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齊秀蘭
我叫齊秀蘭,是九五年走入法輪大法修煉的。修煉前我身體患有嚴重的神經衰弱、貧血、婦科病等,身體非常虛弱經常感冒不愛好,每年的醫療費不到半年就用完了。加之丈夫身體也有病(長期在家休養),在這種生活壓力和身體不健康的情況下,造成對生活失去信心,甚至有厭世的念頭。
修煉法輪功真好
當時是想通過煉功把病去掉,沒想到一看書就被大法的法理給吸引了,明白了人為甚麼會有病、有魔難、有痛苦有等等的不幸。煉功不但身體好了,心情也好了,整個人都變了,世界觀都改變了,從沒有過的輕鬆和快樂。單位的同事常說再也看不到我帶死不活的樣子了,現在多好,每天都高高興興的。
是啊,不但我好了,丈夫看了書後也受益了,身體漸漸恢復了,每天幫我買菜做飯,減輕了我不少家務事,一個不幸的家庭又重新有了歡樂和幸福。
迫害開始了
九九年突如其來的迫害開始了,鋪天蓋地,報紙電視所有的媒體都在播放,當時的我怎麼也想不通,這麼好的功法怎麼會突然不讓煉了哪?為甚麼?為甚麼?就這樣我決定去上訪,把真實的情況反映給中央領導,他們一定是不了解情況,聽了不實的彙報,才做出如此的決定。於是我於九月八日剛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車。
科學院就開會要求單位如何監視好自己的職工,主任宋兆華開完會回來看我不在,意識到我去北京了,就安排單位司機坐沃爾沃到哈爾濱,再坐飛機直接去北京火車站截住我,同時又把我的照片發到農墾住北京辦事處,讓他們截住我。
可是我還是到了北京,溶入了法輪功學員進京護法的行列。農墾公安局科長韓某又安排警察在北京住了四十多天找我,也沒有找到我。我到北京後聽說信訪辦那裏有警察在把守,誰去就綁架,這可怎麼辦哪?到了北京還沒有反映情況就被綁架回來這也不行啊,我決定先住下找機會一定要把情況反應完在回去,可是當時的北京是一片恐怖,到處都是警察,還沒有走上信訪辦就被綁架回來了,院裏派單位去人劫我,到了佳木斯火車站,院六一零主任將玉勝和總局公安局經警察一起把我劫持到寶泉嶺看守所。在關押期間韓科長和樸警察去提審時,一再威脅我說要勞教我,說如何如何的多麼嚴重等。在看守所煉功就威脅和恐嚇不讓煉。看守所的條件也非常的差。家裏有病的丈夫和上學的兒子相依的艱難生活,承受精神和心裏的巨大壓力。二十多天後,我才得到自由。
回來後單位領導宋兆華怕受牽連,不讓我回單位上班。本來我丈夫就有病不能上班,我又失去了工作,兒子還要上學,真是雪上加霜。
回來後我想也想不通,政府怎麼會做出如此的決定哪,這麼好的功法,我還是要再去一次北京,必須把情況反應上去。於是在二零零一年二月我又去了北京,沒想到被同去的同修不明真相的家人給告發了,我們還沒到北京就被綁架回來,佳東分局的陳永德專門負責抓「法輪功」,把我們非法關押在看守所。
看守所惡警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瘋狂的迫害,參與迫害的主要是姓霍的警察,還有姓金的、獄醫等,參與的人很多,惡警用竹匹子抽,罰站飛機,還對絕食反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灌食生玉米麵漿,裏放很多鹽的,更甚的是,一次惡警把灌食的管插到法輪功學員的胃裏,再拔出來用腳在地上蹭幾下再插進去,這樣反覆幾次的做。我被關押在看守所,不只是身體還有心裏和精神的迫害,家人也同時在承受這心裏和精神的巨大的壓力,這也是對家人的一種間接迫害!當時兒子在上小學,還要照顧有病的父親,每天吃方便麵和餅乾度日。惡警將我非法關押了三個多月後,勒索三百元錢後才放我回家。
