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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2年3月20日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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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日】

  • 齊齊哈爾市大法弟子自述被迫害的經歷

  • 遼寧東港七旬老人趙玉香自述被迫害的經歷

  • 河北懷安縣馬榮遭中共勞教所折磨迫害

  • 重慶市永川區劉元學遭受迫害的經過

  • 雙流一老人自述被正興洗腦班迫害的經歷

  • 齊齊哈爾市大法弟子自述被迫害的經歷

    黑龍江齊齊哈爾大法弟子於桂娥原本患有嚴重的心臟病。大法使她重獲新生,以下是她講述的自己的親身經歷,她告訴人們,因堅信法輪大法好,她遭受的中共的迫害。

    我是九五年得法修煉的老弟子,今年六十二歲。得法前百病纏身,嚴重的心臟病說休克就休克,還有婦科病、神經官能症等等,被病拖的都厭世了。修煉後,師父給我調整了身體,渾身輕鬆,每天都像一個有多大喜事的孩子一樣,生活充滿了希望,身心都被大法所改變。

    在九九年七月初我回家鄉探親,看望我八十多歲的老父親,沒想到惡警李小東、王廷廣脅迫我兒子帶他們到家鄉去綁架我。我不知發生了甚麼,因為父親年歲大,怕他承受不了,我提前到了妹妹家,這兩個惡警就到我妹妹家又吃、又住。

    突然黑風刮起,謊言鋪天蓋地而來,黑白顛倒,對教人向善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師父和大法造謠誣陷,真修的大法弟子開始了苦難的日子。

    為了師父的清白,為了說句公道話,二零零零年我和同修去北京證實大法好,被北京的惡警綁架又被齊齊哈爾駐京辦事處惡警肖強劫持。我們身上的錢物被全部搶去。我單位派了聶紅英、林學海來北京協助重機廠惡警黃××把我綁架到富區公安局。期間林學海(已死)從我丈夫手中勒索五、六千元。

    我被關進了看守所。公安局局長栗風林、惡警韓華唆使犯人對我們進行迫害。犯人用鐵環把我們的雙手雙腳銬在一起,不能行走,不能吃飯,不能上廁所,躺下睡覺都很困難。吃的是豬狗食,菜湯裏有蒼蠅和一些髒物。惡警還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正睡覺的時候大鐵門突然打開,惡警像野獸一樣大喊大叫,問我還煉不煉了?我被非法關押了四十多天後,惡警又勒索我家三千多元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一年因給世人講大法被迫害的事實真相,我和我的小姑子一起被惡警綁架。惡警非法抄了小姑子的家,搶走錄音機、金戒指和一小串銀器。我被非法判了一年半勞教;小姑子被非法判了二年。

    因我家有九十多歲的老婆婆實在需要我照顧,丈夫只好找到公安局局長栗風林讓他放了我,甚至給他下跪求他,這個惡局長不但不放我,還指使幾名惡警把我丈夫從四樓拖到樓下。最後惡警勒索了我小叔子三、四萬元他們才把我和小姑子放回家。我走時,他們又從我丈夫手中勒索六千多元,沒有給任何字據。我丈夫被他們害得精神都垮了,整天看著我不讓我出門。

    二零零二年我又被「幸福派出所」惡警李曉東和一個姓石的惡警綁架、抄家,搶走了師父經文與寫給世人的勸善信。他們把我抓到派出所銬上手銬、腳鐐。我絕食抗議他們的迫害,邪惡所長張貴升(已死)勒索了我家一萬元說放我,結果不但沒放還把我送到刑警隊。我丈夫就去找惡所長張貴升要錢,張只還我丈夫八千元。

