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是我的生命
小時候只聽老人們講過「法術」,那意思就是用意念和手法去實現超自然的結果。模模糊糊的概念,如同模模糊糊的人生,也根本就不知道要進一步去思考「法」到底是甚麼。
一九九六年我喜得法輪大法,自此,不管風吹雨打,風雲變換,大法吸引著我,我一天也沒有離開過法,即使是在被非法關押期間,也都每天堅持背法。除了法,其它的東西對我生命毫無意義。
一九七三年,那時我還在部隊當兵,我創作過一幅畫:一座大山,有一個圓圓的山洞,從洞外向洞裏看去,裏邊是另一個世界,晴空萬里,白雲飄飄,一群仙女在空中玩耍……。我覺的,似乎我自己就是來自另外的空間……。現在回想起來,好像告訴我我與師父有緣,與大法有緣。
得法的第一天晚上,我獨自學法,情不自禁的一拍大腿:這輩子再也不會有病了!十六年過去了,我真的沒有感冒過,沒有發燒過,沒有生病吃藥過。常人體會不到十六年來始終一身輕的感覺。正常情況下,我每天學法兩講,經常深夜兩點才睡覺也不覺的睏,越學越想學,越學身體越舒服,全身散發出清香的味道。有一天學法時,學著學著,一個字一個字的變成了一個個的星球,旋轉著一個一個的向我面前轉動,我覺的學法就像在宇宙中遨遊。我知道了,大法的法理就是宇宙中運行的理,法構成了宇宙,組建了宇宙,宇宙的成、住、壞、滅一切都在大法中,同樣,宇宙的從組和再生也在大法中。
學法不是讀書,法理在指導著我生命的運轉,也是我生命的源泉。過去我學法,有一個堅定的信念:我一定要穿透人類生存的空間;現在我明白了,我不是人類的學者,也不是人類的科研人員,不是站在人類的科研學術上研究另外的空間。我是修煉,在大法指導下修煉,回歸我的世界,回歸我的家園。同時,我是修大法,是來學法的,成就的不是簡單的自己,法能造就宇宙,造就一個天體,造就一切。學好法,修好自己,這不僅是自己生命的榮耀,是無限眾生的期盼,同時這也真真切切是一次唯一的萬古機緣。
正念讓我堅定的走在神的路上
正念,我的理解,就是堅定的信師信法,堅定的按師父要求的去做,或者理解為神念,就是正神的思想、意念,神的信念。當然,正念來自於大法。
大法弟子要修好自己,要助師世間行。師父要求我們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的狀態修煉,那我們就在常人衣、食、住、行、工作、學習等等的狀態下修行。
十多年正法修煉,師父教會了我們發正念。這方面,我也走出了自己的路,養成了自己發正念的習慣。
習慣
每天除了四個整點發正念,我認真做好本地區大法弟子自發組織的全力接力發正念,我承接的是半夜十一點至十二點之間這個時間段,我持續不斷的做到現在。平時自己走路,也都會默默的發正念,清除所經過的路段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在正念的加持下,越走步伐越有力,越走越精神,越走越輕鬆。
一次出差去北京,我抓住這不多的機會,圍著中南海不停的轉圈近距離正念鏟除這個邪惡集中的黑窩裏的一切邪惡的因素。
每次發真相材料,一條大街發過去,總能發出幾十份,一般我都會走個來回。發出去時我會正念加持,有時感覺自己打出去法器都呼呼的旋轉著飛向邪惡。每天上下班,我都會圍著邪黨市委、市政府轉一圈,不管我能力大小,反正師父教我的我都用上。一次開車出門,發動機配合著我,二個小時車程,一路正念,感覺打出的法器滿天飛舞,目地地到了,我的車好像變成了一個透明的玻璃製作一樣,可愛極了。習慣成自然,我覺的所到之處,真的令邪惡膽寒。
責任
現在我也明白了,大法弟子日常碰到的事情決不是無緣無故的。二零零八年,我住的房子好好的,可我的家人硬說不好,非要賣掉,本來能賣十六萬的房子,結果十萬元就賣了。怎麼辦?只好租房子住了。家人上街找了幾天也沒找到合適的,我去找吧,順的很,兩小時就找到非常合適的房子,從環境和條件上講,不論對常人,尤其對我們大法弟子來講,非常合適──它在邪黨市委大院辦公樓的後面,這不是師父安排我近距離除惡嗎?師父給我施展神通的機會嗎?我一定要盡我這個大法弟子的責任,我雙手合十對師父說:師父,弟子謝謝師父!謝謝師父對弟子的信任!
