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功不久,我和妹妹騎車回老家。回來上一個大長坡兒,我並不覺得是坡兒。邊等妹妹邊往上騎,妹妹累得大口喘著氣說:「姐,你等等我呀!你怎麼這麼有勁兒了?」我這才明白,對呀!這是上坡呀!以前不煉功時,我推著走還累呢,大法真神奇呀!
當時我整三十歲,和我在一個機子上幹活的有個二十一歲的女孩說:「姐,你別整天這麼精神了,自打煉法輪功以後,你的腰板兒天天挺得直直的,精神抖擻的,你這樣我們年輕的怎麼活呀?」確實,自打煉功以後,我真覺的陽光都是新的。一切都美好的不得了,太幸福了。
我煉功以後,丈夫見我買東西多找的錢全退給人家(煉功以前不吭聲趕緊拿回家),在路上看到錢我不撿,他有點兒不信。就把我的手拽著按在錢上,我握緊拳頭就是不撿,丈夫終於相信了。我們走出去不遠,對面來個人,看見錢撿起來,又在原地轉著圈的尋找哪兒還有錢。我和丈夫在不遠處回頭望著,覺的很好笑。
我們單位是印彩色兒童書的。以前印出去一批我就拿回家一本最好的(沒有任何毛病的),我當時沒有小孩兒,可看見別人大把大把的拿,自己一本不拿覺的很吃虧。煉功以後我一本也不拿了。有時實在想看就拿一本印廢的(那樣的工廠也沒用了,就得扔了)。漸漸的我發現我們車間的工人也都不拿了,實在想看就拿一本廢的。就連大機子上的男的過來看書也都問一句:「有裁歪了的嗎?有就給一本看,沒有就不看了。」我實在無法形容「真、善、忍」的力量。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大法遭受著史無前例的迫害,一時間謠言四起。可我們車間的人卻不以為然。我們小組長說:「我不信電視上說的(指電視上對法輪功的造謠、抹黑)。我以前上班那兒同一個辦公室有一個煉法輪功的,有一次替廠子收支援綠化的錢,有工人交了一張十元假幣,我讓他退回去!我知道是誰交的,他說不必了,把那十元假幣撕了,又從自己錢包掏出十元補上了。我覺得不煉法輪功,誰也幹不出來。」
我們在幹活時,大夥都是一塊兒幹,累了一塊坐下休息,這一坐下椅子就不夠了。我們差不多每人一把椅子,但我們的小組長到車間後沒有椅子。她身體又不好,總想坐會兒,坐誰的椅子上,誰就立刻說:「某姐,這是我的。」只有坐我的椅子上,我一聲不吭,找個木板兒甚麼的坐下。有很多人不只一次的說:「看人家煉法輪功的就不搶椅子。」我聽了十分感慨,在這個世風日下、道德淪喪的社會只有大法能打動我,教我向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