    我被非法關在雙合勞教所二年。這那裏,我們大法弟子過著非人的生活,吃的是陳化糧、幹的是包裝毒藥的奴工活。

    王梅和一個姓張的是勞教所裏最邪惡的警察。她倆給大法弟子剃鬼頭,辱罵大法和大法弟子簡直就是她們的口頭禪,說甚麼殺人放火我們不管,我們就抓煉法輪功的。

    善惡有報是天理,以上倆惡警已遭報。

    二零零五年我的小姑子又被綁架了。「和平派出所」的周姓惡警帶了一夥惡警又闖到我家來綁架我。我六十多歲的丈夫給他們下跪他們置之不理,硬是把我劫持到派出所,他們又返回我家進行非法抄家。因沒找到它們想要的,將我非法關押大半天後只好放我回家。期間,標榜「紅寶石」、「幸福」、「和平」的三家派出所一行六、七個惡警不斷的到我家進行恐嚇、騷擾我家的正常生活。


    遼寧東港七旬老人趙玉香自述被迫害的經歷

    我叫趙玉香,今年七十歲。我於一九九六年三月份喜得大法,得法前我身體有多種疾病:心臟病、神經官能症、眩暈症、胃病、關節炎、脾氣暴躁,有時都不想活了。得法後我身體的疾病不翼而飛,而且脾氣也變好了。感謝師父慈悲救度之恩,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得法修煉後,我按照大法師父的教導去做,時時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做事,時時處處都要做一個好人,通過修煉,使我明白了很多在人生中解不開的問題。我懂了當人不是目的,而是返本歸真。大法修煉使我身心受益,我深深的感受到法輪大法的神奇和美好。我無限感謝大法師父的救度之恩。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開始瘋狂打擊迫害法輪功,造謠誣蔑大法師父。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能看著我們偉大的師父被那些惡壞人污衊,也不能看著好人被迫害,我要為法輪大法說公道話,澄清事實。我就去了北京。

    在北京我被當地惡警(在北京蹲坑的)非法抓捕。有一個姓馬的警察問我說:「你和誰一起來的?」我一聽這不是讓我出賣同修嗎?我不會幹的。我說:「就我自己。」他又問:「你來北京幹甚麼?」我說:「我就是來證實法,告訴你們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教人做好人,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中共打壓迫害法輪功是錯誤的,是違背民心、民願的。」我剛說完,他們就把我從北京拉走,轉送到一個陌生的地方,聽說是新蓋的拘留所。當時我看到裏面關有三十名大法弟子。後來又把我拉到一個我不知道名的招待所,說我是個頭兒,把我單獨關押。他們說我甚麼我都不動心,因為大法教我修心向善做好人,我來為大法說公道話,叫人明白真相,我沒有錯。關我兩天後,又把我又轉送到錦州,錦州當地公安局把我送回東港孤山。我被孤山公安分局非法拘留五天才放回家。

    又過了幾天,孤山公安分局的惡警又把我抓到東港拘留所,逼著我寫「三書」,叫我放棄修煉法輪大法,我堅決不寫。他們自己寫好了,拿來讓我在上面簽字,我也不簽。十五天後的半夜約十一點左右,這些壞人又把我從拘留所轉送到東港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又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

    進到看守所時我就在想:這裏應該是關押壞人的地方,現在他們卻把修心向善的大法弟子都給關到這裏,壞人他們包庇,把好人給抓進監獄,有一點人性的人他也幹不出這種事來。哪個國家、哪個政府能幹出這種事來?你說這個黨它多壞、多邪惡呀!

    我剛被送進去,那個女管教紀皓潔就對我說:「法輪功不好就不煉嘛。」

    我義正辭嚴的回答她說:「煉功後我身體甚麼病都沒有了,我的心性也提高了,我都按照大法『真、善、忍』標準的要求自己,做甚麼事情都多為別人著想,婆婆我也給接到我家贍養。大法要求人專做好事,不做壞事。這麼好的大法為甚麼不讓煉?」

