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我只挑幾個記憶較深的寫一寫。故事雖然很真實,卻是發生在不同層次、不同修煉狀態中的。由於層次所限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敬請同修、讀者慈悲指正。再有一點,寫出這些同時也是對無神論的否定。
丈夫被震住了
在修煉大法之前,我和丈夫的脾氣都不太好,常常因為生活瑣事吵架,嚴重的時候甚至動手廝打到一起。因為丈夫有一個壞毛病,吵架生氣的時候經常摔碗,有時把碗櫃都掀個底朝上。自從我修煉了法輪大法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努力要求自己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再也不和丈夫吵架了。但有時偶爾也出現為了提高我的心性師父利用丈夫給我當一把魔的現象。
有一次夏天丈夫下班回家餓急了。當時我家住平房分裏外屋,我馬上到外屋給丈夫準備飯菜,飯是現成的,只需拌點涼菜不會時間太長。當我切好涼菜往碗裏加佐料的時候,丈夫在屋裏喊「快端上來邊拌邊吃。」我知道丈夫嘴急,應聲道:「不差一分鐘,馬上就好。」嘴上說著,手拿著筷子起勁的拌著涼菜。這時只見丈夫猛的從屋裏衝出來不由分說的奪過涼菜碗高高的舉過頭頂,用全身的力氣摔向水泥地,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住了,本能的閉上眼睛,雙手捂住耳朵,只聽一聲巨響,「啪」的一聲,響聲過後我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見那盛涼菜的碗在水泥地上轉圈呢!轉的像小孩在冰上玩的冰猴一樣。將近一分鐘才停下來。我丈夫也睜大眼睛看著這一切,都看傻眼了。我把碗從水泥地上撿起來,用手指彈了彈,沒有一絲裂紋。我情不自禁的說「唉,這金邊細瓷碗真結實,這碗要是鐵的也得摔個坑啊,可它卻完好無損,成神碗了。」丈夫聽了我的話沒作聲,也沒發脾氣。看得出他被這神奇的一幕給震住了。從那日起一直到今天再也沒摔過碗。
小小名片盒在自行車顛簸不落
我是做銷售工作的。有一次騎自行車去離家很遠的郊區推銷產品,臨走的時候給客戶留下一張名片,我只顧和客戶嘮嗑了,把敞著蓋的名片盒放在了很光滑的電鍍自行車的後架上,忘了放回兜子裏。就這樣我騎自行車趕了十多里路,半路上經過一片莊稼地,橫穿地壟溝有將近二百米陡坡的羊腸小道,騎著自行車在小道上顛簸的很厲害,但為了早點到家,我忍著顛簸堅持騎著車子沒有下來。好不容易騎到家我把車子一支,嘩啦一聲,忘在自行車後架上的名片盒落到了地上,我驚奇不已,傻傻的看著名片盒琢磨著:自行車後架是電鍍的,名片盒是塑料的,而且沒有蓋,它怎麼可能在顛簸的路上不丟呢?用人的理念根本解釋不了。我很感慨,大法師父不但看護著修煉人,而且還看護著修煉人的東西。我暗下決心,這法輪大法我修定了,我一定好好修自己,提高心性,去執著不辜負恩師的一片苦心。
隨著修煉的提高,和對師父法的堅信,神通在我身上開始顯現。冬天住地房的同修家燒的土暖氣管子凍了,爐子點著了,大塊煤燒了半個小時,暖氣管子還沒熱,我當時也沒有多想,用手攥著的暖氣管子熱度超過了我手的溫度。我驚喜的告訴同修:「熱了!」同修用手摸摸暖氣管子說:「你手摸過的地方熱,其它地方還是涼的。」我用手攥著暖氣管子不撒開順勢摸下去說「熱!熱!熱!」同修也照著我的樣子做並喊著「熱……」不到五分鐘暖氣管子全熱了。
