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些年講法中每次幾乎都講到大法弟子要抓緊時間救度眾生。作為大法弟子,能不能認真去做,是能不能助師正法的體現。我開始時是去親屬、朋友、同事和熟人中講,後來就走向社會。一面向社會,感覺難度大了,因為遇到的都是陌生人,講之前先得想如何切入。頭幾年都是以送護身符開頭,然後講真相;後來就用「三退」保命的話題切入,然後講真相。前幾年,我有時在口字形大街上轉著圈走,一走幾個小時,雖然路是重複的,但時間是變化的,每一圈遇到的都是新人,就可以不停的講。但光這樣還是不行,有時我就到公交車站點或長途汽車停車點講真相,這地方人員流動頻繁,但交談的時間短暫,有時講完退了,有時講不完,或講完了沒等退呢車就來了,人家上車了,留下了不少的遺憾。在這種環境下講真相要一氣呵成,一中斷就接不上了,時間也不夠用,都得智慧的做。
講真相中我不計較人的等級,能講就講。這些年上層社會當局長的、機關公務員(白領)、中下層人員如公司經理、業務員(藍領)、賣菜的、經商的、掃街的、要飯的、撿破爛的都講。只要碰到的就是有緣份,不能錯過機會。有一次單位組織退休人員聚會,我去了。在飯桌上我講了真相,雖然有領導在場,我想救人就得正念足,散會時一個老黨員告訴我他要退黨,我很高興,給了他一個護身符。當然也有人不愛聽,但總歸給了他們機會。
這幾年農民趕馬車進城賣菜的不少,幾乎都講過,除個別人外都退了。我的感覺只要出去講,就能找到要救度的對像,就能救救得了的人。去年大年後有一天暴雪還加七級大風,就想:「今天出去講不?外面能有人嗎?」可又一想:「風大也得出去,只要想講,師父一定會給安排的。」我走出兩條大街,就碰到了一個人,他入過隊,幾句話就退了。我想即使退一個也沒白來,就繼續往前走。路上仍然無人,到了十字路口,我正左右彷徨時,從對面飯店裏走出一個中年男子,他橫穿馬路直奔我而來。我想找上門來了,這是來聽真相的。打聲招呼就問起「三退」的事,他入過黨,我勸他退,並從學潮開始講起,講到惡黨迫害法輪功,講「天滅中共」的原因,「退黨自救」的好處。他很認可,很愉快的退了黨。
講真相救眾生每天遇到的機會很多,比如到家來修理電器、爐具、燃氣熱水器、換水門、安窗台等人員,都找機會講,也退了好幾個。再就是外出辦事,有機會就講。去年年底我安裝石板窗台到石材商店買石板,正好鄰居商店的一位管事的來店裏串門,一嘮嗑得知他是個老知青,在兵團呆過。我與知青共處多年,也有共同語言,很容易就和他講了「真相」,他退了團。回來走在不遠的路上,又遇到了二十年前曾經跟我工作過的一個工人,一嘮就同意把團退了。這方面的體會就是別光嘮嗑、打招呼,千萬別忘講真相,救人的弦不能放鬆。還有一次是去年夏天,我在某居民小區碰上了一個曾經在一起工作的老公安,他正在和三個朋友在一門市房前說話,我們握手寒暄了幾句,我和他講上了「真相」,我倆同歲,他是老黨員,聽我勸「三退」的道理後,很爽快的答應退黨。我們說話時那三個人不時看我們一眼,因為我倆和他們間距離也就二、三米遠,如果我怕心就開不了口,就會失去一次救人的機會。所以就得有正念、救人的念,效果一定好。
在幾年的講真相、救眾生中,不斷去人心,在法理上也越來越清楚。講真相時從不瞻前顧後、左顧右盼,我就大大方方的講,坦坦蕩蕩的講。因為自己做的是救度眾生的事,是最偉大最神聖的事,所以在行為上也要體現其偉大和神聖。正念足了,不好講的也能講好。比如我經常碰到蹬「三輪」的、開「四輪」的,一般都是在匆忙行進中,沒辦法講,想叫住人家有點畏難。於是我就試探著做,結果一做還挺好。起碼叫住他們沒有不高興的,沒有說不好聽的,給護身符都能接受,入過黨、團、隊的一般都能退。這開四輪拖拉機的一般都是純樸的農民,他們很多人不知道「三退」的事,很多都是可救度的,其中不乏有緣之人。