    因為我不配合邪惡,在看守所我被他們非法關押迫害了一個月後放回家。

    一九九九年九月九日下午,我正在家睡覺,孤山公安分局的惡警(我不知道叫甚麼名)非法闖入我家,不出示任何證件,就把我強行推上警車,一直拉到東港拘留所。我在拘留所被拘留半個月後,九月二十四日惡警又把我轉押東港看守所。到了十月二十三日,東港看守所要放我,可是,孤山分局的惡警不答應,也不來接。後來東港看守所給孤山分局施壓後,孤山分局才來人把我接出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又被非法關押一個月。

    二零零一年秋天,孤山鎮政府的王忠超和一個姓周的人,還有公安局和街道我不知名的人,他們開車到我家來,叫我到東港去參加惡黨辦的洗腦班,被我嚴厲拒絕。最後他們灰溜溜的走了。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二日上午八點半左右,我和大法弟子曹淑英一同到街上講真相,在閥門廠的門前遇到兩名中學生,我們給他們講真相,其中一個學生叫劉耕遠把我們構陷舉報給孤山公安分局。孤山公安分局的惡警開著警車,將我和曹淑英一起綁架到孤山公安分局迫害。惡警強迫讓我放棄修煉法輪大法,逼著我們寫「三書」,我堅決不寫。惡警威脅我們說:「要不寫,立即就把你們送到丹東白房子看守所。」惡警說甚麼我也不動心,我就是不配合邪惡。我就想:我快七十歲的人了,我修法輪大法做好人,告訴別人大法的真相是在救人,大法弟子做的哪一件事都是為別人好,為這個社會好,你們憑甚麼抓我?憑甚麼理由不讓我修大法?後來,分局副局長王守信用偽善來哄騙我的家人在他們偽造的「三書」上簽字,並非法勒索家人兩千元錢,才將我放回家。

    我把我自己遭受迫害的經歷給寫出來,就是要讓世人了解法輪大法的真相,了解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的事實真相。看看天天吹捧自己的這個邪黨,它到底幹了些甚麼。看看這個邪黨是怎麼樣橫行霸道、欺壓百姓的;看看他們是怎麼樣挖空心思來誹謗污衊、栽贓陷害法輪大法的;看看他們是怎麼樣迫害善良大法弟子的。幫助世人早日認清它的邪惡本質,不再被它騙,不再上它當。老天爺馬上就要滅這邪黨,法輪大法正在人間救人,希望那些還被邪黨謊言欺騙著的人趕快了解大法真相,趕快退出邪黨組織,逃離大劫難,幸福得平安。


    河北懷安縣馬榮遭中共勞教所折磨迫害

    河北懷安縣法輪功學員馬榮,女,修煉法輪功以前,身體患有很多種疾病:胃病、膽囊炎、風濕性關節炎、神經衰弱等;由於身體虛弱,還經常感冒,常常是晚上難受的不能入睡;白天家人吃飯,她在一旁肚脹的打嗝不能吃飯;因風濕性關節炎住院時,兩手痛的連個麵包都拿不起來,腳腫的上廁所還得丈夫背著,睡覺翻不過身;每年的醫藥費花很多錢,還欠了外債,身體卻不見好轉。

    因身體不好,不能上班,病痛加上寂寞,使馬榮甚至有不想活下去的念頭。就在此時,她接觸到法輪功,開始看《轉法輪》。就當時那樣的身體,通過煉法輪功後,竟奇蹟般的一天比一天好,甚至她有生以來第一次體驗到「無病一身輕」的感覺。家務活做多少也不感覺累。她修煉前總怕自己吃虧,現在按照大法的要求懂得寬以待人,做事先想別人了。

    二零零零年十月,因法輪功被中共誣陷,馬榮和其他幾名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依法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卻遭到北京警察的綁架,後由當地公安人員劫持回當地拘留所非法關押。

    有一天,拘留所的警察強迫她蹲馬步,然後給她戴手銬,逼她雙手向上提灌滿水的水壺,一男警拿著鑰匙定一個高度再數數,如果馬榮提的水壺不夠他們定的高度就重新再來。旁邊還有女警冀文慧不時的問話,一個上午下來,她的胳膊被迫害的很難再往起抬。

