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用一顆對人負責的心向世人講清真相
二零零六年,我從老家返回原住處,在與世人講清真相的過程中,曾有人對我說:「你說法輪功教人做好人怎麼好,有些人為甚麼不敢當面講呢,到處放小冊子和光盤啊?有的搞不清楚怎麼回事都扔了,有的還交到公安那兒去了。」
去年,我再次從老家返回原住處跟人講真相時 ,又遇到同樣的問題。
還有一件令人深省的事,有個人跟我說二零一零年他曾兩次在自家門口撿到法輪功真相光盤,同時門上還貼有一張咒罵人的紙條,罵的很難聽,落款寫的是法輪功。他說他沒有說過法輪功不好,為甚麼要罵他。與我談話間他還氣的不行。我告訴他這絕對不是法輪功所為。法輪功也叫法輪大法,是佛家上乘修煉的高德大法,教人按照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做好人,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事首先想到別人,受了欺辱,受了委屈也要寬容對方,做到不記不恨。這件事是有壞人栽贓陷害法輪功,不讓人了解真相,這是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慣用的卑鄙手段。聽後他明白了。
幾天後,我跟另一個人講真相時,她也說了相同的事,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都甚麼時候了,還有這樣的事發生,我與同修切磋,加強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操控思想不好的人阻擋世人了解大法真相的一切邪惡因素。並把我多年來堅持面對面講清真相的體會和同修交流。其實師尊在《轉法輪》第一講一開始就說:「我在整個傳法、傳功過程中,本著對社會負責,對學員負責,收到的效果是好的,對整個社會的影響也是比較好的。」我覺得講真相也得抱著一顆對人負責的心去講,針對人的心結和接受能力去講,才能真正達到救人的目地。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江澤民流氓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我和身邊的同修也開始了在本地講真相。記得第一次和同修出去發放真相資料,也是把真相資料放在居民的門口,院門底下的縫裏,如果沒有門縫,就扔進院子等等。回來後我心裏很不踏實:會不會被人當垃圾掃走了?那家有沒有影碟機啊等等。如果人家搞不清楚怎麼回事不看,你不白費心思嗎?還浪費資源。
我就想大法洪傳都是人傳人,心傳心的,並且我們又沒有錯,只是煉功做好人,當面告訴人多好啊,如果每個大法弟子跟自己的親朋好友或身邊接觸的人講清真相十個人,按當時全國有上億人修煉,那麼全國不就有十億人知道真相嗎?還堂堂正正的。我就與一個同修商量:「咱們騎車出去講吧。」後來我們就真的這麼做了,同時也採用了書信講真相,在這過程中展現了大法的神奇。我悟到:我們做證實大法的事情,只不過是動動手、腳、口而已,實際上都是師尊在做。
二、正念制止惡人行惡
二零零一年,我們那裏一同修被邪惡抓走。七八個公安衝進我家,搜走了我正在抄寫的大法書,因為正念足,沒讓他們翻找到其它的東西。我又接連幾天去跟他們講真相。他們開始判同修兩年,我知道後堅持每個整點發正念,並請師尊加持。後來他們打電話告訴我說改為一年。我知道是師尊慈悲呵護同修。從那時起我更加重視發正念。二零零二年的一天,公安發現生活區有很多真相資料,抓走一個同修,把我弄去按手印,每個指頭都按。
我默念著師尊講的法:「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為甚麼在承受迫害時怕邪惡之徒呢?關鍵是有執著心,否則就不要消極承受,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心想有師在有法在,你們是按不上我的手印的。我不停的發著正念,結果接連兩個人都搞累了,也沒有按上我的一個指印。他們還拉著我的手反覆看說:「你這是甚麼手啊?」然後讓我寫所謂的「保證書」。我與他們周旋不寫,他們只好作罷。第二天被抓的同修也因正念足,在師尊的加持下被送回家了。
我明白是師尊又一次保護了我和同修。從此不管是走在街上,還是坐車、坐船,我都是一路發著正念,清除另外空間干擾世人了解大法真相,阻擋世人正信大法,干擾有緣人得法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清除世人頭腦中那些對大法不好的思想。告訴他們本性的一面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聽到唱紅歌、放紅歌都要發正念清除制止。
三、談堅信與堅定
我認為堅信與堅定是並存的。我們修煉人在遇到魔難的時候,尤其是過比較大的病業關時,能做到不動心。就是對師尊和師尊講的法堅信了。凡是動了人心採用人的甚麼方式來對待,我認為就是他沒有真正理解師尊講的法,或者是對師尊、對師尊講的法理沒有真正的信,沒有做到實修,就可能會被邪惡鑽空子帶來常人的麻煩。我曾對一個同修說過:「有堅信才能堅定。」(這位同修現已因病業離世)修煉是很嚴肅的。我在過病業關時,我就守住這一念:師尊已經為我們承受了太多,這點往出冒的黑氣該我承受的我就承受。師尊在給我往外推業力,我不能再往回推,但也不許另外空間的邪惡強加給我不該承受的。兩次闖過比較大的病業關,都有一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
以上為個人所悟,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