二零零三年開始,我就和同修給不明真相的警察和有關部門寫真相信,有些字不會寫就查字典找,無意中隨意翻開字典就是所要找的字。現在我用現代漢語詞典查,一千八百多頁的詞典,不用找偏旁部首,也不用找拼音,厚厚的詞典捧在手裏翻開就是所要找的字的頁數。
臉對臉站著警察也看不見
退休以後,我兌了一個攤床做點小買賣,人手不夠的時候,我身邊的大法弟子就來幫忙。
區政保科和「六一零」的人曾派人在我攤床周圍盯梢、蹲坑,企圖要綁架我,一天我正在攤床外面整理貨物,警察走進我的攤床裏和幫我忙的大法弟子並排站著(這位大法弟子沒暴露身份),警察與我之間的視線只有一米半寬,他想從同修口裏知道我的行蹤,他刨根問底道「你們老闆甚麼時候上班,甚麼時候下班?你是和他合作呀,還是她雇你呀?你中午是否和她一起吃飯呀?」同修抬頭看看我,不知怎麼回答是好,支支吾吾的搪塞著警察,心想:你咋還不趕快離開。警察來抓你了!也許同修的這一信息用「他心通」功能傳遞給了我,這時我才抬起頭往床子裏看了一眼,當時我一愣:這不是區政保科某某某警察嗎,他來幹甚麼?只見最熟悉我的這個警察看了我一眼,一點反應沒有,還在和同修嘮我呢。我當時也沒害怕,也沒想甚麼。為了同修能隨機的應變警察。我暫時離開了攤床。等警察走了,我才回到攤床。後來我和同修切磋時,同修說:「那天把我嚇壞了,要是警察認識你就麻煩了。他當時就是來抓你的。」我對同修說:「那警察不但認識,我們之間還挺熟悉,警察不但知道我叫甚麼名字,他還去過我家,我也知道這個警察的名字。」同修驚奇的說:「他那天煞費苦心的要找你,可你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他除非瞎,不然怎麼會看不見你呢?我以為那警察不認識你呢。」我說:「因為當時我沒有怕心,我沒想他是來抓我的,就因為這一念邪惡想抓我是辦不到的。師父和護法神全力在保護我。看似面對面站著,其實另外空間已經隔開了,臉對臉站著他也看不見。」同修說:「嗯,是這麼個理,不然說出天花來也解釋不了。」
被迫害中經歷的故事
修煉是非常嚴肅的。當學法不入心、人心多、正念不強時就容易被邪惡鑽空子,以考驗為由加重迫害。精進不精進就是兩重天,兩種結果。下面是被迫害中的兩個小故事:
有一次被邪惡鑽了空子,把我弄到派出所,警察把我雙手銬在椅子兩側的鐵管上,晚上也沒有放我,到半夜發完零點的正念,我就想:明慧網登的一篇文章,大法弟子用正念打開了手銬,我為什不發正念也把銬我的手銬打開呢,同是一個師父,同修一部法,同修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於是我閉上眼睛開始發正念:手銬是銬壞人的,我是大法弟子,不應該銬我,修煉中有漏,我可以按大法的要求向內找迅速歸正,請師父加持我的正念,讓手銬打開。就這樣發了一會正念。朦朧中天目看見手銬就像膠皮糖一樣越抻越細,最後斷了,等清醒過來我抖了抖手腕子,手銬真的開了。
還有一次由於怕心、恨警察的心沒有去掉,慈悲心沒修出來,講真相救世人意識淡薄,被邪惡鑽了空子。二零零二年深秋管區「六一零」非法抓捕了一大批大法弟子要辦洗腦班,我也在其中。