我發正念時儘量做到專注,立掌震乾坤,很多時候我都感覺不到身體的存在,有掌也無掌,整個身體就像一個小宇宙巨大無比。不到兩個月,市委大院範圍內四週牆上懸掛的所有誹謗大法的展板全部無影無蹤。
之後,我住的房子又調整了:巧的不能再巧了,房子稍微有點居高臨下,正好對著邪黨「610」這個非法機構。幾年下來,只見邪惡的頭頭們一個個的被「雙規」,一個個的被判刑,一個個「現世現報」了!而大法弟子遭嚴重迫害的案例越來越少,極少很少發生或者說邪惡很少成功。我相信這其中也有自己該起到的作用。
能力
師父早就講過,到今天,大法弟子具備了不同層次的不同能力,只是不讓我們現行出來而已。我曾三次運用了師父賦予弟子的神通法力,當然,應該說是師父的神通法力保護了弟子。
1,在一次重點普查中,惡人突然闖進我家,面對桌子上的明慧資料、打印機、電腦、明慧記錄等,他們十來個惡警就把我弄到派出所。可我當時真的一點都不怕,就是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弟子。惡人對我問話時我就是不回答,或者很少回答,只有一念:不配合邪惡,不能讓邪惡得逞。迫害一個大法弟子,等於迫害無量眾生。結果,我不但當晚就走出了魔窟,之後連打印機、電腦全要回來了。這期間,一分錢也沒花。這是我第一次見證了正念的威力。
2,二零一零年在散發大法真相資料時,我不慎被惡人綁架到公安分局非法關押了四天。開始我有點害怕,因為惡人表現的非常兇狠,動用了武警看守我。第一天我沒有穩住思想,動的都是人念,在被他們迫害的迷迷糊糊的狀態下似乎也說了兩句錯話,幾次試圖走脫都沒成功。後來馬上明白過來,背了半天法才把狀態調整好。惡人想問資料的來源,沒門兒!於是惡人開始嚇唬,所談的都是要送去勞教之類的,我知道惡人說了不算。我不理會惡人的任何花招,後兩天,我大聲背誦正法口訣和《洪吟》裏的部份內容,說是背誦,其實是像呼口號一樣,我一直喊到似乎整個公安分局的空間場都清亮起來,我的心情也非常輕鬆愉快,根本也不相信他們再有能力迫害我。
之後,他們送我去看守所,到大門口,我就笑了,這哪是我來的地方。結果進去只有五分鐘,獄警問血壓高不高,公安警察說高,高壓230,低壓180.問我是不是,我真想說不是,修大法怎麼能有病哪,可是我違心的說了聲「是」,但是我知道這不符合法,這是邪惡的又一種迫害形式。獄警不收,警察說,走,送你回家。就這樣,我走出了看守所。我的確是走出了看守所,而不是「闖」出了魔窟。當時我就覺的邪惡死的死,跑的跑,沒有了,用不著我「闖」。這當然是師父給我演化的,是師父慈悲看護下走出來的。
這些年我看到一種情況:不少同修面對惡警正念足,以「身體有病」的假相方式走出了看守所。出來之後雖然沒有遇到惡警上門騷擾迫害,可有的卻被病魔拖走了肉體。我悟到,承認自己有病,就會給舊勢力鑽空子進行迫害的機會。大法弟子是沒有病的!我們不應該用這種形式離開黑窩,應該正念正行,堂堂正正的解體和否定邪惡的迫害與企圖。為了否定舊勢力,不給其迫害藉口,我回家後立即發表聲明,聲明我承認有高血壓是錯的,是不在法上。我沒有高血壓,我不給舊勢力任何可鑽的空子。
3,整體配合,解體洗腦班。我們地區邪惡按照省裏的要求也計劃要搞迫害大法弟子的洗腦班。邪惡成立了辦公室,指定了負責人,上傳下達,層層開會,確定了一批他們要抓去洗腦的大法弟子名單。得到這個信息後,我們迅速行動,分工協作,有的通知相關的大法弟子,有的負責上網曝光,有的給邪惡打真相電話,有的發真相傳單,在家的連續不斷的發正念。這樣就讓更多的人明白了真相。不僅大法弟子不配合邪惡,連邪惡層層管轄的幹部也不配合邪惡了。我們整體配合,結果就成功的解體了洗腦班。
我體會到,只要我們在法上,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學好法,在做好三件事的過程中,仔細體察,都會感知到大法的超常和佛恩浩蕩,都會體察到大法弟子正念的威力。沒有正念,或者正念不足,等於沒有學好法,等於有能力不作為,有神通而不用,混同於常人。
講真相,救眾生,是大法弟子的使命
