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九八年十月十四日早上,我提一桶水上滑坡最頂峰去澆蔥,當行至最高處時,突然右腳落空,掉進了兩丈深的懸崖下。不知過了多久才清醒過來,第一念:我是大法弟子,要盤腿結印。可是稍一動,痛徹心肝,強忍劇疼,掙扎著坐起,隨即倒下。
待二次甦醒後,還想坐起,誰知胳膊腿哪兒都不聽使喚了,而且全身臟腑都像撕裂了似的鑽心的痛。我想發出聲音,可一點聲音都沒有。我一動不動的躺著,等著,咬緊著牙忍耐著。但我心裏總有一念:我不會死,生死由師父安排吧!忽聽二樓有人在喊我,我想回答也發不出聲來,她不知怎麼就發現了我,把她嚇得哆嗦著給我老伴打了電話。
老伴回來時,鄰居們都在我家守著。老伴一看,我像散了架,人身體擺啥樣是啥樣,脊椎骨遍布整個背部凸起很高,腰部塌陷下去很深,右胯骨移位到肋骨間,簡直不像人樣。他趕緊派人去叫我弟弟(同修)來。弟弟來後,老伴就對他說:「你三姐成了這樣,去醫院吧!」弟弟說:「得看我姐自己的決定了。」我就接著說(心聲):「我不去醫院,過兩天我就好了!我有師父呀!」
就這樣,家裏成了重症監護室,兩個人時刻在我身邊守著,因背上骨頭凸起,不能平臥,右胯移位,只有左側能堅持三、五分鐘,一會就得翻身,一翻身就沒氣了,還得不斷的翻身,我就是在死亡線上與死神搏鬥掙扎著,疼得不敢出一絲長氣。我以最大的忍耐力,在心裏默念著「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的師訓,聆聽著師父的講法錄音。一分一秒的熬著,艱難的支撐著。
第四天下午,剛給我翻過身,我突然感覺有一隻巨手,幾乎能覆蓋我整個背部,在輕輕的按摩撫平我散亂的骨頭使其復位。頓時,感覺疼痛減輕了。我想是否會平躺了?我用心聲告訴弟弟,他吃驚的「啊」了一聲:「快試試看!」一試,果然能仰臥了。他高興的說:「真神奇!」我不會說話,只是流淚。
平躺後,我看到師父就坐在我身邊,右邊放一個白色的盆,師父像主刀的大夫一樣,把我這個骯髒的身體打開了,頓時一股腐爛發霉的臭氣充滿房間,難聞的嗆人。老伴說:「哪來的臭氣啊?能把人熏死!」我看見師父從我的胸部到腹部一下子解剖開來,床上鋪著一張人皮,只見師父把內臟器官(五臟六腑)一一清洗後,然後把人皮裹住縫好。
當時我不知道痛,不知道我在哪兒?恰似一個旁觀者一樣。我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感激,淚水止不住的湧了出來。這是感恩的淚,夾帶著愧疚的淚。再一想,師父把我從苦難中救度,不是要我這顆常人感恩戴德的心啊,而是要我一顆信師信法,堅修大法的誠心啊,在修煉路上勇猛精進實修,才能不愧對師父的慈悲苦度,才是真正的報答師父的救命之恩!
我周圍的鄰居都在關注著我。第八天早上,高燒,浮腫剎那間全消退了。第九天下午,肚子呼嚕作響,覺得有點餓了。在此期間,我姪兒(醫學研究生畢業)來看我時說「在醫院裏,輸液才有營養,你自己不吃不喝也沒事,是靠甚麼撐過來的?太神奇了,簡直不可思議!」
真的,每天除了翻換外,像死人一樣的不吃不喝也不便。第十天,才開始餵點水,濕濕嘴。第十二天,餵兩、三小勺稀面水。來看我的大法弟子聽到了骨頭「嘣嘣」響的在長,右胯下不知甚麼時候也復位了。人們擔心的一切都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著奇妙的變化。
滿身業債的我已還命去了。一個新的生命像嬰兒一樣開始學翻身學坐,學站立,在床上扶住牆學抬腳,後來下地,沿著床邊學走路。每天靠在床邊煉功,休息時,雙手緊捧寶書《轉法輪》誦讀。
一個月後,基本上能到外邊去了。有人看到我很吃驚:「聽說摔得那麼厲害,要命的呀!咋可出來了?好了啊!這咋回事呢?小傷還傷筋動骨一百天呢,你都摔成那樣了,真是嚇死人了,多危險呀,這才幾天啊,怎麼都好了?要去醫院得花多少錢,也不一定能治好啊?落個後遺症,一輩子殘廢。這多好啊!聽說沒吃一片藥,沒打一針,還好得這麼快,你說奇怪不?咋恁神呢?」
我說:「是法輪大法救了我的命啊,是偉大的師父慈悲展現,是宇宙大法的奧妙與超常。請你們永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通過還命的魔難,在我身上體現了佛法的神奇玄妙,使更多的人看在眼裏,記在心裏,相信了神佛,破除了無神論的謊言,陸續的走進了大法。
鐵的事實勝於雄辯,更有力的證實了「「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轉法輪》〈論語〉)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7/6/13431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