回家後,警察經常會因為一些所謂的理由就來我家騷擾,搞的雞犬不寧,丈夫的身體沒法得到休養,一天天的加重了。
過年期間被綁架
二零零一年,我們去我母親家過年,初六回來,晚上佳東分局刑警大隊就來我家,說要去分局問我點事,我說你就在這問吧,他們說要去分局問,丈夫不放心要陪我一同去,他們說不一會就送我回來了。結果去了後就沒讓我回來,以過年前有人撒傳單是我給的為由,而把我又關押到看守所,在關押的兩個多月期間,由於丈夫身體不好,還要帶著有病的身體和兒子常去公安局要人,還要照顧上學的兒子,丈夫和兒子為了我一次次的去公安局找,可他們總以各種理由推托不放我,最後被勒索三千元錢,才讓我回家。
丈夫整天生活在擔驚受怕的日子裏,著急上火,突患心臟病住院了,醫生說很嚴重,要靜心休養,否則會造成心肌梗死。我在醫院照顧丈夫,可兒子上學又沒人管了,沒辦法又把年邁的公公接來給兒子做飯。丈夫剛剛出院。第二天早上五點多,南衛派出所教導員閔某、佳南派出所所長張學明、副所長莊某及科學院六一零主任蔣玉勝等五、六人就來我家敲門,我不想再被迫害,就不開門,他們就不停的敲,聲音非常大,不想影響鄰居休息,沒辦法就給他們開了門,他們從陽台到門口站了一排,「開始審問式的」問我外面的傳單是不是我撒的,我說我丈夫有病住院才回來我還沒出去哪,我都不知道外面有甚麼事,他們說今天是六四,外面又撒了很多的傳單還有甚麼甚麼的,我說我在家,有事你們就說是我幹的,我不在家外面撒的傳單還少了嗎?那你們又找誰哪?你們這樣無理的一次次的來我家騷擾我,影響了我的正常生活,而且我丈夫有病剛回來,你們就來太過份了吧,他們沒理由了,就又問我還煉不煉了,說煉就帶我走,我就是不配合,還不斷的在發正念,在師父的幫助下,最後他們才無趣的走了。可是他們給我和家人造成的傷害及壓力太大了。
被迫流離失所
二零零二年四月份,當地六一零、警察開始了地毯式的大搜捕,很多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四月三十日下午三點多,我聽樓道裏有兒子的說話聲音,仔細的一聽是和警察說話,因兒子從不往家領同學回來怕影響爸爸休息,第一反應就是衝我來的,本能的就把門在裏面反鎖上了,他們早有預謀的在小賣店的主人穆嶺夫妻配合下,等著兒子放學就劫住兒子帶他們回家找我,可是兒子也知道他們一次次的迫害我,所以兒子也不配合他們,主要是南衛派出所的張副所長等六七人吧,他們就打了兒子,還恐嚇兒子說:要不聽他們的就帶走兒子,可是兒子不管他們怎麼說就是不配合他們,而且還在抵制,並說:你們要帶走我,要老師同意,因為我也沒犯錯誤,我還是三好學生,為甚麼要帶我走哪?他們又說:找你媽問點事,兒子說:我媽也沒犯錯你們找我媽幹啥,你們警察不是抓壞人的嗎?他們無理,兒子又不配合,他們就氣急敗壞的找了一個開鎖專家,拿了半袋子工具、鑰匙開了近三個多小時也沒打開門鎖,我就一直在發正念,門鎖被弄的直響,當時的情況很危險,丈夫怕我再被綁架,就說不行你從窗戶跳下去吧,隨手就把床單拽下來讓我下,我一看樓下有很多人哪,他們會在窗下放人看著吧,不能跳啊,怎麼辦?我就定下一念決不能讓他們抓去,這時丈夫摟著我說你真的走不了了,消防車也來了,我看了一下說沒事。我心裏有師在,不怕!決不會讓他們抓去的,我把衣服穿好,簡單的整理了一下東西,我隨時準備走脫。
這時天漸漸黑了。到吃飯時間警察就買東西吃。兒子的同學一直在外面陪著兒子,大家餓了,也買了東西給我兒子送去,可是警察不讓送,鄰居都看不過去,指責警察說:「你們都知道餓了買東西吃,孩子能不餓嗎?都幾點了?」也買了麵包和水給兒子。