隨著正法進程的快速推進,現在講真相容易多了,效果好了,這與大法弟子們長期的講真相總結經驗是密不可分的。在正法中修煉,做好三件事、講真相、救眾生的十來年中,坎坎坷坷,我也走出了一條自己的路子。
利用真相幣
我是做生意的,每天離不開貨幣。這給我利用真相幣講真相提供有利條件。早在七.二零之後不久,我就開始製作使用真相幣,開始也有同修反對,說是人民幣上印字不合法。我覺的作為一名大法弟子,證實法是第一位的,使用的方式和方法不必人人認可同意。於是刻章印字,印在一毛、一元、五元、十元的紙幣上。
在之後這些年的講真相中,真相幣一直是我講真相的一個重要形式。現在不是蓋章了,是同修們打印製作的,更加精美。我堂堂正正的使用真相幣購物,世人都接受了,習慣了,有的拿了真相幣還有意的念上幾遍。
去年過新年,我發紅包裝的都是真相幣,所有的親戚都喜歡我的紅包,都使用真相幣,沒有一個不辦「三退」的。
紙幣的來源也是個問題。舊的錢要經過漂洗、壓平,但是打印效果還是不好,印製真相幣最好還是用新錢。在商店買東西,只要他們有新錢就想方設法換過來;找收廢品的換,親朋好友間,只要發現他們有新錢,也要把它換過來;新年時大多也是新錢流通的大好時機,我都留心收集和兌換。僅二零一零年,我估計光使用新錢製作的真相幣就在十萬元左右,大部份是一元一張的。真相幣或許不能讓世人一下子明白很多真相,但也是大法在人間布下的場,是正念之場,就在迅速的解體邪惡。
面對面講真相
牢記自己的使命一點都不能放鬆,有緣人來聽真相都不是簡簡單單的一件事。「如果你平時也能利用工作條件或者是在接觸世人時不忘講真相救眾生、做大法弟子該做的,學法照學,你三件事都做了,你就是大法弟子。」(《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做生意,每天就會遇到很多顧客。一次一位白天來過店裏的顧客晚上約我吃飯,我心懷一念「要救她!」交談中她還真是有緣人,可是她談及其它問題思路都清楚,唯獨談到法輪功時腦子一片混亂,我覺的她是被不好的東西附體了。我發正念清除她背後一切不正的因素與邪惡黑手爛鬼。她追問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我看到了她具有很大的善根和緣份,我應該幫她清理她身上的附體。接下來兩個小時邊發正念邊講真相,最終她清醒了,認同了大法,辦理了「三退」,並且再三說遇到了恩人。之後我又見過她一次,她很高興,她真的徹底得救了。
「師父的法身也好,正的神也好,大法在世間布的巨大的場也好啊,可以把有緣人、可以把可救度的人利用各種環境弄到你跟前來,給他提供一個知道真相的機會,但是你們得去做,你們不去做也不行。」(《美國首都法會講法》)門市上每天會有一些上門要飯的,我總是熱情的跟他們打招呼,或者給點錢,勸「三退」。我們有緣相見,所有的有緣人就是我的親人。
這些年,我講真相基本上都很順利,都辦「三退」,記得只有二個人不退的,一個是一位科長,他堅決不退,另一個是出租車司機,也堅決不退。不退就不退吧,我只能告訴他,再遇到大法弟子講真相,要好好聽聽。
我有幸成為一名大法弟子,也有幸領悟大法的博大法理,有幸做了師父讓做的三件事。但是對照大法,對照不同層次的要求,與同修相比,真是差之千里。經常因忙於常人的工作,有時放鬆對自己的要求,救人放慢了腳步。修煉圓滿雖然不執著於時間,但是救人不那麼著急了,跑到了另一端。許許多多常人心還沒有去乾淨,有的甚至明顯不符合法,自己也明明知道不對,就是不改。學習最近師父的幾篇新經文,我更加明白自己應該怎麼做,怎麼走好走正自己助師正法的路,我一定走出一條自己的路來,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和無量眾生的深深期盼。
我還有很多人心、執著,但是我都不要、不承認,那些執著甚麼也不是,我都會通過自己的修煉將它們變成威德。做好三件事,多救人,走師父安排的路,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這就是我生命的主線。助師正法,這就是我們的使命和責任。
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