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道: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我在四十七歲那年幸遇法輪大法真乃三生有幸。在此之前,我雖是一個凡夫俗子,但人來世上總得有所思索:我的前半生為甚麼總是那麼不幸?人際交往甚麼樣算是個好人?人生在世活著到底又為了甚麼?當然;大千世界答案眾多,可我知道那些都不是真理。真理在哪兒?何處去問?
十年浩劫中,我被上山下鄉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三年中只學會了狠與惡。回城後,到工廠當工人,為了那一紙不帶鏡框的先進生產者,學會了奸猾,傷害著別人,也被他人傷害,爭爭鬥鬥,越爭心裏越不平,越鬥心裏越窩火,搞的渾身疲憊心灰意冷,怨天尤人,四十多歲造了一身的病。
我喜歡看書,看的最多的書是《紅樓夢》,似懂非懂的很是傷感。尤其是那句:「亂哄哄你方唱罷我登場,反認他鄉是故鄉。甚荒唐,到頭來都是為他人作嫁衣裳!」讓我的思想簡直失落到沮喪,命運不濟,但心又不甘。
再後來,我又把心思用到了大廟,跟著一位皈依的居士接受佛教的東西。可我還是弄不懂甚麼是好人,人生在世活著到底為了甚麼?那時候我的信條是凡是傷害到我的人都是壞人,不損害我個人利益的人就是好人。這個觀念左右著我,直到九五年三月二十五日。
那天,我在一同事那見到《轉法輪》這部大法,正好第二天是廠休日,我便借來回家去看。妻兒不在家,我用清水將雙手洗淨,因為是借來的經書恐怕將其弄髒了,我端坐在沙發上雙手捧書一氣兒讀完。不知不覺中我已是淚流滿面,到後來竟是泣不成聲。就在那一天,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諦,我決心修煉這部宇宙大法,走上這返本歸真之路。
第二天,我真不情願將書還給人家,跟人家商量著又多看了兩天。一位大法中修煉的同事知道後,幫我請了一本《轉法輪》和師尊的法像。學了兩天法,隨之而來神奇的事兒在我身上發生了,小腹處有股能量流在不停的旋轉,躺在床上靜靜的體察,正轉九圈反轉九圈,師父給我下法輪了。晚上我興奮的不想入睡,決定天一亮就找煉功點去學功。
天未放亮,我就急匆匆的奔煉功點方向走去。黎明前天色黑濛濛的,我找不到煉功點確切位置。這時有位婦女從我身邊走過,我想:這麼早來這裏的一定是來煉法輪功的。於是我就跟在她的後面,天色黑濛濛的,怕跟丟了,因此她慢我亦慢,她快我也快。待我走進煉功點時,她正與幾位煉功人說遇上歹人了,經我解釋大家才莞爾。
我的身體比較敏感,一煉功立刻就感受到有能量隨之而動,煉法輪樁法抱輪的時候感覺到全身發熱,兩臂間有大法輪在不停的旋轉,我興奮的喊了起來。輔導員走過來,告訴我這些都是正常現象。
找到煉功點了,晚上去輔導站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又學會了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以後就是天天參加集體學法煉功,風雨不誤。
隨著學法的深入,我的心性昇華的很快,在工作上,領導上交給甚麼工作,都完成的很好,再也不挑剔、不抱怨、不攀比。在家中,孝敬父母,善待妻兒,與鄰里和睦相處,與同事有諒有讓,誰遇到困難了,能幫上忙的就搭把手,做了好事不留名,有人看見無人看見都一樣。倒自家的垃圾順便把鄰居扔在門口的垃圾也一同倒垃圾站了。參加同事的婚禮,大家都把果皮、糖紙扔在地上,我就將垃圾放到垃圾袋中,離開的時候送入垃圾箱中。
隨著心性的提高,身體上也變成了無病一身輕。同時,我的功也長的很快,頭頂上能感受到連續不斷的能量螺旋著往上長。睡覺中感覺身體往上飄飄悠悠的,天目也開了,睜眼閉眼都能看到了不同顏色的光,物體在另外空間一定層次的形態,經常看到法輪像電風扇一樣的旋轉。
那時候的我,想拜見師尊的心情非常強烈。當時,我真羨慕輔導員和那些個參加過師父講法教功學習班的同修。師尊傳大法已經三年了,我咋就不知道呢!師父現在國外傳法,我又去不了,哪年哪天才能見到師父呢!想見師父這顆強烈的心願,終於在一九九八年七月二十六日這天得以實現。這天是我最難忘的一天,最幸福的一天,我聆聽到師尊親臨講法。中間稍作休息時,我來到師父的身旁,想和師尊說上句心裏話,可又說不出來,就那麼傻傻的看著師父笑著。師尊和藹且慈悲的形像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裏,永遠忘不掉。師尊講法結束離開大廳時,弟子們的手都拍紅了,師尊回身向弟子們招手揮動的那一刻,雙手合十的我眼淚唰的下來了。
通過洪揚大法,家中的親人、要好的朋友很多都走進大法修煉中來。隨著學大法的人越來越多,社會上下滑的道德水準迅速回升。
中共黨魁江丑妒火中燒,變態心理發狂膨脹,為了一己之私,利用邪黨政權發動了這場慘絕人寰的瘋狂打壓,用極其流氓的手段迫害這上億的修煉好人。那時邪惡的打壓真是鋪天蓋地,廣播、電視上全部是對法輪功的污衊,造謠與謊言瘋狂的向世人頭腦中灌輸。隨之而來的是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毀書、抄家、綁架、關押。
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為了能讓政府了解法輪功,依照憲法賦予的權利進京上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至八月九日,我在北京長安街的地下通道睡了十來天。當時北京各個旅店都貼著通告不准許法輪功學員留住,我們只好晚上睡在能遮風擋雨的地下通道裏或立交橋底下,白天上訪無門,黑天就蹲坐在那裏等著天亮好繼續上訪。那時北京信訪辦的牌子都摘了,我們都用真名真住址給國務院總理寫信申訴,當時也不知道會到哪一步,身上帶的錢不多,為了節省花費,餓了啃著冷饅頭吃口鹹菜,渴了喝口澆草坪的水,可那份苦難才剛剛開始啊!
