法中說的,感覺到前額的肉往起聚,聚起來往裏邊頂。那時我們每週日都到教委門前集體煉功、洪法。在抱輪時能看到各種顏色的光,都是透明的,各種顏色的小法輪,也是透明的。有一次看到是在天上抱輪,腳下邊是雲彩,身邊無人,嚇的趕緊睜開眼睛。有時還能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真是美妙極了。
2.型腿變直了
我原來腿,腿變形很重,一走路兩膝蓋相碰,時間常了把褲子都磨壞了。由於有愛面子的心,人多時就不敢走路了。剛開始到學法點時只能單盤,腿翹的老高,半小時都勉強堅持,學法一年多以後才能雙盤腿。後來有同修說,你的腿直了,我自己才意識到型腿沒有了。
3.六警察抄家,一無所獲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突然間闖進六個公安(便衣)。不知為甚麼,前一天我把師父的法像包起來了,還是放在書櫃上。六公安進屋一陣搜,我的小屋不大(二十四平方米)裏邊做資料用的工具就有二十六樣,還有絲網、油墨、油漆等,可以說是滿屋子的「東西」。但大面上,櫃箱裏都沒有。我一邊心裏發出一念:不許他們動我的東西;一邊嚴厲的斥責他們:「我一個寡婦人家,你們到我這兒翻甚麼?我做了甚麼見不得人的事了?」結果他們一無所獲。更為神奇的是:其中兩人竟是一月前我夢中見到的來我家抄家的那兩個人。我想這是師父早就點化我了,叫我注意安全。出於安全考慮,現在我還不能寫出那麼多東西是如何隱藏在這個小屋裏的。
4.神速發資料,貼粘貼
在一次傍晚去樓區發資料,四棟樓(都是六層的)。到每個單元按門鈴都給開門,我挑有燈光的戶按,客氣的說:請給開一下門。十八個單元發了一遍,一看錶,才用了一個小時,不可思議。還有冬天夜間往大街旁電柱上貼粘貼,冰雪路面,天冷路滑,我請師父加持弟子,結果一點干擾沒有,既沒跌跤,速度又快的驚人。像這類神奇的事情還有很多,限於篇幅,不能一一道來。
在寫交流稿的過程中,許許多多的往事像放電影一樣,歷歷在目。當我想起這麼多年來,曾經和我一起做大法資料的同修,協調同修和流離失所的外地同修,他們都是在迫害開始後就走出來維護大法,能放下生死,做真相資料,救度眾生。和他(她)們相處的日子裏,他們對師父和對大法的堅信是完全能感受的到的。在資料點的同修生活都很清苦,他們頂著巨大的壓力,為救度眾生艱苦的付出著,他們常常是日以繼夜的工作,有時甚至是顧不上學法煉功……
十幾年過去了,回顧自己的修煉歷程,每一步都離不開師尊的慈悲呵護,及時點化。我能平穩的走到今天,這本身就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我深深的感受到,這十幾年是我一生中最美好,最有意義、最令人難忘的時光。
向慈悲的師尊合十
向各位同修合十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我是一九九四年幸得大法的老學員。回首這十幾年走過的修煉路,慚愧的地方很多,那是沒按一個修煉人的要求,未信師信法造成的,以至於磕磕絆絆、跟頭把式的,走了很多彎路;當自己按照師父與大法的要求走正走好時,也有很多震撼人心的神跡展現的時刻。今天將自己的修煉過程總結出來,向師父做一個彙報,與同修交流:
苦苦尋覓多年,一朝終得大法
很小的時候我常常做一個夢,夢見自己在廣袤的宇宙空間中,周圍都是星星,然後自己急速的往下墜落,常常被這樣從夢中驚醒。