    非法拘留一個月後,在十一月三日早晨,警察張某騙說讓她們收拾東西回家。可是當地政保科科長曲榮、孫佔及冀文慧等卻將她們五、六個學員偷偷劫持到河北唐山開平勞教所迫害。

    剛進勞教所,馬榮等法輪功學員就被獄警非法搜身、剪頭髮。當時馬榮正趕上來例假,這些警察卻照樣讓她全脫光衣服進行所謂的檢查。

    開平勞教所非法關押著許多各地的法輪功學員。獄警強迫學員們背監規,唱邪黨的歌,還指使犯人念誹謗法輪大法的內容強迫學員聽,唆使猶大十來個小時的逼迫所謂轉化;早晨強迫跑操、訓練,幹髒活、掏廁所,還經常被罰站、不讓穿大衣、冰上凍、開窗吹冷風,一吹七、八個小時。一次,馬榮被非法罰站七、八個小時,她提出要上廁所,但她的腿、腳卻根本無法挪步。

    一次獄警瘋狂的暴打一位法輪功學員,馬榮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制止,一男獄警毆打她的臉,還把她摁在床上蒙上被子打。

    一天,馬榮發燒,獄警把她拉到勞教所醫院,逼她吃藥、輸液(不知是甚麼藥物),還恐嚇她如果不配合,就往精神病醫院送。馬榮被他們越用藥病症越厲害,白天晚上的拉肚子,止不住,甚至下半身、褲子、被子上全是大便。有一回被強迫輸完液後,胳膊當時就動不了,體溫更高了,已經高燒四十度,心臟、胸、背都很憋悶。一個星期出院後,馬榮的眼睛就看不清東西了,身體麻木、起床都很難。

    馬榮在勞教所遭受了很多的迫害。一次出操走步,她因身體不好走出來站著,男獄警卻說她是假裝的,穿著很厚的皮鞋衝馬榮的下身猛踢,痛的她當時就蹲下去了;女獄警也變著法的折磨她,踢她的腳;因馬榮堅持煉功,女獄警讓犯人把她拉出去,在酷暑中曝曬,中午不讓吃飯,最後把她非法關押到一個又小又黑的房間。馬榮被迫害的身體很虛弱,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說上幾句話就氣短,晚上睡覺翻身都困難,身上起滿了小疙瘩、膿皰,洗衣服都困難,胃脹,大小便都難解,體重下降,頭髮基本上全白了。

    馬榮在勞教所醫院被迫用藥的費用勞教所都逼她家屬付賬,她的老母親千里迢迢的去看女兒,卻被勞教所警察恐嚇。

    從勞教所出獄後,馬榮還不斷受到單位人員的騷擾以及經濟上的迫害。馬榮到退休年齡,單位卻還要為難她,工資少給了十四個月才給辦的退休手續;還無理要求她交了一萬三千多元辦養老保險金,而單位其他員工卻不需繳納這些錢的。


    重慶市永川區劉元學遭受迫害的經過

    劉元學

    我是永川區大法弟子劉元學,於一九九八年春喜得大法,舊疾病不翼而飛,身心受益。然而,我還沒有完全真正溶入法輪大法中修煉,一九九九年江氏流氓集團就迫不及待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

    二零零零年年初邪黨召開所謂的「兩會」,我被非法關押在戒毒所十一天。同年大約八月份我被綁架到永紅廠招待所洗腦班迫害,每天被勒索生活費二十元,我已下崗,還被勒索生活費一千多元,被迫交保證金一千元。回家後不久,我又被綁架到洗腦班,我堅持要煉功,被非法刑拘二十天。後又被關進洗腦班,他們讓我聽誣蔑大法和師父的文章,我不配合,又被非法刑拘。一直到二零零一年過年和邪黨「兩會」期間,我都被非法關押,我的家人受到很大的打擊,我在洗腦班時,丈夫與我離婚。幾次洗腦班都是永川政法委副書記李祖全負責。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深夜十二點,永川萱花派出所三個惡警:楊所長,廖所長,還有一位不知姓的警察,來到我家門口,打電話叫我開門,當時我沒開門,電話打得不停,於是我把門開了,他們進屋就問還煉不煉,我回答說:「煉」。他們馬上翻箱倒櫃抄了我的家,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和手續,抄走了所有大法書籍和真相資料。當晚我被綁架到南大街派出所,第三天下午綁架到戒毒所關押兩個多月,二零零二年三月被非法勞教兩年。