警察把我們關在三樓上,我被關在一個單間房間裏,門口有警察看守著。快到半夜的時候,我突然有闖出魔窟的一念,心想「這洗腦班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必須走出去」。我把床單撕成條接起來當繩子用,一頭繫在窗戶的鐵欄杆上,一頭順到樓下。大窗戶都有鐵欄杆,只有窗戶中間的小氣窗沒有鐵欄杆。我上到窗台,讓上身先鑽出小氣窗,正想準備抓住順到窗外的床單繩。就在這當口上,警察推開房間的門看見了我,他大聲吼著衝進屋來。我沒來得及抓繩子,大頭朝下扎下去。只覺的後背被甚麼東西硌了一下,摔的我本能的「啊」了一聲,黑暗中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我心生一念:「我能走!」於是踉踉蹌蹌的翻過了兩道兩米高的大牆,越過洗腦班的大鐵門,清楚的聽著警車追來了。我沒有走大道,順著莊稼地跑,跑一陣蹲下來看看警車,看著警車順著大道走遠了。我的腳沒穿襪子(因為警察抓我的時候我正穿拖鞋準備睡覺),被莊稼地的茬子紮的血肉模糊,但卻一點也不疼。我叫上一輛出租車,到家的時候我對出租車司機說:你在這等一會,我下車給你取錢,因為我是煉法輪功的,昨晚被四、五個警察從家抬到洗腦班的,我是半夜逃出來的,身上沒有錢。你放心在這等我一會,我們煉功人不會打賴的。我回家取了錢多給了司機五元錢候車費。司機露出笑容說:「謝謝!」就這樣我總算闖出了魔窟。
當時正念很強,我堅信:我的修煉路有師父安排,別人說了不算。還沒亮天,我像往常一樣上貨,白天照樣,修煉環境沒有受到干擾。
其實,在正法修煉中,人心少,正念足,十年中堂堂正正走到今天的大法弟子多的是,他們才算的上正念十足的大法徒!
正念正行 老年同修體驗大法神奇
在我身邊有一位老年同修今年七十多歲,她經常給我講發生在她身上的神奇故事。
「七.二零」以後,她上北京證實法,臨行時就發正念:我到北京證實法,速去速回,誰也不許迫害!由於目地明確,心純、念正。一路上她天目看到另外空間護法神一直跟著她。在北京天安門打完橫幅證實完法,平安回到家。去省城上訪,公安部門借用各單位的大客車把同修往車上拖,有的同修還主動上車。這位老同修想:來上訪省級領導不出來見面,還抓同修上車,問題沒解決就想把人拉走?沒門。我才不上車呢,警察來抓我就走,等警察走了我再來。
有一次她手上扎了一根刺,心想:我拿針把它挑出來,就這樣把針對著扎刺的地方,還沒等針挨著手,那刺「嗖」的一聲自己就出來了。還有一次這位老同修錯把鋅鈉水當飲料喝了,嚥下去了才感覺胃和嘴開始疼。她馬上想:有師在有法在沒事。一會兒從嘴裏湧出一股清水,吐出去了,然後用舌頭舔舔嘴唇是甜的。瞬間胃和嘴就不疼了。
由於老同修正念、正行時刻想著法。十多年的迫害中,老同修沒有遭到邪惡的迫害,平平安安走到今天,同是師父的弟子她的經歷和我的經歷大相徑庭,切磋中我找到了自己的不足,就像師父說的:「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現在我悟到迫害與證實法、救度眾生沒有關係,之所以迫害這麼嚴重是我們大法弟子從中摻雜了太多的雜念與人心,受到迫害再反迫害,耽誤了太多的時間,一錯再錯,錯過了太多提高心性、修煉本應成熟的機會,長時間的執著心認識不到去不掉,給師父正法、救度眾生添了麻煩,使自己在修煉的路上走的太艱難。
正法到了最後的時刻,師父、大法弟子在全力的救度眾生和舊勢力搶人。容不得我們大法弟子再有漏。自己修不好已經不是個人問題,而是關係到整體證實法的進程。所以我要求我自己必須用心學法,無論遇到任何問題無條件向內找,三件事不能有偏,使自己這個小宇宙從最洪觀到最微觀時時刻刻溶於法中,早日成為一個大法造就的「帶著如意真理來 灑灑脫脫走四海 法理洒遍世間道 滿載眾生法船開」(《洪吟二》〈如來〉)的覺者。
最後,祝願所有在大法中修煉的同修,奮力精進,圓滿隨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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