記憶中小時候從來不感覺到幸福。兩歲時在外公外婆家,正值中共發起的文化大革命時期,身為廠長的外公被無辜批鬥關押,耳朵都被揪歪了。我得常常去關押他的樓下喊他:「外公,今天回來吃飯嗎?」外公從樓上窗口向我擺手,說明他不能回家。家裏窮,夏天的晚上外婆就領我去大街上撿別人吃完西瓜後扔掉的西瓜皮回來,洗了吃那殘留的一點點紅瓤,青皮用來炒菜。後來回到父母身邊,小小年齡幫父母做所有家務,還要照看兩個分別比我小一歲、三歲的弟弟,他們出的差錯打罵全在我身上。同學對我的印象就是「穿個巨長的衣服,背個極破爛的書包」。我曾孤苦的往牆壁裏塞自己寫的紙條:「希望我是一個孤兒。」成長過程中,我苦苦思索不得其解的一個問題就是:「人為甚麼要活這一場啊?」沒有人解答我這疑惑。
上大學後我如飢似渴的在圖書館遍尋有關人生意義的書,也積極參加社會活動,一心想做一個好人,心想這就是生活的意義了吧。可是落到現實中卻發現自己做不成一個好人,小惡習改不掉,精神陷於虛無頹廢的憂鬱泥潭無法自拔;看社會環境也是一種無出路的亂象;自己身體也常常小病不斷:嚴重痛經、皮膚過敏(常需吃抗過敏的藥)、經常重感冒(吃藥也不好使)。那時候真是對人生感到絕望啊。
直到一九九四年,結識了同修A,得讀法輪大法的寶書,並學煉五套功法,神奇的事發生了:行為上,改正了過去難改的小惡習;精神上,從頹廢的精神狀態像洗淨洗清一樣,以清爽樂觀的精神面貌迎接新生活;身體上,病痛全消,騎自行車上大坡也身輕如燕毫不費勁。就拿皮膚過敏來說吧,煉功後有一天感到全身奇癢,那種癢的感覺都深入到骨髓了,當時同修在我身邊鼓勵我,告訴我要忍,這是好事,這是在徹底祛病的反應,忍過去就會好的。聽了同修的話,想到師父講過的法理,我橫下心不把它當回事,忍了,很快,奇癢就消失了,而且從此以後我的皮膚過敏就徹底好了。
再說一下感冒,修煉前我幾乎十天半個月就感冒一次,每次都要一週才好(吃不吃藥都要一週才好,吃藥還有頭昏思睡的副作用)。修煉後我出現感冒的症狀後就想起師父講的法理,悟到真正的煉功人是沒有病的,是在消業,不去管它。心性提高上來,承受過去,結果半天就好了。後來這種症狀也很少出現了。
得法初期去煉功點煉功,常常聞到煉功場上異香飄盪:「好香啊!」很像是不知名的花香,但那周圍並沒有花的,那真是令人陶醉的美妙香味啊,鼓勵我們修煉精進。在這樣的環境,再加上與同修在一起都是純淨的切磋修煉體會,那真是最純淨美好的時光。
有一次煉功點組織放法會錄像,是地區大型法會的錄像。我藉這好機會積極弘法,邀請幾個有緣人齊去觀看。從錄像中,我們看到萬人大法會的盛況,當時天空出現神跡,錄像中同修們都向著空中方向鼓掌。然後學員上台發言,當鏡頭對著台上的法輪圖形時,我天目看到法輪圖形旋轉,色彩紛飛,然後變成一個透明的圓圈,裏面一個透明人正打坐結印,看得清清楚楚。這是我天目看到最清楚的一次神跡。我知道是師父鼓勵我弘法而顯的神跡。這一神跡在我後來的修煉路上就像明燈一樣堅定了我對大法的信念。
被迫害中依然走在神的路上
「七二零」以後,我像很多大陸大法弟子一樣遭到邪黨嚴酷的迫害。在遭受迫害中,當我做到了信師信法,像個真正修煉人時,神跡就出現了:
一次惡警電我,我心裏一點念頭也沒起,就像金剛一樣站那兒,就聽電棍電在我脖子後面發出「滋滋」的聲音,而我一點感覺也沒有。惡警馬上放下電棍逃也似的躥出門去了。
在勞教所被隔離關押期間,一次聽到隔壁同修的慘叫聲,我趕緊敲門(關押我的房門被從外面鎖上),向門外大喊:「不能對學員這樣!」很快房門被從外面打開,衝進好幾個吸毒犯人,手裏拿著布條、繩索,將我撲倒在地,捆手、捆腳,然後就將我往陽台方向拖。我當時想絕不能被她們拖到陽台隱蔽遠離人聲處迫害,就用腳勾住一個床腳,手抓住另一個床腳,她們拖得兩個床在地上直「咯吱咯吱」發出刺耳的聲音。在這緊要關頭,我想到了師父,就靜靜在心裏叫了一聲:「師父」,馬上奇蹟發生,捆綁我手和腳的繩子同時鬆開,我馬上站了起來。這時一個警察開門進來,看我站在那兒,那幾個被指使行兇的吸毒犯人馬上收拾地上的繩索和警察一起離開了房間。
