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居住的城市距縣城的哥嫂家二百多里,每年都抽點時間回去三、四次,一般住一、兩天就回來。零五年的夏天回哥家時,嫂子突然提到「燕雲」(化名)非常想我,總打聽我甚麼時候回來。燕雲?可能是我的小學同學吧,這麼多年從沒想起過這麼個人,所以當時沒答話,也沒往心裏去。
第二天早上去農貿市場買些香瓜,準備下午帶回來。從農貿市場回來的半路上,迎面走來一人與嫂子打招呼,問怎麼買這麼多香瓜?嫂子說給妹子買的。對了,你不是總打聽她嗎?這不來了,這是燕雲。說完先走了。剩下兩個老太太,四目相對,一頭霧水。這是誰呀?沒等我開口,她先埋怨起我來了:你怎麼長的這個樣子?也老了,我都不認識你了。我心想,我應該是甚麼樣啊?再說你到底是誰呀?就這樣,也沒影響她的念叨,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上學時你的一舉一動總在我眼前晃,我真是想你呀。
六十多歲的老太太一邊說,一邊竟哭了起來,滿臉淚水。其間還有一人與她說了個甚麼事,她也顧不上答理人家,把人家打發走了,一邊說想我一邊哭個沒完。她倒是把我給哭明白了,莫不是要退黨吧?我忙攔住她的話題,問她從甚麼單位退休的,入過黨嗎?她告訴我從防疫站退的,已經八年沒交黨費了。我簡單講了真相,告訴她要主動從心裏廢除誓言,她滿口答應了。這下好了,不哭了,說那麼想我,連個電話也沒留,退完黨高高興興走了。以後再也沒見過這個人。
幾個月後回老家,約了一個小學同學三退,提到了燕雲,她說你怎麼會認識她?我們倆是一個村的,她比咱們大六、七歲,根本就沒在一起上過學。師父就是這樣把一個「你為此言等千年」的生命送到了不敢開口、不會開口的弟子面前,感謝師尊。
零七年的九月,和女兒一家到北京動物園玩,回來下火車已是晚上八點多鐘了。火車站等客的出租車很多,我們想就近搭一位女司機的出租車,她好像不太情願拉我們,可我們轉身想離開時,她又叫住了我們。挺費勁的從車群裏開了出來,沒想到第一句話問的是你們中有修佛的嗎?女兒怕事,搶先回答沒有。女司機自言自語:不對呀,我開了一天車,按慣例早該收車了,連同行都勸我回家,我總覺的我好像要等誰。當你們要打車時,我是不想拉你們。一般在火車站等人,一是拉郊區的大學生,路遠,二是拉住旅館的,有提成,像你們這種市內的沒人願拉,可我就是說不出口不拉你們,以前我就有過這麼一回,拉了一位修佛的。等女兒一家下車後,在去我家的途中,我直接告訴她,你的感覺沒錯,我就是修佛的。她為自己的感覺得到證實特別高興,問我在家修還是上教堂,她說自己在家修,請了觀音菩薩像,又激憤的談到當前社會道德下滑,晚輩不孝順長輩。很快到了我家門口,下車後,我走到司機車窗旁,鄭重的告訴她,我修的是真、善、忍。女司機睜大了眼睛,驚喜的喊到:法輪功!真、善、忍!法輪功最好!阿姨,讓我抱抱你吧,她一下抱住了我。
講真相中,只從祛病健身角度講是遠遠不夠了。我們應該堂堂正正的告訴世人:法輪功是佛法,邪黨迫害的是修佛的人,犯了天罪,天要滅它。受它的謊言灌輸毒害,無知中仇恨的是佛法,天滅邪黨時,不危險嗎?把法輪大法是佛法這根本的真相告訴世人,良知尚存的人是會受到震撼的,救人效果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