對於那些貧困群體,在講真相中從不慢待他們,包括那些掃道的、掏糞的、打柴的、要飯的、撿破爛的,我是都講,很多都退了。這些表面上看著不起眼的人,其生命的來源可能都不簡單。所以我一見他們就想講,就想救他們。一次去火車站,路邊有一個南方女子抱個很小的孩子在那裏討錢,我掏出十元錢給了她,然後我想光給錢不行,我得救她的命,就找了個護身符給了她,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她欣然接受了,連聲說:「謝謝!」還有一次在一個居民小區裏看到一個撿破爛的在那歇腳,就上前與他搭訕。他五十多歲,衣服和鞋都很髒。我和他講了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他不說話,一個勁點頭。沒有入過黨團隊,我講了惡黨對道德、人權、信仰的踐踏,他很認可。最後我給了他一個護身符,告訴他知道「法輪大法好」就能得救。他捧著護身符看了很久,看得出他很激動,他封塵已久的記憶被打開了,他明白的那面知道他得到了甚麼。他那渴望得救、渴望留法的心讓我震撼。每當這個時候,我的心情是愉悅的,也是坦然的。因為做了自己該做的事,兌現著自己的誓言。
在講真相、救眾生中也幾次遇到驚險的事,都在大法的真念、善念中化解了。僅幾例:那是零五年秋的一天,在講真相回家的路上,迎面來了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穿一身運動服,從江邊活動回來,我決定和他講真相。到了跟前我主動與他搭話,並跟他講法輪大法如何好,大法遭迫害的真相,沒等我說完那人就不聽了,說:「看你這人挺像樣的,西裝革履的,怎麼信這個,告訴你我是警察。」還向我索要身份證。事雖突然,我當時沒有驚慌,和言面對。我說你們警察也得知道大法好,才能有未來。那條大街上當時就我們兩人,他一看沒有嚇唬住我,有點不知如何是好,就說:「那怎麼辦?」我說:「怎麼辦,那就走吧!」他說:「是你走還是我走?」我說:「咱倆都走。」就這樣,我向北走,他向南走,一場突發事件就這樣化解了。所以,講真相中就得正念足,善念救人,心在法上,就有大法的力量,邪惡就動不了。
還有一次是零九年秋天,我路過一個大市場,看到一個拉貨的司機正在等貨,我索性走上前去,問他知道「三退」保平安的事不,他說沒聽說,一打聽他戴過紅領巾,我勸他退掉,並正講為甚麼要退時,沒等我說完他突然大聲說:「你別跟我說了,我不聽這些,你再說我給你送派出所去。」氣氛有點緊張,來的有點突然,我沉住氣,心沒慌,我想得有正念,我是來救人的。我上前兩步對他說:「你好像沒聽明白我的意思,我跟你說,某某黨好壞我不管,我要救的是你!」那純正的話,就是一顆想救人的心,神都會看得到。我這一說,那人不吱聲了。真是「真念化開滿天晴」(《感慨》)啊!發自內心的善,真的能制約它的惡,它惡不起來了。這樣的事,每遇到一次都是一關、一難,都是心性的考驗,因為它就是衝著你那顆心來的。你沒有那個心,就不會出現那個難。走好走不好,都得找自己的心,從中提高上來。
我常想,師父為救度我們幾乎耗盡了所有,我作為弟子不應該為圓容師父所要,為眾生做好自己應該做的嗎?許多的世人都是來得法的,冒著天膽下來了,是對大法弟子和堅信和正法必成的信念來了。有的迷在常人中了,師父要救他們,天門全開了,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應該運用大法給開啟的智慧去證實法,去講清真相,去救度眾生。不停的做救人的事,才對得起師父,對得起眾生,對得起大法弟子的稱號。