隨後,大隊長來找我,我說不能那樣對待學員時,她來了一個架勢:將腿抵住我的後背,將我的手反向從後背使勁往後掰。我當時痛得不能承受,心裏叫了一聲「師父」,馬上奇蹟發生──邪惡的大隊長馬上就放開了我,坐在了我對面的凳子上。我平靜又滿懷慈悲的對她講「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等真相,她的眼眶溢出了眼淚。
在勞教所被關押所謂期滿時,區610人員將我接走,在路上他們拿出張紙要我簽上轉化的字,說不轉化就要繼續關押,我只說了一句「我不會轉化,不會簽的。」就不再理睬他們一路的勸說,一心發著正念。到了他們的目地地時,他們下了車,呆呆的站在車頭前,背對著我開始點煙抽。我馬上走下車,快速的一路發著正念走出了黑窩。
我曾被關押在洗腦班,洗腦班的對面是一幢關押很多社會犯人的三層樓。有一天中午,看到那樓上有很多人,我藉機會站在走廊上隔著鐵窗大聲的向他們講述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相,從喬石等退休幹部對法輪功作出「於國於民有百利無一害」的調查結果,到天安門自焚偽案……講完後發現對面三層樓走廊上都站滿了人,大家都一齊向我這邊熱烈鼓掌。在師尊的加持下,這真是一次證實大法講清真相的壯舉。
以上都是我在遭受迫害時,能做到信師信法時出現的神跡。
然而,在大陸嚴峻的迫害形勢下,修煉環境受到嚴重破壞,我與同修失去了聯繫,又未能夠上大法弟子的網站,甚至長期看不到大法書,也沒有足夠的真相資料,不知如何精進做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做的三件事。就這樣,在常人的漩渦中,在盼望與大法聯繫上的苦海裏沉浮,除了意念中固守著追尋大法的種子,言行上已不像一個修煉人了,這種離群孤雁遠離大法的痛苦真如地獄之中啊。
我知道,這一切是邪惡的迫害造成的,也是自己信師信法的意志不堅定造成的。痛定思痛,我開始加強整點發正念,背法,向世人講我了解的極有限的真相,煉功。師父看到了我還存有的那顆純淨求法的心,就安排我與同修聯繫上了,並得到了大法經文,令我再獲新生。我如飢似渴的學法,精進修煉,救度眾生,從新大步走在了助師正法的神的路上。
跪謝師尊的洪大慈悲與佛恩浩蕩,感謝同修無私的幫助,我一定信師信法走正走好今後的正法路,彌補過錯與損失,兌現自己神聖誓約。請師父放心,請同修放心。合十!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師父說:「我們從常人開始修煉,走的第一步就是這麼一關,人人都會遇的到。」「但是我們在常人中修煉,又不是要你完全杜絕它,最起碼在現階段,你要把它看淡,不能再像過去那樣。作為一個煉功人就是應該這樣的。凡是在煉功中出現這個干擾,那個干擾,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甚麼東西還沒有放下。」(《轉法輪》)
我理解,作為修煉人,你可以正常過你的夫妻生活,但關鍵是你的心得放下。
修煉前,我就是因為在夫妻關係上處理的不好,影響了家庭和睦。我們是大學同學,畢業後同時留校任教。我每天除了備課、上課,還要操持家務,多希望能得到他的幫助啊!可我丈夫大男子主義很強,家務事幾乎不做,連孩子小時候他一般都不管,生怕孩子影響他業務提高、影響他的前途。不僅如此,還經常挑三揀四說些不中聽的話:「找老婆就是看家、打狗、養活孩子、做飯的。」可我們是同工同酬啊!一天忙到晚,我感到身心疲憊,更感到前途無望,所以到了他想行使丈夫權益時,經常遭到我的拒絕。男人得不到滿足,情緒可想而知,而我堅決維護我的婦女權益。就這樣惡性循環,還談甚麼夫妻情誼,家成了地地道道的「維持會」。