很多下班的人都看到這一幕了,其中有些正義的人指責警察說:「你們幹甚麼呀,小齊怎麼了,不就煉個法輪功嗎!至於你們這樣嗎?就是殺人犯你們也不能這樣對待呀!一次次的抓人家!」科學院六一零主任也給找來了,六一零主任說:「搞得太大了吧?影響也太大了吧?」科學院的書記也從市裏找來了,很快全科學院很多人都知道了。警察一看實在沒辦法了,已三個多小時了,還是沒打開門鎖,就撤走了,但把我兒子綁架派出所了。兒子同學的父親怕兒子有事就跟去了。
我在師父呵護下安全走脫,從此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丈夫和兒子又在承受壓力和擔心中艱難的度日。邪黨給法輪功學員的家人造成的精神和心裏的傷害是永遠也彌補不了的。
丈夫在紅色恐怖中離世
在我流離失所期間,兒子正好考高中,家長都去陪兒子考試,(好心老師知道我家的情況就提前帶兒子去認路)可是我兒子只能自己去考試了,可是兒子真是爭氣,在這樣的情況下,順利的考上了佳木斯第一重點高中一中!家裏人、同修們都非常高興,家裏人為了我能照顧丈夫和兒子能安穩的上學,就支持我去學校附近租房子,以免警察再來騷擾,丈夫的病因為這幾年的壓力和騷擾變得越加嚴重,家裏幾乎不能長時間離開人,需要有人陪護著。可是就這樣惡警還是不放過我,跟蹤兒子上學找到了我家。
有一天早晨兒子上學剛走,他們早就在門外等著呢,我要出去買東西給母親過生日,一開門他們七、八個人就把我按住,並翻我的兜子,我就喊丈夫,他們一聽家裏有人,就急忙拽住我往樓下拖,鞋也掉了,把我推到警車裏夾在車中間,到了南衛派出所就給我銬在老虎椅上了,然後問這問那的,我都說不知道,市公安局陳永德就拿水瓶子打我的頭。在派出所扣了我二天一夜沒睡覺也沒吃甚麼東西,當時聽信他們說我家的情況他們都知道如何如何的,我就七三八四的說一些,可是他們並沒有放我回家,還是把我送進看守所,而且不但沒有早點讓我回家而是又把我送進了勞教所。
惡警把我帶走後,丈夫聽我喊他就起來了,可是門開不開,警察把門在外面頂住,多邪惡啊!丈夫經多方努力才把門打開,費了很多周折才打聽到我在南衛派出所,為了讓我早日回家,找了市公安局陳永德,南衛派出所,結果都不無濟於事,最後還是被勒索三千元錢,才回到家中。更邪惡的是陳永德還說:要不拿錢就不是勞教了而是判刑了!!真是邪惡至極了!!丈夫的身體因一次次的承受壓力和騷擾過程中越來越不好,這一次他實在承受不住這巨大的打擊,在我被抓後的一個多月被迫離開了人世,這就是中共又一次間接的、迫害死一位無辜的好人啊!天理不容!必須要償還這一件件的血債!!
人間地獄勞教所
現在的勞教所已經成了關押信仰人的地方了,除了「法輪功」還有幾個信佛教的,真正犯罪的人已經很少了。勞教所對「法輪功」的迫害先是隔離轉化,幾個邪悟的有龐麗華等人,還有警察輪番的和你談,攻擊「師父、大法」,用那些歪理邪說讓你放棄「大法」,不轉化就開始一點點的施加壓力,不斷的說一些難聽的話,劉亞東是做轉化的骨幹,我兩天沒表態她還動手打了我,為了先搞垮你的精神意志,長時間不讓你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接觸,一直是把你夾在邪悟的人中間,每天要幹活還有定額的,不完成就加期,吃的是有黑麵、有霉了面的饅頭,喝的是沒有油只有幾葉菜的湯,甚至,還有菜湯裏掉進老鼠的時候。有人說:那就是人間地獄,真是一點也沒錯。
我在被非法勞教一年多後,方才知道丈夫在我被抓一個多月時,實在承受不住這一次次的壓力和打擊,心臟病突發而被迫離開人世。我不但沒能看上丈夫最後一眼,連兒子在外面一人孤獨的生活我也全然不知,這是邪黨造成的一樁樁的血債啊!