幾年來,講真相,救眾生,涉足了許多大街小巷,接觸了繁雜的人群,歷經了很多風險與艱辛。講真相,救眾生的過程,是學法的過程,是向內找的過程,是提高心性的過程。開始講時有怕心、畏難心,一旦走出去,時間長了,越來越敢講了,怕心也少了,正念也就足,講起來比較順利,好的時候一天能送上十幾個護身符,勸「三退」七、八個,可這一順利,歡喜心就出來了,開始追求數量,一出去先想今天要退多少個。這心一出來講真相的效果反而不如從前了。我覺得不對勁了,開始向心找。發現想多退是好,可追求數量的心不好、不純。潛意識中隱藏著名利心、顯示心、歡喜心;往深挖,發現那更深的根裏還有證實自己的心。從師父多年講法中知道,只有在純淨心態下做證實的事才是最好的。隨著人心的出現、去除,心性也在提高著,救的人越來越多。
講真相的過程,也是自己逐步修善的過程,尤其是怎樣能把慈悲心修出來。這幾年走過的路,也是在不斷修慈悲心。講真相、勸「三退」,每天總有不退的,一般都不會對情緒產生甚麼影響,如果碰到一連幾個不退時,怨恨心就出來了,嘴上不說,可心裏嘀咕:「不退就不退,愛退不退,這麼跟你說還不退,那怨誰呢?」回家時每天都想一下一天的情況,想到這怨恨心的時候,覺得自己不對了。我就想: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怎麼能夠怨恨人呢?他不是不明白嗎?如果明白的話他絕不會選擇淘汰。自己有善嗎?有慈悲心嗎?沒有慈悲心,講真相時就缺少善的力量,打動不了被救度人的心,效果自然就不好。為了改變這種心態,啟發自己的善念,我在學法中加深學習《轉法輪》中有關修善的法和《佛性與魔性》、《淺說善》、《佛性》等方面的法。不斷去除人心和後天觀念,清除魔性,增強了佛性,自己先天的本性逐漸顯露出來,慈悲心也跟著往出出。一出慈悲心,救人的心也強了。就是對面相遇、擦肩而過、瞬間接觸的人,只要看其行,就抓住任何機會講。
在證實法與救度眾生中,每個人能不能做好,做多少,用心多少都是心性的表現。講真相、救眾生是每天必做的事,與修心性緊密相關。所以必須堅持學法,向內找,找自己,看自己,才能及時發現心性上的問題,及早解決,才能提高心性。反過來講,心性提高了,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經過幾年的魔煉,我發現:做不好時,有自己心性上的問題,有要去的心;做的好時,也有自己要去的心。所以,就得時時向內找,時時修自己。
講真相、救度眾生的事還容易受到常人社會形式和觀念的干擾,能及時排除干擾,穩健的走好救度眾生的路是至關重要的。當外部環境變化碰及人心時,正念不足就會受到干擾。有時邪魔爛鬼也操縱人嚇唬你,看你怎麼對待。去年大年前我去講真相,那賣年貨的非常多,有一個賣煙花爆竹的,五十多歲,我感覺這個人可以講。經搭話知道他入過團。我告訴了他真相,並讓他把那個團退掉。他突然對我說:「我是警察!」我當時悟到:這話不是他自己說的,是那不好的生命不讓他被救度,操縱他說的,也在利用他嚇我。我就正念對他說:你是公安沒關係,我一看你人挺好,我就想救你這個人。「三退」是世人對未來的最好選擇,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多,總在死人,而你卻因為退了團而留下來了,這不好嗎?他笑了笑說:「你說的在理,給我退了吧!」我與他說了聲「再見」就走了。
經過了幾年在救度眾生中的魔煉,在學法中提高自己,心性發生很大變化,現在講真相時,如遇到不退的,除了惋惜外,沒有了怨恨。但心裏很苦,很無奈,面對眾生,你卻救不了他,那是甚麼心情。在這歷史的重要時刻,眾生都在選擇光明的未來的時候,而這一些人卻偏偏選擇了淘汰,這不可惜嗎?我深感自己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責任重大。師恩浩蕩,大法弟子不僅要圓容師尊所要,在最後有限的時間裏,救度眾生,還要修好自己,一定要更加勇猛精進。
總覺得自己所做平平,沒啥可寫,幾寫幾停才寫完。有不妥之處,敬請同修們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