我九五年開始修煉大法後,我明白了,一切都是因緣關係所定。也可能前世我是他的大男子主義橫行的丈夫,就算我上世欠他的,這世還了。我不再認為老天對我不公、丈夫對我不公了。我遵循師尊的教導:「你不能夠因為這件事情搞的家庭不和,所以在你現有的這個階段當中,你把它看淡,保持一個正常的和諧的夫妻生活就可以了」(《轉法輪》)。我的心放下了,過上了正常的夫妻生活,但我時時告誡自己是修煉人,夫妻情放的很淡。
二零零二年七月底,學校暑假期間組織教職工去北戴河旅遊,安排吃、住在北戴河分校,又有專車接送。因方便,我們這個四世同堂的六口之家(我們老倆口、我婆婆、兒子、兒媳、小孫女),再加上兒子岳母共七口人同去旅遊。小孫女剛滿十九個月,我的婆婆當年九十二歲高齡,我對老人盡心盡力無微不至的照顧,得到了周圍人的好評。我們這尊老愛幼、其樂融融的七口之家成了輿論的焦點,耳邊送來的完全是讚揚和羨慕。作為大法修煉者,我並沒有因為眾人的誇獎而飄飄然,反而認為自己只是盡了人子所應盡的孝道。沒有任何粉飾和裝扮,平時我就是這樣做的。我沒有給大法丟臉,眾人對我的肯定就是對大法弟子的肯定。我感到自己的功在往上長。
常人嘛,高興了當然就有要求。我跟師父說,我沒有這顆心,就是在盡妻子的義務。我親身體悟到師尊的講法:「將來到一定層次會有在那個層次的狀態」,「將來到高層次上修煉,不用我告訴你,你自己就知道如何做了,那時有另外的狀態了,保持和諧的生活。」(《轉法輪》)整個過程乾乾淨淨,一切都從另外的空間演化走了。他身體的熱能得以釋放,精神上也得以滿足。而我沒有甚麼感覺,因為我的心放下了,反而覺的被感情牽絆的常人在幻象中生活的好可憐。
到目前為止,一如既往,幾個月偶爾丈夫有要求,我也不拒絕。我牢記自己是修煉人,只不過是在履行自己身為人妻的職責。我們就是這樣維護和保持著家庭的和諧。
修煉人走入修煉過的第一關就是色慾關。建議色慾心不去的大法弟子學學師父的經文,「修不難 心難去 幾多執著何時斷 都知苦海總無岸 意不堅 關似山 咋出凡」(《洪吟二》〈斷〉)。「你這顆心能夠放的下,你就甚麼都能放的下,在物質利益上叫你放,你當然就能放的下。你的心放不下,你甚麼都放不下,所以真正修煉的目地是修那顆心。」「甚麼是心不正?就是他老是不把自己當作煉功人。」(《轉法輪》)
此心不去的人應該好好想一想了,自己是不是真修弟子,自己的心有沒有擺正。人的腦容量只有拳頭那般大,要是被一些庸俗瑣碎的執著心塞滿,就沒有「修煉」這兩個字的位置了。不想在大法弟子白日飛升時當看官、當觀眾的,就往大腦裏裝大法吧,多學法。法能堅定正念。裝滿大法,看你還有放不下的執著心嗎?都是人心勾的鬼上門,一切都是物質的,關鍵是你自己想不想放;想放就能放的下,那些不好的物質就能去掉。何去何從,趕快定奪。
声明人:闫翠萍 莫云芳 张玉华 唐月华 郑军 王秀成 华育云 陈晓红 张焱颖 张兆兰 李京 张东梅 贾彦军 廖赛兰 李志荣 龙达章 郭海英(郭静) 高天宝 韩玉阑 王秀荣 王琳珍 林素嫦 王有杰 陈胜辉 张文梅 霍兰成 单衍礼 肖长春 易桂梅 霍晓然 王华斌 黄玉敏 张连荣 戴三连 杨文兰 芮宝田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2/3/18/13171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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