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一九九九年邪黨非法打壓和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開始,丈夫曾遭到非法拘留、勞教、抄家等迫害和干擾。在他第二次被非法勞教期間,他的前妻與他離婚,在邪惡的勞教所裏,惡警將他作為「攻堅」的對像,採取了很多慘無人道的手段逼迫他放棄他的信仰。例如:長時間罰站,長期不允許睡覺,用電棍電擊敏感部位等。家庭的妻離子散與肉體的折磨對他的身心造成極大的傷害,直到零四年四月二十六日從黑窩出來,那些陰影依舊伴隨著他。
零四年七月份我倆結婚成家。當時我們當地整體協調狀況幾乎停滯,很大範圍同修都不能及時得到《明慧週刊》和師父的經文,等,靠,要現象很重,怕心也重,他便主動承擔起這些,與同修交流幫著建立資料點,從大大小小的耗材到各種技術的突破他都親歷親為,經常一個人跑來跑去忙的團團轉,他在這上面投入了很多的精力和時間。那時候我也提醒他:個人修煉這塊也得跟上,他隨口說:這些事我不去做誰去做呀?在這種情況下學法經常是流於形式,每天聽師父講法一講或者有時根本就達不到。
由於長期做事,沒有認真學法,沒有實修的基礎,他的怕心和疑心越來越重,經常做夢,還把夢的內容記錄下來,確信那些是師父對他的點化,不能從師父講的關於正法的法理中去正悟這些,破除舊勢力的干擾和演化,經常是用人的經驗做事,很是看重人表面技術上的安全。表面上也在做證實大法的事,可實質上卻一步一步不知不覺中偏離了法。零八年三月三日晚上他做了一個夢:夢見來了一幫外國兵,四日早上他就回憶這幾天他所在單位的種種跡象,認為壞人已經設好了套子要抓他。於是他開始了兩年多的流離失所的生活。
二零一零年四月底回家後依舊忙碌,學法有一下沒一下,明慧交流文章和週刊也就更沒時間看,經常花時間鑽研他的某項技術。
從師尊的講法中我悟到:假如一個修煉的人生命已到盡頭,以後延續來的生命是要完全用於修煉的,任何的人心與放不下的執著都很危險。從另一個角度師尊也講過很多關於徹底否定舊勢力安排,否定迫害的法理。可是這絕不是嘴上說說就能否定的,要紮實的學法,實修,持之以恆的做好三件事,在法中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這些是靠踏踏實實實修得來的,而這些正是我們夫妻所欠缺的呀!
法是有標準的,任何表面的光鮮與讚譽都是毫無意義的。逝者已逝,丈夫同修的離去給了我很大的教訓:在修煉這條路上沒有任何捷徑可走,更沒有參照,沒有榜樣,必須自己紮紮實實修出來。但願每位同修都不要用人心看問題,理性的走好以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