我在勞教所被折磨的皮包骨,頭暈走不了路,活也幹不動,還需要別人的攙扶著走路,可是就這樣洪偉(大隊長)還經常罵我,逼迫我幹活,不幹就威脅我給加期。我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嚴重的浮腫,心臟壓的上不來氣,心臟跳的非常弱,醫生建議我去看病,可是惡警洪偉就是不讓我去看。我出獄後已經過了最佳治療期了,到現在我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
在我的非法勞教快到期時,勞教所企圖逼法輪功學員填寫保證書,為了都能達到他們的目的,開始了一次有計劃的迫害,動用了全勞教所警察,包括男警,逼法輪功學員每人必須填寫,一個個過,誰不寫就打耳光、電棍電。我當時身體非常虛弱,孫會敏就叫二個普教架著我,她強把著我的手寫下的。非法勞教到期後,洪偉又給我非法加期五天。
邪黨這麼多年對我的迫害,不僅使我家破人亡,還給我年邁的父母、公公、兄弟姐妹造成傷害和痛苦,這場迫害牽動著多少個家庭?必須停止這場迫害。還法輪功師父的清白,還法輪功學員的自由!
我叫劉鳳榮,家住佳木斯,四豐山園藝社區。一九九八年十月十二日開始修煉,到現在已經走過了十四個年頭。
沒煉功之前,我的身體很不好。從小到大,體質很差,大病、小病不斷。具體表現為,心慌、氣短,還有氣管炎、胃病和婦科病。除此之外,還有附體打擾,經常睡不著覺,整天吃藥維持。這樣逐漸下去,活得很累,對生活越來越失去信心。九八年,我的一個過去的同事跟我說:你練法輪功吧,你的身體很快就會好起來的,心情也會好的。在他的引導下,我有幸走進法輪功,得到了我生生世世等待了許久的大法。煉功後,我那心情的愉悅無法用語言表達,我的那些病也確實在不知不覺中都好了。心情舒暢、身體健康,那真是一段美好的時光。
九九年「四二五」以後,我們單位領導開始對我們的學法小組進行所謂的摸底調查,干擾我們學法和集體煉功。我們對他們講:師父教我們一心向善,待人真誠、忍讓;做事先他後我,處處為別人著想。看到我們身心受益,待人處事的事實,他們說,好,就在家煉吧,不要出去,「上面」不讓煉了。
九九年「七二零」,以江澤民為首的邪惡集團開始全面迫害法輪功,當時的情形真是天塌一樣的恐怖。一天,我去市政府說明情況,廣場上好多法輪功學員靜靜地站在那裏。後來,來了一些警察和警車,持槍的武警把整個廣場圍住,把我們抓到大客車上,拉到了市體育場。當我被帶到體育場後,那裏已經聚了一千多人,大家整齊地坐在場地上。那天天氣很熱,有些帶水和麵包的同修和年齡較大的學員分著吃喝。到下午的時候,市裏的各個單位、社區和家屬進來拉人。廣播開始播放邪黨中央給法輪功「定了性」的消息,很多學員被警察抓走了,我和一些同修被驅散了。
從那天起,單位、派出所的人經常到我家裏騷擾,並警告和威脅我不許進京上訪。我想,師父讓我們做好人沒有錯,電視上說的是假的,他們誣陷我的師父,誣蔑法輪功。一批又一批的學員進京上訪,前仆後繼。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七日,我和另一位同修坐上午九點的火車去北京上訪。我們沒別的想法,一心想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一路順利,到了北京。下車後發現到處都是警察,武警們查得很嚴。由於沒有辦法去信訪辦,我們就來到了天安門廣場,在那裏和同修們拉開了「法輪大法好」的條幅,掛在紀念碑的鐵欄杆上,向全世界表達我們的心聲。
武警衝過來把我們抓起來,送進了前門派出所。在那裏他們問我們是哪裏來的,見我們不說,把我們關進了地下室的鐵籠子裏。這裏已經關了二百多學員,看到那架勢我也有點害怕。
下午,我們地區的單位領導也追到了北京,找到了我們,把我們帶走,當天坐火車趕回了佳木斯。到站後,四豐鄉派出所的鮑志佳、馬軍等警察將我們倆個用手銬銬在一起。到醫院檢查身體後,把我們押送到佳木斯看守所。在那裏我被非法關押了二十三天。
