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苦難人生
我生於一九三零年七月,家庭很窮且兄弟姐妹較多。我從小就體弱多病,十二歲那年得一種疾病,時冷時熱,冷的時候感覺骨頭裏面都發冷。那一場病使我頭髮脫光了。十年後,我嫁給一個轉業殘廢軍人,丈夫因為在戰場上受了重傷沒有生育能力,我就將姐姐的一個女兒帶到身邊。後來為了討生活,我帶著女兒去了一家工廠打工。工作時,那長長的鐵絲常常把我身上的肉劃開一道道口子,淌著血。女兒總是說:「媽媽吃了苦,很可憐。」
繁重的體力勞動再加上我原來身體就不好,終於有一天不幸發生了,我被機器軋了,壓斷了兩根背骨,大腿骨被壓開失血過多,血色素只剩下四克,整天躺在醫院裏生不如死。這場事故對我這多病的身體更是雪上加霜。同時迸發出多種疾病來,如:心臟病、腦震盪、肺膿瘍、胃炎等。疾病纏身的我兩天都吃不完一個蘋果,手腳沒有一點力氣,連廁所都上不了,下床走路就摔跤,常常摔得鼻青臉腫,滿臉血污,趴地上起不來。
本地三家有名的醫院都給我判了死刑,給家屬下了病危通知單,要家裏人給我準備後事。後來家人把我拉回來了,六月天給我穿上棉襖,戴上棉帽,讓我躺在椅子上在院子裏曬太陽。大熱天的烤著曬著,沒有出一點汗,簡直就是個活死人。這樣的日子實在難熬,我多次想結束這痛苦的生命,但都沒有成功。只能繼續痛苦的熬著。
二、親身見證法輪大法的美好
一九九八年三月十七日,這是我終身難忘的日子,我喜得大法。從第一天聽師尊的講課錄像開始,我就淚流滿面,似乎看見至親的親人一樣,大哭了一場。從此走上了修煉的道路。可是自己沒文化,《轉法輪》裏面很多字不認識,有時問同修或家人。那天我又在桌子上看書,有的字不認識,很想去問人,偏偏身邊沒有人,心裏著急就哭起來了。突然聽到教字的聲音,當時以為有人來了,定神一看,家中空無一人,原來是師尊在教我識字,在幫我呀!這就是法輪大法的神奇。《轉法輪》這麼厚一本書,我兩年左右字全能認識,而且還能背《洪吟》。
我的身體也出現了奇蹟般的變化。有一次我發高燒,又嘔又吐非常難受,我想一定是師尊在給我淨化身體,不管怎麼難受,我一定要堅持學法煉功。數天後,奇蹟出現了,我原來吃不下飯,走不動路,最後能吃飯了,腿也不疼了,能走路了,心情也舒暢多了。我堅持學法煉功,我身體裏原來的多種疾病都悄悄的沒了。
我現在真是無病一身輕,越活越年輕!我上次去原單位,徒弟們都不認識我了,都以為我不在人世間了。更不相信我能這樣年輕健康的活著。八十多歲的人還能這樣精神抖擻神采奕奕,可這又是個不爭的事實。那天女兒也去了,女兒說:「這不是我媽,是誰呀?」這就是法輪大法的神奇,他給了我重生的機會。
三、現身說法用事實捍衛法輪大法的尊嚴與清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這是個陰雨密布的日子,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不讓人們修煉法輪大法。我百思不得其解,法輪大法這麼好的功法,這麼慈悲善良的師尊,他無償的教弟子煉功健身,教弟子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個好人,時時處處修自己,事事都替別人著想,對自己卻嚴格要求。這麼好的師尊,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人們煉。
同年十二月初一日,我決定與其他同修一起去北京用自己的實例向政府官員講清真相,澄清事實,還師尊清白,捍衛大法的尊嚴。當我們剛抵達北京火車站,還沒有去天安門更沒有看見政府官員時,就被來自四面八方的惡警抓起來了。這些惡警亂抓亂打,有時同修被電棍打昏過去。我忍無可忍大喊一聲:「不許打人!」並且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們師尊清白!」關起來的同修都喊,那些惡警也就沒辦法了,只得移交原籍惡警迫害。返回家鄉後,就把我們送進派出所看守所十一天洗腦班,要求我們放棄修煉才放我們出去。這是一個多麼無理的要求。
慈悲的師尊把我多病的身體給以淨化的乾乾淨淨,連思想都給我淨化了,讓我清心寡慾,慈悲待人。所以要我放棄修煉就等於是痴人說夢話,我寧可失去自由也要一修到底。就這樣被惡警反反復復抓捕十多次,最長的一次在看守所關押了近十一天,那時天正下著雪,別的犯人都發兩床被子,而我這個當時七十多歲的老太婆卻只發給一床被子,還讓我睡在靠門口的廁所邊上。一個大冬天的沒有送熱水,我只能用雪水洗頭洗澡。試想我曾經是一個六月都穿棉襖、曬太陽都不出汗的危重病人。現在有這麼大的變化,這難道不是法輪大法的神奇嗎?我向監房其他犯人講法輪大法被誣陷的真相,同時他們也目睹了我現在的事實,很受感動,說法輪大法真好,以後回去也要做個好人,如有機會也學煉法輪功。
不管是在獄中,還是在家裏,我都用自己的事例向世人講述大法的神奇與美好,為的是能讓被邪黨毒害的眾生迷途知返,重獲生機。