有一天夜裏,外面下著瓢潑大雨,警車嚎叫著,一群警察蜂擁而上開始綁架大法弟子。混亂中我與一位同修衝出圍堵,在大雨中走著,渾身濕透無處容身。後來我倆實在走不動了,就在一處大橋下睡著了。天亮時,我倆被汽車的鳴叫聲喚醒了,路上的行人匆匆忙忙的趕著上班的路……。我倆環顧四周,在我們身邊不遠還躺著幾個衣衫襤褸的流浪者,橋口處一夥乞討者正在向路人行乞。我對同修說:「你這個坐辦公室的也加入到丐幫來了,拎著個編織袋子算是幾袋長老。」我倆相視大笑。
上訪無門回到家裏,我們幾位同修天不亮就到一處空地去煉功,剛煉了兩天,就被派出所綁架了。警察挨個的把我們弄到一個房間非法的審問,問到我時,我說:鍛煉身體,祛病健身,做個好人,我惹著誰了,你不讓我煉功,我身體難受,單位開不出工資來沒錢看病,你管嗎?警察說:你呆在家裏偷偷煉。我說:我又沒做壞事,沒犯法,幹嗎還得偷偷的煉。警察說:說你犯法你就犯法,你說了算還是共產黨說了算。我說:你這是執法犯法,憲法那條說不讓煉法輪功了?警察說:你不會在家煉?我說:晨練晨練,外邊空氣新鮮。警察說:這是在向共產黨示威,這不是與黨對著幹嗎?我說:我們在空地煉功,示誰的威了?警察嘎巴兩下嘴沒說出話來,耷拉個腦袋,擺擺手讓我出去。
隨之而來的是中共更加瘋狂的迫害。在這以後的日子裏,我們能相互聯繫上的同修形成了一個正法修煉的環境,緊跟著師尊的正法進程,理智清醒的向世人講清著真相救度著世人。我們相互鼓勵,攜手並肩與大法不離不棄堅定的走到今天。
當邪惡的迫害壓下來的時候,給大法弟子帶來的魔難真是沉重啊!就我個人而言;初始時期那個苦難真是覺得度日如年般的漫長。牢獄之苦,邪惡的「洗腦」,邪惡的「六一零」沒完沒了的糾纏,逼簽甚麼保證,他們不讓你有片刻安寧。上班去,他們就去單位發號施令,惹的單位領導心煩意亂;回家來,他們就夥同委主任搞的四鄰不安,他們還去親屬家搗亂,鬧的親人怨聲載道。最後,我只好捨棄工作,流離失所,這一離家就是十年。
共產黨真是個徹頭徹尾的邪教,不但妄想管天管地,還要霸佔人的思想。但是,邪惡不論咋折騰都是瞎折騰、白折騰,因為它們的迫害,我便有機會向單位領導、左鄰右舍、親戚朋友講清楚真相,勸他們退出中共邪黨的黨、團、隊組織,使他們在「三退」大潮中,有了個好的明確選擇。因為他們都很了解我的人格,對我說的真相都很接受。
我離家後,「六一零」逼迫單位領導開除我,想在經濟上卡死我。單位領導嘴上應承,背後卻商量說:人家工作兢兢業業的,不就煉煉法輪功嗎,幹嘛非要置人於死地。單位大門口明面上粘貼了讓我三日內回單位工作,否則就開除我的告示。私下裏卻給我辦了退養,後來又辦理了退休。保證了我的生活來源,還給了我充足的時間。
「六一零」安排社區派人蹲坑監視我家,鄰居們就給我們通風報信。一次,幾個「六一零」開著警車到我家,剛一下車就被幾位門口納涼的鄰居圍上了,大家七嘴八舌說:「把精神頭用到抓壞人身上,別跟好人過不去。」「六一零」警察灰溜溜的走了。聽鄰居說,他們以後就再也沒去過。
一晃十三年過去了。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前,我們煉功點有九十多人煉功。在邪惡的迫害下,我們煉功點的一位同修被迫害致死,倆人被非法判十年以上的牢囚,三十多人被拘留過,有的多次被勞教、進洗腦班、十多人被迫流離失所。
在邪惡殘酷的迫害下,意志不堅的人退縮了,見利忘義的人走向了反路,然而對於一個真正的大法修煉者來說,這場迫害啥也不是。強制改變不了有正信的人心,因為我們是大法弟子,是走在神的路上的大法修煉者。當初邪黨曾誇下海口「三個月消滅法輪功」,而今十三年了,法輪大法洪傳全世界,大法弟子沒有倒下而是腰桿挺的更直,腳跟站的更穩,我們成熟了。
(明慧網法輪大法洪傳二十週年徵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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