這期間我們給有關部門寫信反映情況被拒,於是全號的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到第四天,他們同意我們反映情況。後來,我家人通過關係,被迫交了一千五百元錢,還找人說服我寫保證。被我拒絕後,單位逼我丈夫在他們寫的保證上簽字,並交了九百元伙食費後,丈夫把我接回了家。
從那以後,派出所的片警、單位的經理經常到我家騷擾。特別是到了所謂的「敏感日」,單位經理怕我進京上訪連累他丟了官,夥同佳市向陽分局,在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二日,由我單位的保衛幹事康宏帶領一幫警察,闖進我家,搶走了我的大法書籍和私人物品,並把我綁架到向陽分局,在那裏逼我寫保證未果。第二天我被送到看守所。十一天後,我被非法勞教兩年。我記得那天下著雨,我們被戴上腳鐐,兩個人銬在一起,被推擁上了警車。當時的場面真的很悲壯,蒼天都在為大法弟子落淚。
我們被分別關在二樓。所有新被劫持進去的法輪功學員和另外的兩三個轉化的人關在一起。每天這些「轉化者」看著我們,讓我們聽看污衊師父和大法的廣播和電視。見我們不屈服,就對我們進行搜身、辱罵、銬銬等迫害和侮辱。逼迫我們做十九個小時的苦工,幾個月不讓我們洗澡。在此期間,使得我們的精神和肉體承受了極大的了折磨和傷害,那滋味真是度日如年吶!
二零零三年大約十一月份,時間我記不清了,他們開始了強行轉化。轉化的人逼迫我們寫「五書」,惡警們揚言:「上面」說給了死亡指標。對我也進行了殘酷的迫害。他們讓我們搬進了三樓進行嚴管,叫我們站軍姿,不許說話,不許動。由勞教人員看著,我們只要稍稍一動,就是一頓毒打。由於有些小凳上有鐵鉚釘,有些人的臀部都坐爛了。
記得突然有一天,他們把我們集合到會議室開會,屋裏屋外都是管教,還有很多拿著電棍的男管教。當時的氣氛非常恐怖,管教把不轉化的同修一個個拉到二樓,上一種叫做大指銬的酷刑。由於樓下時不時地傳出同修的慘叫聲,他們就把廣播的聲音放得大大的以便不被外邊聽到。與此同時,每天逼我們去奴役勞動,每天都看到同修們被拉走,我也沒有倖免。由於怕心,我違心地寫了「五書」。當時,我很痛苦,精神幾乎崩潰。我做了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愧對師父的慈悲苦度。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日,我被解教。單位領導把我接回家。我的家已經不再是以前的樣子了。十七歲的女兒休學在家,丈夫也老了許多。一家人就這樣團聚了。
佳木斯勞教所參與迫害的人員:何強、李秀錦、劉亞東、洪偉、姓張的管教、高傑、禮永波、孫麗敏、王秀榮、張小丹、張燕等。還有一些名字記不清了。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份,四豐鄉派出所片警陳時友、鮑志佳闖進我家,逼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了,我說:我有權不回答你,煉不煉是我的權利,我沒有犯法,並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非但不聽,還叫進來外面等待的幾個警察,把我連拉帶拽地拖到派出所。之後,他們逼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被我拒絕。我反駁到:我沒犯法,你們憑甚麼抓我?我給他們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他們後來理屈詞窮,最終把我放回。
這就是這些年我受到的迫害,有很多經歷我已經記不起來了。
我在這裏鄭重奉告:人們修煉法輪功沒有錯,李洪志師父教導我們以宇宙特性「真善忍」為理念做人做事,對他人,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希望每一個人都能明白真相,有一個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