    在勞教所不配合轉化的,早上六點洗漱後,整天被強迫坐板凳,站軍姿,做奴工,主要包糖果(市面上和超市裏賣的手工包制的糖果大多來自勞教所)。在勞教所我親眼目睹堅強不屈的法輪功學員被強迫站軍姿、軍訓、走馬步,被惡徒用皮帶打,用洗腳毛巾塞嘴等。

    二零零三年九月我回到家,生活上無經濟來源,申請低保時居委會要挾叫我幹誹謗大法和毒害眾生的事,我就不申請低保了,自己打工解決,我就去了外地。

    二零零五年三月八日,我在一家私公司上班,萱花派出所片警姓石的來我上班處找到我,要我放棄信仰「真、善、忍」,說某日公安局的局長要見我,我堅決抵制,不予配合。

    二零零六年的一天下午,居委會的人來找我,叫我寫不要低保的事情經過,我說自己能解決,讓給哪些困難確實需要的人,叫我簽上名字並按了手印,還要了一張像片,當時我也沒多想,後來我才知道是騙局。

    二零零九年三月的一天,又是居委的那人,她又要我寫不要低保的經過,她又要耍化招或以此騙人,我立即揭穿她的陰謀,理直氣壯地要她把相片還我,她灰溜溜的逃走了。


    雙流一老人自述被正興洗腦班迫害的經歷

    我是一位年已七十多歲的大法女學員,在煉功之前,身體多病,家庭關係一直不好。煉功後,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家庭關係也好轉了。

    在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二日,邪惡之徒把我綁架到雙流正興洗腦班強行洗腦二個月,後又送回籍田關在銀子坡敬老院,還指使敬老院把大門鎖上,不准我走一步。

    他們把我關在一個小屋裏,窗子用鐵絲扣著。每天由政法辦陳子霞騷擾我,叫我罵師父、罵大法。後又來一個叫祝勇的男的和陳子霞一起騷擾我。祝勇還把我抱起來往地上摔,我還是沒有屈服。他們又想了一個壞主意,把我兒子叫來,給我下跪說:媽,你就聽他們的吧。我老頭就寫,女兒、女婿就把我的手拉去蓋手印。我大聲喊:這不是我的意願,不算數。

    後來惡徒又把我送到正興洗腦班。他們不給我水喝,不准我睡覺,輪班折磨我。如我不配合,他們就罰我,如:背牆、騎馬步、關冷屋、被拉去撞牆。有個大法學員臉都碰腫了,眼睛腫得睜不開,這是我在洗腦班看到的邪惡。他們還沒收了別人借我錢的借條(七千元),到現在也沒有退給我。洗腦班還強制大法學員交伙食費,每月四百元。我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底才放回家,惡徒非法關押我一年零九個月。

    他們所辦的所謂轉化班,實際上是監外設監,非法私設監獄,直接參與迫害的是:縣「六一零辦公室」、公安局、地方派出所、鎮武裝部、政法辦,由武裝部長、政法辦鎮長親自抓。

    自從「六一零」把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任務落到了籍田鎮武裝部直接負責後,鎮武裝部長蘇文華,男,四十歲左右,表現很積極,親自帶頭抓法輪功學員,先後抓了八名法輪功學員到雙流正興洗腦班進行迫害,並非法關押學員長達一年多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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