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一位曾和梁振興同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的回憶。
當我被非法判刑,二零零七年轉押至四平石嶺監獄時正值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最殘忍的時期。當一進入石嶺監獄教育監區時就被分到最邪惡的惡警楊鐵軍所在的三小隊,當時刑事犯的惡頭為楊喜臣。在楊喜臣帶領下便對我一頓拳腳相加,當時牙齒就被打得鬆動,吃飯、咬東西非常費力。可他們只說是撓撓癢癢而已。
他們說的並非是假話,他們也是這樣做的。而接下來我所見到的大法弟子梁振興遭受的迫害也足以證明他們邪惡至極,至今還不知用何種語言來描述更恰當。
當我進入到這個監區三小隊已經三天了,每天被關押者出工(被逼迫做奴工)時,梁振興面朝裏一隻腳被鎖在床上,一動不讓動,有四個刑事犯同時看著他,連我們同在一屋的人都不讓看他。有一天,我偷看他的床頭名簽時,都被包夾我的犯人打了一拳,罵了句,並狠狠地說以後無論這邊發生甚麼事都不要看。這時我才知道他是梁振興。
梁振興 |
因為老梁不認為自己有罪,也拒絕參加任何勞動,惡徒已經施用了各種酷刑和各種卑劣的手段也沒有讓老梁屈服。所以監獄的邪惡之徒們一直對他恨之入骨。整個監獄從上到下層層都是在安排怎樣迫害他。最底層便安排罪犯中最惡毒的幾個犯人,小隊管事人是楊喜臣,直接看管老梁的有韓景軍、顏德全、溫佔豐,楊建國。老梁所遭受的種種迫害幾乎都有他們的參與,其中老梁被迫害致死最直接的打手便是顏德全。
他們把老梁鎖在床上,原來有個便壺,後來便壺也拿走了,為了不上廁所,很少見到老梁喝水。他們只要稍有不順心,便對老梁拳腳相加,直到他們打得過了癮為止。白天出工,我們也見不到他們又如何虐待老梁,晚上收工,只是見到的迫害的一點點。因為他們迫害的手法是不讓別人看見的。即使這樣,也幾乎天天見到。
有一次,老梁拒絕剃頭,(犯人每個月剃一次光頭),看管老梁的人便按住他先是使勁的掐陰部,只見老梁滿頭冒汗,發出難聽的叫聲,下地走路都邁不動步,接著顏德全便拳腳相加,直到累得自己再打不動為止。打得老梁滿臉都是血,鼻子、嘴也都冒血。擦一下,便按住給老梁剃頭,每月都這樣。由於長年迫害,老梁頭髮掉得稀少、花白、面容蒼白無色,說話聲音嘶啞,身體極其虛弱,彷彿是一位年邁老人的樣子。這樣的情景不是一次兩次,而是幾乎天天見到。毒打最多最重的、時時天天都在迫害老梁的便是最狠毒的顏德全(現在在關押)。他的直接指使者便是惡警楊鐵軍。
後來換了管事頭目叫高明龍(此人一隻眼睛),對老梁也非常狠毒。他自己準備了一個三角皮帶做的皮鞭,天天都要抽打老梁,輕則幾下,重則幾十下。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五日,由於老梁不穿囚服,以示反迫害。高明龍便糾集顏德全等幾人,把老梁按倒在地,用塑料底的鞋使勁抽打,從前身一直到後身全覆蓋的一點點像排鞋底一樣排下來的,過後幾天,身體的前後被打的部位都紅腫起來,就像大片魚鱗的形狀,排遍全身,有的刑事犯笑談說老梁穿了一身「盔甲」。慘像已使我目不忍睹。有幾天看到老梁的樣子,我整夜的都睡不著覺。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這是犯人迫害,隨之他們緊接著向管教彙報,楊鐵軍便拿來幾把電棍同時發瘋似的電擊他,直到老梁倒地,便拽回重新鎖上。並採取各種方式再迫害。當我夜間起夜時,發現老梁的雙眼被值班刑事犯朱永華用牙籤把雙眼支上,整夜不讓睡覺。白天老梁剛打一下盹,刑事犯楊建國便從背部照頭部使勁抽打一下,還躲起來,再瞌睡就再打,反反復復。這樣的情況不知有多少,沒見到的更不知還發生多少。
酷刑演示:用掃帚棒(或牙籤)支起眼皮不讓睡覺 |
有一次,由於老梁喊大法好,被顏德全等犯人死死按住頭,用手掌使勁劈其喉部,再使勁用腳踹胸部,使其肺部嚴重受傷。氣管部用手掌劈,幾天的折磨,老梁不能吃飯,不能說話,出氣都費勁,人馬上不行了,才送到醫院,住了一個月的院,才轉危為安。
二零零九年,由於老梁的堅持反迫害,監區也使盡了招數,他的身體也每況愈下,這時監區也怕老梁死在那裏,就急急忙忙轉到吉林監獄迫害。之後的兩個多月便傳來了老梁被迫害致死的噩耗。
以上是我和老梁在一起的日子裏的所見,這只是他被迫害的冰山一角,還有多少不為人所知,但終有一天,會全部揭示出來。有多少次見到老梁在流淚,我的心也在流淚,我只能用我的筆,寫點東西,對老梁的一點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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