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雅說:我看到這裏很難過,我覺的師父讓我們到這裏來講真相,是給了我們一個修煉自己的機會。因為同修不能修好自己,不但不能把人救了,反而把對方推出去了。雅雅還說,整個過程中她一直在發正念。
雅雅還講了一段經歷。這次是三個常人來到她的身邊,一開口就破口大罵,說雅雅他們是賣國賊,還有一個人威脅雅雅說要把她扔進海裏去。
雅雅說自己當時沒有動心,並回應對方說:你罵我,我不會罵你,我修養高。那人一聽更加生氣:就你受過教育嗎?雅雅後來委屈的說:為甚麼我還甚麼都沒有講,心態也相對平和,對方這樣對待我呢?這些常人背後的邪靈因素太多了。
雅雅接下去問了第三個問題:為甚麼有時候自己遇到問題的時候,和一些法理比較清晰的同修一交流,就覺得神清氣爽,豁然開朗了。她知道這些同修一定是因為平時學法學的好,能看到法背後的更深的內涵。她苦惱的問:為甚麼我就看不到法背後的內涵呢?
有同修交流說:雅雅,其他同修能看到法背後的內涵,是因為他們對自己嚴格要求,時時事事向內找,無條件的向內找。你做到了嗎?在整個敘述的過程中,幾乎每個細節都被你描述出來了,可是其中沒有一句話是真正的向內找啊。都是同修如何修煉不到位;常人如何背後邪靈因素多;只有雅雅是最好的,最對的。
雅雅迷惑的問:那我應該怎樣向內找啊,看上去就是別人的錯啊。
同修接著交流,在第一個實例中,當你發現同修做的不足的時候,不是向內找,看自己是否也有甚麼要去的東西,而是抱怨同修如何不好,學法不是為了修自己,而是為了衡量同修,找到抱怨的理由,找到不修自己的藉口。其中只有一句話貌似向內找:「我覺得師父讓我們到這裏來講真相,是給了我們一個修煉自己的機會。」可是那個所謂向內找的對像「我們」,顯然卻不包括自己,而是除了自己之外的其他的同修。
第二個實例中,發現常人辱罵自己時候,首先想到的不是證實法,而是證實自我。因為我是個「有修養」之人,所以不和你一般見識。不是想到,我是因為學了大法,師父要求我們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轉法輪》),因此我不能像你一樣,只因為我是個法輪功的學員。
作為一個真正的修煉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無條件的向內找。用正念看問題。「你看問題的時候,你不再陷在它那裏邊去看,你不要在這個具體問題裏邊去就事論事,你跳出來觀察觀察這個問題,看它符不符合真、善、忍。如果是一個修煉好的人,或者一個神、菩薩來做這件事情,會怎樣做?你這麼想,正念一出馬上你就知道。」(《美國法會講法》〈紐約座談會講法〉)當你不能做到向內找的時候,想想師父的這段法。如果今天站在這裏的不是雅雅,而是一個神、一個菩薩,會怎樣?「那這些事情也不會發生了。」雅雅脫口而出。是啊,同修也不會表現出這麼明顯的執著了,常人也不會表現的如此的爭鬥了,那是誰的錯啊,還是自己做的不好啊,不符合法的要求啊,這一切才會出現在自己面前。「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洪吟三》〈誰是誰非〉)。當自己已經是向外找的狀態了,即使有發正念的動作,發出的也不是正念了。只有真正向內找了,找到自己存在的問題了,然後才是如何做的問題。師父說:「你自己做錯了,就造成了擰勁兒,和別人擰了勁兒了,周圍一切好像都不對勁兒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也發生了緊張了。這時自己找找自己的原因,你把自己不對的地方糾正過來,你發現一切都平和了,又對了勁兒了。」(《瑞士法會講法》)往往自己真的能做到無條件的向內找了,很多神奇也就發生了,所謂「相由心生」,境隨心轉了。
在第一個實例中,我們是否能夠慈悲對待同修,看到對方的問題,在合適的機會下善意給對方指出,相信同修能夠昇華上來。
在第二個實例中,我們是否能夠相信師父在法中所講的「人人身上有佛性」,啟迪人的正念,善念,從而把這個生命給救了。
這些過程不都是我們向內找、修自己的過程嗎?做事的過程中,按照真善忍的原則要求自己,不是為了做事而做事,不帶任何人心,「做而不求」(《洪吟》〈道中〉)。
那麼既然在兩件事情中,雅雅都沒有做到向內找,只是向外看同修的不足,向外找常人的不是,心性在做事的過程中沒有得到應有的提高和昇華,起碼在這一個問題上,沒有修自己,還是原來的境界與層次,那麼又怎麼會看到法背後相應的更深的內涵或更高的法理呢?
通過學法和交流,雅雅看到了自己修煉過程中存在的問題,也開心了,知道今後如何做的更好,完成自己的使命和誓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